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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继续鼻孔朝天:“切,跟我打赌,死路一条,知道不?”十足本山大叔的口吻。突然,她发现面前的从容面部抽筋,眼睛抽搐地朝她使眼色。若徽瞪大眼,好奇地:“从容,你输晕啦?”
后面一个淡淡的声音:“哦,他们都输了你什么呢?”
若徽咽了咽不由自主的口水:“那可多了去了!”呃,要一桩一桩慢慢讲么?“嗯,恭喜。”后面那个声音还是淡淡的。
若徽笑逐颜开喜滋滋地:“谢谢呵。”突然间,急忙住口。不对,那个声音好像灰常灰常不熟又好像有一滴滴熟,好诡异呵。
一回身,封珈钺冷冷地站在她身后看着她。
尽管战利品一份不少地陆续送到了若徽面前,可从此,也给她留下了一个后遗症。远远地,但凡看到个子约摸一米八,长相大差不差还过得去,穿着浅色衣服的男生,就赶紧地绕着道走,好在没多久,封珈钺就毕业了,若徽也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了。
可是,在毕业典礼上,封珈钺以优秀毕业生代表的身份发完言,下讲台之后,坐在台下的若徽,看到一个长得很温柔很美丽,看上去很琼瑶的长发MM含笑递给他一瓶纯净水,而他神色自若地接了过来。
从容悄悄凑过来:“若徽,看到没?”若徽有点莫名其妙:“看到什么?”从容指点着:“那个美女,我们都不认识哎,不晓得什么来头。”若徽只是敷衍地瞄瞄,继续低头猛K《恶灵战警》。
开玩笑,街那头那个老板娘小气得要命而且一点儿都不知道变通,晚还一天要多付一块钱哩。
而且,那只烤鸭是好,奈何她吃素呀。
高二生活开始了。
对于一贯懒散的若徽而言,道路是坎坷的。望女成凤的老爸,没收了她的小说,断了她的网络,晚上,还逼着原本不住校的她,到学校去上晚自修。为了防止女儿故技重施中途溜出去打游戏,每天晚上十点席爸爸掐分掐秒去接女儿回家。
百密就有一疏,晚上八点,若徽眼尖,觑到班主任胖胖的身躯摇摇晃晃转到拐角处,立刻窜到一个胖大男生面前:“老金――”老金抬头:“忙着哪,一边歇着去,等我算完这道题!”若徽转转眼珠:“我请你?”唰的一声,她眼前一花,老金已经拽着她出了门:“不早说!!”若徽泄气:“我说,您倒是矜持点儿啊――”
一顿厮杀后,已经十点多,两人意犹未尽地出了游戏厅,看看时间不早,老金犹豫:“若徽,咱俩地铁方向相反,怎么办?”若徽拱手:“慢走,不送。”
已经投了币进了站,她才突然发现,完了!自己书包没带,老爸加班晚归不假,可他天生是克格勃的料,虽说大材小用了,对付她这个菜鸟还是绰绰有余的!顾不上心疼那长了翅膀扑闪扑闪飞走的两块钱,飞奔,原路返回。
取了书包,沿着抄近路必经的小道一路向前,路旁是浅浅的水池,她心中默念外加篡改,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夜深沉。突然,一道细微的声响:“救命――”她登时毛骨悚然,别是有――鬼――吧――!正待发足狂奔,就清晰听到女孩子的细细哭泣声和一个低低的无限恐吓的男声:“闭嘴!!”
几乎是刹那间,她来不及思考,就斗胆冲了过去:“你要干什么?!!”她同样5。1的锐利双眼已经清楚看到,一个男人趁着学校已经夜深人静,正把一个晚归的女孩子压在地上欲行不轨。那个面相委琐瘦弱短小的中年男人原本已经被她吓到,可是抬头一看,竟然是一个瘦小的女孩子,登时放心,几乎是狞笑着站起身来要抓她:“放心宝贝,很快就轮到――”
啪的一声,他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他几乎不可置信,勃然大怒瞬间弹了起来,朝她步步紧逼。若徽扔掉书包,厌恶地吐了口唾沫,二话不说直接欺上前去又给了他重重一巴掌,接着三拳两拳,将他直接打倒在地。KAO,除了俺老爹,还没人有资格叫宝贝,丫的欠揍!!练了许久的泰拳,一直胆怯拿不出手,没想到恶从胆边生,倒居然超常发挥,她暗地里嘘气,十分沾沾自喜。
男人见势不妙,觑了个机会终于落荒而逃。
若徽扶起那个吓得哭哭啼啼的女生,又捡起自己的书包,这才听到身旁走近一个人影,一个声音淡淡地:“没事吧?”她抬头,不由大怒:“你算个什么男人?!!”自己躲在一边,由着女生被欺负么?!!
封珈钺看着她。他家住附近,又是夜猫子,偶尔晚上来锻炼。他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只是她出手太快,他几乎来不及反应。想不到,她竟然有这样的身手。那个男人活该倒霉,被身上到处招呼一顿,然后呢?
他笑笑。门口还有110警察专门蹲着等他。
啧,真是礼遇呀。
“你跟着我干嘛?”毫不客气地。
“证明一件事。”慢条斯理言简意赅地。
“什么事?”空荡荡的马路上,从来不习惯藏着掖着的小菜鸟忍不住好奇。
“我还算个男人。”
若徽朝天翻白眼。幼稚啊幼稚!她已经饱览过警察叔叔的飒爽英姿了,对他也已经稍有改观。啧,还是满有头脑的么。而且,说话还满幽默的嘛,否则怎么会那么长的一段路,你一言我一语的,这么快就到了呢!
快到家门口,若徽警觉地停步:“回吧。”老爸的影子已经遥遥在望,只是,他比余光中也不遑多让,人家是四个假想敌,他老人家是处处时时刻刻,无所不在。
唉,绝对是单亲家庭的后患。
封珈钺仿佛听不懂:“怎么,你家到了么?”若徽硬着头皮:“大哥,说句实话,我老爹看到您老人家,必定会勃然大怒雷霆万钧,然后……”封珈钺微笑,摇头,否认:“不会,你今天可是很勇敢。”若徽终于被他成功逼出冷汗,如果再给爸爸嗅出她逃自修,以席爸爸练了几十年的铁砂掌,她以后就不用混了!她后知后觉地终于识破这只中山狼的真面目,只是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声下气地:“你到底想怎样?”
他低头看着她,听着耳边那个中气十足豪气冲天的声音跟人影可怖地越来越近:“是你么若徽,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依稀听得骨关节咯吱咯吱一片作响声。
他镇定自若,浅浅一笑,涵义不明:“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他还以为她百毒不侵哪。
向来是急中才能生智,若徽忽闪忽闪眼珠子,无限诚恳地:“大哥,这个礼拜天晚上七点,还是那个电影院门口,我向您老人家赔罪,这总成了吧?”
后来呢?
封珈钺横了眼前那个笑不可抑几乎瘫到地上的损友一眼,很有几分悻悻地:“小心肠梗阻。”梁逸群伸出大拇哥,由衷地:“强!”
哈哈哈,一想起那么搞笑的场景,他还是忍不住,完了,真要憋出内伤了。
太强了!
好容易他停了下来,想了想,终于分析清楚了形势,心情无限复杂地站稳队伍:“唉,羊入虎口。”可惜了这个多清纯可爱的小MM啊,长得讨人喜欢不说,性格也够BH!
封珈钺再次横了他一眼,不过在心底,他不得不承认,在那个分数指挥棒下无限严苛的重点中学,能指挥得动全班53个同学牺牲宝贵的学习时间一个不落齐齐排队来看霸王电影,没有相当的魄力,真还办不到。
不过,即便这样,她也没理由耍他第三次吧???
梁逸群真是多虑。
封珈钺那么忙,学习社团乱七八糟一大堆,说说而已,哪有空想到这个千山万水外的闲人,以致于圣诞晚会,当他踏进活动中心大门,看到这样一幅奇景的时候,惊愕得几乎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一群大老爷们无限崇拜地以圆周为中心站着,乖乖听中心点上那个人的分派,尔后,依稀看到一只小手翻飞,众人鸟兽散各就各位,一个娇小无比的身影蹭蹭蹭三步两步便沿着梯子闲庭信步般蹿到房顶,哗啦啦伸手一展,一条硕大无比的横幅立刻服服帖帖一溜沿儿贴将开来。
他还没来得及问,梁逸群已经飞奔过来,紧握他的手一脸敬佩:“珈钺,你真是太有才了!”
这个席若徽,虽然文不就,但是武了得,抵得上三五个大老爷们,而且协调忽悠功夫那可不是一般了得,比赵本山那只有过没有不及,大浪淘沙得明珠那也得有人识啊,从今以后,这个什么什么的,那个什么什么的,他这个组织干事可不就一边偷着乐?
为什么封珈钺能做主席他只是一个小干事,这就是差距啊!
他实在太心服口服啦。
“啪啪啪――”封珈钺拍拍手,“大家辛苦,今晚聚一聚,吃火锅。”众人哄笑,吹口哨,无限兴奋终于可以敲主席竹杠,席若徽忙举手,严重不识时务地:“我有事。”“什么事?”最近对她越来越好好得她心里几乎有些发毛的梁逸群率先问。
开玩笑,哈雷慧星撞地球,不看的人绝对二傻。
若徽一无所知爽快地:“有朋友来。”“朋友?”梁逸群眼珠子转转,“那有什么关系?对吧珈钺?”
真是喜出望外啊!
“若徽,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么?”趁着大家对第二拨上来的羊肉卷风卷残云,老金偷偷问。干甚大伙儿都贼兮兮无限崇拜地看着他?若徽瞄瞄他:“可能觉得你很帅吧。”老金挺挺胸:“真的么?”他伤脑筋地,“北方的饭实在太不对胃口了,我都瘦了十来斤了,说起来,还都要怪你啊怪你!!”
“我?”若徽有点诧异地用筷子点点自己,不小心一滴滚烫的红油甩到鼻子上,惹得她嘶嘶直吸气。
老金郁卒地白她一眼,是你是你就是你!!当初是谁在班上振臂高呼:“我要考哈工大,听说那边儿帅哥多如牛毛――”??转瞬到现在,就连昔日杂草般的他都抽面条儿似的变得又高又帅了,她却跑没影儿了,从头到尾摆了他一道,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连想找个人斗游戏都不成。
痛苦。
若徽咬筷子,小心翼翼思索了一下:“喂,您老难不成一直都在惦记我的荷包?”高中三年还没压榨够?BS之!
噗-哧-,有人笑喷。想当然耳,梁大公子的耳朵早就扯得三尺长,平日里最爱的烤羊排也慷慨牺牲。老金抬头,忸怩片刻,只是片刻之后,他瞪圆眼睛,看向刚才一直没注意的角落方向,兴奋地:“封-封-封-”情急之下叫不出名字,他干脆直接切中主题,“你请我们全班看过电影!!”
这下,除了梁逸群,所有人都喷了。看电影?全班人??众人瞄瞄主角略带抽搐的脸色,面面相觑不可置信。原来老大这么闲极无聊,啧-啧-啧――,真是太人不可貌相啦!
若徽重重咳了一声:“老金,晚点了哈。”果然,一秒钟后,一骑红尘瞬间远去,远处飘来一个隐隐约约的声音,“回头约你――”
若徽轻舒口气。小BC,半年大学,长进全无。这种丰功伟绩么,记在心底也就罢了,值得拿出来炫耀么?要知道这世道,小人常戚戚啊――
小人正坐在角落里,一脸的变幻莫测。
喧嚣的晚会。
若徽穿着背带裤站在角落里看着众人或群魔乱舞或开心雀跃,她笑,揉揉扭伤的手腕。老金瞅她:“学生会里又不只你一个。”值得这么卖命?若徽回身看他,眼神清亮,她淡淡地:“我只是享受这样的过程。”
老金突然发现,这一刻灯光笼罩中的她,非常陌生非常不像平时没心没肝没肺的席若徽。他口齿笨拙有些羞答答地:“呃……我请你跳舞吧。”若徽摇头,隐隐叹了一口气,“老金,说实话,做我的好哥们是不是有点儿委屈你?”
老金愕然。
突然间,一个纸做的大绣球抛到她面前,梁逸群老远喊着:“若徽,游戏差一人,来吧!”
很简单的游戏,六张凳子,七个人。男男女女绕着转圈,唱着“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梁逸群手里的鼓点就是讯号。鼓声停,战斗起,循环往复。
若徽有些心不在焉,偏偏每次都能侥幸获胜,到后来,场中只剩下她跟封珈钺,还有一张孤零零的椅子。她抬头看他,他也正在看她,他的眼神很平静,略含挑衅。越来越多的人聚拢了过来,鼓点已经敲起,梁逸群仿佛来了兴致,把鼓声打得行云流水般停不下来,若徽全神戒备不敢松懈,额上开始冒汗,忽然间听得一个轻轻的声音:“那个女生,她真的去世了么?”
若徽一惊,鼓声停了,一个身影唇边噙着微笑迅即坐了下去。
好吧席若徽,我们算是扯平了。
渡我
CHAPTER 3
那个女生,她真的去世了么?
咖啡座里,若徽坐着:“老金,你还记得阿阮么?”那个明眸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