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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黑眼镜全身冒黑气的男人停住话音,刀样的视线落在新条凌戴着护腕的手上,让对方全身一冷的同时感觉自己的手已经不在手腕上呆着。
“碰我的人,要有被丢进东京湾的觉悟。”
威胁的话让脸被揍了一拳的小帅哥双腿发软倒地不起,全身抖动有如筛糠。方才的壮志凌云早烟消云散,只能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被那黑道男子拥着离开他的视线。
恨啊……可是恨又怎么样,怨自己没有那样的气势吧!
“你不该打我学长,他是个好人。”
“你的好人戒定在什么范围?不花钱就可以吻你的就是好人?”
冷哼一声,今泉修司沈稳地驾驶着加长劳司来斯行驶在大街上。
“我并不知道他喜欢我。也不知道他会吻我。”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这男人解释,但他有解释的欲望。他并不是在担任他玩具的时候乱来,他必须让他知道这一点。
今泉修司没有回答,让车子徐徐驶进大屋。
抱着他走进屋里,放任佣人们去处理停在外面连发动机都没有关的车,故意坏心地不给他足够的托举力,让有惧高症的他死死抱着他的脖子不敢放开。
“想你……”
抛他在大床上,今泉修司的手指忙不叠地解开他校服的纽扣。
“我以为自己已成下堂之人。”
想他?想的是他的身体吧!反正他在乎的还不是只有这个,看看他现在解纽扣解得心烦,一个不痛快就扯开他的衣服,让纽扣叮叮当当飞落一地。
“谁说的?”
啃着他的脸,柔软的感觉让他要发狂,好久不碰他,他不是没有女人,只是没有哪个身子能让他如此迷恋。
“美堂一生,他说你身边的爱人没有保留超过三个月的记录。”
没有女人在这段时间里喂饱这男人吗?看他一副饿狗扑食的样子,现在已经把目标转向他的胸口。
“一生,哼!他说的话有几句是真的。”脑子里转出金黄色头发微笑的男人脸,今泉修司不满地用力咬住眼前樱色的突起。
“啊……是你让他接送我……”
弓起身子,这男人已经知道他身体每一处弱点,这都让他无从抵抗。
“以后不会了,你不会再去上学。”根据跟踪着他的组员的汇报,看上叫做秦思远的小绵羊的大野狼多的是,除了他方才解决掉的,还有一群口水滴答的母狼虎视眈眈,随时准备把他拖去吃掉,他又怎么能再放任他呆在那么危险的环境?
恨他不能感觉到自己对他的认真,这小男人自以为是地把自己归类到卖身的女人一族中去,他要自贬也就罢了,还连带损害他的名誉。
他今泉修司看上的人是那么不堪的么?即使是他自己给自己安上的恶名也不行。他是他的人,所以妄自菲薄也要经过他的允许。
“又要我当米虫了么?”
反正也不喜欢学校,去不去也就那么回事,到是在这个家里无所事事的时候好,有空就看看自己感兴趣的学科,不用在学校接受填鸭式的教育,日本学校和中国学校的高中教学如出一辙,成绩第一的前提下都是重分不重质而已。
“养你一辈子。”
捧着他小而白皙的脚吻住上面牵挂着的银链,今泉修司的话让他一阵目眩。
他是在做什么保证么?为什么他的语气像在对他承诺。
于是气势汹汹的大野狼乘机扑倒毫无抵抗能力的小绵羊,方才算了那么多的狼族,却忘记了算上最危险的自己。哪一次不是他把秦思远生吞活剥吃到骨头渣子都不剩?竟然还怀疑别人会动他的羔羊。所谓人喊捉倬褪侵傅倪@种人,掩耳盗铃也可以勉强解释成同样的意思。
修长的手指狡猾地在密孔处进出着,引诱他配合着下身淫糜的声响发出粘腻的呻吟。这男人恐怕是故意的,看看他一张僵尸脸孔居然可以笑得眼都不见。
滚烫男体覆盖着自己,体内细弱敏感的黏膜抽搐包裹着今泉修司侵略着自己的凶器,酥麻的刺激转化成无边情欲包围他全身,一次次地引领他进入高潮的虚无。
确定自己并没有被今泉修司抛弃,并且一次次承受因为久不见面而来得更加猛烈的欲潮以后,秦思远说不出自己的心情究竟是什么感觉。
“相信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相信我。”
男人一次次地索需着的时候,一直不停地要求着他,同时漆黑双眼望进他的眸子深处,明显要的不是他顺服的回答那么简单,而是要他全心全意的信赖。
他可以相信吗?
这个掠夺他所有的男人,竟然出乎意料地在做完爱以后搂抱着他,细细和他说着火龙组的事情。
于是他终于了解今泉修司的身份——火龙组组长,无怪他会有那么多钱来供他挥霍无度。而那个总是笑着的美堂一生是他贴身心腹,更是火龙组第一智囊。
不太有兴趣了解这些东西,只是那男人一边揉着他的手指,一边慢慢地说着的样子很认真,于是也让他无法忽略他的话。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今泉修司在对他说着这些的时候,脸上一闪而过的落寞。
那男人也会有这样的表情吗?
在黑道庇护下衣食无缺地成长的霸道男人脸上有这样的表情是很奇怪的事情,但是先前非礼勿提的过激邉幼屗^劳累,来不及追究就已经熟睡在今泉修司宽大的怀抱中。
今泉修司……
你究竟当我是什么?
临睡以前,这是他想到的最后的问题。
“我想见见那个孩子。”
手里换成了中国式的紫砂茶壶,冈崎宣抬高竹节造型的壶,在半尺高的空中往一个同样形状的杯子中倾注出冒着滚滚热气的茶水。很快芬芳的中国红茶气息就充满了整个和室。
“让我来安排吗?那就下星期四好了,修司不在。”
美堂一生接过冈崎宣递来的茶杯,无法改变喝日本茶时候的习惯,握着杯子旋转了三圈才放到嘴边少少喝了一口。
“组长的名字不是随便叫的。喝中国茶以前先闻香,别糟蹋好茶。”
“冻顶乌龙,的确是好茶。组长的名字在敌对帮派里一样被呼来唤去,况且他承认我是唯一可以不叫他做组长的组员。”
美堂一生笑着放下茶杯,看着对面的冈崎宣。
“中国茶滋味如何?”
冈崎宣拨了拨身边煮茶的小火炉,激起几点火星。
“淡雅而韵味悠远,和那孩子很相似的味道。”
美堂一生走到冈崎宣身边蹲下,看着她的侧脸。
“看什么?”
冈崎宣直觉地别开脸,美堂一生伸手轻轻转过她的脸,让她面朝着他。
“他爱上那孩子。秦思远——你要看过才知道他的魅力,修司说他是一朵百合,夜里盛开的白百合。”
“那有什么关系,他爱谁和我没有关系。”
对上那双一贯嬉笑的眼眸,她心头突然震颤起来。美堂一生的眼眸漆黑如同深夜的天空,幽暗的眼底冷冷的光让她觉得十分熟悉。并不是她以前不认识这个人,而是感觉到他和另一个人的相似……
今泉修司,同样有着深沈眼眸的男人。撇开外在表像的极度反差,这两个人的内在竟然让她感觉到惊人的相似。
“修司把链子给了他,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以他的个性,你以为他会按照约定娶你?宣小姐,圣妻是因为组长需要而诞生的,但他现在选择的是一个男人。”
美堂一生突然欺近一步,低头吻着她的唇。
嘴唇上温热轻柔的碰触告诉她——她被这个男人吻了……
作为火龙组圣妻而被养育大的她,连自己的未婚夫今泉修司都没有碰过的身体,竟然被这个金发男人夺取了第一次的吻。
在最初脑海中一片白茫茫的时刻过后,她用最快的速度拔出从不离身的匕首刺向美堂一生。
美堂一生没有闪躲,匕首在他脸上划出一条血痕。
“我必须杀了你,圣妻的身体应当纯洁无暇,你要为你的大胆付出代价。”
她冰冷的语气竟然换来男人的笑容,美堂一生解下自己颈上的项链,放进她的手心里。
“你是第一个伤到我的女人,所以我送你这个。你是我决定要的人,不论什么都不会改变这个事实。”
美堂一生靠近她耳边,用极小的声音对她说着。
“即使——对手是今泉修司!”
美堂一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手里的匕首也应声掉落在塌塌米上。一直到一生走了出去,她依然坐在地上无法站起。
可怕的男人……
他知道他说了什么吗?这样的男人,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太过狂狷不是好事,不明智的企图将带来无尽的灾难。
可是……不想看他死……不想……
冈崎宣看着小火炉里的木炭,那木炭燃烧出带着灰白的火红,看起来仿佛在做由一个颜色到另一个颜色的转换。正如同她现在的心情,她明明应该只想着今泉修司的心中,现在却多了一个金发的身影。
第五章
已经是夕阳西下时候,火龙组议事厅内一片尴尬沉默的气息。
各位分家首领面面相觑,即使今天召开这个会议是告诉他们要和对立极道组织火并或者自己内部有分家被灭掉也不会让这些驰骋黑道数十年的大佬们如此茫然失措。
在一刻锺以前,他们的当家今泉修司告诉他们,下任火龙组的圣妻是个男人。这要他们怎么接受?
“我反对,组长,男人玩玩可以,但不能成为火龙组的圣妻。”
冈崎会当家冈崎信作第一个站起反对,花白了的胡子颤动着,藉以表现他的气愤。
抬眼看了一下冈崎信作,今泉修司微勾起冷硬的唇线。
他第一个出来阻止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原先决定的圣妻就是他的女儿冈崎宣,如果冈崎宣成了圣妻,作为后家,冈崎组将得到许多好处。而他们现在突然失去了这样强大的姻亲靠山,反抗也是意料之中。
“会规上有任何一条说不允许男人成为圣妻么?”
“这……”
冈崎信作语塞,会规虽多,却没有任何一条说男人不可以做圣妻的。
“可是……可是也没有说过允许啊!”
没创意的反驳!今泉修司拨弄着手上的钢笔,让那小小的圆柱体在手指间灵活地舞动着。
“既然以前没有,那么现在有了,我说男人可以,你还有什么要说吗?”
只不过是瞄了一眼,那眼神中冷冽的光彩就让冈崎信作立刻软弱下来。他早在今泉修司父亲在世的时候就已经是冈崎会当家,明明是看着组长长大,但却无法违抗那几乎是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
历代火龙组组长大多以冷硬作风闻名,为了自己得尝所愿而不惜付出一切代价正是他们一贯的作风。“组长,你不可以这样!”在冈崎信作张口结舌之际,桌子那头站起颤巍巍地站起一位六十开外的老人家。
作为火龙组开山元老的南野正虽然十分清楚今泉一家的执着性格,却依然站起身来表示反对。但今泉修司仅仅是对他点了个头,示意他可以继续说下去。
“今泉家历代单传,本家只有一个长子,如果组长您要男人来做圣妻的话,不是要今泉家绝后吗?这对于组里来说是件大事,请组长三思而后行啊!”
“你的意思是,需要一个继承人么?”
“是……”
南野正表示赞同的时候,今泉修司微笑地对身边的美堂一生使了个颜色。美堂一生则打开了面前的一个文件袋。
“组长已经和韩国的朴医生联系过了,他的试管婴儿的研究最近已经达到很高的成活率,只需要有组长的精子和一个高贵女性的卵子以及代理母亲,继承的问题很简单就可以解决。而一切都会进行得十分秘密,代理母亲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的孩子是组长的血缘。”
美堂一生把文件袋里今泉修司与朴医生签定的协议书拿了出来,走到南野正身边交给他。
“老爷子眼睛不太好,要不要让人读给您听呢?”
“不……不用了……”
知道最后反对的理由都已经失去,南野正与其它组员都已经无话可说。
“那就这样了,组长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其它还有什么安排就过一会由我来告诉大家吧!”
美堂一生笑得灿烂,而今泉修司已经离开了席位,走了出去…
“修司在所有人面前说要你成为圣妻,你却说你不知道。”
用肯定的却不是疑问的语气,冈崎宣的话让秦思远有不可思议的感觉,就如同冈崎宣走进这里的第一秒,看到那个穿着堇紫色和服的女子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和自己是同一类人。
“我的确不知道,而他所决定的事,我不会有任何反对。”
对面的女子叹了口气,柔软的黑发垂在脸庞两侧,勾勒出深深的阴影。
“原本,我应当是他的圣妻,但在看到你的时候,我知道我做不了。他只要你,而你也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