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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记事 作者:绯毓(起点2013-1-31完结,清穿、种田、帝王)-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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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将手里提的食盒放在旁边的高几上,将里面的点心一一取出,“这是御膳房新做的点心,皇上要不先歇会子,尝尝糕点说说话儿。”

    “唔”胤禛随口应了一声,将这本折子看完,这才起身净手。秋月替他擦了手,胤禛在榻上坐了,只见高几上摆着几样吃食:藕粉桂花糕、松瓤鹅油卷、七彩冻香糕,还有一碟没见过的点心。

    胤禛夹起一块,“这是御膳房新做的点心?”

    “唔,上次臣妾在小厨房做给福儿吃的,福儿爱吃这个,天天都要吃两块。臣妾又懒呗做,便将做法写下给御膳房的人,他们看了方法多试几次,自然就会了,味道倒比臣妾做的好,皇上您尝尝。”秋月笑道。

    胤禛哼哼两声,“你倒是宠着他,连羹汤都替他做了,慈母多败儿。”说完,尝了一口,惯性的蹙了蹙眉。

    “这叫什么名字?”

    “酥皮蛋挞。”

    “什么怪名字。”

    瞧胤禛那难以下咽的感觉,秋月笑了起来,他喜清淡,不爱甜食亦不嗜辛辣。

    只吃了一口,便将剩余的大半个放下了,并评价道:“太甜。”

    秋月用素白锦帕掩了掩嘴角笑道:“小孩子都嗜甜,不过臣妾不敢给他吃太多,怕坏了牙齿。”

    胤禛颔首,“这是自然,过由不及。晚膳朕去你那儿用,考较考较他的功课。”

    “若福儿知道皇上晚上过去,一定很高兴。”秋月笑道,将盛好的汤递过去,“皇上常常这个银耳汤,清淡爽口,不腻人。”

    胤禛接过,“你也陪朕用一碗。”

    秋月狡黠的转了转眼珠子,笑道:“臣妾自然是有准备的。”说着,又从食盒里拿出一盅汤品,揭了瓷盖,一股清甜的香气扑面而来。

    “这是冰糖莲子燕窝汤,皇上要尝尝么?”秋月揶揄问道。

    胤禛蹙了蹙眉,这可不是什么好的经历。原来秋月吃燕窝汤,却与别人不同,喜欢把它炖的稠稠的,她吃燕麦粥也是如此。故而一碗燕窝下肚,人也就饱了。

    “朕喝这个,你自己吃吧。”

    秋月撇了撇嘴,嘟囔一句,“没品位。”就自顾的吃了起来,当然,过程中还是让胤禛吃了一口甜腻的燕窝才罢休。

    用了点心,两人说着闲话儿,“皇上方才在看什么呢,臣妾看着蹙眉不语的?”

    胤禛接过秋月递过来的茶水,合了合茶盖,吹了吹沫子,轻啜了一口,“唔,弘历年纪也不小了,过两年也该上朝了,现在正寻思着给他找个伴读。过两年福惠六岁也要入上书房,到时候也要替他找伴读的。你也算是看着弘历长大的,有没有什么好的想法。”

    秋月微微蹙眉,这事不是该和钮祜禄氏商量么,怎么问到她的头上了。

    这么想着,不禁问道:“这事皇上应该问下熹妃才是。”

    胤禛抬起眼皮子,用询问的语气道:“熹妃?这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秋月顿了顿,“她不是弘历的嫡亲额娘么?”

    胤禛不在意道:“弘历又不是她养大的,母子之间感情不深,无需在意。”

    说起这个,秋月疑惑问道:“皇上,您为何不让熹妃亲自教养弘历,臣妾和齐妃却是亲自带福惠和弘时呢?”

    胤禛眼里闪过一丝后悔,“当时萱儿刚去,你好不容易才走了出来,几年后才有了福惠,若让别人教养,只怕你还有得闹呢?”

    听他说起梓萱,秋月面色微微黯然,又听他说闹,面色不禁有些赧然。胤禛却仿佛没注意一般,接着道:“弘时的事……却是朕误了他。”语气中隐含的萧索之意,让人怎么也也忽视不了。

    想起自入宫以来李氏在后宫的蹦跶,以及德妃去世立储之事搬上朝堂后,更是骄纵,完全失了往日的精明,变得粗俗不堪了起来。更让秋月不喜的是她的奢华,简直奢侈过分了,整个钟粹宫装点的金碧辉煌,到处是金银首饰,似暴发户一般。

    而清朝后宫用膳皆有定例,皇帝和太后一百二十道菜,皇后八十道,皇贵妃七十,贵妃六十,四妃四十道菜依次递减。虽如此,每顿饭实际八九个才九足够了。

    自胤禛被秋月规劝,每顿饭也不过十几道菜,皇后乌喇那拉氏自然也不敢越了他去。只有齐妃,摆着谱,没顿饭都要足足四十道菜,胤禛下令后宫节俭时好了一些,这段时间又恢复的原样。


第二百七十二章武场

    收费章节(12点)

    第二百七十二章武场

    想起李氏,秋月皱了皱眉。

    又见胤禛为弘时的事很是萧索,不由劝道:“皇上待三阿哥的心,臣妾都看在心里。只是臣妾说句不恰当的话,皇上待三阿哥‘爱之深责之切’,可三阿哥并不这么想。有的孩子从小便有担当,能做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有的孩子注定担不起大任。”

    弘时私底下勾结胤禩,但胤禛对其还没有完全失望,为他延请饱学之士王懋竑为师,教导他的学业和做人原则,希望他能够成为符合封建社会秩序的合格的皇子。

    而胤禛在赏赐上的厚薄之所以做的这么明显,却是为了给弘时以压力,以此激励他努力上进。但他实在不懂孩子的逆反心理,反而让弘时觉得父亲偏心不公,甚至激进的觉得父亲无时无刻不在为难自己,从未喜欢过自己。

    见胤禛若有所思,秋月接着道:“皇上打小在宫里吃了多少苦,臣妾便是没经历也能猜到几分,可皇上能在众多皇子中脱颖而出,得到先帝的赏识。三阿哥、弘昼、弘历、和福儿,比起皇上小时候,可不知道幸福多了,臣妾每每想起,也感叹一番。”

    听她这么说,胤禛心里倒是有些异样的滋味,从来没有人这样想过。便是他自己,也很少想起从前在宫里孤立孑然的日子了。

    见胤禛眼神波动,知道他听进去了,秋月笑道:“三阿哥的事皇上也不必太过自责忧心,三阿哥是皇上的儿子,必然是衣食无忧的,以后福儿大了,也臣妾只希望他能快快乐乐的生活,闲闲散散安然渡过一生,臣妾便是在梦中也会笑醒。”

    胤禛觑眼盯着她,这算是剖明心迹?

    被胤禛黝黑深邃的眸子盯着,秋月也没有不自在,这却是她真实的想法,何惧打探。

    胤禛看着她杏水秋眸,撇过话题道:“朕属意富察家的小子,唔,瓜尔佳家的那个小子也不错。”

    秋月笑道:“听皇上这么说,必定已经有了选择,若皇上在两个孩子中斟酌,倒不如问问弘历的意见,他年纪也不小了,伴读是他自己的事,皇上也该让他参与,做做选择。”

    说着,又捡了福惠平日的一些小事说了会子,便收拾了余下的东西,拎着食盒离开了。

    翌日午间,秋月和福惠在炕塌说这小话,看着窗外碧树上,听着偶尔的蝉鸣,迷迷糊糊间母子二人睡了过去。

    脸上一阵瘙痒,迷糊的睁开眼,却是弘历稚嫩却年轻的一张笑脸。

    见秋月醒了,弘历笑眯眯道:“年额娘醒了。”

    秋月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打了个哈欠,在枕上蹭了蹭,睨眼道:“这大中午的不去午休,跑翊坤宫来干嘛。”

    弘历被她无意中的风情弄了心里一紧,拿起桌上的凉茶猛喝了几口,这才答道:“待会要去武场练库布和箭术,路过这儿,看看年额娘。”

    秋月嗤笑了一声,打趣道:“每次来额娘这儿,你就猛惯水,难道你的毓庆宫连口水都没得喝,还巴巴儿跑到我这里牛饮,白白糟蹋了我的好茶。”

    见了她的娇笑,弘历顿时酥麻了半边身子,讪讪笑了笑,“年额娘这儿的茶自然比毓庆宫的要香醇,弘历就爱年额娘宫里的吃食茶水。”

    夏悠琴端着点心瓜果进来,见秋月醒了,笑道:“可是四阿哥将主子吵醒的。”

    见弘历耳尖红红的,秋月笑道:“不是,外面的蝉声闹人的紧,怎么如今都入秋了,还有蝉,倒是奇怪的很。”

    说着,披了件外裳起身,同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弘历说着话儿。

    一时福惠醒了,见了弘历,高兴的从被窝里蹦了出来,趴在弘历怀里叽叽咕咕的闹个不停。

    秋月掀被起身,走到洗漱架子旁,一面拧着帕子,一面笑道:“都还没洗漱呢,脏兮兮的就在你弘历哥哥怀里闹。”

    因刚起身,秋月里面不过穿着一件薄的碎花寝衣,外面随意披了一件外裳,更是身段婀娜,体格风骚。

    秋月并不以为意,弘历还是个小屁孩的时候还在她这里歇过午觉,且现在刚十三岁的他也不过上初一的年纪,哪里会多防备。

    而且弘历情窦初开,正是害羞的时候,而且他自己也不甚明白这主公感觉,看她的眼神多是羞涩和坦然。故而也没被秋月和其他人看出,只当他到了青春期,又刚通晓人事,有些不适罢了。

    秋月简单洗漱了一番,拧了帕子打算替福惠洗漱,弘历笑道:“儿臣来吧。”说着,接过巾帕,替福惠擦脸,福惠也是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

    秋月见他们兄弟俩如此,不禁有些欣慰,以后弘历坐上那个位置,看在往年的情分,自然也能对福惠优待几分,笑着挂了挂福惠的鼻子道:“你个小家伙,这么小就会支使人做事了,先是额娘,然后是你阿玛,现在又变成你四哥了。”

    福惠搂着弘历的脖子,嘟嘴道:“四哥好久都没来看福惠了,四哥坏,这是给四哥的惩罚。”

    “你就欺负你四哥性子好。”秋月摇头笑道,一面转过屏风,坐在梳妆镜前梳头装扮,留他们兄弟两在里间说着悄悄话儿。

    一时秋月整理妥当,才发现福惠换上了一身戎装,蹬着小马靴跑了过来,蹭在秋月的怀里,撒娇道:“额娘,四哥要去武场,福惠也要去,要练箭。”

    秋月拧了拧他的小鼻子,“去练箭,我看时捣乱才是,晚上你阿玛要过来考校你功课呢,还不快复习去,还敢出门玩儿。”

    “阿玛留下的功课我都会了,额娘不信就考考福惠,”福惠傲娇的仰头,又撒娇磨蹭,“额娘~”

    声音软软的,似小猫一般,挠到秋月的心里。

    秋月捧着儿子的小脸蛋亲了一口,“行,额娘陪你一起去,不然小林子也看不住你,还不知道你怎么捣乱呢。”

    弘历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母子情深,忆起当初秋月也是这般对待自己,心里不禁有些甜丝丝的,听见她说也会去,面有喜色道:“年额娘还没看过弘历练箭的样子呢?”

    秋月牵着福惠的小手起身,笑道:“正是呢,今儿弘历可要在额娘和你六弟面前好生表现一番,额娘等着看呢。”

    “我要和四哥一起走,我要牵着四哥。”福惠提出自己的意见了。

    秋月一乐,“行,让你四哥牵着,你们走的快,先去练练,额娘随后就来。”一面又对弘历道:“那就把这个磨人精叫给你了。”

    弘历咧嘴一笑,“年额娘就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福惠的。”

    他笑的样子实在是像一只小型的杜宾犬,秋月不禁想起了胤禛,父子俩果真是合拍。

    笑着拍了拍弘历的脑袋,见他小的更欢,若是有尾巴,只怕是要摇起来了,“福儿交给你,我自然是放心的,快去吧,时辰也不早了,可别误了时辰,被师傅责备。”

    “那弘历走了。”弘历牵起福惠,笑眯眯道。

    “额娘再见。”福惠也忙不迭的挥着小手,一蹦一跳的跟着弘历出了屋子。

    见两人哥俩好的手牵手离开,秋月颇感欣慰。她确实很欣赏弘历,人说三岁看老,她看着他长大,看着他从一个小毛头,长成现在有担当的青少年,不由有“时光易逝,光阴催人”的感叹。

    唏嘘了一阵,见外面日头正毒,换了身纱娟制的外裳,嘱咐夏悠琴看着屋子,扶着春纤,带着小林子,打了把淡青纸伞,慢悠悠往练场走去。

    三人在长长的甬道里走着,入眼处皆是红墙黄瓦,偶尔有路过巡逻的侍卫,无不下跪请安行礼。

    秋月挥手让他们离开了,叹道:“都是些墙啊砖啊的,看的人眼睛都累了,心也乏了。”

    小林子凑趣道:“听说圆明园已经修了大半,照这个进度,明年开春便能收尾了,到夏日的时候,主子便能去园子里住了。”

    春纤也有些感叹道:“当初在王府时,偶尔还能到园子或京郊处住几天,这进宫也快一年了,整天闷在屋子里,看着这宫墙,连那花开了都不觉得心情舒坦。哎,以前陪主子进宫的时候还不觉得,还兴奋的很,现在我可算是知道为何主子从前那么不愿进宫了。”

    说完,眼珠一转,合掌笑道:“不过现在好了,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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