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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众大臣皇子阿哥等喝的高兴,上面秋月也有了些倦意,又记挂在后面偏殿歇息的福惠,精神自然有些恍惚。
钮祜禄氏心细,发现了后便让她下去歇息,秋月自知精神不佳,也不想坐在这里扫大家的兴,向胤禛告了罪,便扶着春纤的手离了正殿,到后院休息不提。
今儿闹了一天,也确实累了。
到了内院,秋月先去东厢房旁边的偏殿看了福惠,见他睡的正香,旁边又有小林子和素云守着,外间也有俩个嬷嬷候着,门外也有两个看门的宫女,且这里紧挨这东厢房,若有什么事,也好照应。
秋月放下了心,回到早就备好的东厢房。
屋子里亮如白昼的光线,让在夜色中行走了一段路的秋月有些不适,眯了眯眼睛,在春纤的伺候下除了外裳,去了钗环。
简单梳洗一番后,秋月倒在软榻上,神情迷糊。
春纤见状,将里帐取下,又将外面一层厚厚的床帏放下,熄了大半的宫灯,只在外间留了壁上留了一盏照明,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内室。
待光鲜彻底暗淡下来,秋月便立刻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秋月只觉得胸前一阵异样,她哼了一声,脑袋清明了一丝,闻着熟悉的龙涎香,嘴里傻傻问道:“是胤禛么?”
身上动作闻声僵了片刻,旋即,铺天盖地的吻从天而降,秋月有些喘不过气来,不由推拒了两下,却听耳边响起熟悉的嗓音,“再叫朕一次。”
再叫朕?秋月有些迷糊,“皇上。”
身上的人动了动,下身传来一阵酥麻感,湿濡炙热的舌侵袭着她的耳垂,“叫朕的名字,朕允许你叫。”
如玉皓臂揽上他的脖颈,绣唇吐息如兰,“胤禛,胤禛……”
胤禛墨色的眸子更为暗沉,熟悉的气味在秋月的唇舌间弥漫,秋月伸出懒洋洋软绵绵的舌头,与之共舞。
霎时,狭小的空间春色肆意,紧贴的面容,湿濡的气息,让秋月如在梦中,在这场感官的世界里彻底迷失。
到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
星辉清浅染苍穹,玉轮皓然照满堂,正是浓情蜜意时……
而宴厅这边,气氛正高,人来人往,进进出出自然也无人注意一个小小的谦嫔为何自衣裳脏乱换洗之后,却没有回宴厅。
闹了半宿,酒阑人散,外臣和八旗贵族子弟自然是无住所的,由宫女太监伺候着往园外而行。这又是一番布置,钮祜禄氏自然抽不出空照看弘历,只抽空嘱咐了小然子一番,放任好生伺候着,便匆匆忙安排大臣贵妇离开。
弘历醉醺醺的由小然子搀扶着往后面备好的厢房走去。
皇子自有院落,且因圆明园按照山水园林的涉及理念,周围假山林立,花木扶疏,两个院落之间个互不打搅,甚为清净。
弘历和弘昼便各有住所,且临近着。
小然子扶着弘历走到备好的院落门口,只见门扉半掩,也没个守门的太监。
小然子低声嘀咕了两句,知道今儿园中甚为忙碌,一时人手安排不过来,照看不到也是有的。他半搂着弘历,嘴里不断念道:“我的好主子诶,您好端端的喝这么多作甚……嗳,主意脚下,这是台阶,抬脚,对对……”
好容易两人上了台阶,小然子一把推开门,搀扶着弘历进了院子。刚走了约莫一半的路程,就见一个宫女装扮模样的女子迎了上来,她从小然子手里接过弘历,“四阿哥回来了,怎的喝了这么多酒。”
“就是。”找到了同盟,小然子抱怨道,“主子今儿也是的,对那些酒都来者不拒,我一个做奴才的,在一旁竟也不能劝。”
说完,他觑了一眼这个宫女,“诶,你瞧着怎么这么眼生啊!”
那宫女先是讨好的笑了笑,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做工精致的荷包塞到小然子的怀里,“我是外院伺候的三等宫女,小然子公公没见过也是正常。”
小然子瞧她那样子,便明白了。
在这宫里,想爬上主子床的,也是太多了。
正想问其他人呢,就见外头匆匆跑过来一个太监,小然子看去,却是熹妃娘娘跟前伺候的人,只见他急切道:“小然子公公,熹妃娘娘正找您呢,你快随奴才来吧!”
小然子讶异道:“熹妃娘娘找我。”
“正是呢。”那太监语气甚为急切,“虽不知道什么事,但娘娘叫的挺急的。”
小然子犹疑道:“可我还要伺候四阿哥呢。”
那宫女忙谄媚道:“这里有奴婢呢,小然子公公虽然是四阿哥身边的老人了,可这伺候四阿哥宽衣之事,自然是女子心细些。若奴婢日后得了四阿哥的眼,好什么好处,定然不会忘了公公。
小然子还欲说什么,那太监又催了起来,那宫女也在一旁信誓旦旦会伺候好四阿哥。
小然子见她如花的脸,知道有这容貌也是不甘趋于人下之人,且之前就有几个宫女爬上了四阿哥的床,现在也过的好好的。
又见那宫女娇娇弱弱的,量她也出不了什么幺蛾子,便嘱咐了两句,跟着熹妃跟前的那个太监匆匆离开了。
那宫女立在原地半响,直至听不到一丝儿脚步声,便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只听一声闷哼,然后便是东西拖在地上的声音,随即,便是院门上闸落锁的声音。
很快,匆匆的脚步声又响起,方才那个太监去而复返,两人驾着弘历进了东厢房。
随即昏暗的房间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人脱了弘历的外裳,去了中衣,又宽了亵衣的衣带子,只留下一件松松垮垮的亵衣。
“东西可燃起来了。”是那太监的声音。
“你放心,只要闻这个香一盏茶的功夫,便是贞洁烈妇也受不得。对了,这香后劲挺大的,咱们快点出去。”宫女答道。
“那四阿哥……”
那宫女想了想,抓起桌上的水壶,将一壶水都泼在了弘历的脸色,见弘历清醒了几分,两人忙出了屋子。
且说弘历被人用水泼醒,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的距离,发现自己歪在炕塌上,见了几上的茶壶,自觉得有些渴了,不由开口喊道:“小然子,上茶。”
很快,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拖着茶盘低眉顺木的宫女走了进来,倒了一杯茶,柔声道:“四阿哥,请用茶。”
说完,伺候着弘历喝了温热的茶水。
弘历只觉得这水香醇异常,不由卷着舌头道:“好茶,还要……喝。”
那宫女一连伺候着他喝了三杯,这才收拾了茶壶茶盏,趁皇宫里迷糊之际,悄然走出了内室。
很快,外面响起两人低沉的声音,“可是办妥了。”
“放心,有这加料的茶水,又加上这香料,两人必得‘忙’上一整晚。”那宫女沉稳道。
“那我先走了,熹妃娘娘哪里可得人看着。”
“嗯,你去吧,将这个带到后院池塘毁了。”
“你好生看着,这次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可不能弄砸了。”那太监接过托盘,告诫了一番,从后院小路离开了院子。
那宫女便恭敬的守在门口,面上不出丝毫差错。
且说弘历喝了带料的茶水,在榻上不过歪了片刻,就觉得身下一股邪火袭来,鼻息间全是甜腻的香气。略有些迷糊的脑袋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欲望弄的清醒了几分,他不是前两日才发泄过么?
今儿这么累,怎么还会有感觉。
思绪不过刚滑过,便被yu火所取代,正欲唤了方才伺候的那个宫女进来,就听床榻上传来一声轻吟。
女子的声音,是哪个想爬上他床的宫女!
有些呆愣的脑袋甩了甩,搀扶着桌子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到床榻边,一把掀开了厚实的帘帐。
然后,弘历如遭电击,整个人都呆住了。
怎么会是她!
年额娘!
第三百零二章 阴谋
弘历呆愣了片刻,旋即下腹传来一阵骚动。
他甩了甩有些混沌的脑袋,努力保持一丝清明,仔细看了看yu体横陈,佳人的容颜。
看了片刻,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她不是年额娘。
年额娘的唇型比她淡漠,鼻子比她小巧,阖上的睫毛比她浓密。
最重要的是,年额娘一直都是那淡然清高的样子,而不像现在这个女人yin。荡魅惑。
越看,弘历就越觉得这女子与秋月相必,差了十万八千里。
又吸进了一口甜腻的空气,弘历只觉得头脑更热了起来。
不过是个想爬主子床,有几分姿色的宫女罢了。
身体燥热,弘历看着床上的玉人,一把扯开早已松垮的亵衣。
那女人只穿了一件透明的纱制睡袍,身上竟连蔽体的亵衣都无。
弘历心里闪过一丝轻蔑。
又见她胸脯高挺,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红唇微张,半睁半闭的眼眸里水雾缭绕,媚意荡漾。
见此美景,弘历哪里还把持的住,忙将亵衣抛在地上,压在了美人身上。
掌下yu体光润,肌肤滑腻。
借着从帘帐中透出一丝丝的清光凑够侧面看她,更似年额娘。
弘历心下一紧,如珍似宝的将她搂进怀里,竟不敢闭上眼,鼻息间是她身上的清香。
从她的侧脸开始轻吻,到小巧的鼻子,眼眸,最后才是微启的粉唇。
舌头探入,吮、舔、勾、吸,到最后,竟抱着她啃噬,像要把她吞入腹中一般。
同时,双手也不停歇,早扯下了那薄纱,在yu体上肆无忌惮的抚摸揉捏。
耳畔是媚意的呻吟,佳人的玉腿也在他身上摩挲,似乎嫌他动作太慢。
弘历找到入口,略磨了磨,一举刺入。
果然,半途遇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
此时药物开始作用,弘历已失去了理智,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不顾美人在耳畔的痛哼,长驱直入,直到顶端。
温软的身子,甜腻的馨香,弘历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竟然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光清晓,药性散去,才停了下来。
顾不得身上粘腻,抱着怀中早已晕过去的佳人,沉沉睡去。
而站在窗外守了半宿的宫女,早在小然子回来之前,便开了院门,从后门处悄然离开了院子。
小然子守在门口,听着室内的动静,心下了然:这宫女果然已经得手了,只是,主子这次也太神勇了,都过了大半宿了,里面还有动静。
那宫女床上功夫也太过了得了,难怪会起这等心思,就凭着功夫,诞下皇孙也是迟早的事。
小然子迷迷糊糊的想着,阖着眼打着瞌睡。清点器皿之事忙了半宿,他连口茶都没喝上,也不知平日里守门的宫女都死哪里去了。
唔,好累。
当阳光照在小然子的身上时,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头还撞到了廊柱之上。
抬头看了看天色,早饭时辰都过了,也该起身用饭了。
轻轻推开门,看着地上横七竖八凌乱的衣裳,小然子轻轻拾起,搁置到一旁,来到床边,隔着帘帐,轻轻唤道:
“四阿哥,天不早了,您该起身了,四阿哥……”
是小然子的声音,弘历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和阵痛的脑袋,问道:“什么时辰了?”
声音慵懒暗哑。
“巳时末,快午时了。”
“唔,知道了,你下去炊水,爷要沐浴。”
“嗻。”小然子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
待小然子下去,弘历呆呆的盯着床帐卡了片刻,低头看到昨儿那个宫女还趴在他的怀里,想起昨夜的旖旎,手心处是柔软的触感,不禁又上下揉捏了一番。
怀中佳人发出一声嘤咛,弘历听了心下一热,手探入底下,那处果然还是温热湿滑。借着昨夜的成果,弘历缓缓进入,浅浅抽。插了起来。
那女子本只有一分清醒,被弘历这番动作一弄,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抬起埋在弘历胸口的小脸,四目相对,弘历身子一僵,彻底软了下来。
那女子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弘历,又僵硬的看了看身下,双手紧紧抓住被子,就要尖叫。
说时迟那时快,弘历一把低头吻住了那女子的嘴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吞入口中。
那女子从未与男子接过吻,开始死命拍打着弘历的肩膀,后来,便沉迷在弘历吻技中,下点窒息而死。
见她快晕过去的样子,弘历放开了她。
一时间,床榻上,那小小的空间里,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
怕她清醒过来之后又像方才一样,弘历扯过床头晾着的一块帕子塞进她的嘴里,低声道:“别叫,你想把所有人都招来么,想让我们两人都死无葬身之地么。yin。乱宫帏是什么罪,还用爷教你么?”
弘历的语气十分严厉肃然,谦嫔被其震慑住,很快冷静下来,迟疑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见她如此,弘历松了一口气,扯掉她口中的帕子。
谦嫔动了动,“你……你快出来。”
弘历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