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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记事 作者:绯毓(起点2013-1-31完结,清穿、种田、帝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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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祖当即宣布:“我有普照宇宙、包含万有的精深佛法,熄灭生死、超脱轮回的奥妙心法,能够摆脱一切虚假表相修成正果,其中妙处难以言说。我不立文字,以心传心,于教外别传一宗,现在传给摩诃迦叶。”

    然后把平素所用的金缕袈裟和钵盂授与迦叶。

    这就是禅宗“拈花一笑”和“衣钵真传”的典故,后人把摩诃迦叶列为‘西天第一代祖师’。“

    初蕊细细品了品这个典故,感叹道:“‘拈花一笑’,果真只有大智慧的人才能想到这上面,咱们也不过是凡夫俗子罢了。”

    锦心奇道:“这‘拈花一笑’怎么了,我怎么就听不明白你们的意思。”

    秋月淡笑摇头道:“真真是痴儿,竟还未觉悟”

    初蕊笑着解释道:“佛祖所传的其实是一种心境,一种纯净无染、淡然豁达、无欲无贪、不着形迹、超脱一切、不可动摇、与世长存的心态。”

    秋月含笑点头道:“初蕊果然是有觉悟之人,这是佛教 “无相”、“涅盘”的最高的境界,只能感悟和领会,不能用言语表达。而迦叶的微微一笑,正是因为他领悟到了这种境界,所以佛祖把衣钵传给了他,现在明白了么?”

    锦心点头道:“明白了,就像昔日寒山问拾得曰: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

    拾得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是不是,主子?”

    初蕊笑着点她的头道:“这么早学的,也真难为你还记得?”

    “那是,也不说当时我被梅先生罚了有多惨。”

    忆起当年的糗事,主仆三人都笑了起来,房间的气氛更是乐呵。

    雍王府上房,胤禛听乌喇那拉氏禀完,不动声色淡淡道:“你遣人去庄子上的人回来说,年氏不肯回府?”

    明明是没有平静的语气,但还是让人听见里面透露的寒意。

    乌喇那拉氏瞅着胤禛的脸,从面上根本看不出端倪,只得试探道:“想是年妹妹怕过了病气给府里的众姐妹,要不,妾身亲自去庄子上接年妹妹。”

    胤禛想起他上次去庄子上的情节,她对自己这样便也罢,若这样对乌喇那拉氏,倒真不好收场了。

    思极次,胤禛端起茶,轻轻啜了一口,又放下,淡淡道:“她不愿回来,就随她去,让她在那里住着。以后,也别遣人去接了。”

    心下却想着,还是年氏泡的茶水好些,这茶水泡着不够味儿,倒是浪费了上好的茶叶。

    乌喇那拉氏迟疑道:“这……还要去宫里给额娘请安,还要参加宫宴,年妹妹不出席,好么?”

    胤禛起身淡淡道:“额娘那里我自去说,眼下快年节了,福晋事务也多,这些小事就不用操心了。好了,爷还有事要忙,抽空了在来看你。”

    乌喇那拉氏忙起身恭送胤禛离开。

    出了上房,胤禛走在去书房的路上,面色虽平静,心里却恼怒不已。

    年氏这般姿态,根本就是还在怨着他,和府里众人。

    “我不知道你每晚宿在她们旁边,会不会有与蛇共枕的恶心之感。但我,连与她们共处一室,都感到呼吸困难。”那日吵架之语,一直在他脑中,每每想起,都会令他恼怒。

    哪个府里没点阴私之事,知道是一回事,被人这样赤luo裸的摊开来讲,却是让人受不了了。

    哪个男人愿意与蛇共枕?

    一想到她们背着他干得事,胤禛就一阵寒心。

    上次年氏的事情,他让粘杆处查后,竟牵扯了这么多人。

    他的后院中,除了钮祜禄氏和耿氏没参与,竟然都有份。

    最让他震惊的是,幕后之人竟是他的结发妻子乌喇那拉氏,乌雅氏不过是她的垫脚石罢了。

    那段日子,胤禛很不好过。年氏的出事不算,更多的是对妻子的寒心。

    那是他的孩子,她怎么能这么狠心。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群蛇蝎妇人,他竟然不敢再继续深究下去,只得让乌喇那拉氏草草了事。

    若真正处罚起来,他这王府后院,竟是要空了。

    也正因为如此,胤禛对钮祜禄氏和秋月更是高看了一眼。

    钮祜禄氏有手段,从她保住了弘历和弘昼就可以看出来。况且当年在塞外,他染了时疫的悉心照料,这些他都不会忘记。

    他会将她和弘历母子俩放在心里,也能够保证以后的富贵荣华。

    至于年氏,胤禛有时也在想,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让他一再破例

    一想起秋月那日叫他名字的样子,胤禛就心动神摇,仿佛她的容貌又浮现在眼前,柳眉上挑,杏眼圆瞪,耳边的回响着秋月恼怒的声音,“爱新觉罗胤禛,你吃饱了没事做,这么晚过来,就是来殴打我的侍女的么”

    思极此,胤禛又是一阵气闷,在个奴才面前这么驳爷的面子。

    现在差人去请也不回府,王太医都说身子恢复的不错,不回来不就是说明还在生气。

    哼看来女人就是宠不得,胤禛心下发狠道。

    爷在晾她几天,等她派人过来认错了,爷在原谅她。

    又想起秋月那日叫他名字时的情景,胤禛就是一阵意动。除了小时候皇额娘叫过他禛儿,何曾有人叫过他的名字。

    康熙和德妃都唤他老四,其他人就更是不敢了。

    他的名字被她叫了出来,仿佛都有了生气。

    接下来的日子,胤禛投入了繁忙的事务中,只在空闲的时候,不时将那日和秋月吵架的场景在脑中回放,在心里细细品味着秋月带给他的异样的感觉。


第一百零五章 胭脂

    收费章节(16点)

    第一百零五章 胭脂

    胤禛心里的算盘打了响亮,却不知秋月压根儿就没有回府过年的想法。

    这不,过完腊八、新年,眼看就元宵节了,秋月就没打发人回府过。

    胤禛的一股狠劲儿也被秋月挑起,索**务繁忙,倒也丢了这些心思。

    只是苦了府内众人,眼见着他周身的寒气和威压一日一日的加重,伺候的人无不战战兢兢。

    这日,乌喇那拉氏又同胤禛说起了,“爷,过几日便是元宵佳节了,宫里要举办家宴,年妹妹这不去……要不,妾身在派人去接妹妹回来?”

    胤禛皱了皱眉,想起秋月的不服软,冷声道:“你就待钮祜禄氏和李氏去就好,宫里若问起,就说在静养,若没有问起,就不要提她了。”

    乌喇那拉氏关切道:“也不知道妹妹的身子究竟怎么样了,隔着这么远,妾也没去看过她。”

    “福晋你好要管家持府,哪里又这个闲工夫。她自个爱在庄子上住就让她住,别替她操心了。”

    乌喇那拉氏面上恭敬的应了,又同胤禛说了会子闲话,才恭送他离开。

    胤禛离开后,乌喇那拉氏回想方才谈话的内容,心里暗自思量,这年氏究竟是失宠了呢,还是爷特意把她从府里隔开了。

    她住的这么远,自己想要了解她的情况或是想要动什么手脚,却是艰难了。

    虽说庄子里面也有她的人,但终究不是心腹,她也不放心让他们做什么,以免落下什么把柄。

    她在这府里也算是一手遮天了,都无法得到年氏真正的情况,其他女人就更不用说了。

    乌喇那拉氏皱了皱眉,总感觉自从年氏早产,武氏生产之后,爷对她就变了。但具体哪里,却又说不上来。

    她心下一凛,难道是年氏和武氏的事情败露了。

    不,不可能。旋即,乌喇那拉氏就否定了这一想法。

    年氏生产的那日,若不是钮祜禄氏趁她不防,突然出手,爷也不会那样看她一眼。

    害的她为了这事儿,担心了好久。

    这笔帐,该算在钮祜禄氏的身上。

    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这话果真不错。

    平日里看着是个恭敬守礼、低调沉稳的,不仅在她的眼皮子低下生下阿哥,升了分位。

    还能在关键时候反击,咬她一口,这份心智,绝不是府里众人能比的。

    乌喇那拉氏眼里一阵发狠,看来,这年氏不能除掉。不仅如此,还要让她生下小阿哥。

    这样一来,我看钮祜禄氏你还能忍多久。我就不信,你对世子之位不动心。

    钮祜禄氏,年氏,李氏,我且坐壁上观,让你们三人去斗。

    我倒要看看,究竟谁才是最后的赢家。乌喇那拉氏端起桌案上的的兰雪茶,垂下眼帘,啜了一口,掩下微微上扬的唇角。

    旋即,又皱了皱眉,唤道:“给我换一盏茶。”

    “是。”身后的丫鬟熟练的给她换了一盏花茶。

    乌喇那拉氏喝了才舒展了眉角,也不知这苦涩涩的茶有什么好喝。

    这府里除了爷和年氏爱喝这茶叶,其他女人倒也都像她一样,只喝这花茶。

    不过,各处自是都备上了上好的茶叶,谁也不知道爷什么时候会来,不是么?

    她却是忘了,武氏生产的那日,胤禛离开前,看着她的脸,那深深的一眼……

    转眼便到了四月,刚辞了寒食,又迎来清明。

    春游浩荡,是年年,寒食梨花时节。

    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葩堆雪。

    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

    人间天上,烂银霞照通彻。

    此时,正是芳草萋萋、漫天飞花的暮春季节。白锦和白雪般的梨花洁白无瑕与香花烂漫,悄悄地绽放在月光溶溶的夜色中,给人一种高洁、脱俗的感受。

    春回日暖时节之际,庄子里处处洋溢着勃勃生机,一副*光旖旎的景色。

    没了人管束,秋月整日带着初蕊几人在庄子里游玩,偶尔也到庄子外看看,感受万物复苏,生命的顽强。

    这日,用了午膳,小憩一会儿后,秋月便携了初蕊锦心二人,领着花篮子,到园子里采摘花瓣。

    虽已是暮春,但见秋月身上仍穿着月白绣花小毛皮袄 ;头上挽着随常云髻;簪上一枝白玉簪;别无花朵;腰下系着杨妃色绣花绵裙。

    真比如:亭亭玉树临风立;冉冉香莲带露开。

    早在路上,秋月就给几人分工了,初蕊摘桃花瓣,锦心摘梨花,秋月自己则随意采摘一些喜欢的花儿。“

    看着花园里姹紫嫣红的花儿,几人精神气儿都好了许多。

    锦心因问道:“主子,咱们摘这些个花瓣做什么,泡澡用么?”

    秋月摘下一朵金盏菊,笑道:“咱们做胭脂去。”

    “做胭脂?府里每个月不是都会发上好的胭脂水粉么,主子怎么想着做这个了?”

    秋月抿嘴笑道:“这不是每日只在屋子里坐着无聊,咱们摘这花瓣,一来可以出门转转,二来坐胭脂可以打发打发时间,每天看书也累的慌。”

    初蕊打趣笑道:“真真是奇了,主子这几个月来,每日抱着夫人送来的几本书,不到吃饭是绝不放开的。怎么现在,倒有觉得累的时候。”

    “就是就是。”锦心帮腔道,犹觉得不过瘾,左手拎着花篮,和右手合十,假装严肃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花一世界,一佛一如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秋月被她那个样子逗的,撑不住笑了起来。

    初蕊也忍不住笑着,把锦心腮上一拧,说道:“真真这个锦心的一张嘴,叫人恨也不是,喜欢也不是。”

    锦心被她拧了一下,跳开来,作严肃状道:“前生500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既然我同初施主如此有缘。”

    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叹气道:“罢了罢了,我不入地狱谁,谁入地狱。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主仆几人笑闹着,没人采了半篮子花瓣,便回了屋子。

    回到西苑揽月阁,几人并不进屋子,只是在前面小院石凳上铺了垫子,便坐下了。

    首先是选花,花和花的颜色并不一样。

    俗话说,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把花放在一起,那颜色就分辨出来了。

    一个瓣的颜色也不一样,上下之间,颜色就有差别。因此,要一瓣一瓣地挑,要一瓣一瓣地选。

    选好花瓣,秋月差夏悠琴找来汉白玉石臼和杵。用石杵将花瓣捣成原浆,再用细纱布过滤就制成了清净的花汁。

    然后把花汁注入备好的胭脂缸时,适当加点明矾,这样才不是浮色。

    几人忙活了半天,方按照工序做好一小盒花汁。

    锦心道:“咱们忙活这么长时间才做了这么些,真是累人。主子平时也不爱涂脂抹粉的,今儿个不待奴婢去游园子,反而做这个玩意儿,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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