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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出击
秋月腮边带泪,嘴角却慢慢勾起,将胤禛指尖的丝绢抽走,拭了拭眼角的泪珠,‘噗嗤’笑道:“妾身这是感动的,只是没想到爷……”
想起刚才胤禛别扭的样子,秋月止住了接下来的话,但两人都明白她的意思。
胤禛闻言,又重新坐会椅子上,冷声道:“你们女人就是这样,高兴也哭,伤心也哭,感动也哭……”
秋月又笑了起来,声音清亮中带着一丝沙哑,“爷难道没听过‘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么。”
胤禛拿起看了一半的折子,若无其事道:“其他女人是不是水做的,爷不知道,不过你嘛,倒确实是水做的。”
见胤禛没有看她,秋月嗔怪的睨了他一眼,转过头,在书架上找那本书。
待再次转过身时,书案上的那个荷包又被胤禛放入怀中了。
书案被胤禛占据了,秋月便将书放在不远处的凉炕上,又从书案上拿了一方墨砚,一只她常用的挥毫,便坐在炕上抄写起来。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就在胤禛看折子,秋月抄书中,安静的渡过了。
两人的相处倒也越来越融洽,虽然胤禛一贯的强势,但在秋月巧妙的软言中,倒也相安无事。
有时候,一些小小的摩擦,到像是平淡生活中小小的催化剂,倒让两人的感情渐渐深厚了起来。
秋月很是享受这样的胤禛,强势,倔强,有点小别扭,容不得别人忤逆他。但当你主动认错,给他台阶下时,他也不是一点不留情面之人。
这样不完美,但真实的胤禛,让秋月心里越来越欢喜,只觉得自己满腔的柔情都是为了给这个人。
而胤禛,对秋月的悉心伺候越来越满意,只觉得这样的日子,让他一贯冷硬的心也柔软了许多。
而府里的那些女人,秋月暂时将她们忘了,胤禛却压根儿没想起过。
乌喇那拉氏有什么东西打发人送过来的,一概都是苏培盛和夏悠琴在管,秋月倒做了甩手掌柜,每日悠哉度日。
虽说如此,胤禛在园子里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在处理公务。
因胤禛小时候中过暑,所以很是怕热,刚进了六月,胤禛便让人在书房里摆上了冰盆,每日吃食也用的甚少。
加上工作强度一直这么大,所以整个人就这么瘦了下去,这到让秋月看着暗自心疼不已。
遂每日让淡墨做不同的吃食,好让他多吃几口。
偶尔她也会下厨为他做些凉食,虽说卖相不怎么好,味道也一般,但胤禛每次都很给面子的多用了一些。
这倒让秋月心里好笑,胤禛倒很为她的面子着想么。
这不,参加完年夫人的寿辰,又在园子住了一个多月,也就进了八月。
因胤禛这几个月一直住在园子里,连初一十五都没有回府,这日,乌喇那拉氏便打发了王府总管高福过来,询问八月十五宫里宴会之事。
当然,也打发了身边的李嬷嬷探望秋月的身子,毕竟秋月打着静养的旗号在园子里住着。
秋月接见了乌喇那拉氏的奶娘,又对乌喇那拉氏的关心表示的感谢,对那嬷嬷言语间的打探都轻描淡写的撇了过去。
李嬷嬷坐在椅子上,当然,只靠了半边,躬身问道:“不知道年福晋什么时候回府,福晋可是想念的紧。因府里杂事众多,一直没抽空过来看年福晋,福晋让奴婢和年福晋解释,望年福晋不要放在心上。”
秋月左手端着青瓷盖碗,右手轻轻捻起茶盖,缓缓阖了阖。
这个普通的动作,被她做出来却是这么的优雅流畅,随意安详。
李嬷嬷是过来人,看了秋月一系列的动作,又细细的观看了她的神色心里叹道:年福晋虽竭力淡然,但她眉宇见暗含的春色,是怎么也遮不住的。
又想起府里其他含酸带醋的女人,不禁在心里摇了摇头。
光凭年福晋这份风姿,现在得了爷宠爱后,又这般明艳动人,她们哪里是她的对手。
却听秋月淡淡开口道:“嬷嬷说的哪里的话,我因这病,修养了这么久,没去给福晋请安,本就已经心下惶然。听了福晋这话,倒真真让我无地自容了。福晋每日操劳府里上下这许多的事情,我这点小事,又何必劳福晋费心呢?”
她轻轻抿了口茶,抬头看着李嬷嬷道:“嬷嬷这次回去,替我好好谢谢福晋的关怀,等我这病好了,在回复给福晋道谢。”
李嬷嬷躬身应了,又期期艾艾的开口道:“那这次的宫宴年福晋回府么?”
秋月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这我可就做不了主了,爷也在园子里。爷若说回府,我自是跟了去的,爷若说不去,那我可不好驳了爷。您说是不是呢?李嬷嬷”
李嬷嬷听了这话,哪敢说不是,自是连声应了。
背后却冒起了一层冷汗,怎得这么些日子不见,年福晋竟然变了这么多。
瞧着柔柔弱弱的样子,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可说出口的话却是让人招架不住。
秋月哪里不明白她的心思,心下冷哼了一声,以前打量着我好性儿,都拿我当软柿子是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萱儿的死乌喇那拉氏绝对干净不到哪里去。
若她是主谋,这笔账我会记在这里,慢慢给她算
就算她不是主谋,估计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在这雍王府,她可算是一手遮天,有什么能逃得过她的眼线。这件事的背后,她一定推波助澜了的。
秋月垂了眼眸,觅着茶水,心里这般想着。再抬首时,已经换上了那副清浅的笑,“嬷嬷一路过来也辛苦了,夏姑姑,带嬷嬷下去歇着,好生招待,切不可怠慢了。”
说到这里,秋月顿了顿,拉长了语调道:“嬷嬷可是福晋身边得力的人儿,伺候福晋辛苦了。咱们不在府里这么久,多亏了嬷嬷在福晋身边。你们伺候我都笨手笨脚的,正好李嬷嬷来了,你们可得好好请教一番,怎么伺候主子。嗯……”
“是。”
秋月挥了挥手,“行了,下去吧好好准备明儿进宫的礼物,这么久没去给娘娘请安了,这次多备一些。”
“奴婢告退。”夏悠琴领着李嬷嬷下去了。
待两人离开,初蕊蹙眉道:“李嬷嬷是福晋身边得力的人,主子方才这么说,会不会把她得罪了。若她在福晋面前添油加醋,那主子以后……”
秋月浅笑道:“你担心什么,咱们以前没得罪她,她不是照样拿萱儿下手了。至于李嬷嬷,就算她把我的话照实说给福晋听了,那又如何,我可不惧她什么。再说,她顶着个贤惠的名儿,明面上可是不敢对我怎么样。说不定还得比以前亲上三分。”
“那暗里……”初蕊仍是担忧,“毕竟福晋管了整个王府,若她在想动什么手脚,咱们又能怎么办?”
“那就是各凭本事了,若是出了事儿,爷也保不了谁,只能靠自己。”
不错,她就不信,以粘杆处的本事,会查不出谁是真正害萱儿的元凶。但胤禛并没有处置她们,说明这件事牵连甚广,说不定连乌喇那拉氏也在其中。
若真正追究起来,不仅王府的脸面,胤禛的脸面都没有了,而且还会在康熙那里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他才会把这件事压下去,随便乌喇那拉氏草草了结。
“那主子还回王府和她们一起去赴宴么?”初蕊问道。
秋月脸色暗了暗,懒懒的倚在榻上,“我是不想去,可是前段日子额娘生辰我去了,现在就不得不去了。况且已经很久没进宫请安了,论理,也是时候该去了。”
初蕊点头道:“主子说的有理,咱们已经很久没给德妃娘娘请安了,若在不去,只怕……”
“恩,我只是有些愁这礼物的事儿,该送什么东西好呢?”
“主子,要不您在抄一本佛经,这样做不管别人查到什么,也不能编排主子了。”
秋月摇头道:“只怕时间来不及了,我那本书都写了十几天,还有一半是从前写好了的。现在已经进了八月了,不过只有十天的时间了,怎么来得及。”
“那,送绣活给娘娘。”
秋月微微摇了摇头,“不妥,放在有心人的嘴里,只怕说我厚此薄彼了。还必须得送和额娘一样的东西,方好。”
“哎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奴婢又不能替主子抄。”
“等等,你说找人代抄。”秋月喜道,“这个主意不错。”
“可是,奴婢和主子的字迹不同啊这,德妃娘娘一定会看出来的。”
“谁说字迹不同便不行了,我就是要让她们看出不是我一个人写的,她们也不能说什么。”
“那主子有什么好办法。”
秋月朝她狡黠的笑了笑,“山人自有妙计,天机不可泄露。”
初蕊无语道:“不说就不说,奴婢还不想听呢?”
她嘴里虽这般说着,但心里却因看到秋月活泼的样子由衷感到高兴。
主子终于走出了小主子的阴影
第一百一十四章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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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合写
李嬷嬷离开后,秋月和初蕊又闲话了一番,方在她的伺候下歇下了。
午睡醒来,已是未时(13点——15点)将阑之际。
招了小林子进屋,问清楚胤禛还在书房办公之后,便让锦心捡了几个胤禛爱吃的糕点,又将才做好的冰镇莲子汤装在食盒里。随手拿了把六菱角绢扇,带了锦心和小林子,往书房行去。
远远的便瞧着苏培盛守在门口,秋月懒懒的摇着扇子走近,才发现苏培盛站着在打盹。
这可是很少见的事儿,可见这天既让人烦闷,又让人昏昏欲睡。
秋月拿起扇子,掩嘴轻轻笑了笑。
苏培盛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见秋月站在她面前笑盈盈的看着他。
苏培盛心里苦笑了一下,忙躬身行礼道:“请年福晋大安。”
秋月转头对小林子打趣道:“你瞧着没,苏总管伺候爷这么辛苦,你还不快去端碗冰镇酸梅汤过来,给他解解乏,真是个没眼色的。”
小林子笑嘻嘻的打了个千,“奴才这个去。”
说完,便滑头的离开了。
秋月笑道:“这天儿也太毒了,你们伺候着,也是辛苦,回头我让爷多给你们些赏钱。”
苏培盛这几日也算是和秋月混熟了,对秋月的性子也算是知晓了一些,自是笑道:“那奴才就多谢年福晋了。”
说着,手也不停的掀起了门上的竹帘子。
秋月点点头,转身接过锦心手上的食盒,笑道:“我进去便行了,你在这里陪苏总管说说话,解解乏,一个人站着,也却是怪闷的。”
见锦心脆生生的应了,便摇着扇子,进了屋。
胤禛正端坐在案桌后,看着折子。
屋内很是安静,只有纸张偶尔发出“沙沙”的声响。
胤禛听见门口几人说话的声音,此时知道秋月进来了,也没搭理她,只是伏首看着手上的这本折子。
秋月也不说话,只是径自走到凉炕边,轻轻将食盒放下,然后才行至胤禛身侧,懒懒的给他摇着扇子。
胤禛在折子上写完最后一笔,合上折子,才抬头望着秋月,凉凉道:“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你不是最喜欢午睡的么?”
秋月有一下没一下的替胤禛摇着扇子,闲闲道:“左右无事,给爷送些吃食。”
接着,语调微微有些抱怨道:“这天也太热了,人都没什么食欲,爷今儿早上才用了一点点清粥。现在又处理公务这么长时间,难道就不觉得饿么?”
秋月说着,犹不解气的拿扇子在胤禛的鼻子上点了点,歪着头接着道:“您平日不是常常训诫妾身,让妾多紧着点自个身子,可您自己都不以身作则,又怎么能让人信服呢?”
胤禛淡淡的瞥了秋月一眼,不理会轻点在鼻间的扇子,起身走到一旁的架子处,将手浸在凉盆里,净了手,走到凉炕前,径自坐了。
秋月嘴角挂着慵懒的笑,轻摇绢扇,走到小几前,闲闲的坐在一侧。
将手中的扇子放在一旁,打开食盒,将里面的吃食端了出来。
见胤禛坐定,便细心的服侍他用膳。
胤禛享受着秋月的伺候,一时用罢,秋月叫了锦心进来收拾桌子,自己则亲自为他沏了杯茶。
胤禛接过茶盏,悠闲的用着。
待锦心退下,秋月在他对面坐定,闲闲的替他打着扇子,胤禛这才凉凉开口道:“说吧,找爷什么事儿。”
秋月悠闲的摇着扇子,嗔看胤禛,笑道:“难道非得有事儿才能来找爷。”
胤禛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