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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太过突然了,秋月心里知道,这么直直的盯着他赤|裸的下身是不好的。
可却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处,脑海中一片空白。
胤禛倒被秋月这种表现弄的有些不自然,转身走进了浴桶中。
待胤禛转过身,秋月才回过神来。
她又风中凌乱了,天啊她刚刚干了些什么,他不会以为她是色女吧
关键是,任谁一次见到男人的那个,也会是她的这种放应吧
秋月红着脸,心中惴惴的想着,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倒把她心里方才生出的一些委屈给挤掉了。
这边秋月胡思乱想着,那边胤禛冷冷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来伺候爷洗漱。”
胤禛略显冷淡的声音,此刻听在秋月的耳朵里,却有种禁|欲的冷漠和慵懒。
天啊秋月心里呻吟了一声,她到底怎么了,这么的——邪恶
秋月慢腾腾的挪了过去,拿起放在一便托盘里的洋帕,浸了水,轻轻擦拭胤禛的肩膀。
胤禛舒服的泡着澡,阖着双眸,享受这愉悦私密的空间。
亮工这次又成功的平定了当地的土著叛乱,这么多年了,在这么多担任四川巡抚的人中,亮工无疑是出色的。他磨砺了这么些年,皇阿玛一定会看重他的才能,筹谋了这么些年,军中总算是有人了。
舅舅隆科多也是皇阿玛身边的弘股之臣,胤禛心下一阵波动,放眼朝中众阿哥,有哪个有他的地位和实力。
太子,不,现在应该是二阿哥,早已没了资格。老八也被淘汰出局了,至于老十四么,虽有老八他们在背后支持他,但也正是因为他们在背后支持他,所以更得皇阿玛的忌惮,不是么?
况且,他和十四一母同胞所生,他又从小养在皇额娘名下,既比他年长,又比他身份尊贵,怎么着也轮不到他……
待他将最近朝中事物一一理清楚,秋月擦拭的手已经来到了他的胸前。
胤禛感受着秋月滑腻的小手,心里浮现淡淡的愉悦,竟突然站了起来。
秋月被他的动作弄的一愣,呆呆的伸着替他擦拭的双手。
不想下一秒,他却站拦腰将自己抱起,放在了浴桶里。
浴桶很大,两个人洗也并不觉得拥挤。
秋月低头,呆呆的看着自己已经湿透的薄裳,又抬头看着胤禛毫无表情的脸,竭力想把他和这件事联系起来。
看着秋月呆愣的样子,胤禛心下莞尔,却一本正经的伸手解着秋月旗装上的盘扣。
秋月任由他动作,待回过神时,外裳已被脱下,只着了件薄薄的里衣。
被浸湿了透明的衣服上,还印出了白色肚兜上绣着的红莲,这么的显眼。
秋月感觉一阵的不自然,连忙起身道:“妾中午沐浴过,不需要在洗一遍了,爷先泡一泡,妾去换一件衣服。”
胤禛一把揽住她的要,将脸凑在她的脖颈间,细密啃咬了一阵,方暗哑道:“伺候爷洗漱,嗯~”
最后一句,似乎带着一贯的冷漠,又偏生很温柔,微带着一丝慵懒的浅淡。
秒杀,秋月一下子就被他秒杀了
一贯素颜清冷的脸也染上了丝丝的媚意,她红着脸颊,坐在他的腿上,替他擦拭着胸口。
磨磨蹭蹭的擦拭了上半身,却在腰间停滞不前了。
胤禛也不催她,只将双手搭在浴桶边,慵懒闭目的靠着桶沿。
秋月瞧着胤禛的神色,很是闲适。
他的心情一定不错,她心中笃定。
还是伸手将他的一只腿抬了起来,轻轻的擦拭。
他的腿很是健壮有力,并没有过多的腿毛,只小腿上张了一些,让秋月心下满意。
若是胤禛的腿上都长满了汗毛,秋月想起这个场景,额,她甩了甩头,抛掉了这个想法。
待两条腿都洗了一便,秋月心下犯难了。
接下来,该怎么做
她望向胤禛,希望他开口给她个指示,或者像以前一样,放过她。
胤禛却依旧阖着双目,不发一言。
秋月咬了咬唇,这个男人,他一定是故意的,他绝对知道自己此刻的纠结。
秋月拿着巾帕,将手缓缓伸向了他的腿间。
不想刚碰到那物,就好像活了一般,慢慢的站立了起来。
秋月吓了一跳,丢掉了手中的帕子,怯怯的看了一眼胤禛的脸色。
见胤禛仍闭着双眼,没看向她,复又捡起帕子。闭着眼睛,也不管那物越来越大,越来越烫,只胡乱的替他擦拭了一番,便站起了身子。
见胤禛没再阻止,忙跨出了浴桶,转过了屏风,以最快的速度替自己换了一件素白的睡袍。
刚换好衣服,胤禛便披了件睡袍出来了。
两人对望了一眼,都愣住了。
原来自上次胤禛在书房抱怨秋月,没亲自做东西给他后,秋月便用胤禛刚赏给她的蚕丝织锦,为她们两人都做了一件后世的睡袍。
因为睡袍做着简单,穿着也方便。
而秋月的私心里也想着两人穿上情侣装,便做了一样的款式,连衣角处的莲花刺绣都一样。
却没想到两人穿上后,效果这么好。
胤禛便是不知道这是情侣装,也隐隐感到了两人穿着同色系,同款式衣服的用意。
他上前拦腰抱起秋月,轻笑道:“爷说你怎么让爷在人前不能穿这件衣服,原来有这么个缘故。”
秋月揽住胤禛的脖颈,低声道:“这是属于我和爷的衣服,只属于我们两人。”
胤禛轻吻她的发丝,低吟道:“爷答应你,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人的衣服。”
他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里,飘忽缠绕,似慵懒,似是沉迷。
烛光摇曳,晚风吹动纱幔,织锦被里,缱绻缠绵。
静夜,暧昧的呻吟从纱帘中传出,消散,如梦,似幻……
——————————————————那啥,好像听过这么一句话,女人因爱而欲,男人,没有爱也可以有欲|望。所以,男人才被人称为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总之我想表现的是,秋月主动对四四产生了欲|望,说明,她真的爱上了他
第一百一十九章回府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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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回府 (上)
翌日清晨,秋月朦朦胧胧间醒来时,胤禛还没上朝,躺在她的身边,将要起身。
晨起的她,总是有些呆愣。
见胤禛的脸在离她不远处,秋月凑过头去,在胤禛的唇上轻啄了一口,便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胤禛看着秋月睡意迷蒙的小脸,心里一阵好笑。
拿了一旁几榻上崭新的里衣,穿好,放下银红帐帘,方叫了苏培盛进来伺候他洗漱。
于是,苏培盛便感到自己的主子这一天的心情都特别的好,虽然那张冰山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
待秋月再次清醒过来,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了。
想起昨日晚上的荒唐,秋月红着脸颊,在被子里打了几个滚。
天啊自己真的是太色了,昨天居然主动用手为胤禛……
想起那个旖旎的场面,秋月呻吟了一声,将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面,不肯起来。
昨儿她实在是被胤禛折腾的不行了,却不想胤禛像吃了*药似的,持久力这么强。
到后来,她实在是累的不行了,胤禛却不肯放过她。
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她红着脸小声在胤禛耳边同他商量,主动用手替他纾解欲望。
后院的女人在情事方面大多是羞涩的,秋月自也不例外。
不想,她却提出了这个提议,胤禛心下惊讶,却也不会突兀。
毕竟除了乌喇那拉氏端着个架子,其他女人都有些讨他欢心的法子。
秋月以前虽没用这个邀过宠,但出嫁前,年夫人肯定也教授过她一些这方面的东西。
被秋月柔滑、细腻的小手掌控着,另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让胤禛心情更加的愉悦,这场情事也更加的酣畅。
秋月纠结的在床上滚来滚去时,上朝的大臣却感觉今天的雍亲王,心情似乎不错,周身一贯的冷气都少了许多。
外间的初蕊听到了里间的动静,忙掀了竹帘子进来,“主子起身了么?”
听到初蕊的声音,秋月忙缓了心情,开口道:“起了,备水,我要沐浴。”
说着,便将床角处皱巴巴的睡袍披在了身上。
刚穿好,初蕊便掀起了帐子。
秋月扶着她伸出的手,汲了鞋子,走到屏风后面。
舒服的泡在浴桶里,秋月阖着眸子,淡淡道:“我泡一会儿,你自去忙吧”
初蕊笑盈盈的点头应了,转过屏风,收拾床榻。
见了上面凌乱的样子,红了脸颊,心里却由衷为主子高兴。
因笑道:“爷可真是疼爱主子,奴婢看着也打心眼里高兴。”
秋月本放松了情绪,听初蕊的话,猛的睁开眼。
糟了,却是忘了避孕。她生萱儿也不过才一年的时间,若现在怀孕了,那对母体绝对是损害很大的。
想到这里,秋月忙出声道:“初蕊,今儿个是不是王太医给我例行诊脉的日子?”
初蕊从柜子里拿了一套崭新的床单被套,边换边道:“是的,中午太医便要过来了。”
“唔,知道了,肚子有些饿了,让锦心给我端一点东西过来。”
初蕊听了,忙放了手里的事,拿了一套新的里衣,来到屏风后,“主子,还是先起身在用膳吧您若是边吃边泡澡,又会泡上大半天,这样对身子不好。”
秋月听话的站起了身子,初蕊忙用巾帕替她拭了水珠,又伺候她穿了新的里衣。
刚扶她在凉炕上坐下了,锦心便端了早膳走了进来。
秋月边抹着香蜜膏,边说道:“才说起你,就来了。”
锦心将吃食一一摆在炕桌上,笑道:“方才去厨房,听到几个小丫头在后面嚼舌根,训斥了一下,所以来迟了。”
初蕊站在一边,若有所思道:“我也听她们在背后说过几次,都说爷太宠主子了,怕是府里的其他人要有意见什么的。”
秋月听了,摇头道:“不过是几个小丫头嚼舌根罢了,你们下去给悠琴说说,让她管一管便好了。”
说话间,吃食也都摆放妥当,清粥,馍馍配几碟清淡的小菜,并几碟卖相不错的点心。
秋月拾起筷箸,细细用了起来。
时光似水容易过,好梦从来最匆匆。转眼间,便过了夏季。
当第一片竹叶开始变黄,乌喇那拉氏便又遣了高福和李嬷嬷来到园子里,请胤禛和秋月回府住。
高福跟着苏培盛去书房给胤禛请安,李嬷嬷则跟着小丫头往秋月的住处走去。
一路上不断有丫鬟婆子给她请安,她却也没功夫理会,只心里不断嘀咕。
这次福晋可是务必让她将年福晋劝回府的,想必福晋也清楚,若年福晋不回府,那爷说不定会继续住在这儿,那主子不就……
想到这里,李嬷嬷觉得这次自己肩上的任务这么重,暗自下决心,怎么也得把年福晋劝回府。
可又想起上次来时,秋月似笑非笑的模样,心里又暗自打鼓,这年福晋有这么好说话?
这番思索着,穿过游廊,垂门,又路过一片竹林,她问领路的小丫头,“上次来都没有这片林子,怎的现在多了片竹林?”
那绿裳小丫头脆生生的道:“回嬷嬷,因年主子特别爱竹林,爷才让人种的。”
说话间,人也到了正屋门口,小丫头道:“嬷嬷,这屋里不是奴婢可以进的。”
李嬷嬷从怀里掏出一吊钱,“赏你的,买点胭脂水粉。”
这钱对于她们领路的小丫头来说,并不少了。却见那丫头接过钱,脸上平静,行了一礼,“那嬷嬷您请进,奴婢还有事儿,就先去了。”说着,便转身离开了。
李嬷嬷看着小丫头离开的背影,心下奇怪,“怎么这么点小丫头片子,心思也这么深沉,拿了这么些赏钱,一点喜色都不露。”
她哪里知道,自打秋月来了园子里,对下人很是大方,经常有赏赐。她们领路的小丫头,经常是给几吊的赏钱。所以那个小丫头这么平静,也是有这么个缘故在里面。
李嬷嬷心下奇怪,却见一个粉衣女子从屋里走了出来,原来是年福晋身边的锦心。
锦心上前迎接,裣衽一礼,道:“给嬷嬷请安了,嬷嬷可是来了,主子在屋里等候多时了,您请进。”
李嬷嬷看去,那女子明眸皓齿,娇俏可人,身姿仪美,不由暗叹道:年福晋身边的大丫鬟就如此出色,比一些小门户的官家奶奶也不差了。也难怪爷这么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