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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胤禛一把打横抱起。
秋月惊呼一声,双手本能的勾住胤禛的脖颈,却陷入了一双且幽且深,冷清中带着丝丝火苗的眸中。
胤禛抱着秋月踏入浴桶中,替秋月和自己除了外裳,不带情欲的替她洗干净了身子。
又为拿了洋巾,为她擦拭了干净,裹了睡袍,抱着她上了床榻。
胤禛做这一切时候,秋月都紧闭着双眸,不敢睁眼。
而当胤禛穿着同款睡袍从屏风后转出,秋月心下触动。
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样,深刻的认识到了这个事实。
十九岁的她,爱上了一个三十九岁的男人——爱新觉罗,胤禛。
如痴如醉
————————————————————万恶的感冒,啊啊啊啊
第一百四十五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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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反应
床垫微微沉了沉,胤禛蹬靴上了床榻,反手勾下了帘子。
瞬间,帘帐便将床内隔着了一个封闭的小空间。
秋月的脸倏地红了,自打胤禛上来,空气中都含了暧昧情色的味道。
胤禛深邃的眸子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切:乌黑顺直长极腰部的青丝,丝绸贡缎绣白莲的刺绣,如玉肌肤,酡红脸颊。盈盈的目光直直的望向他的眼,清纯中透出令人窒息的美,宛如画中走出来的女子……
而最让他安心的是她身上的味道
胤禛一把将羞涩的秋月揽入怀中,察觉到怀中的人伸手拦住了他的腰,乖顺的躺在他胸口,胤禛心下更为满意。
胤禛的下颌轻轻婆娑着秋月的缎发,在她耳际轻轻呢喃,“好久没这样抱着你了。”
声音轻柔,不复平时的清冷。听在秋月的耳中,更是如梦似幻,一下子就酥软的半个身子。
还不待秋月说些什么,便听胤禛接着道:“也就你敢同爷使小性子了”
似有微微感怀,又似轻描淡写,漫不经心。
烛光从帘子中透射出来斜,照在两人相拥的身上,更让一切显得朦胧暧昧。
小别胜新婚;当胤禛拨开秋月颈后的黑发,亲吻上她的耳垂,她不自禁颤抖了一下。身子既软又酥,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秋月清晰的感受到他肆咬她的耳垂,手伸进她的小衣里,不轻不重的揉捏摸索。
秋月彻底瘫软在他的身上,头埋在胤禛的颈间,仍凭身上人的动作。
很快两人便衣裳凌乱半褪,胤禛一把扯掉两人的衣裳,将其抛落。
帘帐外昏黄灯光微微跳动着渗染进来,照射在相拥两人的身上,更添旖旎。
情欲上来的那一刻,秋月死死搂着胤禛的肩膀,嘴里不住唤到:“胤禛,胤禛……”
最后一个音几乎变了调,听在胤禛的耳里,更是让他激动,狠狠顶了数十下,才射在了秋月的体内。
秋月失神的躺在胤禛的胸膛,两人身上湿淋淋的,分不清是他的汗水还是她的。
胤禛看着秋月失神的样子,十分满意,凑过头,亲吻着她的唇,手也不歇的在把玩她胸口的软绵滑腻。
没回过身的秋月乖乖的任他亲吻,欺负,双眼无神的看着他,就像一只乖乖待宰的绵羊。胤禛瞧了,埋在她体内的欲|望又抬起了头,领着尚未回神的秋月进入了下一轮欲望的天堂。
待胤禛彻底尽兴,秋月已经被他做的晕了过去。待秋月再次醒过来,浑身上下使不上一丝劲儿,而胤禛却仍在她身上动作。
见秋月睁开眼睛看向他,胤禛动作顿了顿,俯下了身子细致的吻着她。
秋月双手挽在他的脖颈,软软的在胤禛的耳边道:“爷,饶了月儿吧,四爷……”明明是求饶的话,却因无力,硬是带出些许魅惑。
胤禛贴近秋月,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秋月却是红了脸,撇过头,不肯再看向他。
胤禛坏心眼的顶了顶,又开始抽插起来。
秋月的身子本就敏感,前面又情动了几次,根本就不是胤禛的对手。只好遂了胤禛的愿,小声说了几句。
不想胤禛嘴角微微勾了勾,舔吮着她的耳垂,带着湿热气之的话灌进秋月的耳里,秋月不由自主的抖了抖,搂着胤禛的脖子,颤着身子,在他耳边求饶道:“好四爷,好相公……嗯……好……哥哥,饶了月儿吧,好……相……公。”
不想胤禛听了秋月的求饶,在她的耳边轻轻喘息了一下,咬了下她白皙脖颈后淡淡的青筋,整根一下子的没入,又重又深,直捣黄龙。
秋月毫无准备,却是被这一下钉住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体内生出奇异的美妙的感觉,又酥又麻又痒,不待她细细感觉,便被胤禛带入了他的节奏,他的世界。
他每一次冲击都这么有力,被占有的快感一点一点积聚放大,扩散至全身。身体的每一处都变得敏感了起来,狂乱的他,柔情的他,快速动作时,摩擦的快感。慢慢的抽动时,秋月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形状,又撑又刮,技术好的不行。
趁胤禛慢下来研磨,秋月好容易抽出时间,在脑中胡思乱想到:她这也算够性福了吧,这体力,这耐力,她这小身板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
抬起迷糊的双眼,看着胤禛不复平素冷静的脸,秋月有些疑惑:难道其他女人都不能满足他么?怎么这般狂乱,就好像几个月没沾荤腥似的。
胤禛额上淌着汗水,滴落在秋月的胸口,更添情色旖旎。秋月却是不敢再看,只得闭了双目,任凭自己在海上沉浮。
闭了双眼,耳力却愈发的清晰了起来,满室都是yin靡的水渍声,不禁让秋月侧目。正欲睁开双眼,却听胤禛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道:“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转过这芍药栏前,紧靠着湖山石边。和你把领扣儿松,衣带宽,袖梢儿揾着牙儿沾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是那处曾相见相看俨然,早难道好处相逢无一言。”
秋月不由缩了缩,这明明就是早上那《会真记》里的句子,这人,也亏得他想得出来。
想到这里,秋月睁了眼,睨了她一眼,软软骂道:“坏人,坏四爷……”
胤禛也不恼,扶着秋月腰肢的右手抽了出来,放在她的胸前,捏住雪峰顶端的殷红,用指尖搔刮了下,好暇以整道:“方才是谁在爷耳边喊着好四爷,好相公来着。”
秋月被他动作又折腾起情欲,轻喘了几声,哪里还有精力去反驳,腻在他身上求饶道:“四爷,好四爷,嗯,饶了月儿,饶了月儿。”
眼前妙人儿身上都是他弄出的痕迹,白皙的胴体上布满吻痕,两人大腿上也布满白浊。胤禛暗沉着眸子,就着这个姿势将秋月揽在他怀里,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道:“替爷生个儿子,爷想要一个咱们俩的儿子,嗯。”
也不待秋月回答,又将她带入了癫狂冲刺中。
秋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不知道胤禛何时放过了她,等到她睁眼时,已到了午时。
身上已经换了件干净的睡袍,身子虽然酸腻,却没有粘稠感,想是她睡过去后,胤禛又替她清洗了下。
想到这里,秋月倒觉得心里暖暖的,甚是贴心。
掀了床帐,秋月懒呗的起身,毒辣的阳光透过竹林打射进来,毫无闷热之意,只余明净阴凉。
穿着青丝薄绸碎花寝衣坐在紫檀木玻璃镜台前,看着镜中的人儿。芙蓉玉颊,眉宇间满室遮不住的春意,眼波流转间更是熠熠生辉,醉人不已。
秋月拿起白玉梳子,漫不经心的梳子秀发,想着昨晚胤禛的话。
她才停了药,想要个孩子,他便过来说了这话,当真是这府里一草一木皆在他的掌控之下。
不过,胤禛也算是宠着她了,知道她不欲怀孕,也没私下里有所动作。想必她的这番小心思小动作,也都在他的允许之内,没超过他的底线。
想到胤禛,秋月浅浅笑了起来。
这人虽面冷,对他自己的内眷倒也算不错,果然世人皆是以貌取人之辈。胤禛这内敛、别扭、护短的小性子,只怕是没几人能透过他冰冷的外表看透吧
秋月放下梳子,朝外间叫道:“初蕊。”
很快初蕊和锦心便端了托盘走了进来,锦心瞧秋月坐着,开口道:“怎么主子起身了也不叫奴婢。”
秋月并没答话,只瞅着两人喜笑颜开的脸,讶异道:“发生什么事了,瞧你们这春风满面的样子。”
初蕊抿嘴笑了笑,还不待答话,就听锦心喜道:“早上奴婢同爷一起去了上房,说是过两日爷便同万岁爷一起去塞外巡视,这次爷让主子一起去呢?主子您不知道,当时福晋说了这话,其它女人脸上的表情,可真是精彩。尤其是李福晋,当场就变了脸色,可当着爷的面,又不能表现出来,硬生生给憋了下去。奴婢在爷身后,瞧的可清楚了,可把奴婢乐坏了。”
锦心搁下手里的金盆,挂起了帘帐,“还有那李格格,爷进上房时,还对着爷暗送秋波,可爷愣是没看她一眼,她那脸色也是不好看。后来听说爷要带主子去围场,更是变了脸色,当场编排起主子,她不过只看了几本医书,便敢当着爷和福晋的面说主子身子弱,不能习惯塞外的气候,还是换个人。”
秋月听到这里,也起了一些兴致,笑道:“让后爷怎么说。”
锦心从衣柜中拿出干净的床单,笑道:“这李格格不过被爷宠了几天,便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起来。爷当时就皱了眉头,说女人家就该熟读《女诫》,识得几字便可,多做些女红女工等,少读些乱起八糟的书。府里的尊卑更是要谨记,她不过是个格格,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编排主子,要知道,主子您可是侧福晋。后来爷训斥了她一番,又责备福晋让福晋好好管管后院,最后罚李格格将女诫抄三遍,又让府里的嬷嬷好好教教她规矩,这才作罢。”
秋月瞧了她们俩那样子,好笑道:“这就是你们这么高兴的原因。”
锦心喜道:“这是自然,爷在这么多人面前这般维护主子,奴婢自然高兴。原本李格格是禁足三个月,让她好好反省反省的,后来福晋求情了,罚她抄书,爷这才作罢。”
秋月勾起了唇角,浅笑不语。
想是昨儿她看了那闲书,胤禛当时虽没有发作,却是存了这个心的。这小李氏不过是倒霉,撞在枪口上罢了。
不管这些女人是何反应,这被人护着的感觉确实不错。
秋月伸了个懒腰,“备水,我要沐浴,对了,准备点清淡的饮食,我想泡泡澡。”
初蕊心里了然,主子这是想一边泡澡一边用食,便点了点头,自去吩咐人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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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月夜
收费章节(24点)
第一百四十六章月夜
很快一切准备就绪,秋月泡在浴桶中,阖着眸子,享受着初蕊和锦心的伺候。
初蕊伺候秋月用膳,将饭菜送至她的嘴边,锦心则替她拿捏着身子,轻轻擦拭。
“主子,奴婢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去过塞外,也不知道是什么场景。是否真如书上所写的那样,天地苍茫,风吹草地现牛羊。”
初蕊道:“想必是了,奴婢也想去看看这情景。”
秋月含笑道:“咱们三从小一处长大,自然是带你们去的,还有悠琴,也是要带了去的。你们俩到底年轻,没见过世面,悠琴年长些,又同爷一起去过塞外,知道的自比咱们多,咱们想不周全的地方她自能替咱们想到。”
“夏姑姑不仅心细,处事也是沉稳周全,自是要带了去的。只是这锦心性子跳脱,带去了只怕给主子带来麻烦。”初蕊颇有些担忧道。
锦心秀眉一挑,嘟着嘴炸毛道:“才不会呢,我虽没你沉稳,也不至于给主子添麻烦吧你就爱针对我。”
秋月拉着锦心的手,安抚的拍了拍,“锦心性子虽说有些跳脱,可她也知道分寸,自然知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倒也无妨。不过,出门在外,咱们代表的是爷的脸面,是王府的脸面,谨慎小心方为上佳,切莫让人钻了空子对爷不利。”
见秋月说的严肃,初蕊两人也敛了笑,正经的点头应了。
主仆三人说笑了会子,商量出行事宜,伺候秋月起身后,秋月昨夜真被胤禛折腾狠了,此刻虽泡了澡用了膳,却仍睡意连连,便又睡了个回笼觉。
却说胤禛在书房将所有事宜处理完,出得书房时已是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