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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当端木苰肆的大掌隔着轻纱紧紧盈握住于又琦的浑圆双乳时,她忍不住低喃了一声,「你怎么……」
「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目光冷冽的端木苰肆声音更加冷肆,而手劲也更不受控制。
于又琦几乎痛呼出声,因为他竟不带一丝柔情地用力揉弄她的柔软双峰,而神情则是那么不屑!
「痛……」终于,于又琦还是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听到她的抗拒声,端木苰肆更邪肆地掐着她柔嫩的双乳,直到看到她的胸前彻底嫣红,依然没有放轻手劲的意思!
胸前传来的痛意,与心中那股委屈感,令于又琦退却了。「不要……」
是的,不要了!毕竟就算再期待、再盼望,她也无法忍受他几近于「恩客」的对待!
因此于又琦痛苦地轻喃一声后,用力推开了端木苰肆的手,走至沙发旁,蹲下身去捉住胸前的衣裳急促地呼吸着,而眼眸也开始朦胧……
「为何要走?你不就想要这个吗?」端木苰肆冷笑了一声,走至于又琦的身后,将她一把拉起、两手按在沙发上,然后用膝盖将她的腿分开,拉高她的右腿。「好,我给你!」
「你……」尚未明白端木苰肆的意图,于又琦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一凉,一个火热的坚挺突然抵在自己最私密的柔嫩之处,然后不顾她身下的那层薄纱一举侵入!「啊呀……」
她无助地尖叫了起来,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在刹那间被撕裂成了两半!
「不要……啊……」身子里痛澈心扉的被撕裂感,以及处子花径被人穿透、薄纱摩擦着柔嫩的痛感,让她的泪水随着尖叫声一起迸出。
「你……」听着于又琦那声饱满着痛意的呼喊,再望着沿着她雪白腿际留下的一道血丝,端木苰肆诧异不已。
因为……她竟还是个处子?!
这个胆敢跳艳舞来挑逗他、诱惑他的女子,竟还是个处子?怎么可能呢?
「求……你……」
「这是你自找的!」口中虽然这么说,但端木苰肆的动作却不自觉地轻柔了起来。
「对……不起……」任泪水扑簌簌地由脸颊上滴落,于又琦不断地喃喃说着。
「别哭了!」望着她柔弱又惹人怜爱的模样,端木苰肆将自己的坚挺撤出,然后一把抱起她坐到了沙发上,「你早该知道玩火的后果!」
「我……知道了……」低着头,于又琦不断地抬手拭着泪水,「对不起……」
「常见到笨女人,只是从没见过这么笨的!」听着于又琦傻气的话语,望着她柔媚的侧颜,端木苰肆低咒了两声后便不再说话了!
不知为何,他的眼眸来回闪动了几抹幽光之后,竟直接低下头,隔着轻纱,一把含住她的右半边乳尖!
「唔……」身子像被电流窜过般战栗了起来,于又琦低喃了一声,手足无措地望着端木苰肆的发梢。
他……为什么这么做?
但于又琦再也无法思考了!因为右半边乳尖被他含住之后,左半边乳尖也被他用手指轻掐住,随着他娴熟的轻捻慢揉,她的身子整个虚软,两边的乳尖都挺立了起来……
「呃……」亲眼目睹自己的身子被男人如此抚弄,于又琦又羞又窘,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不停娇喘着。
听着那声如梦似幻的嘤咛,端木苰肆的眼眸愈来愈深邃……
他一直知道她的声音是柔软、甜腻的,但当她发出那一声声天然却销魂至极的娇喃时,不知为何,他竟有种成就感!
是的,他享受她的声音!但仅此而已。
「为什么不说话了?」抬起头望着于又琦迷蒙的眼眸、嫣红的双颊,端木苰肆故意问着,双手轻轻揉着那对迷人的双峰,将两颗红樱桃不断向外扯去!
「我……」端木苰肆有意的挑逗,让初经人事的于又琦根本抵挡不住,只能仰起头无助地嘤咛着,「啊呀……」
而她的身子也不再僵硬,而是像那个台风夜一般彻底酥软,感觉一股热流缓缓沁出……
「有感觉了?」端木苰肆抬起头望着于又琦迷离的美眸,看着她脸颊的嫣红,动作益发温柔。
「你……不要……」于又琦不断娇喘着,无意识地弓起腰身,感受体内那股汹涌澎湃的热火在四肢百骸中到处流窜,感受花径中传来的细碎疼痛。
只是,这疼痛与初破身的疼痛并不相同!那是一种小小的、细碎的、不知名的痛感,似乎是一种因需要而产生的疼痛……
老天!她究竟怎么了?她的身子几乎不像是她的了,她究竟想要些什么?
「不要什么?」望着于又琦动情后不自觉的肢体动作,听着她梦幻般的轻啼,端木苰肆的眼眸燃起了一抹火光!
他任大掌悄悄地往下伸去,滑过她白皙而平坦的小腹,然后隔着轻纱,迅速攫住她身下花瓣中那颗已湿润且红肿的花珠!
「嗯啊……」身子剧烈地战栗了起来,于又琦羞怯地夹紧双腿,但就算如此,依然无法摆脱那令她不停疯狂啼呼的惊天刺激感。「不要……」
「来不及了!」望着于又琦的鼻尖沁出一颗颗的汗珠,望着她嫣红而绝美的面庞,端木苰肆低哑地说着,任由手指轻轻滑入她丝绒般的柔嫩甬道之中,来回地按压、撩拨着。
「呃呀……」夹紧的双腿不自觉地放松,于又琦仰起头,双手轻按在端木苰肆的胸膛上,觉得一股熟悉的压力在下腹蕴积、盘旋,然后升高再升高……
望着于又琦情狂时的性感模样,端木苰肆也不再克制自己了!他一举将自己等待已久的火热坚挺又一次地挺进柔嫩、紧窒的丝绒花径中。
「啊啊……」当身子又一次被人侵入,于又琦的身子一僵,但她所预想的疼痛此回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充实感,以及一种无以名之的愉悦感。「苰……肆……」
「叫我做什么?」听着那个又甜、又腻且满含着幸福与愉悦的声音呼唤着自己,端木苰肆身子一僵,下腹彻底紧绷。
「弘肆……」感觉着体内那个愈来愈壮硕的硬实坚挺,于又琦只能闭上眼,不住地低喃他的名字,然后在他用力一挺腰时放声尖叫,「啊呀……」
「叫得真浪。」端木苰肆一回又一回地进入于又琦的柔媚身子里,前额的发完全汗湿了!
「我……」听到端木苰肆对自己的评价,于又琦的脸羞得几乎不敢抬起来。
而她的身子,在彻底被他掌握的情况下整个虚软,她的意识,在愈来愈强烈的冲击下逐渐迷离、破碎……
「啊呀……苰肆……」在端木苰肆渐渐加快的律动之中,于又琦感觉到自己的身下已完全不受控制,当她的下腹整个炸开时,她无法克制地尖叫了起来,「啊……啊呀……」
老天!怎么会是这样的感觉啊?
她的四肢因高潮的到来颤抖不已,但体内那四处乱窜的欢愉几乎让她晕眩,她只能无助地尖叫着、吟哦着,完全没有了自己,只能在他带给她的异样情潮之中载浮载沉……
望着于又琦抵达高潮后嫣红的动人红颊,听着她忘却一切的娇啼、呢喃,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女人香,端木苰肆也不再压抑自己!
他一回又一回地贯穿她柔媚的身子,感受着被剧烈痉挛花径所包围的绝妙快感,领略着让人几乎难以忘怀的激情……
「我……受不住了……」在不知第几回抵达高潮后,于又琦全身虚软地倚在端木苰肆的怀中娇喘着,「苰肆……」
对初尝欢爱滋味的于又琦来说,在端木苰肆的引领下一回回地抵达欢爱之巅,那种强度已彻底超过她的负荷,并且,也让她的嗓音几乎喑哑……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听着于又琦沙哑的娇喃声,端木苰肆最后一回地将自己的坚挺刺入她的体内,然后又一次感受到女子高潮时产生的巨大痉挛。
「而当你选择作为男人泄欲工具的那一刻起,便没有说不的权利!」
「啊啊……」在最后的一次高潮之中,于又琦短暂地昏厥了过去。
而当她再度醒来之时,端木苰肆已穿戴整齐地坐在大书桌之后,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幻。
「我……」虚软地倚在沙发的一角,于又琦望着自己赤裸的娇躯,有些无助地拉过外套将全身罩住。
「你可以走了。」端木苰肆头也没抬地说。
「我……」心里有些微微的抽痛,但于又琦还是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疲惫至极地用外套将自己完全里住。
结束了吗?那她……会不会有他的孩子呢?
「放心,我没那么傻,」仿佛是读出于又琦心中的疑问似的,端木苰肆突然冷冷地笑了起来,「而你,也没有你自认的那样具有魅力。」
第五章
她就像个不请自来的「情妇」!
于又琦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若看在女权人士的眼中,绝对是「没骨气」的最好写照。
因为最近这几个月来,只要有空、只要知道他在,她一定会在饭店的厨房里为他做上几个热腾腾的饭菜,然后小心翼翼地送上楼去,并且趁他吃饭时为他收拾房间。
而在他忙完公事之后,她便开始极尽所能地诱惑他,任他的坚挺一回回地贯穿她的身子,然后在深夜里静静地离去,继续她在第九号电台的工作。
也许这样做真的有些傻、有些没骨气;但这又如何?
这是她的婚姻、她的选择,所有的痛苦与快乐都是由她自己来承受;她从未要求别人的理解与帮助,因此外人也无权置喙。
至于端木苰肆……想起这个男人,于又琦只能无奈地轻叹一口气。
因为时至今日,她仍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让他注意到她!
除了在两人真真切切地合为一体,他的眼眸会变得有些温柔之外,其余的时间,他依旧是那样淡漠、寡言。
于又琦曾经问过自己,这样做究竟值不值得?而他,又值不值得让她等待?
少女时代那一次的意外相逢,让她对他倾心至今,只因那一回的悸动,她永远也忘不了。
她忘不了他不经意的回眸一笑,以及他扶起她时的温柔抚触与和声慰问……
所以她愿意甘于寂寞,愿意等待着他,愿意在长久的岁月中努力成长,成为一个能与他匹配的女子。
这段等待的时间,对于又琦而言是充实而甜蜜的,只因她明白自己是他的妻,而他是她的夫……
她相信,只要他愿意正视一下她的存在,她绝不会让他失望的!
五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当他再度回到她的眼前时,他竟比当初更令她怦然心动。
因为他比五年前更为成熟稳重、更为俊气逼人,也更为……冷漠。
虽然她看不到他的温柔与笑容,但这些日子以来,她却看到他的另外一面——处事沉稳、决策果断、个性坚毅、认真负责,只是,依旧对她关闭心房。
为什么?是因为在他的心中,已没有位置留给她,还是……
但无论是为了什么,于又琦明白,她现在能做的,只有义无反顾地勇往直前!
一个夏日的傍晚,于又琦又来到饭店的总统套房,正按照惯例将精心准备的晚饭放在餐桌上时,突然耳旁传来一个磁性而醇厚的嗓音。
「别弄了。」
「嗯?」愣了愣,于又琦抬起头望向声音的来源处。
原本应在书房中的端木苰肆此时顶着一头刚沐浴完的微湿发梢,身穿一件白衬衫,手里拎着西装外套。
那慵懒中带着淡淡性感的纯男人味,让于又琦的脸不知不觉嫣红了起来,视线怎么也无法移开。
「你要出去是吗?」半晌后,于又琦还是收回了眼神,然后温柔地对端木苰肆笑了笑,「那你赶紧走吧!我会把这些东西整理好带走的。」
「我让你别弄了,」就见端木苰肆边扣袖口上的扣子,边坐到沙发上说着,「有时间就把你自己打扮一下,你一会儿要出席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