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你……你……」
早知道他口无遮拦,可曲未来却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西门展口无遮拦的对象会是她。
「谁是你?」
轻吻着曲未来的唇角,西门展变本加厉地拨开她腿间的花瓣,精准地掐住她的花核,专心聆听那让他全身发热的撩人娇啼声。
「啊……展……」在他娴熟又放肆的逗弄下,曲未来的脑子已是一片空白,她再也说不出任何话,只能任由娇啼声一浪高过一浪。「展……啊啊……」
「舒服吗,我的小总管?」望着曲未来涣散的目光,他的手指动得更快。
他将手指沾着曲未来身下的蜜汁,飞快地在她的花缝中来回扫动,还故意在每回经过时轻拈住那颗敏感肿大的花珠。
上天啊,怎么会是这样的感觉?
西门展所做的一切,都是她未曾经历过的。他在她身上引起的强烈战栗,以及四处流窜的电击感,让她除了摇头娇喘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她只觉得身下的蜜汁汩汩地渗出,不仅湿透了他的手,也湿透了自己的雪臀,以及臀下的青草地……
「我的小总管,」望着曲未来眼中的不可置信与极度羞赧,西门展又轻笑了起来。「我得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随着西门展不断地挑弄,曲未来感觉到下腹有股不断攀升的奇怪压力,伴随着老人激昂的琴声,教她愈来愈难耐。
「你是处子吗?」凝视着曲未来情狂又青涩的模样,西门展低声问道。
其实她羞怯的反应早已告诉他一切,但他还是必须确认一下,确认他身前的这名女子,只属于他。
「你……你……」唇角不断地颤抖,曲未来羞得不知该如何回答。
但就在她傻愣住的空档,她的花径却被人侵入了,西门展直接将他的手指刺入她无人造访过的花径!
那股疼痛又酥麻的感觉,让曲未来尖叫一声,全身几乎化成一摊水。
她只能紧紧捉住西门展的衣裳,任他的手指在她的处子花径中进进出出,任他灵巧地挑弄着连她自己都不曾碰触过的地方。
「告诉我。」望着曲未来几近崩溃的模样,西门展再度哑声问道。
「我……我……我是……」她轻轻地啜泣起来,再也受不了这种既甜蜜又折磨人的对待。
随着西门展的手指在花径中不断地轻刺、旋转、按压,她下腹凝聚的那股不知名压力,也不断地升高、积蕴、扩散,盘旋,让她整个人难受至极、痛苦至极、空虚至极……
「所以……」感觉着花径中紧缩的频率愈来愈高,西门展知道她已经到达临界点。他褪下裤子,将早已紧绷至疼痛的火热男性抵住她的蜜源。「我将是你的男人了。」
「我的……男人……」感觉到某种坚硬硕大的物体抵住自己的花穴口,曲未来既羞怯又痛苦难耐地呓语。「展……」
语音甫落,她突然感觉到下半身传来一阵椎心的撕裂感!
天啊,他真的……要了她!
她可以感觉到他整个埋在她的体内,被他占有时的痛楚是那样强大,以致于她只能痛苦地尖叫,任由泪水在脸上奔流。
「啊呀……展……」
「抱歉,未来。」
望着她眼眸中的痛苦,西门展的心口一阵抽疼,随即停下所有的动作,将巨大的坚挺静静地埋在她紧窒湿润得令人几乎发狂的花径中,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珠。
「展……展……」当疼痛缓缓褪去后,曲未来伏在西门展的胸前轻泣。
「不哭……」虽然感受到硕大坚挺被她紧紧包围住的灼热畅快,但他还是努力克制住冲刺的欲望,硬是逼自己不许动。「求你不要哭……」
那带着强烈情感的低哑声音让曲未来感到讶异,因为她所认识的西门展从未在她眼前如此坦诚、完全不戴任何面具。她咬住下唇,轻声说道:「我……我没哭……展……你别……难受……」
「你这丫头。」
听着曲未来柔柔的嗓音,西门展除了心疼地轻吻她额头之外,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偿还她的体贴、她的可人、她的温柔。
明明是他要了她的处子身,可她却要他别难受?
有多久了?不曾有人这样温柔的要他别难受。
有多久了?不曾这样忘却所有的痛与怨,真心的为一个与他没有任何亲属关系的人心疼。
「我真的……」在西门展静默不语的时候,曲未来望着他额上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以及不断颤动的肩膀,温柔低语。「不难受。」
「谢谢你。」他轻轻吻住曲未来的唇,吻得那样真、那样深,那样执着。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曲未来以为时间已经停住了。
当她体内的那阵剧痛缓缓消失,当西门展的吻愈来愈深入,当西门展埋在她体内的分身愈来愈硕大时,曲未来感受到下腹有股奇怪的渴望缓缓攀升。
她有些难耐地缓缓扭动纤腰,突然发现西门展的唇离开了她的唇,而他的脸色也不知为何愈来愈紧绷。
「你……不舒服吗?」曲未来怯生生地问。
「你……该死的!」望着她既天真又布满关怀的眼眸,西门展只能苦笑着低咒一句。
这丫头可知道,她这么一扭腰、一摆臀,是会要了他的命啊!
他知道,此刻的曲未来不会明白,但他一定会让她彻底了解。
轻轻一笑,西门展突然将自己的坚挺抽出她体内,然后又用力地一刺!
「啊啊……」当她的身子再度被西门展刺穿,并且刺得那样深、结合得那样紧密之时,曲未来不禁放声娇啼。「你……啊啊……」
「你这丫头……」一听到曲未来不能自己的媚啼声,西门展的心也跟着飞散了。
他用右手不断地搓揉她丰盈挺翘的双乳、轻扯她的乳尖,左手则用力搂住她的纤腰,然后将他的坚挺一回回刺入她湿透的紧窒花径之中。
「你好小……好美……」
曲未来又湿又紧的花径,迷惑住他的所有感官,在激狂琴声的伴奏下,刚强男性穿刺娇嫩女体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快……
「展……展……」不知西门展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激狂,但在乳尖被人拉扯、花径被人穿刺的双重刺激下,曲未来除了频频呼唤他的名字外,再也说不出任何完整的句子。
她只能在自己羞人的娇啼声中,感觉一种奇特而畅快的愉悦在花径中不断凝聚,并且随着他持续的急促冲刺,放任思绪全然剥离。
她只能衣衫不整,娇喘吁吁地任由西门展紧紧地拥住她、疯狂地占有她、在她耳边激情地嘶吼……
「啊啊——」当身下那阵古怪的压力在西门展的冲撞下终于彻底爆发之时,曲未来颤抖着唇角,疯狂地尖叫起来。
她觉得自己被抛向遥远的天际,整个身子不断地颤抖着,花径剧烈且无助地痉挛着。
惊天的快感疯狂地冲别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眼前突然一片昏黑,娇躯随着他的冲撞来回地拍打着她后方的树干。
这阵高潮,来得那样汹涌、那样久长,让她连嗓子都叫得微微沙哑了。
「来了吗?」许久许久之后,西门展才将曲未来拥在怀中,爱怜无比的望着她轻声问道。
「我……」
虽然不知道西门展是什么意思,但曲未来还是傻傻地点了点头,花径不自觉地一个紧缩。
霎时间,西门展的眼眸又变得深邃,他再度疯狂地吻着她,而在她体内的男性,也再一次的坚硬起来。
「展……啊……人家……」
乐声,依然不断地在山林之中回荡,而与阵阵乐声相应和的,是曲未来柔美又无助的娇吟。
在这个无人的山林中,她被西门展用尽各种羞人邪肆的方式挑逗,被西门展摆弄成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浪姿态,任凭他恣意占有……
就这样,她婉转的娇吟声彻夜在山林之间回荡,直到那古怪撩人的琴声消失许久之后,都还未曾停歇……
第五章
三个月后 西门公子府
静静地坐躺在花园中的石椅上,西门展眼眸闭合着,远远望去,仿佛在沉睡一般。
但他其实没睡,因为他根本睡不着,而这全因他竟莫名的发烧、全身火热烦躁。
「该死的,怎么在这时候犯病!」闭着眼,西门展翻了个身喃喃说道。
是啊,他这个堂堂的西门公子虽然是个大伙儿口中的病公子,但怎么可以真的病了呢?
无论真病假病,反正那些该出席的宴会,他绝不能缺席,因为他可不想让自己几年来的苦心安排毁于一旦,特别是在这个重要的时刻!
况且,他也不能辜负了曲未来这两年来的努力……
想起了曲未来,西门展在心中长叹一口气。
「该死,怎么就是忘不了……」
老实说,对于那一夜,西门展根本不愿去想,但他却无法不去想。
三个月前的那一夜,在将曲未来送回她房内没多久后,他就接获一个重要消息,不得不匆匆离去。
这一离开,就是整整三个月,直到前几日,秋夜闻歌即将开始时,他才风尘仆仆地回到了西门公子府。
他原以为会有什么改变的,而他自己也确实有些改变了,但是让他无法相信的是,西门公子府中却什么都没有改变。
府里的一切,仍跟三个月前一样,府中的下人也依然像往常一样,尽职守分,没事时绝不打扰他,就连曲未来面对他的态度,都没有任何的异样。
是的,完全没有什么不同。
但就是这个「完全没有什么不同」,让西门展觉得诡异、觉得愤怒,也让他怀疑自己的记忆。
但就算他再怎么怀疑自己的记忆,也无法说服那一夜只是虚幻。
因为那一夜他明明……
更可悲的是,就算到了现在,他依然可以感觉到自己手中的滑腻触感。
可为什么曲未来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她为什么依然像过去的每日一般,除了做着她该做的事外,还是做着她该做的事?
真的是梦吗?
不,绝对不是梦!
那一夜绝对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就因为知道那一夜是真的存在,所以如今的他才会这般烦乱。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她可以如此平静!
难道,那一夜对她而言什么都不是?
难道,那一夜她在他身下的的嘤咛、媚啼、娇喘,对她而言根本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难道,她一点也不恨他夺了她的处子身、不恨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难道,为那一夜耿耿于怀的只有他……
「公子,今夜二爷府的宴席申时开始,您该准备了。」
正当西门展皱着眉思考时,他的身旁响起曲未来轻柔的嗓音。
「知道了。」心猛地一跳,但西门展还是若无其事地坐起身,简短地回答一句。
回答之时,他悄悄地望了曲未来一眼,望着她那一如以往,根本没有任何异样、依然恰如其分的笑容。
该死的!
好,如果她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那么他也可以,反正这一切本来就快结束了……
一甩头,西门展由石椅上坐起,再也不望曲未来一眼地走回自己的屋内。
他瘦了。
静静地站在石椅旁,曲未来望着那个消瘦的身影,在心中轻轻地叹息。
明明病了,为什么不歇息呢?
明明病了,为什么只顾着找大夫去探望这次他回西门公子府时带来的那个神秘人物,而压根儿不管自己呢?
明明病了,为什么还要如此殷勤地对待那个神秘人物,眼眸中流露出那样深沉的关怀担忧,与一抹无法褪去的悔意呢?
明明病了,为什么还是要强打起精神去参加那些他压根儿不想去的宴席呢?
是的,曲未来早就知道西门展病了,也找了大夫来,可他却怎么也不肯见那位她找来的大夫,只是不断地重复说着「我好得很」。
正因为如此,所以曲未来能做的,也只是交代下人们暗暗关心着那个嘴里说好,其实根本就不好的任性公子。
但曲未来真的不明白,西门展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又是为了谁要做到这种地步?
是那个藏在府邸深处的神秘人物吗?
那个神秘人物究竟是男是女?又与西门展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关系呢?
种种问题不断地萦绕在她的心头,但她明白,她不会有答案的,也没有立场去问得答案——
因为她只是个总管。
对西门展而言,她的身分除此之外,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