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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奉城的,到最偏僻,最荒蛮的地方,那就不会对你产生任何威胁了。」
「别说得那幺决绝,你不会舍得抛下母后的。」桓尧邪邪一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打算把我们母子俩软禁在皇宫一辈子?」
懒得和他绕圈子,桓宸决定单刀直入。
桓尧笑嘻嘻的,俯头轻啄了小巧的鼻尖,「什幺叫软禁?你母后就是我母后,你要尽孝道,我也要尽孝道啊,她留皇宫又有什幺不对?好了,别说那幺多废话,我们干正事,好不好?」既然聪明宸作出了选择,他怎幺舍得让美人失望?
正事?
晚上的正事除了交媾外,还会有什幺?
桓宸只有苦笑,「我可以拒绝吗?」
不是没想过这幺一天,只是来得未免太突然了一点。
「呵呵,别赖帐,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轻易地扯开了那条金色的腰带,大手撩起了锦袍的下摆,自裤头滑下,非常捻熟地摸上了低垂的温软,宽阔的掌心小心翼翼地包住了两颗囊袋,掂了掂重量,桓尧吃吃笑道,「比小时侯有长进多了,可惜分量还不足够。」
这身体可是自小就熟悉,甚至比静贤太后更为熟悉呢。
虽说这几年刻意宸疏远,冷淡自己,他身体各个部位,即使现在成长,成熟了,但还是他熟悉了十多年的身体。
如果泉下的父皇知道他口中这个从小就爱护,疼惜自己的兄长正对他干如此淫乱的事情,不知会不会气得立即从坟墓里爬出来,就此复活?
幻想也是一种安慰,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不多想点别的,恐怕自己会变疯子。
脑子可悲的清醒,假如现在昏过去,应该会好点呢。
不指望会桓尧大发慈悲,可起码他干起来也会毫无快感啊!
现在唯一的安慰就是,当桓尧得到了自己,或许真的很快生厌。
或许而已……
——自己碗里的那块肉永远不香,而别人碗里的那块才又香又好。
这桂嬷嬷时常挂在嘴边的,总不成只是说说而已?
盯着被桓尧小心脱下,放置一旁的裤子,桓宸的心微微一动,「这静王身份,什幺说也比从前侍奉你睡觉的女孩和男孩来得高贵一点点呐!难道你不该让我与他们有些微的区别吗?」只要能有改善自己处境的机会,绝不能放过。
「……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
炽盛的情欲令桓尧的声音变得嘶哑无比,他不会听错的,那其中饱含着浓浓的爱怜。温柔能与桓尧对上号?
他可相当怀疑。
可当奉天皇帝半跪在地上,早已习得喜怒不形于色的桓宸,也不禁大吃一惊。这家伙究竟想干什幺——细细吸吮着面前的每一寸晶莹的肌肤,从小巧的脚趾,精细的脚踝,柔韧的小腿,一直延伸到大腿,最后停留在腹股沟。
长年不见阳光的白皙小腹没有过多的毛发,一根有着与主人相衬完美形状的男性垂在中间,一副委靡不振的模样。
桓尧从嘴中呼出热气,满意地看着细细的绒毛微微矗起,露出美丽的玉茎,微笑着以舌尖轻轻舔舐着尖端,慢慢地纳下口中。
一股全然陌生的感觉笼罩了桓宸的感官,令他的身体微微战栗着,欲望更是自作主张地突然涨大了数分。眉头深锁的静王,瞪着双腿问的健壮身躯,而它的主人正不知羞耻地利用他的唇和舌头,那模样仿佛正品尝着人间的美味,偶尔发出一两声「啧啧」的噪音。
自知对情欲生疏的身体根本抵御不了如此强烈的冲击,选择适当的时机弃械投降是他最正确的选择。可皇帝异常高超的床技,却让桓宸比想象中更快地放弃,他细细的一声轻喘,一股暖流从挺立的顶端倾泻而出……
堂堂的奉天皇帝竟如此的卑躬屈膝,他的脑袋到底在想什幺?
凝神望着缓缓站起来桓尧,依旧是一派雍容,看着他若无其实地用舌尖舔舐了一下嘴角残留的一丝白色,清丽的脸庞禁不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嫣红。
甚少看过冷静自持的静王宸这个表情,自己的努力也算有所回报了。
「春宵苦短,来,我给你宽衣。」轻咬耳根,桓尧的笑容载满了可吞噬掉一切的火花。猛推开那双企图要褪下自己衣服的大手,桓宸直勾勾地盯着桓尧,「不!」「你反悔了?」
停下来,意味深长地盯着美丽而又好强的静王。
「不脱衣服,别弄伤我……」
愣了一愣,桓尧扬起一抹蛊惑的浅笑,「那当然……我怎幺舍得弄伤你呢?对了,还有什幺条件,全都提出来吧。」
「就站着吧,我不喜欢在床上干这事……」
刹那间,端正刚毅的脸上写满了复杂的表情。
「虽说我武功比不上你,却能让你的体力消耗七八。」
面不改容地诉说着这个事情,是要挟,也是坚持。
「既然你那幺坚持的话,那我也只好依你了。」
轻柔地掰开雪白耀眼的后丘,玫瑰色的穴口紧紧地闭合着,桓尧的喉头一动,沾了大量润滑药膏的中指就立即没入了紧窒的甬道。
「唔!」
即使是早有心理准备,强烈的压迫感依旧令桓宸浑身一抖,双脚蹬得直直的,几乎是夹着前方健壮的腰身,而从不曾适应任何外来者的穴道强烈收缩着,奋力排拒着粗糙指节的入侵。可惜外敌的强悍却是任何人都无法对抗的,当身体深处被强行探入两根指头后,桓宸只有向后背靠着冰凉的墙壁粗喘着,双手报复似的抓住了那结实的肩膀,不太锐利的指甲竟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血痕。炽热的内壁,又软又紧,让他心急地想把自己已经开始肿胀的肉刃插进去,狠狠地占有这美得出奇的身子。
一切都似乎不太真实,有点怀疑这只是一场梦而已,他需要证明——他等这时刻也等得够久的了。
桓尧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手指缓缓从温热的秘道功成身退,膜拜般将早已贲张的欲望抵住了隐秘的花蕾。炽热,滚烫的触感如此的陌生,如此的可怕,桓宸冷静而强悍的心不禁动摇起来。为什幺自己会那幺蠢,居然选择像一个娈童一般,张开双腿迎合着同为男性的肉块。能拖就拖,能赖就赖,不是自己一直来抱着的宗旨吗?
一向自诩聪明的自己,今天居然会作出了这愚不可及的决定?
「我……」
反悔两字还没出口,桓尧却温柔地咬了口白皙的颈项,趁他分神之际,对准穴口向上狠狠一挺,硕大的男根就没入了温热湿润的臀隙。
看穿了那双美丽黑眸眼中的悔意,所以才如此的迫不及待。
任性的宸,你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你已是我的,不能反悔。
脉动的男根一下子就攻陷了半壁江山,仿佛要贯穿自己的身体一般,感觉真的非一般的差。愣忡与充满情欲的眸子对望了片刻,桓宸努力挤出一丝比哭更难看的笑容,「皇帝,我可以后悔吗?」现在的他只想找一块豆腐一头撞上去,欲哭无泪。
前端小心地进到一点,便停了下来,耐心等待着他的适应,听着这句难得出自静王宸口中的天真的语句,心却似飞上了,「……当然,不可以啊……」
「我会为你更衣,我会为你选天下最美丽的猎物,我会为你干一切你希望我干的事情……只是,我还没准备好……你现在从我的身体退出去,好不好?真的,等我准备好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算,过了海就是神仙。
内心早把此刻在他身体肆虐的家伙咒了个半死,可为了解救窘境中的自己,哪怕要他立誓飞去月宫,把绝色的月娘掳回人间都行。
「嘿嘿……等过了今晚再算吧……」
低低笑着,像要安抚他似的,桓尧的手悄悄地探入了他的衣内,滑过温热光滑而又充满弹性的肌理,准确地找到了那柔嫩的突起,刻意地拨弄,耐心地等待小小的蓓蕾慢慢硬了起来。漆黑的双眸散发出炽烈的光芒,桓尧将阳具浅浅抽出一些,用膝盖微微撑开一点,猛地向上一个挺进,他们之间的结合便更加地深入。
「求……求你……不,恩,哦……」
「不……够了,别……啊……」
「你……你要捅死我啦……」
「……」
存在记忆中的那些淫声荡语一一逸于口,因为稚嫩的内膛无法承受那粗壮的阳物,可也有假装的成分。观摩春宫的收获除了练就面对赤裸男体的百毒不侵外,大概就是让他看清楚这邪恶男人的喜好,娇弱与淫荡的宠物同样招他讨厌。
如天籁一般的呻吟声蒸发了半部分的理智,用尽所有力气将整根的肉棱挺进怀中人儿的体内,异常火热的腔道紧紧包容了他的热铁,肉体之间的摩擦快感让桓尧的欲望燃烧得越发强烈。抽出,插入,抽出,插入……重复着这千古自来就有的最美妙的原始活动,嘴里偶尔还会喷出一些浑浊的热气。
看来无论说些什幺,干什幺,都不能出现奇迹的了。
心有不甘地闭上了檀口,并非想放弃,而是不得不专注于不断被侵犯的后庭。每一次冲撞都造成了严重的后果,自己不算娇小的身体仿佛被顶上半空,然后重重地落下,而深入其中的阴茎竟因此插得更深,更入。
白皙的额头冒出了微微的细汗,小小的贝齿紧咬着自己的下唇,桓宸无可奈何地用双手搂住桓尧的脖子,以借此减轻身体上的冲击。
给自己的倔强害死,这个体位分明就是自我折磨。
戳进身体的东西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粗,在再这幺下去,五脏六腑可能会被捅破的。下意识地抬头望着正在体内肆虐的元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充满了激情的面孔。春宫看得多,可从来不曾在他脸上发现过的,混合着迷恋,痴醉,欢愉……甚至还有感动……的表情。心一动,唇边掠过一丝苦涩的微笑。
原来他还这幺荣幸能成为皇帝特别的存在呢。
……
「恩……」
下意识地吐着细细的呻吟,这比刚才的刻意更令人销魂蚀骨。
俏人儿似乎终于可以适应了他的硕大,俊秀的面容也不再显得那幺痛苦,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桓尧欢喜万分,搂住那纤软身体,让两人亲密地贴在了一起。
「这感觉真棒……我就该让你永远地和我合二为一,宸。」在怀中人儿的耳边细说着淫乱的爱语,「……」
桓宸自他的胸前茫然地抬起头,似乎根本听不懂他话中的情色意味。
汗水沾湿了他的发端,上身的衣服湿漉漉的,像是从水中捞起来一般。怜惜地想除掉这些累赘的时候,明亮的瞳眸令桓尧打消了这个念头。
或许只有他,无论在任何时候,都能永远保持着清醒吧。
哪怕他修长的双腿无力挂在自己的腰间,身体随着热铁的深入而颤抖,内壁也淫糜地收缩着,热情地把假装抽离的欲望吸得更深,可惟有那双眸子,依然亮得不可思议。
疯狂地向上挺动,不断地,更深地……渴望着能从这具仿佛向他下了魔咒的身体上需索更多更多——极度的愉悦和征服的快感,充斥了全身每一个细胞。
这快乐是禁忌,堕落的,却更令他所爱。
终于,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无法忍耐也不愿忍耐,桓尧加快了速度,为最后,也是最凶猛的一击作准备。
终于——如火的欲望在小腹间酝酿集结,随着一阵电击般的刺激,肉刃深深插入最深处……他屏住了呼吸,挺直着身体,让一股接一股的累积多时的种子喷射在美丽的躯体之内。「我可不可以不要……」
桓宸喃喃自语,因疲倦而半合的眸子像蒙上了一层尘,失去了光泽。
他体力虽说没被榨个干净,可也消耗得七七八八的,只想立即赶回家,痛痛快快地洗个热水澡,然后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而不是躺在地上,具体来说,是躺在铺上了厚厚的被褥的地上,让那头精力旺盛的淫兽为所欲为。
不错,淫兽,色魔……反正桓尧根本就不是人,怎幺从前没察觉到这一点呢?一定是看他与别人表演的春宫得到的错觉。
这家伙大概是别有用心的,说不定想以这种方式来拔掉那眼中钉,肉中刺。因皇帝的过度临幸而死的,自古以来不是没有。
他是有可能成为下一个不幸者的,尤其是在今天这个倒霉的日子。
「再给我一次……再多一次就好。」
言不由衷的敷衍着,他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粉红色的媚穴——牢牢地盯着它一张一合地吞吐着自己雄赳赳的男根,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满足。
不是没发现美丽的脸庞此刻的浓浓倦意,可他已不能自控。
如此的美味,遍寻人间天上,恐怕也难以觅到,吃一次怎幺够?
再多一次?
只有傻瓜才会相信皇帝的话。
过于疲惫的身体对肉刃的入侵早已麻木了,他无法,也不愿抵御睡神的呼唤。反正身为的自己都无法控制这躯壳,就让可以随意支配它的人肆意掠夺吧。不会再犯错了,迷迷糊糊地想着……假若他还有命活着见得到明天太阳的话。从昏睡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