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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在池子里时,我的身心顿时感到无比舒畅,真是幸福死了,毕竟我这辈子还没泡过温泉。温妮蹲在我身后,温柔地帮我搓着背。我突然间想到我在这里毕竟属于奴隶,不应会得到这么好的待遇。
“温妮大妈,为什么我能在这里洗澡?”
“不准叫我大妈,叫我姐姐。”
我就纳闷了,都三十多岁了还想当人家小少年的姐姐,就我妈她都没了这种兴趣来改小孩的口:“温妮姐姐~”
“嗓子真甜~”突然,温妮的脸色悲伤起来:“哎,你是第九个了。”
“什么第九个?”
“知道么?前八个孩子,也是你这么大,总督大人刚带回来时,都是我帮他们洗的澡……可随后……不是死,就是残了废弃身荒野,很惨呐。”
我心里不由地升起不祥的预感,一想到总督的最后一句“送到我房间”,我马上就开始认定总督有不良嗜好。“为什么?”我理所当然地问。
“姐姐不能告诉你,因为这要是被总督大人知道了,姐姐的下场会很惨的。但是,你一定要听从总督的命令,他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并且要干得很好,保证他满意。”
我听得心里一抽一抽的,要是他有截肢的爱好(他们的下场大概也就是这种爱好所为),跑来截我的手,难道我还要主动把另一只手截了给他看?
妈妈,这是什么地方啊啊啊啊~(内心回音N遍)
洗完澡,温妮给我换上一件轻薄的折纹式白色睡衣,然后领着我穿过大厅,踏上旋转楼梯,进了第一间房。
房间很大,但灯光昏暗,我有点害怕,于是待在门口无论温妮怎么推都不肯进去。总督坐在圆桌旁望着我看。
“怎么还不进来。”
不知道为什么,低沉的嗓音好象有吸力,立刻把我吸了进去。
“记住我的话,但愿神保佑你不会死。”温妮鞠着身子,轻轻地把门合上了。
偌大的房间,此时只有我和总督两个人。
“你还没吃饭吧,过来。”
我迈着沉沉的步子,走近了总督,圆桌上摆满了佳肴,桌心上架着的灯烛,此时散发的光芒把总督眼睛的幽蓝映衬地格外撩人。
我一般是不会很容易失去理智的,所以尽管我嘴里咀嚼着美味的食物,脑子里还不忘布置接下来的作战计划,我斜眼望了望窗台,最靠近它的是一棵参天古树,似乎可以从那逃生。
总督比我先吃完了饭,还没等我把块牛肉咽下去,他就突然站了起来,朝我这走。
确定他手里没拿刀子等类危险物品,于是我赶紧又吃了条青菜。
总督把两手搭在我肩上:“别吃了,吃多了待会会不好受。”
我想想也是,待会跳窗而逃,吃太多行动会迟缓。
正想着,突然,他伸出右手,朝盘子那方向伸去,我心里一惊:他该不会准备拿刀子动手了吧?
谁知,手一偏,他拿起毛巾,开始轻柔地擦拭我的嘴角。
我怎么觉得自己的嘴角会发烫?
擦着擦着,总督的动作就变得越来越不正经了,先是摸我的脸,然后他的左手又落到我的衣领子上,开始解我扣子~!
“总督大人,我想我得去休息了,请问我该睡在哪里?”我发现自己的语气颤得跟老年人的手似的。
“当然是在这里了。”总督俯下身,在我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一个吻。
完了,再接下去会贞洁不保……受到此等对待,我的汗立刻像春笋般从后背冒了出来,原来,所谓要做的事情就是指这个!那么,什么死了残废了,就是SM的结果!
我的嘴圆得可以直接塞进个鹌鹑。
不行,为了父母,为了将来的老婆,说什么我也不能跟个男的干这种事!
“总督大人,你别开玩笑了,小的身份卑微,怎么能睡那么好的房间呢,我想我真的该走了……”说完,我立刻站起来,要朝门口走。
却不想被他老老实实地拽住!拽了也就算了,我一个踉跄,竟倒进总督的怀里去了……
那个小色狼不由分说,直接把我抱起,扔到床上。总督高大的身子瞬间把我压住。
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总督那双逼人的眼睛直把我全身扫了个遍:“亲爱的春申,我告诉过你,作为我的奴隶,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然就是受调教。别的规矩可以以后培养,但这个规矩你现在就要给我学会!今晚,你做的事情就是失身,不做受调教,最终被我调教得还是失身,而后者还要受更多的皮肉之苦。你们人类再怎么愚蠢,也不至于笨到这种份上吧。前八个的悲惨下场我想温妮刚才已经跟你说了吧。我会很温柔地……”
我嘴唇在这瞬间就被人攻占了,而我无论怎么反抗都对他起不了任何效果。斗勇不行就要斗智啊,夏春申。我心里默默思考着对策,而这只小色狼趁机把我的扣子都解开来了……
“总督大人~嗯……你需要快乐,我可以给你嘛~不必那么着急~”说实话,那句话我自己听了都感觉鸡皮疙瘩掉满地。
总督停下了动作,看着我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既然愿意,刚才怎么还反抗呢?乖乖地做我的俘虏吧……圣佛朗那的初雪一般的肌肤,可爱的发丝,诱人的粉唇……你现在的一切都让我兴奋不已呢。”说着,就开始撩拨我的头发,还不时闻一闻:“真是醉人的清香。”
说实话,要不是为了大局考虑,我早就把刚吃的饭,昨天吃的饭,前天吃的饭统统吐到这只色狼身上了,他摸我身体哪部分就说句描述语……以为自己语文作文很了不起是不是?哼……想当年我初中语文作文最好成绩才扣一分,小学更不用说……得满分跟吃饭一样简单。就你那污言秽语……还来我这充门面……
“大人,最近很流行年下攻的噢。”我突然心生一招破计。
总督眨巴着眼睛,停下了猥亵的动作:“什么是年下攻?”
“就是年纪小的压年纪大的,据说很有趣的。”
我刚说完,总督就躺下身:“是么,那你来压……”
我真郁闷这总督怎么在这方面那么好骗……于是我照着班花(你不是说叫三八了么……春申曰:做人要厚道)给我的那本小说里写的,两腿一开,坐在总督的大腿上。我解下自己裤腰上绑着的带子,然后特别充满诱惑地用手抚摩起总督的胸膛,他就舒服地闭上眼睛,直在那边叫。
你说我当时额头那个黑线那个密集唷……
我趁此机会,赶紧收起总督的两手,取出带子开始绑。
“你在干什么?”
“SM。”
“什么SM?”
“反正很好玩的就是了。”我陪了个笑,却不想还未等我绕第二圈,总督的双手就开始挣扎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快给我住手!我要喊人了!”
说是迟,那是快,我赶紧用嘴封上了总督的双唇,他好象木住了似的,就乖乖地让我把他手给绑紧了。
“我希望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谢谢你的晚餐和温泉。”我赶紧跳下床,穿上鞋子就往窗外跳,好不容易攀住树枝,我就一溜儿地顺着树干回到了地面上。
本来我想偷块银砖逃跑的,但考虑到当时情况紧急就只好悻悻地跑着离开,其实也不能说情况紧急,因为从跳下床到爬下树跑离,我都没有听见一句“抓人”之类的话。
那总督该不会是大脑秀逗了吧?
第5…6章
第五章
夜色很苍茫,周围有许多小贩还做着夜市生意,满天的星星像一盘散落在黑色大理石上的沙子,而这里的夜晚竟还看得到紫色的星云。我边扣着上衣的纽扣,边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睡裤松松垮垮的,我得每10秒钟提次裤子……真后悔当时解了裤腰上的带子。
但转念想想,要不是那么做,你丫的现在能那么好的待在这么?
于是心情无比安慰。
可今天晚上,我到哪里睡呢?留宿街头?不要啊啊啊。
正迷茫着,我突然看见大街的尽头,有一幅巨型横幅,上面好象写着什么马戏团招人,包吃包宿……
我当时那叫一兴奋呐……就差没取三柱香,朝天拜拜说“菩萨还是您最善良”……
我于是就一蹦带三跳的跑到横幅旁,撩开厚厚的门布帘,走了进去。
“我来应招……”我看见里面有很多人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干嘛。
“你你你你你给我出去!”一只老灰精灵突然挡住了我的视线,一个劲地把我往外推。
“你干什么?我来应……”
“出去!”
“哗!”一声,布帘又合上了。一阵寒风打着卷吹过,外夹着几片落叶……
我只好蹲在角落里划圈圈……
夜色越来越深,温度也越来越低,实在受不了了,我于是又鼓起勇气撩开布帘:“我、来、应、招!”
里面的无论扫地的喂食的写帐本的,一律齐刷刷地朝我行注目礼。
那只老灰精灵见状,又叫嚷起来:“你又进来干什么!要应招明天再来!”
我压住满肚子的火:“不行,就今天。”
“明天就明天,今天就是不行。”
“德古大叔,什么事?”一位年纪好轻的紫精灵优雅地走了过来。
我立刻发扬了从电视剧里学来的苦情本领,“扑通”一声双腿跪地,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统统被我抛之脑后,我泪眼汪汪,语气哽咽地说:“我父母双亡(老爸老妈应该听不到这句话吧),孤苦无依,由于受地主迫害一直流浪到这里,已经身无分文了,大叔好,给我个差使让我干,我不求拿什么工资,给我饭吃给我床睡,我就感激涕零了,让我做牛做马我也心甘情愿啊,再说,一路奔波,我已有感冒在身(适当地咳了几下),要是把我赶了出去,我留宿于门外,待会病情加重,感冒成了肺炎,我病死在你们房子门前,你们万一被误会故意杀人怎么办?”
老头冷冷地说了句:“奴隶死了,没人会追究的。”
我心里气得咬咬牙:“但是~但是如果我死了,那也会给你们马戏团染上晦气啊,有谁会愿意来看门前死过人的马戏团的表演?”
这话把老头给问住了。但老头摸了会胡子,思索片刻就奸笑着说:“那也无所谓,等你死了,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你扔到别家店门口不就行了?”
你狠!~
“德古大叔,我看你就收留他吧。”
“可是他是人类啊,马戏团已经收了三个人类,不能再收了!琉豫小姐会不高兴的。”
“没关系,琉豫那边我会给她好好讲的,你就留他当个搬运工好了。”说完,那只紫精灵看也不看我一眼,转身就走了。
我双眼饱含着泪水,望着老头。
“好好好吧,看你这模样长得还不错的样子,我就姑且收了你。要是被我逮到你有什么不是的地方,别怪我不客气!马索,你把他领到空房间去。”
我像条小狗似的,使命地摇着尾巴点着头,目送他老人家离去。
那个叫马索面无表情地为我带路着。
“喂,你是人类啊?”
“嗯。”
“你说话语气怎么这么冷……我也是人类呢,好歹说话也带点热气吧。你难道不觉得多了个伙伴会比较解闷吗?”
“不觉得。”
识相点,我不再言语,只是跟着这个高大的青年,走进一间昏暗的小屋。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
话当儿,一只老鼠正兴奋地从床底下跑出来唱歌,我掀开打着补丁的床单,下面都是稻草。而枕头这种东西,根本就不存在。
马索从角落的小柜子里取出一张薄薄的被子,接着点上了油灯:“你早点睡,明天你跟我去搬新运来的笼子。”
“喔。”我坐在床上,稻草把我那两块肉扎得生疼。我不敢直接躺下去睡,怕我睡了一晚觉后,早上起来就成从针板上滚过来的模样了。
那怎么办呢?
我发挥了我极大的智慧(怎么觉得后面有人瞪我……),抄来被子,就往床铺上垫,再坐上去时,我才觉得好点儿了,当然不是好多了,因为那被子发臭,估计N年没洗N年没晒了。
晚上毕竟是冷的,寒风从窗户缝里吹进来,吹得我直抖身子。
要获得什么,就必须先失去什么,不然就什么也得不到……《钢之炼金术师》那句经典台词不停地在我脑袋里盘旋,我要获得身下的舒适,就必须失去身上的温暖,不然就没法睡觉……
可我还是冻得不能睡觉,只好滚来滚去,不停挣扎。突然,我脑袋里闪过一丝念头:干脆跑回总督府吧,就算失身我也认了,毕竟那边的床舒服又温暖啊。
但,为了父母,为了未来的老婆。我咬咬唇把那个罪恶的念头立即踢飞。
辛苦地度过了穿越后的第一夜。
早上,我换了件粗布衣。又一日噩梦开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