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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之行的前哨战,当然这样的暗战按道理我该做些什么,不过到现在我埃及的关注点并不在这些先生所关心的重点上,我在忙碌的间隙,总对圣墓有些想法。
法拉耶特在场中缓慢走动,兴奋的演讲。
缪拉与贝尔蒂埃坐在一角,他们两人似乎不是很熟悉,正在生硬地谈论女人,不过显然他们对于女人的口味不同,没有谈到一块。
迪姆里耶和拿破仑是忠实的听众,我还有一点分心,不知道为什么露西从钟塔回来就有些很调皮,不过说起来她那俏皮的笑容中有一些让人感到异样的焦躁,我还必须哄哄她。
坐在我身边,露西偷偷用她的头发在我脸颊轻轻画着,然后是不是向我耳里吹吹气。
“小淘气,怎么那么调皮,快给法拉耶特将军添点水——”我小声地哄着这个在我身边淘气的丫头,拍了拍她的屁股,止住她的骚扰。
“让老婆给客人倒茶——你好坏呢!亲亲我!”露西凑过脸撒娇着,这丫头也不分分场合,搞得全场所有军官们都将注意力转向我。
“还是大人最甜蜜呀!”缪拉首先发出惊呼。
在他一旁的贝尔蒂埃似乎终于和缪拉找到了共识,点了点头:“是的!这才是甜蜜呀!”
“好了!好了!别闹了,快给大家倒水。”
“怎么让夫人给我们倒水!大人您客气了!”法拉耶特略微有些尴尬的神情一下舒展开来,笑了起来。
“亲爱的,将军都叫我夫人了,你什么时候正式娶我呀!”露西双手抱着我的手摇了起来。
“好了!亲爱的,就这几天定一下吧,红衣大主教为我们主持婚礼?”我吻了一下露西的脸蛋,哄她去倒水,今天她怎么忽然变得如此嗲?让人受不了。
“嗯!我们找教皇给我们主持婚礼,我不喜欢红衣大主教奥斯特!”被我亲吻后,露西满意地蹦了起来,开始为场中所有人倒水。
“大人,今天您是不是去教堂洗礼了?您怎么也不通知一下我们呀!”法拉耶特当然清楚我今天洗礼的日子,他不愿意去当然不是因为不知道今天我洗礼,只不过他和奥尔良公爵相性不符。
其实我也不喜欢今天的洗礼,我端起茶杯看了看在场的人:“还好诸位没去,让我主的福音变成一项很无聊的仪式不参加为妙,法拉耶特将军,您继续讲您的故事。我可是一直听着,只不过夫人今天——估计晚上我要卖力了!嘿嘿!”
“哈哈哈!”
露西满脸通红,瞪怒我道:“你!说什么呢!讨厌了!”
“没听见!我们没听见!”法拉耶特首先打趣道。
第三卷 战争与经济
第一零一章 亲热
羞红的露西躲开了我们这些大老爷们的哄笑,法拉耶特继续他的演讲。
法拉耶特讲述自己破格任命拿破仑指挥一个方阵时有许多人反对,但当对手蒙巴特将军正中规中矩展开队列时,拿破仑完全打破了传统的队列作战模式,建议集中10门火炮集中轰击蒙巴特的右翼,然后带领部队一路冲了上去,直接打垮了那个倒霉将军的右翼。
“你是不知道,虽然是演习,不过当大炮齐射前,我们狡猾的拿破仑少尉,当然现在是中尉了,在战前特意做了一次实弹火炮齐射演示。
乖乖!杨,你的那批火炮威力的确厉害,是改良的葡萄弹吧,似乎还不是一般的葡萄弹,拿破仑中尉安排了一次齐射之后,全场哗然。”法拉耶特双眼迸射异样的光芒,双手激动地比划着,虽然他极力渲染当时的爆炸威力,不过显然这位将军在形容上还有些词乏,“十门火炮的威力感觉应该和以前二十门差不多吧?”
拿破仑点头认真道:“杀伤面积还不止,大人似乎改进了火药,我感觉火药里似乎加了什么东西,我用普通火药似乎没有相同的效果。”
我摇了摇头,嘻道:“保密!商业秘密!”
在一阵附和的笑声后,法拉耶特继续介绍演习。拿破仑在演习刚开始,又故意将一门大炮装上了实弹发射的火药,然后让几个骑兵冲到阵前大喊:“不好了,有门大炮是实弹,大家快散开。”
“你知道么?亲爱的杨,那是拿破仑的诡计,他的士兵装作乱成一团,然后等火炮齐声,你真该去看看那时的场景,蒙巴特完全失控了,拿破仑一下击溃了他的侧翼。”
对于法拉耶特的评价,拿破仑反而显得平静,他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
“亲爱的杨!这次军事演习虽然有人说闹剧,不过我相信那些墨守队列方阵的人们是被新战法所震惊了,据说你还和拿破仑谈过散兵作战的新模式?这次拿破仑先生的奇袭也有你的功劳?”迪姆里耶红光满面地走到我面前,端着露西为他倒的咖啡,显得很是激动。
我的功劳?我在军械厂试验新武器的时候是和拿破仑聊了一些,不过完全没有涉及具体战术运用,看起来拿破仑那一天是把我的一些建议实战化了,不过他为什么要把功劳分给我?按道理拿破仑是一个热衷于抢功劳的将军,我摇了摇头:“完全脱离队列,训练多功能步兵的前提需要精准的武器,现在的滑膛枪还无法实现这一点,虽然来复枪可以做到,不过现在装备的来复枪还需要调整,100米精确度只有30%,还需要队列来弥补其中问题。”
“对的!将军!不过您不是已经有更精准的武器了么?”拿破仑终于说话了,他似乎按耐了好久,那张脸都憋得通红通红的。
窗外枫林随风摇曳,拿破仑涨红了脸,跨步走到屋子正中,“大人,你北非之行不会是简单的外交活动吧?”
“嗯?”我端起茶杯注视着拿破仑。
“对不起大人!恕我唐突,我的意思是——”拿破仑顿了顿,小跨半步,“大人,北非之行能不能——在下能不能为您效力——啊!应该是我们大人——”
“喔?”
“是的!大人!我们愿意为您效劳!”缪拉、贝尔蒂埃也起身表态。
我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埃及……
夜晚将至,目送这些告别的军官,我用手指轻轻敲击着窗户,我似乎想用手指点击窗外的世界,或者又不是。
“亲爱的!你在想什么呢?”身后传来露西低声地呼唤,她小巧地从身后搂住了我,紧紧贴着我的背脊。
“没什么,没什么。”我摇了摇头,嬉笑:“是不是又想榨干老公了!”
“什么了!怎么这样说呢!讨厌呢!”身后的躯体用力扭了扭,很快安静下来。
我轻轻将身后的露西拽了回来,将她搂在怀里。
靠在怀里的露西咧嘴向我笑了笑,随后无神地眺望着远处的枫林:“老公,你会离开我么?”
“怎么会?你怎么又问这个问题呀?”我轻轻托起露西的下巴,仔细打量着她那双似乎蒙上一层灰影的眼睛,这点灰影是我错觉么?我触摸着露西的额头——好凉!
“露西!你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么?”我连忙抱住她,她的身体似乎并不冷,我略微松了一口气。
“没什么,没什么,亲爱的,我只是有点怕,没什么的。”露西用力摇了摇头,然后将那双蒙着一层灰色的眼睛藏了起来。
“害怕?露西你害怕什么?”
“没,没什么,你明天是不是又要去罗亚尔宫呀?能不能不去呢?”
不去?我似乎可以不去,不过为什么露西很在乎这个?而且她在害怕什么?我轻吻着那铺散而下的金发,感受着她起伏的呼吸,“亲爱的露西让我不去,那我就不去吧,好么。”
天空中最后一片阳光没入枫林的那一头,慢慢显现的星空浮现在眼前,夜风似乎还是那样,不过注视着那一片的眼睛却似乎有些不一样。露西沉默了许久,她眺望着慢慢裹入黑夜中枫林沉默了许久,忽然间她用力摇了摇头:“不!亲爱的,你还是去吧,你还是去吧!”
露西失神一般晃了晃脑袋,对于她的反应我摸不着头脑,唯一能做的就是伸开双臂温暖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似乎在微微颤抖。
“露西你害怕什么能告诉我么?”
“没啦!没啦!亲爱的,亲亲我好么?”
轻轻拭着露西的嘴唇,今天她的反应很是主动,沿着齿间涌进来的柔舌一次次触碰着我的喉间,我有些吃惊的感受着露西的反应。
露西的身体似乎热了起来,我将她的身体拥在怀里。钻入我怀里的身体轻轻抖动着,白皙的双手开始拨我的衣裳。
“呵呵,今天老婆是想把我榨干么?”我轻轻挑起露西的长裙,缓缓触摸着她那条修长的腿,西方的美腿似乎比东方要粗糙,不过我却不知道,从我手间传来的感觉宛如轻轻抚摸白天鹅的羽毛,沿着那轻卷而起的丝裙,一层层向上挪动。
“讨厌,你不肯么?呵呵。”双颊涨得通红,露西低垂脑袋。
“哟!脸又红了嘛!来老公亲亲红苹果。”沿着通红的脸颊我亲吻露西,天空的月光慢慢遮蔽了星星的光辉,银白的月色一层层落在在我怀里轻轻敞露的身体上,银白中泛着一阵阵红光。
“露西你还冷么?”
“嗯~老公,你可是天使,对我温柔点好么?”
“鬼丫头,你也不是天使么?我来了。”
素爽的夜总透着一丝丝凉意——
第三卷 战争与经济
第一零二章 再访罗亚尔宫
巴黎的罗亚尔宫。在十八世纪、十九世纪的法国,罗亚尔宫一直是社会各界街头议论最不可缺的谈资。
5月16日,我的马车再次来到这座名声雀然的宫殿之外。
紧排的槐树被修得齐齐整整。在槐树墙内侧,是一圈五颜六色的花园,在花园的簇拥下,是一片平整的草地。
跨步走出马车,我停在了槐树墙外,隔着这密密的绿色树墙我停住了脚步。
“先生你不进去么?”马宁关切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自己这摇头表示不进去,还是不知道。眺望着眼前宫殿,那灰绿色的屋顶总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
视线透过树墙,那片平整的草地上扎满了来自各处的高贵人们,他们是罗亚尔宫唯一认可的客人。
“快呀!快呀!”一阵笑声从树墙那边传了过来,我顺着树缝望去,是一群在转动秋千上玩耍的夫人。
这几位夫人我有不少认识,有几位是在枫林宴会上塔列朗和罗德雷带来的那些巴黎显贵们的夫人,其中居然还有那两位王后的侍从夫人波尔兹女爵、波尼尼亚夫人。
今天王后也来了?我转目在场边搜索,一些带着面具的绅士们中当然找不到王后的存在,那些低头窃窃私语的绅士们将眼睛盯在随风飘舞的丝裙上,在那样的人堆里玛丽王后显然不会出现。
难道只是这两个侍从夫人单独来这里了么?
不远处的游泳池边也围着一群人,他们似乎在看下棋。
那是一种巨大的国际象棋,一些装饰怪异的犬狗扮演着棋子在巨大的黑白棋盘上吐着舌头,显得焦躁不安。
操纵这些焦躁不安棋子的棋手就坐在两边相对的两个凉亭里,我透过丛丛人影终于看清了那两个对弈的棋手,他们就是奥尔良公爵和孔代亲王。
“大人你怎么不进去?”
说话的人是莱昂纳多,这个英俊的小白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也许这个时代只有他会把“大人”与“你”并用吧。
“你不是也没进去么?”
“并不是这样,我是从里面出来,你却还没进去。”莱昂纳多抬手在空中挥了挥,似乎想将面前的槐树墙直接划掉,或者是再为这堵墙加点什么,“不过现在我们都在外面不是么?”
“嗯?”最近莱昂纳多的行踪我不是很清楚,在整个巴黎我不知道的事情还太多,看他现在的神情,似乎遇到了什么困难。
“喔!没什么,就是私自去了马赛一趟,看了看我们尊敬陛下为大人远行准备的海船。”莱昂纳多神色有些焦虑,路易十六在马赛安排的海船我大概还是了解的,蒙日和原来莱昂纳多的助手泛弗兰克船长最近应该就在波尔多和马赛之间奔忙。
莱昂纳多眺望着远处正在对弈的那两个王族大人,看着他们通过侍从指挥着那些左顾右盼的棋子们动到该去的位置。
身穿华丽的武士服,猎犬或者哈巴狗们郑重其事站在他们的位置,每当让等到让他们骄傲出击的时候,这些高贵的宠物们便欢悦着,不明所以得出发扑向目标。
“好!”场边的绅士们用力鼓起掌来,处于凉亭之中的孔代亲王身穿一身刺眼的纯白,只见他站起身来,向对面的奥尔良公爵鞠躬施礼。奥尔良公爵位置很远,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棋局上的得失和对面的侄子决斗火拼。
“我们的北非之行恐怕会很不顺。”莱昂纳多忽然感叹道。
“嗯?怎么说?”我抬手示意身边的马车不要等在这里,那太显眼。
马宁赶着马车离开了。
海斯若有心事地走下马车,站在不远处。
莱昂纳多双眼依然盯着远处的棋局,“有趣——本该是我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