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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尘 chuang-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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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毅觉得奇怪,顺着路望去,果见远远有人走过来。 
近了一看,竟是个女人,领着几个仆从。满身珠翠的行头,脸蛋倒是生的美,可惜眉宇间不知为何就添出些兵气。她神情倨傲的扫了一眼白毅,转头对安槐说:“就是他?”语气间鄙夷之色颇重。白毅听着乱不爽,可他并不知道面前人的身份,只好隐忍不发静观其变。 
安槐向前一步,必恭必敬的行了礼道:“顾小姐,这位是白公子。侯爷吩咐我们尽快安置好白公子,一会儿侯爷就要来流光阁……” 
只见那女人手一扬,“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扇在了安槐脸上。安槐头微微一侧,又回了原处,依然保持恭敬的姿态。白毅倒是吃了一惊,血气翻涌差点冲上去,却被人从身后死死拖住手臂。安榕小声道:“你别乱动。” 
那女人恨恨说道:“安槐,你三番两次跟本小姐过不去,本小姐念在侯爷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你别指望这么着就能不知尊卑忘了身份。不过一个奴才,也敢在本小姐面前拿大!”说罢,一把掀开安槐,径直走到白毅面前,眼光跟刀子似的戳过来。白毅瞅那架势,似乎恨不得能够立马撕了自己,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这谁啊半夜这么大火气?! 
“哼!也不过如此!这种货色,他也就新鲜个几天!赶明儿等我进了这个家,非得肃清肃清,要你们这些贱人好看。”接着鼻子里又哼了两哼,这才走了。 
白毅气得都没边了,刚想违背个人从不打女人的原则跟上去揍她,无奈安榕拽得死死的。白毅挣了两下没动静,方意识到,平时看这安榕不起眼色,却大概是有些身手的。白毅弱质少年自然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得冲那女人消失的方向,嘴上卖力讨回些公道:“你TM才是贱人呢!老子那根筋犯你头上了,这么骂我?!MD!”安榕也不开口接话,估摸着人走远了,才渐渐松了开。 
白毅甩甩略有些发麻的手臂,眼睛瞪着安榕。 
安槐看他一眼,轻轻说道:“那是顾珍儿。” 
“谁?!”白毅气儿没顺,呼呼的转头问道。 
“白公子忘了么?安槐曾说过,圣上要侯爷成亲的事儿。这顾珍儿就是侯爷未过门的妻子。” 
“未过门?”白毅想着好像是听安槐提过这人的事情,“未过门怎么就在这边横啊?!不就是一女人么,你们也由得她闹?” 
安槐低下头:“说来话长……安槐改日再细说给公子听。” 
白毅看那意思是要打住,本想刨根问底,安槐却已继续往前走了。 
白毅无语,只得跟了上去。 
他们刚一踏进流光阁,立刻有人迎上来。 
白毅仔细看了看,是几个丫鬟仆童,还有些侍卫模样的人。 
安槐一一介绍,末了指着靠前跪的两小丫头道:“这是彩云。这是追月。她们便是公子的近婢,负责公子的日常起居。公子有什么需要的话就跟她们说好了。”彩云追月?白毅听了闷笑,这年头,名字取的还真俗……见她们准备上前行礼,忙挥手应了。 
安槐又问:“都备好了么?” 
彩云福了一福,脆生生的答道:“恩。早前有人来这里通传过了。衣物洗浴等业已备齐。” 
“温的什么酒?” 
“十年醇的竹酒。” 
“恩,那酒倒是温和。”安槐满意的点头,然后对着白毅道,“那不碍白公子修整端容,安槐安榕先告退了。侯爷大约半个时辰就会过来。”说罢,和安榕一起走了出去。 
剩下白毅木在原地脑袋当机,什么?!那小孩今晚就要过来把自己OOXX了?! 

第8章 
一室熏香,帘纱梦醒,瑶池春暖。 
本是个窈窈欲仙惹人遐想的画面,偏某人素来不应景的绝活此番发挥到了极至。 
死灰颜色,宛如尸体般趴在温水池边上,任人搓扁揉圆毫无动静。 
显然对生命全然丧失了信念和追求。 
适才一番唇枪舌剑已够让白毅精疲力竭。 
首先,就自己是否能够独立洗澡这一问题,白毅进行过短暂而无谓的抗争。但追月彩云虽然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好“说话”,竟都是些铁碗人物,二人以侯爷安危为由横竖不答应。白毅无奈,想着反正……反正他就一弯的,人姑娘家不嫌害臊,他还怕什么劲儿……当场认命的脱了精光。接下来,在白毅不惜以死相逼极力反对之下,才使得彩云未入水动手帮他“清理”,只是跪在一旁给他搓背擦身。直到最后,白毅饱受摧残的神经系统还再度受到了重创。 
他看着追月平静的端出了一翠色的托盘,里面清楚的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玉质棒棒和一些瓶啊罐的物件,终于挂不住了。立马后退十步抵住池边,外强中干的吼道:“这!你们这是干嘛的?!” 
追月轻轻将器物放下,回答的时候半点羞涩全无,满脸的公事公办:“这自是为了呆会儿侯爷行房方便所需。当然公子也可因此少受些苦楚。”语毕,她极其熟练的挑了一根白玉的出来,开始在上面涂抹某种透明的液体。待得一切就绪,她转头对白毅说道:“请恕追月无礼。白公子是要自己来,还是等追月侍侯?” 
饶是白毅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听了,亦能觉察到自己的脸热的滴血。他张嘴正准备反抗,那边追月已捋好了袖子。白毅心跳停了半拍。 
看来,问题的答案只能二选一,分明不容他说个不。 
白毅于是瞅瞅追月手里的玩意儿,咽了口唾沫,小声嘀咕道:“那个……尺寸好像不对啊……哪有那么大……”谁知追月耳朵极为机敏,闻言接口应道:“原来公子已和侯爷合欢……那也无须再作此番工夫了。”说着,把那可怕的东西拾掇了回去。白毅刚叹出口活气,追月随即将旁边大约三四个瓶子拿了过来,挨个儿给他解释用法:“白公子,这是碧玉膏,起润滑之用;这是凝鸳散,起催|情之用;这是流晶果的汁液,对疗伤最是奇效……” 
白毅听得满头黑线,不仅春药,人家伤药都备好了……今天……看来在劫难逃…… 
好容易洗干净擦干净了,白毅一看彩云捧来的衣服,又傻眼了。 
这料子……会不会太薄太薄太薄了啊…… 
这样式……会不会太露太露太露了啊…… 
他只有涎着面皮陪笑道:“彩云,我说,都秋天了,这夜里很冷……能不能换一件……”彩云嘴角微微一笑,言道:“公子不必担心。房里预先烧好了炭盆,绝对不会冷的。何况这银月褛看上去轻薄,实由天蚕雀羽织成,较寻常衣物更为耐寒。” 
白毅哑口无言无计可施。 
自己原来那身,脱下来就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运走了。现在他手边除了这半透明,没有其他可穿。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白毅终还是笼上了那层薄纱。 
有总比没有强吧,难道还真要裸体等人这么直接?! 
大腿根部一阵凉风。 
白毅不禁颤抖了几下。 
鼻子里面痒痒酥酥的,嘴巴顺势开了,楞没打出喷嚏。 
如此这般,白某人含着满腔冤念被送进了卧房——任君采拮。 
之后,彩云追月进出几趟,在雕花木桌上摆了些冷盘水酒,收拾停当,剩下白毅一人呆着,也全告退了。 
诺大间房子,只床头案几不清不楚的点了盏红色的宫灯。 
灯影摇曳,烛火暗投,凭添些暧昧的感觉。 
空气里不知弥漫着一股什么香气,淡淡的,萦绕不去。 
床铺被面连同罩子都一径大红。 
那色彩用的极艳,几乎就能烧了人的眼睛。仔细看去,还绣了龙凤鸳鸯之类的暗花。 
这么多的红色合在一起,却不是该有的喜气。 
反而让人觉得压抑。 
白毅不免心头苦中作乐,嘿,这算是老子的新房了…… 
他心头郁闷,起身在桌边上坐了,倒酒来喝。 
本来白毅并不擅长喝酒,属于啤酒三杯倒的量,且酒品极差。他自己知道,平时也尽量控制。但眼下自暴自弃,想着干脆醉了待会儿爱怎样怎样了。白毅于是仰头猛灌下去,竟觉着这酒并不如想象中辛辣,初入口甚至带点甜香。他愈加急促的喝起来,眼看半壶入腹,头开始发晕。 
全身跟着烧灼。 
无名火噌噌噌噌的上窜不已。 
白毅越喝越想不通,越想不通就越喝,忍不住念叨:“靠,老子……堂堂一个高等人材……TMD惹谁了这么背……嗝……侯爷?!侯爷什么了不起的?!电脑你懂嘛你?!IT懂不懂?!不懂还想要上你老子我!嗝……梦去吧你……” 
他正起劲,就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身后不知何时起已站了个人。 
安宇凌冷眼看着背对自己的男人,虽说这若隐若现的身段确有几分诱惑,可单单他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一项,就惹出安侯爷十分的不痛快。 
当然,安宇凌也知道这白毅大概是受了情丝香焚的影响。今儿晚上头一夜,彩云追月她们按例下的重些。但情丝配上竹酒,并非什么烈性的春药,一个青楼出身的人,应该受得住才对。 
怎么却如此胡闹? 
安宇凌难得今天心情不错,便故意咳了两声以示提醒。 
多年后的今天,安侯爷仍为自己当初的这个错误的判断继续付出“惨痛”的代价。可他怎么能知道面前这看似平常的男人实则来自遥远的未来呢……别说受得住春药了,单单酒精已足以勾起兽性啊…… 
安侯爷等了一小会儿,可白毅仍然我行我素,照喝照骂,压根儿没有回头的意思。 
安宇凌气极,若然不是为了那张和二哥相似的脸,一个小小男宠敢这么忤逆自己!疾步过去,一把揪住白毅的头发,沉声道:“白毅,你在这儿发什么疯?!” 
白毅头皮吃痛,仰头看去,瞥到一双桃花眼里隐隐喷火,额间的红痣更是瞅着万般眼熟,可他头晕目眩,哪儿还想得起来,只依稀觉得自己身在某个CLUB里碰上人搭讪来着。嘻嘻一笑道:“哥哥今晚心情不好,不想找人陪……一边玩儿去……这么帅……改天再来找你……”说完,抬手在安宇凌的臀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安宇凌一张俊脸气的发紫,手里狠狠用力,把白毅往地上一掼,怒道:“你!反了你!” 
白毅被撞的七昏八素,摇摇脑袋,扶着板凳站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安宇凌:“你TM找事儿的?!敢打老子?!”不知为何,安宇凌被白毅那眼光看得居然生出些寒意。可他尚未意识到对方的非人类本质,单纯认定眼前不过一个发酒疯的男宠,上去就是一脚:“本侯爷为什么不敢打你?!”可脚丫子还没支过去,已被白毅拽在手里,就势往前一送。安宇凌顿时失去重心往后摔倒,刚好横在榻上。 
他正挣扎着要起身,白毅突然一个猛扑压上,差点当场搞塌了安侯爷的窄身板儿。 
安宇凌一阵猛呛,脸涨的通红。 
可气儿还没缓过去,白毅喷着酒气的嘴唇凑上来,逮哪儿啃哪儿一通乱啃。安宇凌起头还能出声吼两句类似“大胆!住手!”“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本侯爷要了你的命!”之类的震山动地的狠话,渐渐他发现局势已然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围。 
白毅嘴里翻江倒海,两手左右开工的忙活。他见安宇凌挣的厉害,几下扯了系于腰间的带子,干净利落的就把两只青葱玉白手固定在了头顶的床头栏杆上。 
安宇凌又惊又怒,可是身子被人压的死死的,嘴巴也被堵的合不上,想要出声或者摆脱什么的根本不可能。何况白毅对此等事情驾轻就熟,该撩拨哪儿,该刺激哪儿,简直一清二楚,这个时段急色攻心,加倍显出手段。相对而言,安宇凌虽好歹风月场里打过滚,到底身是古人懂含蓄不懂科学具有历史局限性,平素都是人家挺直了等他操弄,捧着讨好的意思还没怎么滴就摆出爽翻了的样子,从根本上,对于帮助安宇凌理解自身的变化不具任何的参考价值。 
可他心里毕竟还是清楚的。面前这人眼睛绿幽幽的冒光,一副要把自己吃干抹净的阵仗,白痴才会以为他是准备来侍侯的。安宇凌不禁真的感到了惧怕,对他来说,生平唯一的当受经历也只是牺牲大于享受痛楚大于快感,抱着爱情尚且如此,且眼下被强要?!所以,安宇凌用尽全身的气力呜呜猫叫,两腿上下摆动作着以卵击石的微弱反抗。但很快,他就彻底僵硬了。 
因为伴随他的“反抗”发生的是,自己腹部那里明显的有一个逐步炽热和膨胀的物什顶着。 
什么东西,都是男人,自然清清楚楚。 
安宇凌的脸色顿时刷成了雪白。 
白毅埋头耕耘,上下其手不亦乐乎。他感到身下人明显有了“激烈”的回应,不断用双腿蹭着自己,直是急不可耐。白毅也不含糊,三两下把人剥个透亮,猴爪子向下一探,准确无误的把握住了安侯爷的命根子。 
安宇凌身体猛地向上一跳,死命挣扎起来。白毅心想,哟,这谁家的孩子啊这么热情彭湃,看哥哥一会儿不疼死你……他在加倍蹂躏安侯爷红唇的基础上,右手有技巧的捋动着。渐渐的,安宇凌疲软的分身再经不住白毅的娴熟套弄肿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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