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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晚了,九公主要睡觉,我也要休息,不如,咱们选个阳光明媚的晴朗天讲边关事情,听起来也有感觉。”
九公主是皇后嫡出之女,身份尊重,年龄又小,需要小心翼翼的保护,深更半夜的,沐雨棠不敢随意带她出宫,她身后那些宫女,嬷嬷也不会让她离开。
“这样啊。”九公主小脸苦了下来,思索好方晌方才委屈的道:“好吧,但你一定要尽快来宫里。”
“一定一定!”沐雨棠慎重保证着,目送宫女,嬷嬷们簇拥着九公主走进皇宫,她松了口气,抓着车棱正准备上马车,凝霜露的清甜气息随着微风飘了过来。
沐雨棠抬头一望,只见紫檀木马车的车帘半开着,萧清宇坐在车厢里,拿着酒壶、酒杯自斟自饮。
她刚才急着救苏逸轩,第三杯凝霜露都没喝完,现在是休息的夜晚,她可以多喝几杯,喝多了也无所谓,吩咐车夫驶车回延王府,她走过去坐上了萧清宇的马车。
萧清宇见她进来,黑曜石般的眼瞳里浮现一抹清笑,倒了杯凝霜露推到她面前:“最多三杯!”
“知道!”沐雨棠轻声回答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萧清宇见她细腻如瓷的脸颊在酒力下浮现两抹红晕,状似无意的道:“你喜欢小孩子?”
“可爱的小孩子人人喜欢。”九公主年龄尚小,没被皇宫这座染缸污染,思想单纯,没有心机,可爱又呆萌,沐雨棠自然喜欢。
萧清宇放下酒杯,强劲有力的手臂轻轻环住她的小腰,在她耳边轻声低喃:“那咱们生个可爱小孩怎么样?”
清清爽爽的气息钻进耳朵,直达心脏,沐雨棠纤细的身体忍不住颤了颤,睁大了眼睛看他:“你不是说真的吧?”
“我像在说笑?”萧清宇嘴角弯起优美的弧度,伸手去解她的衣带,如玉的手指在夜明珠光下泛着朦胧的光晕,映着他俊美无筹的容颜,如梦似幻。
沐雨棠伸手抓住萧清宇的手,急声道:“我还没及笄……”这具身体才十四岁,在现代还是个中学生,行夫妻之礼,太早了。
“你一个月后就及笄,咱们早几天,可以早些生个可爱小宝宝,男孩像我,女孩像你。”萧清宇低低的诱惑着,拿开沐雨棠的手,如玉手指一勾一扯,解开了她长裙上的纽扣,露出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沐雨棠呼吸一顿,再次伸手抓住萧清宇的手:“咱们还没有成亲,名不正,言不顺……”
“我会负责到底,不会始乱终弃的,你放心……”萧清宇轻轻说着,倾身将她压在了冰绒毯子上,薄唇覆上了她的唇,重重的,稳稳的,不留丝毫余地。
唇瓣传来水润的触感,刹那间直击心脏,沐雨棠纤细的身躯轻轻颤了颤,看着萧清宇近在咫尺的容颜,她皱皱眉头想要教训,不想萧清宇趁机而入,狂风暴雨般的吻侵袭而来,如山洪瀑发,如狂风席卷,将她的三魂七魄撞了个支离破碎。
沐雨棠神思漂浮,目光迷蒙,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纤细的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
萧清宇暗沉的眸子里幽芒闪掠,缓缓放轻了力道,淡淡的青莲气息轻扫过她唇瓣的每一片,热烈如火,温柔蚀骨,
淡淡青莲香将沐雨棠重重包围,如一张巨网,细细密密,不留一丝缝隙,让她几欲窒息,头脑发昏,渐渐瘫软在萧清宇怀里,浅浅的喘息变为急促喘息。
萧清宇看着她嫣红如霞的小脸,黑曜石般的眸子里似有一团火在燃烧,轻柔的吻离开她的唇,星星点点的落到了她脖颈上,白玉手指轻轻扯开了她的衣带。
沐雨棠深深呼吸着,迷蒙的思绪渐渐清醒,烟雾朦胧的美眸也慢慢恢复清明,胸前传来阵阵冷意,是外衣被褪下了,看着萧清宇暗沉的眸子,她一惊,素白小手碰到了一个冰冷的物件,仔细摸了摸,是她的发簪。
她目光凝了凝,抓起发簪,对着萧清宇的穴道刺了过去,她是现代人,对婚前同居不是特别排斥,可这具身体太小了,她真的很不忍心,萧清宇听不进她的话,她就先刺他穴道,让他昏睡,等他醒了再详细解释。
“啊!”脖颈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发簪在触到萧清宇肌肤的瞬间停下,沐雨棠痛呼一声,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脖颈上有两排牙印。
“萧清宇!”沐雨棠瞪着毫不自觉,依旧在轻亲她的罪魁祸首,咬牙切齿,他究竟是属什么的,又咬她。
萧清宇对沐雨棠的气愤视而不见,如玉的手指轻触她的后背,弹性的肌肤,顺滑细腻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指尖轻轻捏住了她后背的里衣带子。
沐雨棠纤细的身躯猛然一颤,如雪的肌肤染上一层粉红色,如果里衣带子扯开,她就阻止不了萧清宇了。
目光一凝,手中发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扎向萧清宇的穴道,不想,发簪扎到穴道的瞬间,手腕突然一痛,她的动作生生顿下,再也进不了半分。
怎么回事?
沐雨棠紧紧皱起眉头,却见萧清宇捏着她的手腕举到面前,望着那枚细长发簪,他深邃的眼瞳里一片清明,不见半分*,嘴角弯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你想干什么?”
低沉的声音,平静无波,让人听不出他的真正情绪。
见萧清宇略带兴致的看着她,黑曜石般的眼眸有一团浓雾聚集,沐雨棠皱着眉头道:“我还没及笄呢,你就不能等一等?”
清冷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恼怒钻入耳中,漆黑的眼瞳里也浮现两团怒火,萧清宇深邃的眼瞳里闪掠一丝暗芒,低低的道:“一定要等到及笄后吗?”
沐雨棠重重的嗯了一声,及笄后也才十五岁,严格来说,也是个孩子呢。
萧清宇轻轻吻吻沐雨棠红肿的唇瓣,眸子里闪烁着少有的凝重:“那好,我等你及笄。”
答应的这么爽快!沐雨棠睁大眼睛看他,她还以为要和他唇枪舌剑的辩一辩呢。
“别用这种目光看我,不然,我守不了承诺了。”萧清宇低低的说着,深邃的眼瞳里似有两簇火焰在燃烧。
沐雨棠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慌忙侧身去捡自己的外裙,却见萧清宇拿出一条丝被,轻轻盖到她身上:“先睡会儿,到了延王府我叫你。”
萧清宇眼瞳里的火焰黯淡了些许,但他的声音依旧低沉,暗哑,似在极力压制什么,沐雨棠知道他还没有彻底脱开情意,识趣的没再多言,卷着被子躺到了一边。
心渐渐静了下来,酒力悄悄上涌,她美丽脸颊浮现两抹晕红,眼睛也有些迷蒙,头脑微微晕眩,她闭上了眼睛,很快进入梦乡。
“世子,延王府到了。”雪衣卫的禀报声自车外传来。
萧清宇的心绪完全静下,侧目看向沐雨棠,只见她闭着眼睛熟睡,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两道浓浓的阴影,安然恬静的睡颜让人不忍亵渎。
“就停在这里吧,今晚,我在车上休息。”南宫延是雨棠的义父,却比亲生父亲还要尽职尽责,绝不会让萧清宇留在雨棠阁,雨棠喝醉了,他不放心,就在车上照顾她一晚。
萧清宇扯开沐雨棠的被子,躺在了她身侧,轻拥着她的小腰,将她抱进怀里,轻轻闭上了眼睛,雨棠在他身边,他一定会做个好梦。
迷迷糊糊中,沐雨棠感觉胸口沉闷的喘不过气,轻轻咳嗽几声,慢慢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浅蓝帐幔,而是华丽的马车顶。
淡金色的阳光透过半透明的车帘倾洒进车厢,她怔了怔,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侧目看了看,萧清宇躺在她身边清清浅浅的呼吸着,雪色锦袍过了一晚,依然纤尘不染。
她悠悠的坐起身,捡起自己的外裙穿上,按下按钮,拿出铜镜准备整整仪容,却见镜子里的她嘴唇红肿,脖颈,胸前都印着粉红色的暧昧痕迹。
她怔了怔,清冷的眸子里燃烧起熊熊怒火,狠狠揪起了萧清宇的衣领:“萧清宇,你还装睡,都是你干的好事。”
粉色痕迹都很新,就是刚刚印上去的。
萧清宇睁开眼睛,看着他制造的粉色痕迹,眼瞳里浮现一抹清笑:“你躺在我身边,所以……”
“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沐雨棠狠狠瞪着他,眸子里怒火翻腾。
萧清宇坐起身,强劲有力的手臂轻环着她的小腰,柔声轻哄:“我可以帮你配制药膏,很快就能消掉这些痕迹……”
“那我怎么进延王府?”沐雨棠怒气冲冲,萧清宇车上没有消肿的药,也没有药材,她下车到雨棠阁这段路肯定会被人看到。
“可以戴面纱!”萧清宇轻轻说着,拿出一方半透明的面纱,准备戴到沐雨棠小脸上。
沐雨棠一把扯了下来,气呼呼的道:“大白天在自己府里戴面纱,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那我去延王府,配好药,给你送过来……”萧清宇轻拥着沐雨棠,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柔声安慰。
延王府药房里的人也是精通药理的,萧清宇要药材,他们就能猜到是做什么的,她的事情根本就瞒不住。
“你不许进延王府,想其他办法帮我把红肿痕迹消了……”沐雨棠捏着萧清宇的俊脸,美眸里怒火翻腾。
萧清宇轻环着她柔若无骨的身躯,黑曜石般的眼瞳里闪掠清浅笑意:“好,一切听你的。”
“出什么事了?”低垂的车帘被挑开,延王冷峻的容颜现了出来,看车厢里,沐雨棠紧捏着萧清宇俊颜,各种蹂躏,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雨棠!”
沐雨棠一惊,快速松了手,掰开萧清宇紧环着她小腰的胳膊,轻声道:“义父!”
沐雨棠红肿的嘴唇,脖颈上的暧昧红痕看的延王眉头皱的更紧,他昨晚一直在书房处理事情,听闻萧清宇送她回来了,他就没再过问,今晨一问才知道,萧清宇只将人送到了府前,没送进府里。
“回房梳洗梳洗,等会用早膳。”
沐雨棠见延王没有教训的意思,松了口气,点头应下:“好!”
侧目看向萧清宇,她没好气的道:“雪尘楼离的远,等你回去,早过了早膳时间了,在延王府一起用吧。”
萧清宇看着她愠怒的小脸,眸子里笑意流转,轻声道:“好!”雨棠的邀请,他却之不恭。
延王见沐雨棠拉着萧清宇一起走下马车,眸子里闪掠一抹暗芒,沉声道:“雨棠,你先进府,我有些事情要和萧世子商谈。”
第135章谁威胁谁?
延王是武将,杀敌无数,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可此时的他,面色凝重的可怕,眸子里也闪烁着点点厉芒,看的人心惊胆寒。
沐雨棠轻轻蹙眉,延王是朝臣,萧清宇主管梦遥学院,他们两人没什么利益冲突,可他对萧清宇怎么这么的……不满,就像萧清宇祸害了他天大的好事。
延王见沐雨棠站着不动,皱紧了眉头道:“雨棠!”
他们谈事情,不想让她听,她对朝中事还不感兴趣呢!
沐雨棠撇撇嘴,慢悠悠的走进了延王府,门口人来人往的,他们应该不会起什么大冲突,就算一言不合打起来,肯定会有很大的动静,她可以跑出来劝解。
萧清宇看着沐雨棠消失在光洁的青石路上,深邃的眼瞳光华流转,淡淡道:“不知王爷找我所谓何事?”
“你能陪雨棠一生一世吗?”延王冷冷询问着,无形内力毫不客气的朝萧清宇打了过去,他倒要看看,萧清宇究竟有多厉害,但内力还未接近萧清宇,就被一股强大的内力打了回来,他抵抗不住,身体颤了颤,后退一步,俊颜微微泛白。
“我认定了雨棠,就会陪她一生一世。”萧清宇的声音清清淡淡的,温和中透着不容置疑。
延王面色变了变,萧清宇以重病之身躯,练就这么深不可测的武功,着实令人佩服,只是:“世子的病,世子心里清楚,你陪不了她这么久……”
“是病就能医,王爷不要太早下结论。”萧清宇冷声截断了他的话,黑曜石般的眼瞳里闪烁着慑人的深沉与凌厉。
“本王寻了十六年都没找到医治方法……”延王摇头叹息着,锐利的眼瞳里满是自嘲。
萧清宇看他一眼,声音傲然:“事在人为,王爷寻不到治病之方,不代表我也寻不到。”
延王剑眉挑了挑,眼瞳里浮现意味深长的笑:“既然萧世子这么有自信,本王也不是迂腐这人,等世子的病痊愈了,再来延王府提亲吧。”
萧清宇的医术出神入化,配的药也是极品中的极品,但他的病,绝没有痊愈的可能。
萧清宇俊逸的容颜瞬间阴沉,十几年的病,岂是一朝一夕就能根除的,南宫延根本是故意为难他:“王爷刚刚收雨棠为义女,对她没有生育恩,也没有养育恩,无权干涉她的婚事。”
延王气噎,他不知道雨棠的存在,才会这么晚回京,不然,萧清绝对找不到教训他的理由……
萧清宇见延王阴沉着面色不说话,以为延王又在想借口拒绝他,冷声道:“如果王爷执意反对,我会将雨棠接去雪尘楼或祁王府,王爷再想见雨棠,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