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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屹静拖长了音,一副放心了的样子。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屹宁笑着走到床边,拿起早上扔下的睡衣。
「想你了」屹静一把搂住了屹宁,把头靠向他的身体。
一股轻轻的温情流过屹宁的心爱情因为掺杂了人的欲望而会伴随着痛苦,亲情则因为它的纯粹反而容易令人感到幸福。
他也搂住了屹静的肩膀,安慰他道「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告诉哥哥?」贴着屹静温暖的身体,屹宁觉得身体也发起热来他知道弟弟要的是什么,被柳月石撩拨过的身体也不想拒绝他的亲近。
屹静感受到了屹宁的心情,笑着将手探入了屹宁的上衣,轻轻撩起了他的上衣动作却猛地僵住了。
屹宁忙低下头,自己撩起衣服而露出的胸膛上赫然印着两个赤红的印痕那是刚刚柳月石留在自己身上的印痕还是新的,实在是百口莫辨的状态。
「不不。。。。。。这是柳月石。。。。。。」好不容易挤出口的辩解却有越描越黑的效果。眼看着屹静眼中温柔的光渐渐褪去,屹宁也只好僵在当场,在心中暗暗叫苦。
屹静猛地放开了搂住屹宁的手,腾的站起了身。
根本没有给屹宁躲闪的机会,他狠狠一巴掌甩在了屹宁的脸上「你真贱!是不是是男人你都要啊!」屹静的声音并不高,却包含着几乎是撕心裂肺的痛楚。
从来没想到这样的形容词会被用在自己身上,屹宁懵在了当场,半天没讲出一句话来。
「你放屁!」总算从那一巴掌中恢复过来,屹宁也恼了,扑上去扯住了屹静「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根本。。。。。。根本。。。。。。」他气昏了头,半天没讲出一句话来。
「你根本是贱,根本是喜欢被男人上,见到男人就发情。。。。。。廖俊也就算了,卫得、还有那个什么柳月石,就连我跟你上床你也乐得要死。你根本就是下贱!就是淫荡!」
屹静的话像刀尖一样刮在屹宁的心上,但可怜的是他也对自己有过这样的疑问,所以一时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你胡说,胡说。。。。。。」屹宁气得厉害,声音抖个不停,眼泪都差一点滚出来「这是我的房间,你快给我滚出去!」颤着手指着门口,屹宁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爆发了。
「走就走!我再也不要这样的哥哥了!」屹静一把抓起自己扔在床上的书包,向门口冲去。走到门口他仿佛又像想起什么,从书包里掏了件东西出来塞在屹宁的手中「喏,这个还给你!」
没等屹宁看清是什么东西,他就「蹬蹬蹬」的冲下了楼,听到声音出来的妈妈也差点被他撞了个趔趄。
「怎么了,小静?」
没有回答,屹静就那样冲出了门口,消失在了窄巷中。
「小宁,你和小静吵架啦?」妈妈一脸忧心,问着呆立着的屹宁。
屹宁看了一眼手中抓着的蓝色信封,向妈妈摇了摇头,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那是自己写给廖俊的信里剩下的最后一封,被屹静拿走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躺到床上,屹宁拆开了信封,抽出里面薄薄的信纸来。
其实这些信里自己并没有写过什么肉麻的情话,只是一些日常的琐事和自己的心情而已,是即使寄给朋友也不过分的信。
时隔已久。。。。。。再握着这信,屹宁的心情早已是一团乱麻。
自己曾经那样的爱过人。
只是这种心情仿佛早已不复存在了廖俊早就离开了自己,卫得已和阿飞双宿双飞,柳月石只是和自己一样的伤心末路人而已。。。。。。现在甚至屹静也和自己吵翻了。
真正是一个人了。
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寂寞、这么难受过。。。。。。
屹宁觉得自己的心情简直坏透了。
躺了一会,他心里好想把这些烦恼拋开可屹静那双愤怒痛楚的眼睛却总是在眼前缭绕不去,让他在床上辗转了好久也没能入睡,失眠的结果当然是第二天顶了个黑眼圈去上学。
一个人伏在教室最后的桌子上,屹宁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桌面,他在这个高二班级里是早被老师放弃的学生,是生活在荒漠边缘的人。
照例吃着一个人的午餐,阿旺却出现在他们的教室里「宁哥,刚刚隔壁东平的赵里来找,说有人找他们班级的同学挑衅,想我们过去帮忙。去不去?」
东平高中的赵里是阿旺的老朋友,以前自己这边和人打群架的时候他们也帮过忙,再加上今天屹宁的心情奇差,巴不得找上人大干一场。
屹宁扔下了没吃几口的饭盒,站了起身「走,现在就去找大力他们。」
没去看其它人投过来的或是狐疑或是暧昧的眼神,屹宁昂着头走出了教室,完全没有旷课应有的负疚感。
一群十来个少年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东高后面的空地上,远远就看到一群人围着几个穿著东高制服的。
就见那打头的人指着东高那边的「你小子有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说话的人气焰很高,配着他高人一等的身材显得很有威慑力,那个看上去蛮老实的东高小男孩已经吓得有点面色发白了。
屹宁皱了皱眉,也没细想就走了上去。
推开人群,他把手搭在那个小男生的肩上。
「哎,他是不是欺负你?别怕,他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来帮你出头。」帮忙也得有个名头,装成打抱不平是最好的介入方式。
那个小男孩有点莫名其妙的看了自己一眼,屹宁正在心里有点奇怪不是他们招呼自己来的嘛那个凶凶的高男就已经炸了起来「你小子哪儿蹦出来的,我这儿教训妹妹的男朋友关你什么事?」
「啊」妹妹的男朋友?屹宁有点胡涂了。
就听空地那一头有人喊起来「宁哥,搞错了,不是那边!是这边。」
屹宁忙转头看,赵里正在那边向自己招手呢,他和几个东高的面前也正对峙着一群拿着木棍什么的家伙天!居然搞错人了。
屹宁这下糗了,脸有点红,他看了那个高男一眼「嗯。。。。。。」
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好,他只好呆呆看着那人,等他反应。
那人显然也有点啼笑皆非,对他挥了挥手「大侠,拜托你下次弄清楚了再行动。」
含糊应着声,屹宁向身后的大力他们挥了挥手,向赵里那边走去。
这次来挑衅的人还真不是弱者,个个手里拿着家伙,又是打起架来不要命的家伙两帮人缠成了一团,屹宁一边抵挡着三个人的轮番进攻一边又关心着朋友们的情况,难免有些手忙脚乱,竟不留心被一把匕首划到了大腿,顿时血流如注。
阿旺和大力他们都被各自的对手缠着,眼看屹宁有些不支,却有一双大手帮他挡住了快砸下来的木棒。
屹宁抬头,竟是刚才那个大个子他又指挥朋友加入战团,顿时己方吃紧的战况就缓解了起来。
大个子很会打架,三两拳就解决了想贴近他身的人,让屹宁不由庆幸自己刚才没和他打起来。
那边的领头忽地一摔棒子「他妈的不打了!你奶奶的。。。。。。」他指着赵里「找那么多帮手,算哪门子大丈夫!」
悻悻然的率手下离开,就听赵里当场松了一口气。
「这个'旺蛇',」他恨恨叫着那人的外号「狠得没话说,今天真亏你和你朋友,不然我们这边非伤情严重不可。」很哥们的拍了拍受了伤的屹宁,屹宁却有点莫名其妙的看向他口中的「朋友」。
「谢谢你!」虽然有点奇怪他会帮自己,屹宁还是很有礼貌的道着谢。
「哪里。。。。。。你这人满有意思的,值得一帮。」大个子笑容却很灿烂,走到屹宁面前伸出了手「你好!我叫朴日辉,国际学校11年级。」
「你好,陶屹宁。隔壁明辉高校2年级。」一面坐着自我介绍,一面按着脚上还在出血的伤口,一种奇怪的预感开始蔓延上屹宁的心。
也许自己真像弟弟说的那样。。。。。。看到稍合眼缘的男人就会有感觉。。。。。。
屹宁摇了摇头,想甩开自己心里这些无聊的感情,却看到一块漂亮的男装手帕递到了自己面前。
屹宁摇了摇头,没有去接他并不是自恋到以为自己人见人爱的地步,却总觉得这个朴什么的眼神里有一种自己熟悉的意味,让他有点怯于他的接近。
站起了身,他也没有去管腿上的伤口,招呼了阿旺、大力他们就想走人。
阿旺关心的扶住了他「宁哥,你能走吧?」
屹宁指了指不远处的马路「走到那里叫辆车就行了。」跟赵里挥了挥手,他又向那个朴日辉的点了点头「今天谢谢你了。」没有再看他的表情,屹宁就和兄弟们一起离开了。
拒绝了阿旺他们要送自己去医院包扎伤口的好意,屹宁最后决定还是独自回家。
以自己现在的心情还是比较适合独处吧胡乱找了东西包了伤口,屹宁仰倒在了床上。
明天。。。。。。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真希望可以忘掉这许多不愉快的事情,希望可以让一切从头开始。
尽管屹宁的心情已经掉落到了谷地,时间仍是在他的郁闷中往前行着。
和弟弟吵架已快有二个星期了,两个人却毫无和好的迹象,让屹宁不免觉得有些焦躁。
两个人虽不在同一个年级上课,但毕竟会有在走廊上碰面的时候屹静却把屹宁当成透明人似的,看也不看他的从他身边走过。
倒并没有怀恋他强壮身体的意思,屹宁只是觉得父母离婚后,与自己最亲的除了母亲就是这个弟弟了。
因为畸恋的关系而导致兄弟感情的破裂。。。。。。这委实不是自己所愿看到的后果。
这一天。
有点无聊的坐在课堂里,屹宁也不去看正讲得口沫横飞的物理老师,径自管自己发着呆,因为下暴雨的关系,虽然只不过是下午第二节课,天色却已经像是晚上了。
「陶屹宁。。。。。。陶屹宁。。。。。。」气急败坏的呼喊声把他从不愉快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无措的站了起身,看着物理老头表情恶劣的盯着自己的脸,屹宁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要是在一年前碰到这种情况的话,自会有兄弟提醒自己该如何应对,但现在换了个班级,这些同学只会用好奇混合着惧怕的眼光看着自己。。。。。。
微微的在嘴角扯出一个笑容,屹宁的眼中没有一般学生开小差被逮到的惊慌。
「老师,我怎么了?」
「还问我怎么了?你倒告诉我,我讲到哪里了?」这似乎是一切老师用来对付开小差的学生的杀手玻
「咦,老师你讲到哪里为什么要问我?」屹宁笑了起来,灿烂的笑脸好象真的不晓得老师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
「你」物理老头果然勃然大怒起来「你给我滚出去!你呆在这里也只会影响其它想读书的学生!」
刺耳的辱骂像水一样泼向屹宁。物理老头对他显然积怨已久,今天一下子爆发起来。
提起抽屉里的书包,屹宁一句争辩也没有,以十二万分潇洒的姿势离开了教室,假装没看到物理老头快喷火的眼神。
走到教学楼的门口,屹宁才发觉自己的伞扔在教室里了要是自己回去拿伞的话老头八成会气得心脏病发作吧!
就当作是尊老吧对自己笑笑,屹宁毫不犹豫的走入了雨中完全没有发现身后三楼教室的窗口,一双狂乱的眼神紧盯着自己的背影仿佛要把那消瘦却潇洒的身体烧出一个洞来似的灼热眼神,穿过重重雨雾落在屹宁的身上。。。。。。
「喂你在看什么?」温维林小声的问隔着一条走廊的屹静。
「没什么。」把眼光从窗口收回来,一丝酷酷的眼神流过屹静的眼底。
刚刚只是随意的一探头,没想到却看到滂沱的暴雨中一个人用悠闲的姿态行走着。
等看清究竟是谁这么疯狂,屹静觉得自己的心开始以递进式的增幅迅速狂跳起来。
脑袋也脱了线似的狂转着。
也许到了该和好的时候了吧。。。。。。
屹宁的脑子一向没有弟弟好这是他自己也晓得的。
也许正因如此屹宁绝猜不到在他心里只是个小男孩的弟弟究竟在想些什么复杂的东西吧。
从各处搜集来的恋爱小手段被屹静出神入化的运用到兄弟间的异爱中来,幻化作他用来虏获对方身心的技巧从小,屹宁就和屹静的事事认真相反,是个对人对物都不太执着的人,而这样的个性到他长大以后就变成对爱情的随意与不深刻;而屹静即使已经和哥哥有了肉体关系,也不满足于做这个可以随便把身体交给男人的家伙的情人之一。
他的目标是要成为屹宁人生的伴侣,即使不是最初,也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