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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差点站在原地气到暴毙!
多可爱的笨东西,逃了五个多月终於被他给逮到了!
不想这麽快就打草惊蛇,怕人跑了,估算两人之间的距离,他绝对追不到手。
雷震刚往身後移去藏於树下,气到发颤的双手环胸,等吧。他等了这麽久,不差这几分钟了。等会儿绝对到对面去捞回这条漏网之鱼,敢逃家,倒要看看他见到他的时候会有多惊喜!
他保证狠狠修理他一顿;让他知道什麽叫乐极生悲!
心里骂归骂,刚硬冷然的英俊脸庞却足足勾起一抹笑来维持了十分钟之久……
直到远远看见人垂首离开,雷震刚跟著移动双脚,破天荒的丢下公司不管,玩起螳螂捕蝉、黄雀在後的涉猎游戏。
笨东西住哪里?在哪工作?
这些通通都不重要,一旦将人抓回,方弥生只能乖乖的当他的『煮饭婆』。
雷震刚和方弥生两人隔著一条马路,个自带著不同的心情走了约略五分钟过後,两人来到某段红绿灯路口,分别在对面停下--
方弥生怅然若失的抬首,他的车就停放在对面的一条小巷道,但是……他为什麽会看见雷震刚的身影?
又是盘据在脑海里的幻影吗?
想要去确定,即使是幻影也好,只要不要消失不见……
傻傻的人不顾一切走了过去,眼里只剩下想见的人,耳畔似乎听见雷震刚吼了他的名子--「弥生!」
方弥生还来不及呼唤出对方的名子,一阵紧急的煞车声吓坏了他,仅踌躇了一两秒,雷震刚已经冲过来以身体护著他,重心不稳的两人均跌倒在地,雷震刚抬头之际,车主伸出头来破口就骂:
「喂,你们两个是不要命了啊!」。
所有等待过斑马线的路人都被这一幕给怔傻,接著只看见长相非常冷酷的男人上前揪出差点肇事的车主,一拳揍断了对方的鼻梁,大量的鼻血喷出,冷酷的男人揪紧车主的衣领将人押在车门边。
只听见他雷声隆隆的低吼:「该死!你差点就撞死人!」
他的弥生有没有事?
雷震刚转头一看,人呢?
「不见了?!」雷震刚一瞬惨白了脸色,比起被揍的车主还要难看,双手松开了车主,他要去把找人回来。
有人揪住他的手臂,阻止他离去。
「这位先生,麻烦你跟我们到警察局做笔录。」
方弥生躲在骑楼底下的柱子旁,目送雷震刚上了警车离开。
他口中喃喃念道:「对不起……对不起……」
隔天--
雷震刚因为打人事件而上了社会新闻。
受盛名所累--他暴跳如雷,一股闷气气气气--终於炸了!
放鞭炮吧,耶!阿刚终於被我送进警察局……我是白痴啊!写什麽鬼东西来伤众人眼力……非常心虚……粉心虚……= =!!!
25
「啪!」
重重甩掉手中的文书报告,雷震刚气到发狂的吼:「写的这是什麽东西,马上拿回去重写!」
「……」第N个被骂的主管很无辜,大老板开始找人麻烦,手下做事的人天天承接轰来的怒气,能怎样?
自认倒楣而已……
「还有谁要提出报告的?」稍稍消了怒火,雷震刚的语气已是缓和。
会议室里静默无声,雷震刚抬头看了墙上挂的时钟,提醒他将出外洽商。
「散会!」丢下话,雷震刚率先踱出了会议室。
俯瞰落地窗外的景色,看不到那条防火巷,找不到思念的人,此番心情已是不同。哼!敢躲他,就要有心理准备能够躲一辈子!
要丢脸是吧,别把他逼到两人一起来丢脸!「呵……」雷震刚脸上出现了一抹笑,非常诡异。
真服了那个笨蛋,打了电话来却不敢听他说话,见著他的人又逃离了他。
然,当时他是用什麽心情过马路的,连红绿灯都搞不清楚,真想骂他眼睛是长哪去了?
『对不起……我爱上你了……』这句话对他而言是苛责;他竟然没察觉!
心下一揪,脑海想的全是只要他没事就好……
「真的……只要没事……就好。」落寞的身影孤立在少了伴侣的办公室内,雷震刚口中喃喃自语--
「弥生,你知不知道我在等,等你安安全全的出现在那里,我会让你偷看的,绝不吓坏了你,然後带你回家……」
豁然体会他的心情,闷在心里的火气霎时消弥於无形,剩下的仅是有点痛以及更多的甜……
报纸上写雷氏企业的董事长为了救人,之後与车主一言不合动粗……
有许多目击者可以证明……
社会新闻并未对雷震刚的声誉造成多大负面影响,只不过证实传言无误--雷震刚的脾气真差啊……
他好该死!只不过是偶然相遇,他就脑袋空空傻傻的什麽都不知道,双脚很恬不之耻的对人家投怀送抱去了。
搞得自己连偷看都不敢做了--他怕哪天命丧马路虎口,谁来收尸?
好歹要留一条命在,另外找机会去偷看思念的人。方弥生估算了一下雷震刚从家里到公司的车程,他算得可仔细了,比小学生学算数还要认真。
再仔细想想雷震刚所住的洋房附近有没有藏匿地点?偷窥的举动会不会被人发现?
高级社区的花草树木都种植在自家庭院,马路上没有半颗树可以供他藏匿,除非他爬墙躲到对面住家去。喝!那不就是做贼了?!
方弥生倒抽了一口气,甩甩蠢脑袋,这方法不管用,只会害自己被抓去坐牢,私闯民宅会被关几年?
他不知道,可不敢去尝试--会看不见雷震刚的!
该怎麽办……
心中妄念顿时落了空,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事实打击!
方弥生非常懊丧的苦著一张脸,杨冠宇再也看不下去的说:「弥生,麻烦你把那份旧报纸收起来,这几天你已经看了不下100次了。」
不要!报纸上有雷震刚的照片,他是为了救他才上报的,不可以丢掉!
方弥生将报纸收进抽屉里,杨冠宇拿来一份合约资料,「弥生,你打错了好几个字,烦麻你重新改过然後列印一份给我。」
「好。」方弥生看著资料,杨冠宇真细心,将所有错字用红笔圈起来,他省略了一一核对,不一会儿就完成经理交代的事。
他把资料递回,杨冠宇抬起头来,非常严肃的说道:「弥生,你去泡两杯咖啡进来,然後去人事课看有什麽事需要帮忙,没我的命令,不准回到我的办公室。」
「呃,为什麽?」
「我要谈公事,你不方便在场。」
如果来的人是雷震彦,他一定将人双手奉还,让他们凑成双双对对。至於大老板若是发现以前被开除的秘书在这里做事,那岂不尴尬。
把方弥生支开是为了他好。
「嗯,我知道了。」他只是个领薪水的员工,经理交代什麽事,一切仅遵嘱咐就好,何须多问。
方弥生走了出去,手上端回两杯咖啡搁在桌上,心里好怀念以前帮雷震刚泡咖啡的每一天。当时,他怕雷震刚怕的要死,现在--想得要命!
欸,暗叹了一口气,方弥生彷若无魂附身的灵魂离开了办公室。
方弥生空空的脑袋只装得下雷震刚的身影,完全不知热咖啡将是谁来品嚐……。
雷震刚倾尽心思听完杨冠宇说了什麽内容,果真让他满意。他们是旧识,以前合作过几次。
他信任光杨建设公司的口碑良好,商业大楼公开招标的名单里也有光杨建设。人人都妄想拿到这块大饼,那得看杨冠宇让他高兴不高兴了。
这几个月来的脾气差,可不好伺候。雷震刚就口喝下仅此一家、别无分号的墨汁咖啡……嗯,难以入口的味道,需要配甜点才不会消化不良。
真是没长进的笨东西,咖啡忘了加糖和奶精,脑袋都装些什麽啊?!
口腔的滋味很苦,心里却泛起不为人知的甜……
然,脸上的表情可不好看,雷震刚锐眼盯著窝藏『逃犯』的嫌疑犯,老大不爽的说:「我来了快一个小时,公事也谈得差不多了。现在,我们谈些私人问题。」
在商场上非常冷静的人也有错愕的时候,雷震刚还没决定商业大楼的建设愿不愿意交给他。杨冠宇马上又恢复了一贯冷静,心知肚明此人惹不起,不敢得罪。「你要谈什麽私事?」
雷震刚问出了令他感到更错愕的事。
「这咖啡谁泡的?这麽难喝,你也喝得下?」该不会像他一样,把苦的当成甜的,把蠢货当成宝贝。
「我没有味觉,不管吃什麽都一样没味道。」
两人互相打量了对方好一会,雷震刚拿起桌上合约书,开始谈判:「你希望拿到商业大楼的建设工程,我只有一个条件。」
「什麽条件?」
雷震刚说得希松平常。「呵,很简单,把泡咖啡的人目前的住址给我。」
「为什麽要他的地址?难道你不知道这是私人机密,泄漏不得。」
杨冠宇私心作祟,不想让方弥生这麽快就回到雷震彦身边。
雷震刚很乾脆的站起身来放话,「看来我们没有合作的必要。我自己去找人,就算把你公司给掀了,我都会把他给揪出来。」
「啪!」的丢下合约书,雷震刚说走就走。他人都因为打人上报了,不差这额外的一笔--骚扰。
「等一下!」杨冠宇惊慌失措的喊。难道他搞错了是不是?
人闪到非常冷酷的男人面前,杨冠宇握紧渗出汗水的手,绷紧全身的每根神经,问道:「你要他做什麽?你跟他有仇?还是他卷款潜逃?」
只见雷震刚挑眉,毫不在乎他人看法的说:「他是我的『安眠药』,我吃药睡了一段时间,少了他,我睡不著,你了解了吧?」
「呵,我了解。」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把人带回去给雷震彦,他绝对出卖方弥生。杨冠宇走去打开抽屉,抽出一份文件递给雷震刚。
「拿去吧,这是他的人事资料,现在我开除他了。」
雷震刚乍然见到人事资料所填写的名子,心中狂喜难以言喻--
立刻拿起笔来,在合约上签了字。也有话要说:「我谅你也不敢继续雇用他。」
杨冠宇淡淡一笑,随即收下合约,他坦然说道:「我不在乎合约的事,如果可以交换,我希望把合约拿来换雷震彦这个人。」
「免费附赠给你了。」
雷震刚丢下话就走,留下杨冠宇万分错愕的楞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免费附赠?
雷震彦在办公室内打了个喷嚏,不知未来将滚去杨冠宇的公司;名为监督工程进度,实为杨冠宇的禁脔。
26
雷震刚得到地址,拨了一通电话交代雷震彦一些公事,表示他不会回公司,也原谅了雷震彦,兄弟俩总算合好。
开车来到公寓附近,雷震刚不敢随便停车,特地将车停在远处,宁可绕了一小段路走来,也不愿方弥生再度躲开与逃离。
他们之间似乎在玩躲猫猫;严重的误会需要说清楚,他会耐著性子跟他的笨脑袋解释,然後好好爱他--
没办法,他们分开了五个多月,男人嘛,见到心爱的人哪里忍受的住,他一定会把蠢东西爱得死去活来再带他回家……呵呵。
雷震刚满心欢喜的预设了两人再度团聚的过程,不须花费太多时间就已经找到公寓地方,核对一下手上地址与门牌完全无误,人已经站在方弥生的公寓门口--
笨东西就住这里?
隔著公司大楼後面的两条大街?!
他们俩远在天涯却近在咫尺……!雷震刚的脸色登时变铁灰,整个人站在原地先被气到死去再活来……
握紧拳头,抖著双肩,呼呼呼的喘喘气,再咬咬牙--好想把他给宰了!
雷震刚冷酷的脸孔呈现扭曲;原本怀著什麽柔情密意通通烟消云散;一股漫天火气只想将人给燃烧成灰烬。
抬起的脚差点将门给踹开,霎然想起一把钥匙,雷震刚立刻拿来试试,接著破口怒吼--「妈的!就是这道该死的门藏著气死人的家伙!」
「磅!」门锁是打开了,门板也被踹坏,掉了几块屑渣。
对面的住家人探头出来看,「喂,你是讨债公司派来的啊,那个年轻人去上班,五点半才会回到家。」
隔壁的男人怎麽这麽清楚方弥生几点到家,该不会是偷窥狂?
敢偷看他的弥生,找死是吗……
雷震刚冷酷的斜睨著他,威胁道:「我的确是来讨债的,这位先生,请问你有欠我钱?还是欠我揍?」
吓!门外的男人长得高大结实,锐利的眼神散出狠戾的光芒,差点被杀人目光给射死在门口的人「砰」的一声赶紧关上门,不敢多管閒事,也不敢报警处理,怕受到黑社会组织的报复。
哼哼,雷震刚喷著火气,很愤怒的想--讨债;他是来讨积欠五个多月的情债外加利息;欠一天、还一年,加上利息是一倍,滚来滚去--哼,还一辈子都没完没了!
蓦然,脸上露出一抹很诡异的笑,等会儿绝对把拖欠著他一屁股债的人给#%&*
咦,门是开的?
而且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