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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往常软弱好欺负就暂且不说了;身边竟然莫名其妙多了一个武功超群丫鬟,本来今儿计划多好;全被毁了,除掉她与温荣彬;顺便搭上尧辰逸那个病秧子,也好叫温文礼断了收他为义子念头。温荣轩骁勇,想来不诗书上用心,所以温文礼心里就十分不待见他。加之五姨娘小儿子,温荣轩劲敌不少呢!
而且温蕙茜只要想起今日温韵寒那副神情,就忍不住瑟瑟发抖,仿佛温韵寒是个刚从地狱里出来恶鬼,要找她们索命似!
温蕙茜拿起手中手帕,拭了拭额头上冷汗。
“大表姐,怎么办?温韵寒,温韵寒她真是太可怕了,她……母亲接连受她压制,我府中,也是日日看她眼神行事,那样日子,真是……简直就像噩梦一样!今次父亲刚求了祖母把母亲禁足解除,如今她又好端端回来了,那么日后……日后我与母亲日子,可要怎么过啊?”温蕙茜向来是不爱动脑子,今儿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她真真是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好!
“糊涂!你看你今日那慌张样子!本来只叫她发现一个符蔓玉也就算了,偏是你,那般不谨慎,竟被她顺着你慌乱,也揪出了你!”符嫦曦冷冷呵斥。
符蔓玉一个庶出小姐,暴露了就算了,温蕙茜竟也不谨慎,真真是叫人头疼!
“表姐,你不知道,今儿温韵寒样子,真真是太可怕了,像极了从地狱里面爬出来恶鬼,我……我心里害怕啊!”温蕙茜跺着脚,急是满头大汗,她自是比不过符嫦曦冷静,可是挨了她训斥,她这心里,终究是不痛。
可是现,终究不是追究责任时候,关键是要想着解决办法呀!
“你着急什么?要知道,你只是知道符蔓玉有那么个计划,又不是你做!再者说,是五皇子给符蔓玉令牌,他自是不能叫二皇子知道他也有参与。现局面,哪个皇子先传出了不好名声,谁就是全盘皆输了,五皇子若是没办法,还有惠贵妃呢,她怎么可能看着她儿子先被淘汰!”符嫦曦自是有恃无恐,就算是温蕙茜与符曼玉都折进去了,她照样能全身而退!
“可是……可是我怕符曼玉会说出我来。”温蕙茜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她不想被温韵寒抓住把柄,她今日那样子,真真就像是说,之后必定要让她生不如死似!
“放心,她不敢,上次若不是我劝母亲放过她那卑贱娘亲,说不定她那娘,早就是生不如死了,今次就算是她自己死,她都不敢多说半句!”符嫦曦自信仰脸说道,这点自信,她还是有。
就凭着母亲与姨母是胞妹,也断不会眼睁睁看着一个庶出丫头,把她亲姐姐女儿给毁了,想必此时母亲已经知道了风声,正府中好好关照符蔓玉她们母女呢!
“有表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温蕙茜轻轻拍了拍胸口,释然说道:“对了,听说惠贵妃总是召见姨母,可是你与五皇子亲事定下了?”
温蕙茜还没说完,便遭到符嫦曦一记白眼:“五皇子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即便是父亲扶持他坐上皇位,他也是做不长久,咱们要沉得住气,别见了一点好处就忘乎所以。”
温蕙茜听不懂她说什么,只是母亲跟她说过。
她们两个,必都要嫁给皇上。凭借符嫦曦资质,她必定是皇后,这是谁也动摇不了。而她,只能委身居妃位。
但是温蕙茜这心里,却瞧瞧打定主意,即便是妃,她也要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贵妃。
只等着她好表姐符嫦曦不得皇上喜欢了,她就能被扶正,做母仪天下皇后!
真真得赞一句,温蕙茜真真是好志气啊!
五皇子董晟睿必然也是焦头烂额,只见他夜色里来回渡步,忽然打定了主意。
董晟睿传来近身侍卫,耳边低语两声,那侍卫很便消失夜色当中。
第二天一早,二皇子董晟彦前来拜访,无非就是因为昨天发生狩猎场上事情,要对温韵寒有所交代。
温府前殿正堂,温文礼也端坐上,原二皇子是贵客,他作为家主,必定是不能怠慢。
温韵寒收拾妥帖,便去了正殿,正巧碰见前去尧辰逸。
“大小姐。”尧辰逸微微拱手,温韵寒也浅浅施礼。
原是她知道了尧辰逸身份特殊,虽是他还不肯仔细告诉自己,但是只要不是敌人,她也不愿意疏远,毕竟流云就是他煞费苦心安排自己身边,要知道若是没有流云,这温府里,她还不知道要死多少次呢!
“尧少爷,身子可好些了吗?祖母叫人煮给你药,你可要常吃,毕竟身子要紧,早些养好身子,也能多陪着祖母聊天解闷。”总是为了避人口舌,温韵寒有一搭没一搭同他寒暄着。
“那倒是,老夫人一片苦心,下可不敢辜负。”尧辰逸无心回答,说完,淡淡加了一句:“昨日事情,必定是不了了之了,如果我猜没错,二皇子这次来,该是给大小姐带来了一个不好消息。”
温韵寒不语,她只觉自己指甲都要陷进掌心里了。
“咱们且去看看吧,说不定上天不弃。”她就不信,上天能这样容忍她们造孽!
到了正殿,两人给温文礼和董晟彦见了礼,
“大小姐,本殿……本殿疏忽,昨日竟那流匪,自了。”方才她们还没到时候,董晟彦把昨日发生事情,原原本本与温文礼说了。
“哼!还真是,到底还是害人者多得上天庇佑!”温韵寒冷冷咬牙,恨不得现去地狱里把那歹人抓上来,问清楚!
为何偏为害人者所用!
“韵寒,二皇子也力了,如今你没事,就再好不过,便算了吧。毕竟鹊桥山那里,确实有一窝流匪驻扎,三皇子已经领了侍卫去围剿了,此事就算了,别让二皇子忧心了。”温文礼大有一副无所谓神情。
“若是昨日差点死他们手里是二妹,父亲还是今日这般说辞吗?”温韵寒仰脸,冷冷看向温文礼。
真是一个好父亲!
“韵寒,二皇子面前,莫要失了规矩?”温文礼气急,他身为诸位皇子老师,竟然被自己女儿这样训斥,真是叫他颜面扫地!
“若是父亲觉得女儿失了规矩,为何八年前不把女儿和母亲一起赶出温府,留着这让你羞耻女儿做什么?女儿知道你不喜欢我们母女,可八年前,滴血认亲您也验了,我是不是你亲生女儿?”温韵寒不依不饶发问。
董晟彦眉头紧蹙,往常事情,他也是知道,只是看着温韵寒那倔强脸,心中十分心疼。
“当年,你没有任何证据,只听旁人只字片语,便认为娘亲背叛了你?你对她爱呢?你把她禁清凉阁八年,你知不知道,她死心了,她宁愿老死里面,也不愿出来与你巧言欢笑!真真是可笑,你们从前不是一对令人称羡璧人吗?”温文礼轻视,她愤怒,还有替母亲委屈,这一切一切,都是因为他,一个耳根软极了男人!
尧辰逸狠狠握着椅子扶手,他都知道,她痛苦,前世,重生,她遭遇一切。
父亲不疼,夫君不爱,她身边人,每一个!每一个都利用她!
董晟彦也不能参与到温家家世,虽然她听着温韵寒说每一句话,心都像被刀割一样。
“父亲,若是你还有一点良心,若是你心里还有一点我们母女!哼!呵呵呵……天下谁父亲,能自己亲生女儿从生死边缘上走一遭回来之后,还能说出那样无所谓话!”温韵寒差点要指着温文礼鼻子骂。
她死心爱人手下,她母亲也同样因为挚爱之人,不闻不问,被曹荣兰害死那冰冷清凉阁!
而且到死之前,她父亲,还以为她背叛了他,让他们温家蒙羞了。
岂知从前母亲日子又多逍遥,她放弃自由,到温家这牢笼里,竟然落了个不得好死,可怜!天下女子,还有谁比她们母女可怜。
尚若和流云跪温韵寒身后,满脸泪痕。
尚若是知道,温韵寒说桩桩件件她都是清楚,而流云,从前她只是觉得温韵寒可怜,而今日,她才发现温韵寒真是活得辛苦。
父亲对她生死都那么漠然,天底下,怎么会有那么狠心父亲。她是知道,大户人家,人性和亲情,都是淡泊,但今日一听,简直就是没有所谓人性和亲情。
第49章 祠堂罚跪
温韵寒继续冷眼看着温文礼,换做旁人;此时早已经梨花带雨了;可是她没有;她早已经知道,眼泪;这个冷叫人战栗大宅里,早已经不会换到任何同情!
温文礼面露愧色;温韵寒说对,他却是对不起她们母女,可是一想到安笑怡……
他这心里总是不痛!她本就是生卑贱地方,就算嫁入温府时候,他专门请人教她大家闺秀礼仪,也挡不住她心思。
当年,那人也对她苦苦追求。
“父亲,我想,若是上天给母亲一个重来机会,她一定不会踏入温府,一定不愿意再与你相见!”就像她对董晟祐,无论他如何百般讨好,她都不会再对他抱有任何幻想。
温文礼眉头深锁,她说对,她说对!
安笑怡跟着她,确实是吃了太多苦,从前,她那样明媚美好,都是因为进了这个宅子,她愈来愈不痛,慢慢,就跟别女子没两样了,算计,争斗,妒忌。
是他错,都是他错!
“温韵寒!老爷也是你能指责吗?”曹荣兰搀着老夫人从外面走进来,身后还跟着温蕙茜与符嫦曦。
原是符嫦曦知道,今日二皇子会来通知温韵寒,那流匪自杀事情,只是不想,这里竟然发生这么精彩戏码!
“哼!来得真是巧。”温韵寒今日真真算是失去了理智。
冷冷瞪了一眼曹荣兰身后符嫦曦与温蕙茜,到底还是歹人后福无穷!
可是到了今日,你福气,也算是到头了!
“大小姐,且先冷静冷静。”温韵寒冷眼看着符嫦曦,她恨不得现就掐死她!好尧辰逸及时拉住了她。
他知道,温韵寒正气头上,符嫦曦是一切罪魁祸首,她丧失理智状态下,他真不知道温韵寒会做出什么事情!
流云见势,忙将尧辰逸拦身后,将自己小姐拉到一旁。原是男女有别,这时又那么多人,就算尧少爷再怎么乎大小姐,也是要避嫌。
符嫦曦倒是希望温韵寒能对她做点什么,如此一来,就算姨丈因为方才她那番话怜悯她,也是无用!
“韵寒确实失了规矩了,只是韵寒从小就生活十分辛苦……”方才外面,老夫人把她话听十分清楚。
这丫头怪文礼,可是当年事情,老夫人自己,也有参与,甚至说是一手策划,真真苦了这孩子了。
“母亲,荣兰知道您心疼韵寒这丫头,可是今日,二皇子也。她之所以口出怨言,全是因为昨日被伏击事情,传扬出去,怕是叫人议论,韵寒对皇子,心怀怨恨,对咱们温府,可是十分不好啊!”曹荣兰把这话指向董晟彦。
只见董晟彦微微皱眉,此时,他再不想搀和温府家世,也是逃不过。
“二夫人,本殿并不觉得大小姐有何怨怼意思。实不相瞒,原是大小姐信任本殿,才将调查事情交给本殿,到底是本殿,辜负了大小姐一番信赖。”董晟彦看向温韵寒眼神,微微柔和。
只是,目光居然迎上站温韵寒身后不远处尧辰逸。却遭来她怒目相视。
听闻此人身份隐秘,他四弟去蜀城游历之前,与此人关系甚为亲密,近又得到消息,三弟也暗中调查此人。
他倒是不信昨日温韵寒所说,昨日退流匪全是那个叫做流云小丫鬟功劳,此时想想,像是尧辰逸所为。
曹荣兰微微尴尬,二皇子一向眼高于顶,从来不将任何世家女子放眼里,今日对温韵寒,倒是百般袒护了。
“二皇子虽然不觉得……可……”可是什么?人家正主都不意,还有谁敢乱嚼舌根!
曹荣兰一时不知改怎么把那话圆下去,左思右想,干脆不说,话说一半,别人怎么想,就是什么了。
“老爷做主吧。”随后,曹荣兰又补充道。
“二夫人所言不虚。只是先生,从前大小姐受了太多苦,还请先生从轻处罚。”尧辰逸忙替温韵寒求情。
董晟彦不便说话,若是连他都不替温韵寒说话话,那她真孤苦无依了。
老夫人看了看尧辰逸,抢温文礼面前说:“韵寒口出怨言,不顾家规,罚跪祠堂前,思过一晚。”
温文礼默默良久,随即附和:“母亲做主便是。”
方才温韵寒那般大逆不道,才只是思过一晚,真真算是宽纵。
曹荣兰似乎还有不满,但是被老夫人一个凌厉眼神给打回去了,现温韵寒手里还有掌管家宅一半权利,老夫人竟然只字未提,这是大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