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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笑容璀璨:“那奴婢送温小姐出府。”
“有劳了!”温韵寒随小丫鬟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醉情楼雅间,温韵寒将丝帕递给尧辰逸:“这上面沾了董晟彦的药,可让太医检查一下,里面究竟是些什么成份,我总觉得,那股味道十分怪异。”
陈太医亲自诊治的病情,开的药,不会有疑,不过,药是死的,人是活的,万一丫鬟们在熬药时,放些其他东西进去,外人也不知道。
尧辰逸打开丝帕,白色的底面上,现出淡淡血红,一股难闻的气味渐渐飘散。
“药凉后怎么是红色的?”温韵寒惊呼:“药中有血,还是有药材泛血色?”
尧辰逸包好丝帕,目光凝重:“别急,拿给太医检验后就会知道!”
尧辰逸本是要送温韵寒回府,只是正要离开的时候,董晟羽便来了,于是温韵寒只好自己回去。
“砰!”温韵寒在出神,未注意四周,一人急步前行,可能是也没注意看路,狠狠撞到了她的身上。
温韵寒踉跄了几步,抬头望向那个冒失鬼。
那人停下了脚步,侧目望去,温韵寒美丽的脸映入眼帘,那人眸底一丝惊艳一闪而逝:“姑娘,对不起,要不要去看大夫?”
“不必了,我没事!”男子相貌英俊,气质高贵优雅,如同天边的骄阳,让人无法忽视。
“小姐!”流云,尚若等人惊呼着,快步走上前来,仔细察看,确认温韵寒无碍,方才放下心来。
整好衣着,温韵寒看也没再看那人一眼:“回府!”
温韵寒起身欲走,那人快行一步,来到她的身侧:“请问姑娘,知不知道昭月塔怎么走?”
男子气质修养皆不俗,言谈举止也非常礼貌,再加上他也只是无意撞到了她,也道过歉了,温韵寒的怒气消去不少:“顺着这条路一直向前走,大约走上半柱香,会有一个很大的十字路口,再向右拐,就能看到昭月塔!”
他应该不是乾城人,不然,岂会不知道昭月塔在哪里。
“多谢姑娘。”男子礼貌客气:“姑娘是否知道,花月湖在昭月塔的哪个方位?”
“公子,花月湖和昭月塔的方向完全相反,您究竟是去昭月塔,还是花月湖?”尚若皱了皱眉,长的倒是相貌英俊,但问的问题真是奇特,不会是拿小姐寻开心的登徒子吧。
男子轻轻笑笑:“两位朋友约我见面,一位在昭月塔,一位在花月湖!”
温韵寒淡淡一笑:“花月湖……”
“公子!”远处,一名小厮目光焦急。
男子微微一笑:“失陪一下!”
转过身,快步走向小厮:“出什么事了?”
“韵寒!”王思雅突然冒了出来:“你怎么站在这里啊,走走走,陪我去醉情楼喝酒。”
不由分说,王思雅拉了温韵寒向前走去。
温韵寒戏谑道“我没酒量,喝上几杯就醉了,会扫你酒兴的!”
王思雅拿出一颗药丸:“我这里有太医做的解酒药,你先吃上一颗,保证千杯不醉……”
“喝太多酒可是会伤身体的,适量的饮些就好……”知道王思雅借酒消愁,温韵寒劝她不要喝太多,心中已暗暗有了计划,她的肥胖,应该是能减下来的吧,自己好好翻翻这方面的书籍,帮帮她。
男子听小厮说完事情,吩咐过细节后,回头望向温韵寒,却见刚才站过佳人的地方,早已空空如也,男子快步走了过去,着急的四下观望,大街上人来人往,却唯独不见他想见的那张脸孔……
夜幕降临,一名英俊男子坐在桌前,提笔书写,目光专注,若是细看便会发现,这男子是那天温韵寒在街上遇到的那位。
“当当当!”轻微的敲门声响起,得到允许,一名小厮端着食物推门走了进来:“公子,用膳了!”
“最近乾城有没有大的事情发生!”男子手中的笔,仍旧在纸上挥洒,头也未抬。
“回公子,大街小巷都在盛传,慕容少主和温府大小姐温韵寒即将大婚!”
男子眸光微闪,写完最后一画,放下手中笔,笑容高深莫测:“想不到慕容辰逸也遇到了心爱之人,那温韵寒,长相很美吧!”
慕容辰逸喜欢的女子,和自己一样,绝对是顶尖的。
“传闻说,倒不是十分美艳,只是清丽脱俗,与众不同。”小厮没见过温韵寒,自然不敢说的太过肯定。
“没事了,你先下去吧,我交待你的事情,不可怠慢!”
“是!”小厮领命而去,男子拿起了桌上的纸张,一副美人图跃然显现,那一笔一画,十分传神,可见画画之人画像时的专心与专注,将画上的温韵寒画的如同活了一般。
男子望着画卷,久久移不开眼睛,眸底闪着淡淡的笑意,以她的言谈举止,穿着,打扮还有身边跟随的丫鬟来看,她定是大户家的小姐,身份不低,无论她是谁,身在何方,自己都会把她找出来的!
尧辰逸急着娶温韵寒回府,赐婚后,下了聘礼,就请钦天监算良辰吉日!钦天监日以继夜的测算,终于定出了最近,也最吉利的日子!
只是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尧辰逸亦是□乏术,婚期将至,他自是不能怠慢了温韵寒。
若不能给她独一无二的婚礼,他心中也着实愧疚!
第119章 大婚之日
出嫁;要请父母皆在,儿女双全;家事和睦的全福夫人来梳头,是幸福美满婚姻的象征。
一大早;温韵寒起床,沐浴后,端坐在梳妆台前,全福夫人满面微笑的为她梳头;一边梳一边高喊:“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四梳出行遇贵人……”
温韵寒听着那喊声;面颊有些微微发热;她就要嫁给尧辰逸为妻了,这是真的吗?怎么感觉像做梦一样呢?
梳好头,上好妆,温韵寒抬头一望,雪白的小脸,弯弯的眉毛,红红的樱桃小嘴,是她,又不像她,全福夫人笑容灿烂:“姑娘出嫁,都是如此,大小姐是我见过的所有新娘子中最美丽的,浓妆淡抹皆相宜!”
温韵寒轻轻笑笑,前世早已恍然如梦,虽然礼仪周全,却不像今世这般隆重,尧辰逸与董晟祐不同,他是真的喜欢自己,嫁给他,自己一定会幸福的,想到这些,温韵寒有些紧张,不由自主的攥紧了小手。
王思雅凑上前来,笑道:“尧辰逸那么喜欢你,成亲后,绝对会将你宠上天,保证不会欺负你的!”
王思雅还未嫁人,但她看出了温韵寒的紧张与忧虑,便出言宽慰,并且,她也没有说错,尧辰逸非常宝贝温韵寒,哪舍得欺负:“如果哪天,他脾气不好,真的欺负了你,你告诉我,我保证替你出气!”
全福夫人笑出声:“你这孩子,夫妻吵闹与与平常人闹矛盾不同,别人不插手,他们闹闹别扭,很快就会和好如初,若是别人从中插一脚,那闹矛盾的时间可就长了……”
“小姐,吉时快到了!”尚若捧来了凤冠霞帔。
太后亲自赐婚,婚期又订的很急,温韵寒根本来不及做嫁衣,太后赏赐的凤冠霞帔自是与从不同的,上面串着贵重的东珠与宝石,高贵,华丽。
穿好嫁衣,戴上凤冠,温韵寒明媚动人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姐姐,恭喜你大婚!”温蕙茜笑着走了进来,精致的发髻,得体的妆容,手中捧着一只礼物盒:“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望姐姐笑纳!”
人就会是自己!
“二妹能来祝福姐姐,姐姐已经很高兴了!”今天是温韵寒的大喜之日,她想开开心心,高高兴兴的,故而,没心情与温蕙茜较量。
尚若接过温蕙茜的礼物盒退下,温蕙茜酸酸的说了一句:“姐姐真美!”
老夫人笑的和蔼可亲:“那可不,韵寒本来就是美人胚子!”
帘子打开,小丫鬟禀报:“迎亲的队伍来了!”
“把吉祥物都拿好,千万别落下什么……”全福夫人仔细检查着。
“韵寒,我看你早晨根本没吃东西,要不要喝碗渗汤!”王思雅关切着,不吃东西,还要颠簸那么长时间,身体肯定受不了的。
“千万不可。”喜娘急忙制止:“新娘子出嫁,都是滴水不进的!”否则不吉利。
“上轿的时间到了,快把喜帕蒙上!”红色的喜帕盖上,眼前一片大红,耳边喜乐大作,温韵寒的心跳突然间加快,刚刚消失的紧张,再次袭来。
越往前走,迎亲的锣鼓声越发响亮,欢庆的气氛冲散了温韵寒心头的紧张,想到尧辰逸就在侯府门口等着迎娶她,温韵寒心跳加快,脸颊也红了起来,心中泛起丝丝甜意。
刚才的紧张与忧虑瞬间消失无踪,对未来生活的憧憬与期待充满整个心田。
温府门口,尧辰逸不时侧目张望,利眸中暗带焦急,当温韵寒出现在他视线中时,眼睛猛然一亮,嘴角上扬起一抹悠美的弧度,若非顾及今日是大婚,礼数不可逾越,他早就大步向前,将温韵寒接下来了。
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漫天的喜乐声中,喜娘将温韵寒送上花轿,宾客们掌声雷动,司仪大声喊道:“起轿!”
太后赐婚,又是慕容家族的少夫人,婚礼办的极是隆重,宫灯,琉璃盏,红灯笼,吉祥如意等喻意吉祥合美之物皆由十对婢女手捧着,在花轿前后缓步前行,十喻意十全十美。
后又有乐队一路吹吹打打,整个队伍长近百米,声势浩大,极为壮观,道路旁的百姓们争相观看,热闹非凡。
迎亲队伍一路吹吹打打奔向楚宣王府,温韵寒坐在轿中,心脏“砰砰”直跳,下了花轿,拜了堂,她和尧辰逸就是夫妻了,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两人之间的关系立刻就要转变,温韵寒如坠云里雾中,觉得不太真实。
想到第一次两人见面时,尧辰逸那深不可测的眼神,再到之后的无意相逢,尧辰逸的暗中相助,温韵寒可是做梦都想不到,他们两人竟会走到一起。
如他那般高贵的优秀男子,肯真心实意待她一生一世,她真的很知足,想到尧辰逸对她的承诺与关切,温韵寒心中被浓浓的幸福填满,他们两人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的!
恍惚间,轿外响起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将喜乐声都给盖住了,轿子摇晃了一下,停了下来,喜娘扶了温韵寒下轿,喧闹欢声笑语扑面而来,温韵寒无端的升起一阵慌乱,一只温暖的大手伸了过来,紧紧握住了她有些颤抖的小手,温韵寒慌乱的心绪慢慢平静下来。
礼节走完,新人送入洞房,温韵寒盖着红盖头,端坐在大红喜床上,喜娘站在一侧,丫鬟们则端着各种象征吉祥,喜庆的物件立于两侧。
“少主请挑盖头!”喜娘的笑声响起,一柄如意秤伸自眼前,将盖头无声挑落,满屋的大红色映入眼帘,看的温韵寒有些不知所措。
“新郎新娘请喝合卺酒!”喜娘用托盘捧着两只倒满酒的酒杯送到身旁,尧辰逸与温韵寒各自取过一只,手臂相交,交颈而饮,温韵寒面颊发烫,红唇轻启,清爽可口的琼浆玉液流入口中,尧辰逸眸底蒙上一层笑意。
礼成,喜娘,丫鬟,嬷嬷们都得了红包,笑意盈盈的离去,房门关上的刹那间,尧辰逸压制不住心中的喜悦,伸手将温韵寒抱进怀中,眸底闪着莫名的喜悦:“韵寒,我终于娶到你了!”
“那个,凤冠很重,能不能让我先摘了?”尧辰逸抱的紧,温韵寒快要喘不过气了,头上还戴着一顶沉甸甸的凤冠,她真的很难受。
“我来!”尧辰逸轻轻笑着,摘下温韵寒的凤冠放到桌上,又将她束发的珠翠摘下,瞬间,乌黑的墨丝如绸缎般缓缓垂下,尧辰逸瞬间失神,薄唇轻轻向温韵寒樱红诱人的香唇上凑去。
“你喝了多少酒,要不要让厨房准备醒酒汤?”温韵寒离尧辰逸很近,自是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望着他有些迷蒙的眼神,温韵寒有些担忧,喝醉了,可能很难受的。
尧辰逸酒量的确不错,但外面来了许多客人,他招呼时难免多喝了几杯,温韵寒这么一说,他的头的确有些隐隐做痛:“我的酒量好,没什么大碍,我去沐浴,清醒清醒就没事了!”
命丫鬟们打来热水,尧辰逸去屏风后沐浴,温韵寒用了些食物,梳洗一番,洗去了脸上的浓妆,坐于梳妆镜前,望着镜中未施粉黛的容颜,温韵寒轻轻笑笑,这才是真正的自己。
“韵寒!”身后凭空出现一人,将温韵寒紧紧抱进怀中,热水的余温夹杂着淡淡的墨竹香萦绕鼻端,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头发上,温韵寒微微一愣:“这么快就沐浴完了!”酒味倒是全部洗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