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没事。茆”
“我没说你有事啊。”
凌萌推她脑袋:“对了,你以为他们俩住一起?”
“不然呢?”
“邻居而已。跟上。”凌萌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回头示意她。
漆漆跟上去:“不都登记了吗?”
“那我跟你住在一起,我们是夫妻吗?蚊”
“这不是一个道理,常理上登记注册的夫妻就该住在一起!”她顿住,想起什么,耷拉着脑袋,像小狗认错,“好吧,我忘了他们的性格都不在常理之内。”
凌萌为表示赞赏之情,拍了拍她的脑袋,手臂惯性揽过她的肩膀。
路灯下两人的影子相连,像是扯不断的整体。
感觉腹部被戳了下,他低头:“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扭扭捏捏像女人似的。”
漆漆呲牙,她本就是女人好不,不过八卦心理作祟,暂时不跟他算账:“你在美国时候,经常想我想到喊我的昵称?”
她是有注意云樱子说的话的。
瞧她佯作娇羞的样子,凌萌莞尔:“是的话,你要得瑟?”她脸上是掩饰不了的欢喜,他便故意说:“米小贱,不是你,你别想太多。”
两人前方恰好有几人走来,他们走近时,漆漆正好哀怨道:“不是我,难不成还是那童以诺呀?你就哄我一下也不行?”
“凌萌!?”
惊喜的口音好像外国人说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在有些寂静的夜里特别响亮,引得闹腾的两人看了过去。
说话的男子本来站在路牌的阴影下,先上前一步时,凌萌看清了对方的样子,即使过去近乎十年,他也认出了是谁,却不动声色环着漆漆的腰肢,将她往自己身后带,在男子要热情地过来跟他拥抱时,回头将电脑包给她。
“我遇见旧友了,你在这儿等我,我说几句。”
“嗯。”
凌萌给她一抹安心的笑,转身先向男人邀道:“付先生,借一步说话。”语气温雅,好不突兀。
那位付先生憨厚的脸上好像放出光似的,示意两位友人先走。他的朋友惊奇于他这副捡到宝似的的样子,忍不住朝凌萌看多了几眼。
漆漆望着他们,猜测他们的职业应该跟估价有关,那目光活像将凌萌的每个不问都拆解,然后分别注明了价值多少美金。
想至此,她也看着凌萌的背影,分析着上半身和下半身的总价,想着想着唇角扬起的弧度越来越大,没有注意到背对着她的两个男人话题的凝重。
“我以为你已经在国外定居了。既然回来了,你们当初的乐队,还要……”
“付先生,那只是少不更事时一时兴起玩的,没打算作为终生事业。”凌萌似乎不愿意他将话题引申到那里。
“你说你,又是这副拒人千里的礼貌语调。我当时看中你们那个乐队就跟你们几个天才说了,跟我说话时不用太恭敬。”
凌萌摇头:“付先生,天才这个词太恭维了。另外,我们那四个,除了顾劲外,其他三个都无心音乐事业了。”
“顾劲现在是亚洲天王,你们如果愿意,我可以再包装……”
“谢谢,不需要。”
“跟那个女孩有关系吗?”付先生看向身后,看不太清身处在黑暗的漆漆的样子,从身形,他感觉对方年纪很小。
“一半。我跟她赶着回家,这是我名片,以后可以联系。”
付先生看着名片中就职的公司,两眼更亮了:“你真的从事IT行业了!”
“嗯。再会。”
凌萌颔首,尔后朝漆漆勾手,在屁颠颠跑过来时,他的手臂一勾,绕过了她的脑袋,左手盖住了她一半脸:“走喽。”
付先生望着名片,若有所思,在不远处的等候的两个友人过来,异口同声:“那人好像在哪儿见过!”
“红骑士四大创始者之一。”
“哦,前个月的精英杂志封面人物!”
另一个友人赶忙问:“你什么时候认识IT行业的人了?”
付先生摇头:“哪里。”三人一起走时,他说起往事:“记得十年前我跟你们说,我找到了一个一定会成为传奇的男子乐队MYWORLD吗?”
“他们首张LOMO带在业内都堪称经典了!”另外两个也是从事音乐工作的,也兴奋起来。
“对,而刚才那个男子,是吉他手,并且负责作词,那时候多少天王天后求他写的词,他都一并拒绝了,说只为了他们乐队和某个人写……”
三人说着过往,颇带遗憾的声音散在夜风里。而往事,如同汽车忽而激起的烟尘,再张扬,最终都归落地面。
另一端,米漆漆骑在凌萌背上:“马儿,驾!”
听着她朗朗笑声,凌萌对过去产生的微薄怜惜之意忽而沉淀。
曾经多好,皆不如你。
“萌哥哥,你觉得你下半身价值多少?”
“正常男人都会说无价。”
“呀,原来你是正常男人啊。”
◆
本文音乐基调是滨崎步的《dearest》喔
PS:你们的评论是我的动力(*00*),我咳嗽严重萌物们都不安抚ToT
暧昧弥漫'VIP'
两人刚好走近了环湖小区的入口,几个保安听到这句,一致朝着凌萌的下面看去,现场演绎着“向右看”的标准姿势。
漆漆笑得扬起了头,凌萌只得加快步子背着她跑起来,速度太快,以至于保安队长想告诉他们今日有人想要探访时,他们已经跑远了。
“萌哥哥,害羞了?”
凌萌侧抬头:“信不信我一秒让你确定我是正常男人?”瞧她拧眉,显然是不相信的,他忽而露齿而笑,皓齿在月色的辉芒下,带着莹莹亮色。
突然,米漆漆就被抛到了葱绿的草地上,嗷嗷直叫时,微抬的手臂被随之压过来的凌萌的手扣住,他双手双脚都支起,头顶恰好挡住了月亮,漆漆看不清他的表情,就觉得他眼睛好像载满了水一样,好像有水波在晃荡茆。
疑惑时,他的脑袋突然低下,喷出的热息越来越近。
漆漆产生了一种他如同猎食的猛兽的幻觉,感觉他的唇瓣凑得越来越近,近到她好像能够听见自己心跳怦怦怦的声音,惊恐涌起,刚要推开他,就感觉他脑袋一偏,脸颊贴着她的脸颊,而后嘴唇落在她脸颊,很快便挪开。
怦。怦怦。
“紧张什么?很单纯的贴面吻。”
耳畔是他温和的轻笑,很是好听。
“哼!”漆漆猛地抬膝,顶到他腹部蚊。
凌萌翻了个身:“米小贱,你要是再下一点,以后我凌太太的性福就不保了。”
“我看准你娶不到老婆。”漆漆起身,拖着他的行李先行一步。
“要是我真娶了呢?”
“我肯定给她找个医生看看视力,顺带找个心理辅导师,让她多多体谅自家男人功能的不健全。”
如果真不巧的,嫁给我的人是你呢?
这句在凌萌脑里冒出来,好像水迹洇开,给情绪染了暖色。
他上前,略带稚气地揉乱漆漆的头发,玩得兴起,两手扒她头发,搅得混乱还笑得欢畅。
“凌萌,你把我头发的分界都弄乱了!”
“我帮你分,你以前被李阿姨强迫自己扎两个鞭子时,不都是偷偷跑来找我吗?”
提到往事,漆漆激动起来,摇头否认,摆出耍赖的姿态,开了门后就匆忙赶进去,凌萌跟上。
谁也没有注意到,门上贴着一张便签,落款人是李美雪。
◆
漆漆哼着小调从房间的浴室出来时,刚准备打开快速吹风系统,发现卧室的灯是开着,立马将头顶的毛巾扯下来,踩着拖鞋跑过去。
果不其然,凌萌坐在她的书桌上,修长的两腿轻拢,家居休闲裤衬得双腿更加匀直,他似乎也刚洗完澡不久,长长七八厘米的头发还有一些水珠,抛着手中物体的动作很随意,视线随着物体上下,睫毛在空气刷上刷下,温润的气质添了些稚气。
可是她看来,他这样子根本就是雷阵雨之前前奏。
“萌哥哥,大半夜的,你入我闺房,这不太好啊。”她笑眯眯地走过去,“这不是我的手机嘛,女孩子家的隐私你怎么可以看?来来来,还给我!”
说完最后一句她就伸手去抢夺了,手指即将触及的时,凌萌已经将手臂绕在背后,微抬头,望着她:“原来最近活跃在都市映画、《说出来》杂志里的愤青简生是你跟黎浅时,或者说,主笔是你。”
“呵呵呵,萌哥哥,你在说什么呀?”
“别装傻,你已发信息忘了删。”
漆漆咬牙,既然都被揭穿了,她也不演了,她一把抓起凌萌的家居服领口:“难不成你还要拆穿我身份吗?”
“你说呢。”
“那你是要骂我呢,还是要求我停笔呢?”面对笑意吟吟的他,漆漆声音弱了几分。
凌萌面色显然一僵:“这就是你瞒着我的理由?”
漆漆感觉不妙,松开揪着他领口的手,可还来不及缩回去,就被他另一只手给扣住,一拉,她哪里想到他会来这招,整个人扑了过去,惊愕低头时,脑袋撞上他的脸,牙齿刚好撞到他的右眼,双腿趔趄一下,刚好坐在他的腿上。
“米小贱!”
“不关我事,谁让你突然使用暴力呢,对不?”
“你迟早要气死我。”
她对着他的眼睛吹:“要真是这样,你死而复生好几次了。”拿开他挡脸的手,“欸,你别遮着,让我拍照,国宝眼多稀有,留念留念。”她说着,倒很自然地拿回了自己的手机,开了拍摄模式的前镜头,瞧着屏幕中显示图像里,凌萌面色哀怨,她手肘捅了捅他的脸颊:“萌哥哥,我粉丝求合照时我还拒绝了,你这是荣幸啊,不配合是你的损失。”
“不合照是你出版社的规定吧。”
“来,笑一个。”
“好。”凌萌突然冲着镜头明灿一笑,双手大拇指则是掐着漆漆的唇角,硬是掰高她嘴角。
看着效果图,米漆漆右臂勾着他脖子,拧左拧右:“你存心的!”
一时还没发现双方位置是她坐他腿上,她还摁着他脑袋要乱晃。
凌萌嗅到了她沐浴露淡淡柠檬香和女子的处子馨香,一时乱了心神,自然是要摆脱出来,无奈漆漆以为他是要反抗,突然一用力,他的脑袋撞在她胸口间。
隔着布料,凌萌感觉自己的脸陷入了软白之中,心神一漾,腹部有些灼热。
两人的气息好像在空气缠绕,开着空调的房间,他却只觉身体持续地升温。
◆
月下吻'VIP'
那日两人赤身相对的画面偏生跳跃入脑海,他原本还放松的手臂,似是不想忍耐,轻环在她的腰间,微微使力。
双方的距离因此而没有缝隙,她呼吸起伏时,胸口更是会轻微摩擦过凌萌的脸,属于她的馨香如同催人入醉的迷。药,他难以抗拒,手臂力道加重茆。
似乎终于意识到两人姿势暧昧,漆漆呆滞在那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而且现在才感觉到自己是坐在他的大腿上,距离他腿间那块很近,仿佛能够感受到他***有些抬头的趋势。
苍天,让他俩下方的地板坍塌吧,或者雷公霹个雷在他们之间,只要能够让两人瞬间分开,来一只蟑螂也可以的。
可惜天公不作美,这房子干净得连蚂蚁也没有,他们就以一种近乎贴近的姿势,保持着不动弹。
感觉下半身反应越来越强烈,凌萌心知现在冲动真的不明智,于是很淡定地,说:“平地。”
“……啊?”
他抬头,以一种美食家品味完食物后冷静评价的样子解释一遍:“发育不良,这里是平地。蚊”
漆漆这回是在他另一只眼来个一拳。
“啊——”
◆
阳台外月色撩人,凉风吹起房间轻纱窗帘。
“我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就是对不起凌萌那绝世美男。神啊,我有罪——”跪在房间跟阳台之间的漆漆仰天做拭泪的样子,眼神则是后瞟,发现某个用布包鸡蛋敷眼的家伙还是盯着自己,她加大分贝忏悔:“他养我,哺育我,为了我。操碎了心,至今都娶不到老婆,他对我恩重如山,他的胸怀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恩泽,神啊,请将我的忏悔传达到他梦里!”
“呵。”
“……”然后呢?
米漆漆眼睛眯起来,嘴角勾出了又萌又贱的弧度,耳朵几乎要竖起来了,背脊也挺直了,可等了很久,身后那个坐在床边的男人都没有继续吱声。
好,那就用苦肉计。
“萌哥哥——”她回过神,慢慢站起来,尔后朝着地板又扑下去,翻身,摸着腰拧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