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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用苦肉计。
“萌哥哥——”她回过神,慢慢站起来,尔后朝着地板又扑下去,翻身,摸着腰拧着眉头:“啊——痛死了!萌哥哥,我腰好像要断了。”
这喜宝的样子看在凌萌眼里怎么都跟看本山大叔的经典小品似的,他忍着笑意,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来:“你白天被云樱子摔出去时,是这个曲线。”长指在空中比划了一个弧度,最后手指头点在她眉毛之间,帮她揉开皱着的地方,然后以大力地弹她额头作为终结:“要是你这样的假摔能摔到腰,那NBA一场比赛打着打着就没人了。”
漆漆抓着他的手臂:“那你是原谅我了?”
“米小贱,你求我原谅,是真的知错了,还是为了那些手工画?”
他一说,漆漆的目光就朝着他放在地面的十几幅手工画看去,这个角度看去,色彩环绕,俨然有了魔力,画中的动物仿佛随时会跳跃出来。
孩子的眼睛会说话。凌萌想,所幸,她拥有一颗永远入孩子一样纯真的心,不然眼睛怎么会那么澄净?
他的手忽而覆盖在她眼睛上,要她在视野一片黑暗中更加听清他的话。他说:
“简生以锋利的笔锋和露骨的语言将社会的黑暗以及人性的残酷写出来,引起多个评论家的关注。我不知你是不是从黎浅时那里知道社会的冰冷,以至于想要隐匿着身份去抨击这个世界,可米小贱,你不能忘了你最初写童话是要人们去相信这世界仍有真善美。所以我希望,即使你作为简生,也能在一片黑暗中,写出微光。再冰冷的人心,都有软肋——爱。而爱又让一切有了希望。世界不安定的因素太多,还需要你带来的正能量。”
温和的声音,一如当初地,凝着理解与笃定。在凉风轻拂的夜里,像是给予人安定的果香。
凌萌的手心逐渐地,感受到了灼热的液体,被渐渐地浸湿。
“不管是小夭子,还是小时,都亲身目睹着世间百态,感受到了那些生活在底层以及灰暗地带的人们的无奈,只有我在你和我家人构筑出来的美好世界里烂漫着,不像他们,愿意走出去看看。可是,那些无人庇佑的人,被忽略,被遗忘,直到生命消亡。人们被残忍迫。害,却又习以为常,我意识到这点时,很难受。”
“不希望啊……每个人存在就该有意义,而不是被忽略……”
漆漆说着,哽咽起来。
凌萌拿着包着鸡蛋的白布慢慢滚过她的眼,白布吸去了一些眼泪,而她含着热泪的双眼,在房灯下,如同夜晚带着磷光的海面。
“所以你希望更多人关注那些弱势群体。”凌萌替她接下去。
她点头,很乖巧,仍是他偏爱的模样。
“当时那个小屁孩长大了,我们庆祝下。”凌萌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起身,“你先去阳台等着,我去拿拉菲。”
“露天的话,啤酒就可以了。我怕我喝高了,把酒瓶甩出去,砸伤人多不好。”她坐起来,笑起来露出八颗牙齿,眼角微微翘起。
为世界而怜悯,为自己而乐观。她一直将之分得清晰。
凌萌恰好回头,她的笑容映在眼底,那一瞬,心里只有一句话在回响:
上帝,请你看看,这就是我的女孩。
入夜时,阳台上瓶罐碰撞。望着月色下旁边女子的笑颜,凌萌伸出手臂,宠溺地捏着她的脸颊。已经微酣入醉的她晃荡脑袋,想要抗拒,却敌不过倦意和醉意,身子一歪,倒在了他的肩膀上。
迷蒙中,只觉唇瓣印着两片微凉。
◆
咳嗽好严重>;皿<;;
逼婚进行时①(第三更)'VIP'
皓月当空,良辰好景为衬托,凌萌唇边溢满笑意,微低脑袋,以吻覆住她的唇。
抱她起身时,视线锁在她染了晕红的脸上,低喃的话,醉了夜色:
“哪天不得不让你离开之前,你爱上我,可好?”
将她放在床铺,想了想,还是拿出了她衣柜的卡通睡袋,免得她半夜又踢被子。
自己手机的铃声响起时,他恰好弄好,便关了房灯,拿着手机出去。
“光哥?”
“哇嘞,跟你说件事!你家小贱10岁时揍过的女生是刘允焉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你说这命运真是凑巧耶。”
凌萌眉尖微蹙:“你这幸灾乐祸的语调是欠虐吗?茆”
那头傅光当即传来一声惨叫,旁边有薄怒的女声,想来是他那个侦探女友也听不惯他那调调,出手解决了。
“具体资料传到我邮箱。”
“我们都说Y对你感情很特别,你直截了当跟她要人,谈一番不是更好吗?”
“我信不过刘虞。她怎么会允许允焉跟对其没有作用的人来往?”
那样一个恨不得榨干一人身上所有利益的铁人女子,他很清楚她的品性。
蚊◆
翌日清晨,米漆漆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刷好牙就抱着施华洛奇玻璃杯下楼。脑袋昏沉,喉咙好像燃烧火似的,干燥得说不出话,想来是昨天聚餐时候吃的热气食物多了,夜晚还喝了啤酒,惹上火了。
倒水时听到厨房有动静,她想喊凌萌,喉咙一出声就是:“一萌咳咳咳……”咳嗽了好久,呼吸终于平缓了,她摸着喉咙,视线随意地落在落地窗外。
“呜呜——”
瞥见外面侧对着自己并排走的三个女人时,她仓促地将玻璃杯放下,突然猫下身子,四脚并用地朝着厨房冲去。
凌萌刚将锅里的糖心荷包蛋扣在餐碟上,见到她跟小狗似的,笑了笑:“米小贱,来,吐舌头。”
吐你的大头鬼呀!她匆忙站起来,揪着他衣领,竭力咬字清晰:“你妈……咳咳咳!!”
“又说粗口?”
漆漆气结:“你妈,我妈,我姑姑,在别墅外面!”
凌萌当即拉着她出去,门铃响起,他示意漆漆先躲上去,他则是隔着视频通话系统冲屏幕中的母亲挥手;“妈,你怎么来啦?”
李美雪是她那个年代的第一名媛,即便而今是银行家,一身娴雅高贵的气质未曾洗去,眉眼之间,皆是贵雅的仪态。听到他的话,她保持微笑:“既然知道我来了,还不速速来接驾?”
“好嘞。”
凌萌切断通话。
“哎哟,萌哥哥,可是我的衣服还晾在阳台,还有我的稿子。你等会!”漆漆原本已经冲到旋转楼梯的一半位置了,瞥见放在玻璃桌上的手稿,心里急切,赶忙冲了过去。
这一冲直接就撞枪口了,当发现落地窗外,隔着木栅栏瞧着自己的人正是她亲妈时,她两眼瞪大,双腿一软,林黛玉上身,咚地倒在地上。
“米漆漆,你就在那儿躺着,我等下进去跟你算账!”陈颖平地一声吼,震得院子几棵苹果树树叶震动。
屋内的漆漆确定她们拐到正门后,爬了起来,拉开了横式玻璃,刚要跳下院子,整个人就被凌萌捞住,他的声音响在头顶:
“米小贱,瞒不了太久的,咱也别躲,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听过吧?乖,过来,免得家法伺候。”
漆漆想哭:“你是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我可以啊,萌哥哥,你别拖我走,喂,你不爱我!”
无奈怎么都挣脱不了他紧箍自己腰肢的手臂,还被拖到玄关。他开门,将她一并带出去,一起迎接在铁门外守候的三位贵妇。
一见到他们俩,三道视线在两个人身上飙射。
“我们好像草船,满身都是箭。”
“米漆漆,不错啊,还是很幽默,遗传了你爸的喜剧基因啊。”
母上大人说话了,她便做出狗腿状:“妈,您说的是,说的是!”
凌萌指纹确认后,铁门徐徐打开,然后他们俩都没有注意的情况下,一本封面花哨的杂志突然飞了过来,啪地打在了漆漆的鼻子上。
她嗷地直叫,眼泪都要出来了。
“妈,有话好好说,家庭暴力会给孩子的心灵造成一辈子的阴影,导致他们心里扭曲,人格不完整。——哎哟,你别拧我耳朵,萌哥哥,救驾,救驾!”
手臂一下子就被拽过去,耳朵随后受害,她朝着凌萌求救,却发现凌萌被李美雪盯着。
比起自己家行动派的母亲,美雪阿姨那薄怒时会拿冰冻三尺似的眼神将人扫视,那效果无异于给把一个人丢进大冰柜,冻个一天一夜。
“这房子不错啊,至少八位数。”米不屈一身米色套裙装,先走进了院子,打量起这栋别墅,她一转过身来,漆漆就觉得不妙,果然,她接下去的口吻有些冷:“这样子的婚房,倒显示出了身价,不过漆漆,你不是向来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你这狗窝,还真矜贵,怪不得住不习惯你家。”
“姑姑,一大早的,你喷瓦斯呀。”她忍不住嘟囔,耳朵随即被揪得更好,她连忙冲自家母亲微笑:“妈,您别皱眉头,你之前不也有心撮合我跟萌哥哥的吗?”
“看你脚下。”
“嗯?”漆漆低头,盯着刚才甩到自己脸上的杂志的封面,随即,不敢相信:“怎么会?!”
那标题为“高干千金与杜氏传媒CEO出入酒店”大字的旁边配了她和杜草念两人并肩而行的背影图!
◆
没人猜凌萌要为漆漆做的大惊喜是什么呀~~ToT
逼婚进行时②'VIP'
还有两个圆框分别将她跟他正侧边45度的脸给放大,即使照片模糊,可五官仍旧能够看出大概样子。
她愣在原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偷。拍的,身子一软,脑袋歪向陈颖想博同情。可她都快要倒下去了,她妈突然朝旁边走开,她一个趔趄,差点脑袋撞地时,是凌萌眼疾手快地扶着她。
“陈阿姨,这个杂志我并没听说过,何况有关我们两家的任何负面新闻,我们都安排了人在新闻发布前拦截下来,它既然能够成为漏网之鱼,就表明了,幕后者是存心如此。”凌萌语气温和,没有任何剑跋扈张,说话时,轻拍漆漆背脊,无声地安慰她。见三位长辈面色缓了一些,他建议道:“我们入屋谈吧,日光下谈话,也只是添些暴躁。”
瞧见自己母亲望着凌萌的眼色有些赞赏,漆漆脑袋默默垂下,她肯定是捡来的。
视线落在娱乐杂志上,哀婉的情绪多了些惊疑。
到底是谁主使偷。拍的?
当三位长辈距离走离他们时,凌萌轻扯着她的脸颊:“那晚你跟杜草念进酒店时,有没有异样的眼光落在你身上?”
“走在街上,我几乎都是焦点,哪里分得清哪些好那些坏呢?茆”
“还能臭屁,不错嘛,那就拿着这种战斗力,跟她们说清楚。走吧。”手臂勾过她的脖子,夹着她脑袋,带她进屋。
◆
落地窗与院子之间的木质坐台上,种着几株茉莉花,花瓣打下的阴影,随着在坐台来回走动的人的脚步,而微微颤抖。
宛如屋内漆漆的心思。
她微微低着头,净澈的眼睛时而瞅着在坐台外姑姑的身影,时而担忧地看着旋转楼梯,担心自己母亲突然爆发一声尖叫,冲下来丢她一把菜刀。
“这些明信片都是亲自拍摄亲自制造的吧,漆漆,是你还是凌萌?”米不屈指着悬在一扇落地窗上的几排明信片,随意从木夹子拿下一张,走了进来,坐在李美雪旁边前将那张明信片抛在玻璃桌蚊。
明信片上的图,是漆漆14岁获得童话创作新星奖时高举着奖杯的样子,染着时光旧色的图,女孩笑得恬静,璨如星辰的眼里,仿佛折射出世界所有的纯真。
而他们都知道,照片是谁拍的。
李美雪望着那明信片,娴雅的脸上有着一丝温和的笑,眼角弯弯,凌萌的眼睛就是继承了她的,她朝着旁边布艺沙发上的青梅竹马看去,比起漆漆的拘谨,凌萌很自然地给她们准备西湖龙井,此时正进行着洗茶的那一步。
“米漆漆!这是什么!?”
陈颖忍着怒意的声音越来越近,漆漆根本就不打算回头了,眼神幽幽地瞟过去,对上母上大人手中举着的蓝色包装。
赫然就是一盒……杜蕾斯。
她掩面:“妈,你别以为你从萌哥哥拿了这东西就可以污蔑我。”
她娘随即就将她平日用的挎包丢过来,手臂一挥,食指指着包:“这是我从你包里找出来的。”
漆漆面色一窘,怎么会?
脑海随即想起三天前童夭着急地要她帮忙买几盒杜蕾斯,她那时也仓促赶去见责编刘米粒,将挎包里的丢给童夭后就自己赶去拦截的士了,也没注意包里是不是还有。
“妈,那是帮——”
“女儿呀。”不等她解释,自家母亲一屁股凑到她旁边,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