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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宝,起来——”童夭袒露着上半身,抓白衬衫时,拿过米漆漆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嗷了声,扑到她躺着的床,“你妈的电话!”
“你骂电话干啥子?”
“我说你妈打给你了。”
米漆漆鱼跃而起,一头乱发塌在头顶,哆嗦着拿过电话。
虽说母女这几年关系普通,她却没忘记她妈是调查局的一把手,凌萌查不到的事,她妈绝对行,要是对方知道自己避开凌萌几日,反而跟童夭去参加派对,约莫会拿着鸡毛掸子追过来。
“你去门口守着,我怕黎浅时那疯丫头一来就亢奋,我妈耳朵跟雷达似的,知道我跟那丫一起就是去疯玩。”她示意童夭。而后接听,甜蜜蜜地说:“奴才给额娘请安了——”
童夭砰地一脑袋撞在酒店房间的门上。
“米漆漆,你喊我皇太后都没用!你从实招来,你跟大萌是不是有一腿?”
她妈声音怎么亢奋得打了激素似的?
漆漆试探性地问:“妈,你听了谁的谗言了?”
而且……在她妈一旁说“择日成婚”的咋那么像她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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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好难受>_<;
郎无情,妹无意,不如让给有心人5
“你小姨亲眼看见你俩抱在一块,大萌深情得要溢出水似的,哎哟,我想到那画面就觉得心神荡漾。”
漆漆扶额:“所以妈,你是情窦二开?”
那头的母亲呵呵笑了起来,米漆漆只觉寒风袭来,心里咯噔乱跳。
“漆漆呀,下周三拉上大萌到咱家,我们吃个便饭,人也不多,大萌他父母也答应了。就这样决定,你别咦咦啊啊,我跟你爸继续应付找上家门的你的前前前男友和前前男友,另外,如果被我们知道你又找了新欢丢了大萌,我们会准备好狼牙锤的喔,宝贝,拜——”
不等她说话,皇太后挂断了,约莫还直接把电话线给扯下来。
“姐妹们,你们看我这身行不行?”一抹亮蓝色的倩影窜了进来,还特意摆了一个“s”型。
“脸涂得跟那唱大戏似的,你确定独领姐不会扫你出门?”童夭睥睨黎浅时。
独领姐是b大众人给杜陵的爱称,那位妩媚得让一群女人咬牙切齿的奇葩将“独领风骚”诠释得惊天地泣鬼神,从大一到大四,挖了无数墙角,照样逍遥。如果说米漆漆换男友是以一个月为周期,那她就是一星期,还一脚踏俩。
黎浅时那张娃娃脸凑向在床上抱头不语的米漆漆:“米宝,我这明明就是美艳浓妆,对不?”
“我妈打算让我跟凌萌在一起……”
童夭和黎浅时齐声说:“太后英明!”
漆漆瞪他们:“喂!我跟他丫清白得很。”
“你只是觉得朋友更能一辈子而已,如果……”
童夭的话在黎浅时的瞪眼下,硬是憋回了肚子,他摊手,一脸无所谓地继续穿西装。
“米宝,今天你要当这厮的女友,我们先帮他应付他娘,之后再一起想办法。”
漆漆点头,下床要去刷牙,想起什么,幽声问:“你怎么不充当他女友呢?”
黎浅时娇嗔:“我一看就是小学生,你一看就是当家庭主妇的料!”
漆漆呸,还不是因为童夭那贵妇母亲过度恐怖,她拿起手机,拨通号码:“平安保险吗?我要投保……”
身后那对青梅竹马微笑:“米宝,我们帮你买了,受益人还是我!”
米漆漆进了浴室,砰地砸上门。
“喂。”黎浅时压低声音。
“什么?”
“杜花澈同父异母的哥哥,现在的杜草念,是这妞的痛。杜氏传媒最近风头强劲,多家媒体被收购,娱乐圈数个劲爆消息散播,全是他做出的决策。一个能自如获得讯息的男人,要确定一个人的行踪,轻而易举。”
童夭无所谓:“没事,必要时刻,我会挺身而出。”
黎浅时摇头,幸灾乐祸:“我是在提醒你,小心被杜草念揍,高中时,每个在米宝身边的男性,下场都不太好。没事,我帮你也买了保险。”
“受益人是你?”
“哦也。”
“……”
郎无情,妹无意,不如让给有心人6
派对在b大外面那条十号街的最后一栋别墅举办,这条街的别墅据说专门为了富商金屋藏娇而置,西班牙风格建筑还附有庭院,夜时能增添个烧烤大会作为助兴节目。
晌午时分,一辆宝马从马路深处开来,开的路线活生生是闪电型,一路伴随着两个女音的惨叫:
“刹车!刹车!童夭,你要死也先让我妈给我买保险呀!啊——要撞上了!”
“我快吐了……小夭子,你不停是不是,别逼我用猴子偷桃!小时,抓!”
最后一栋别墅外的宾客还没听清她们的话,就被那轮胎摩擦地面的恐怖声响给惊悚了,纷纷诧异回头看过去,一票人瞪圆了眼。
要撞上安全带了!
宝马内的米漆漆和黎浅时一个掐着驾驶座上童夭的脖子,一个抬脚劈在他腿上,发现前方的同学们都以一种节哀的眼神望着他们,她俩百感交集,一掐一劈,力道升级。小夭子那的“嗷,好疼”飘出时,终于准确地踩到了刹车板。
车停住时,米漆漆虚脱地倒回车后座靠背:“这是你第一次踩着刹车板吧,小夭子。”
“你俩快起来,独领姐来了,哇嘞,好一身红配绿,够俗!”浅时激动道。
原本还萎蔫的米漆漆跟斗胜的公鸡似的,抖擞精神,盯着从别墅门口走出的女人时,两眼燃烧怒火。
她和黎浅时两年前有次去糖水店,她拿西瓜冰时,独领姐也在,瞅着她的雪地靴问:
“挺漂亮的,多少钱?”
“八百。”
“哎哟,还真便宜,怪不得那么丑呢。”
每次想起对方“呢”时将左臂抬起来,用tiffany的手链闪她的眼,还说什么“我这一条顶你两双靴”的样子,她儿童作家那种对真善美的追求瞬间爆裂,脑海翻滚着一句——“顶你个头”!
童夭拿手扒发,本就柔美的脸庞更显妖惑。他下车时,杜陵恰好走到了拱门前,精致的彩妆下那张极尽妖魅的脸流露出对童夭的嫌弃,语气娇软:“这不是我第101号前男友吗?还是跟以前一样呢,又矮又挫。”
妖孽童夭只觉无数乱箭嗖嗖嗖射了过来,自己大二时瞎了眼对这个女人有兴趣肯定是由于小时候三聚氰胺喝多了导致的。甩给独领姐一个迷惑众生的笑,他绅士地为米漆漆打开车门,在她出来时,右手收紧她的腰,在她一时失去平衡扑进自己怀抱时,他笑道:
“米宝宝,虽然前方有恐龙,别怕,你童哥哥在这呢。”
漆漆嘟囔:“你还真是有过女朋友?”
“嘘,我见到我妈闺蜜的女儿,约莫是线人。”
童夭说这话时,嘴唇就在她右耳边,感觉到外人看来的目光有羡慕,他心里放松了一些。可是……怎么感觉有道冷寒的视线跟那飞刺似的飙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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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男将出现,求评论呀
郎无情,妹无意,不如让给有心人7
在童夭抬头想寻找那道目光从哪里来时,别墅第三层的一间房间的窗帘被猝然拉上。
“小夭子?”漆漆唤。
童夭盯着那扇窗,无所谓地笑了笑,让米漆漆挽着他臂弯,两个妖孽像走群星盛事的红地毯似的,男柔美,女灵雅,一路跟认识的同学挥手,将独领姐直接忽略了。两人见黎浅时一直没跟上,回头,却见她饶有兴致地托腮,望着眼前这栋别墅。
似乎,有人埋伏其中。
“小时?”漆漆唤。
“你俩先进去,我跟独领姐聊聊。”黎浅时冲他俩摆摆手,在他们转身进了别墅时,嘿嘿笑了出来,下车,手臂搭在杜陵肩膀上,脸蛋谄媚凑过去,另一只手将礼物奉上。
杜陵拿过礼物,掂量时听见她问:“借你这别墅的人,跟杜氏有关?”
这独领姐风流几年,交际技能修炼得成魔了,眼不红心不跳道:“大白天说锤子胡话呢?”说罢,扭着臀转身,步步妖娆,忽而回眸一笑,“别忘了提醒你那俩盟友,他们还一人欠我一份礼物,价值不高的话,我不要了。”走时见到在院子里交代员工事情的女子时,迎了过去,“樱子姐,我这派对的食物准备好了吧?”
黎浅时进别墅时听着那娇滴滴的声音,只觉毛骨悚然。她哼了声,算了,要是杜草念真来了,她代替漆漆扑过去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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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房门被砸开时,背靠着墙面,左手习惯性抛着银质火机的男子徐徐抬眸。
屋外的喧嚣渐渐入耳。
门再次砸上了,隔绝外面声响。杜花澈穿一袭银色连衣裙,头发特意淑女地放下,此刻却因情绪激动,胡乱扯着发。
“草哥,借我你那把瑞士军刀。”
“开玩笑。”
“喂,你什么眼神,我告诉你!你女人跟我家人妖动作亲昵,咬耳朵亲脖子啥都有!”
话音刚落,杜花澈就感觉原本模样淡漠的男子两眼划过一丝幽然,阳光从窗帘隙缝透入,在他脸上打了半边光,五官愈显冷肃。她最怕见到这样的杜草念,当即道:“——以上都是开玩笑!”
杜草念眼神静下来。
前一秒还是暴君哪。
“你杜草念听到米漆漆的事,就表演变脸,怪不得跟着你的两个助理都希望我介绍心理辅导师给他们。别不看我,咱都是杜老头的孩子,我实话实说,咱全家都有病,你别一时冲动伤害了她。”
“如果童夭结婚了,新娘不是你,你会怎么样?”
“这是不可能事件。”
“我答案跟你一样。”杜草念握紧银质火机,“只要事关她,我宁可自己千疮百孔,也不愿她受伤害。”
提及她时,他眼里情绪柔和而偏执。
花澈却直截了当:“三个变态堂哥都在盯着你的位置,你又是私生子,你四面楚歌,如何护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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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评论的亲n_n
旧情人,再执手,缠绵了呼吸1(2更)
她以为他听到“私生子”三个字时会动怒,却发现他微微闭眸,唇角勾起温和的弧度,似乎陷入什么回忆。
——“顾草念妈妈被人包养,他是私生子!”
——“你烦不烦。”
——“米漆漆,我骂他干你屁事,他有娘生没爹教,明明是面瘫脸,你们这群无知的花痴还觉得酷,我呸!”
——“叽叽呀呀吵死了,旺!”
当时13岁的女孩跟疯狗似的扑向那个长舌男,拳打脚踢不说,最后想潇洒咬一口对方手臂作为终结,不料对方刚好想爬走,她张口再扑过去时恰好咬到了对方屁股,长舌男哭着要去跟老师打小报告,女孩万分潇洒地站起来,拉着一旁微微呆滞的他一路狂跑。
至今记得那幅在记忆定格的画面——林间阳光透入,笼在她跳跃的发丝上,她的唇角扬起了愉悦的弧度,她握着他手腕的右手,沁出薄汗,因而愈加握紧他的。他们跑过斑驳的街道,跑过一路的喧嚣,像是要逃亡去天涯。
那年他15岁,和她初次相遇,原本遭遇嫌弃的生命却忽入一丝明媚,将他从暗无天日的绝望里带出来,泅渡到布满光明的地方。
——“咱化博大精深,我告诉你啊,私生是指私人的生命。你的生命握在你手里,甭管那些市井小民的聒噪,香港公益广告不是有句‘生命满希望,前路由我创’嘛,战斗吧少年。”
女孩字正腔圆,说得有板有眼,明艳的笑容颇有感染力,他第一次由衷的笑,也是第一次有了期望,期望她握着自己的手,以永远为限期,不要松开。
“草哥,你笑得好傻。”杜花澈打了几个响指,在对方回过神来时,瞟了眼门口,“有人来。”她走过去开门,杜陵见到她,立刻笑得谦卑,唤:“花澈。”
没有怎么理会,杜花澈回头冲杜草念哼了声,兀自出去,下了楼梯时,听到房门被锁上的声响,她皱紧了眉尖,折返,隐约能听见女音软绵的语调。她抬腿,对着门猛地一踹。
里头的杜陵没声了。
“接吻抚摸都可以,禁止激烈运动。我讨厌我抽烟的房间有荷尔蒙的味道。”
心满意足地下了一楼,却听见了熟悉的笑声。
“eric,你把杜丑女给甩了?还是我比较好是不是?那个披着妖精皮的巫婆就是人类精分的产物,变态中的战斗机嘛!”
在一楼大厅内,童夭搂着米漆漆的腰,却是跟旁边一个模样俊朗的男人谈得甚欢,左手时不时在男人身上拍了拍。
漆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