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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睿说,“行!咱俩做个交换,你帮我去挑件首饰,我要送人,你眼光好。”
“送女孩?”
“不然我送男的呀?”
刘思睿带着沈非烟出了咖啡厅就是商城,刘思睿也是总觉得沈非烟特别会买东西,就想和她逛逛。
沈非烟很为难,“这人我没见过,你也不告诉我,而且不知道身高体重和气质,让我怎么买呢?”
“你眼光好,先看看再说。”刘思睿也是精英,秉承物尽其用原则。
俩人就一家家珠宝店转着看。
江戎从外头过,一眼看到了沈非烟
这店两扇通门,对外,对街,对内,对商场。
江戎是听说沈非烟来这块喝咖啡,所以拐过来想看一眼。sky回去说了见面的事,他这两天忙着善后,还没机会去她家,今天听说她来这边,靠近他公司,他就想也没想就来了,可也没想撞的这么直。
沈非烟和没看见他一样,垂下目光,继续看着托盘上的手链。
刘思睿不认识江戎,好不容易拉个试东西的“移动货架”,拿着手链一串串往沈非烟手上搭,想着这手链回头方便送人,心里就甜滋滋的,沈非烟眼光好,她挑好,以后他慢慢送。
男人给女人送东西,时常送不到心上。
又想到一件事,对沈非烟说,“你记得去年咱们去赌场玩,遇见刘明涵和他的同学吗?”
“你搭上人家了?”沈非烟非常意外,看着他佩服道,“可以呀你,那天就听余想说,你看上那个女孩了。”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人都换几个了,不过那要谢谢余想,有他帮忙,十拿九稳。”
沈非烟脸上的笑容淡了淡,她把手链一串串放回托盘,说道,“这个要看手腕的大小,她的手腕粗细我没看到,如果你买的粗细不合适,她不能戴是其次,会显得你不够用心。”
“那没事,我还不知道送谁呢。”刘思睿明显感觉到她不大高兴,“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沈非烟摇头,“当然没有。”
刘思睿勾头看她,“那你觉得那几条好,我多买几条,回头有需要的时候,慢慢送。”
对面的售货小姐看着他们,因为是贵重物品,人家也不敢离开。
沈非烟低头重新看。
刘思睿小心翼翼地看着沈非烟,沈非烟,有天生讨人喜欢的气质,纵然不是男女朋友,和她认识,出于各种原因,大家多数都是顺着她的。
就像他早前和沈非烟说的,没有利益纠葛,对人家不好,人家掉头走不理他们了。
所以他更加想不通早前给沈非烟下绊子的男的。
可这是私事,也不好问。
也猜不出她是不是不高兴了,看她用手一条条手链挑出来,那手链上的下坠子,无论任何形态,在她指尖晃的时候,都变得灵动特别起来。
他抬手点了点柜台,“拿这项链来试试”
项链拿出来,他往沈非烟脖子上比了比,“怎么样?”
沈非烟没说话,抬头,抬手想推开……隔着首饰店大玻璃,江戎在外面看着她,神情阴郁,她觉得分分钟他都要冲进来了。
刘思睿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对上江戎。
吓了一跳,“那男的怎么那样看着咱们俩。”
沈非烟按下他的手,还有刘思睿手上的项链,沈非烟说,“你稍等我一下,是我一个朋友,我出去说几句话。”
刘思睿点头,继续对着柜台挑东西,“这几条手链都要,还有这项链。”
沈非烟出去了。
短短几步路。
江戎在外头,醋瓶子已经翻了天,陈年的,新酿的,全翻了。
这男的也喜欢沈非烟吧,不然给她又戴手链又戴项链,要是他带沈非烟来,也想一股脑都给她戴到身上。或者全买回去,让她天天换着戴,一天换好几次。
在沈非烟走出来的空档,他告诉自己
爱,是把人变成神经病的东西。
所以……千万别发火。
沈非烟站在门口,声音不大地说,“是不是以后路上碰上,我还得出来特别打个招呼。”
江戎说,“他看上你了?”语气的酸味好像已经控制不住了。
沈非烟说,“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就问你,是不是以后路上碰见,我还得特别和你打个招呼是不是,你说,一次说好你要怎么样打招呼,我都按你说的办。”
江戎看着她,看着她,商店大灯各种绚烂,在她身后闪,她的人生,没有钱也金光闪闪,她不像别的女孩,脑子里没东西。
以前就有想法,如今更是。
如早晨起来跑步,散在身边的雾,看着实在,捏不实。
他心里有什么翻了,掀出惊惧来,上前一步,一把拦住沈非烟吻了下去。
他高,她被拦在怀里,一秒钟控制的牢牢的,感觉到他用力吸允她的唇,没有笨的探进去,这时谈人生欲望。
只是狠狠吸允了几下,把沈非烟的魂要允出来似的。
而后他放开,对着沈非烟说,“打招呼方式!你自己说的,我说什么,你照着办。以后见我就这么打招呼。”他一松手,一推沈非烟,“去逛吧。”
而后他走了。
沈非烟捂着嘴站在门口,愣了一会,简直哭笑不得。
但最后还是笑了。
气极反笑。
她转头,走进去,对上神情奇怪的售货员小姐,
还有神情更加奇怪的刘思睿。
她实在没办法了,水性杨花都要盖在嘴上了,只好解释道,“我和余想分手了,这个,是我出国前的男朋友,他就是江戎。”
一句话,刘思睿终于得了个明白。
原来是不舍得丢手的前男友呀
就他,不舍得沈非烟去厨房,实力搞破坏的阴谋家。
当然,他摸着良心说,和沈非烟谈过,分手是挺难的。
她生活里有种精致
不是大门大户沉淀下底蕴的那种精致,是一种天生的,与生俱来的洞察力。
宝石漂亮,天生的,怎么切割已经不重要,底子好。
沈非烟大抵,只能是这种了。
于是他忍不住好奇地说道;“这个你前男友呀,听说你出国这六年,中间都没回来——他还惦记着你?”
沈非烟看他一眼,眼神表达出明知故问。
刘思睿说,“我也知道这句挺多余,是朋友我当然知道你人不错,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奇怪,余想怎么会舍得同意和你分手。到时候你两个前男友,你怎么办?”
沈非烟条件反射先去看外人,售货员小姐,果然见那小姐笑的不行了。
沈非烟看向刘思睿,轻飘飘地说,“那他们俩过好了,可以回忆我。”
噗,售货员小姐笑出了声。
刘思睿也指着她,笑了起来,“真调皮这个。”
第29章 夏听音
江戎发过了疯,回头就知道太过了。
这两年,没有人再让他有这种挫败感,从沈非烟回来,他其实完全没把握,这世上再沉稳睿智的男人,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也会觉得摸不准她的心。
如果和生意场上一样,完全抽离情绪去算计,回头赢了,他也会想,她是真的回心转意,还是被自己算计的。
人就是那么贱。
他下午还有个重要的会,一直没办法专心,他觉得自己都到了学生时代,简直一分一秒都等不了。
晚上他还有饭局,想到这里,让sky帮他推了。
今晚上是和谢总的饭局,电话打给了谢总的助理。
谢总的办公室,她的助理推门进来。
她穿着套浅色的套装,身后一大盏的玉兰花,散在银黄色的花瓶里。
“谢总……sky打电话来,说晚上江先生临时有事,那饭局他就不去了。”
“又有事”谢总放下笔。
“是!”助理把手里的文件夹递给她,“这是那天售楼处视频的照片,昨天就送来了,还没时间给您看。”
谢总接过,拿近看了看,认出上面的沈非烟,“就是这个女孩,你们查到背景了吗?”
“查到了,是江总以前的女朋友。”
“以前的?不是出国了才回来?”
“之前分手了。”
谢总望向他,“那就是说,这六年江戎身边没有女的,是在等她回来?”
“这个不好说。”
谢总拿起桌上的笔,签了名,合上文件,换了一份,不再说话。
助理估计自己说错了话,一直没听说江戎有女朋友在国外,这样忽然回来,自己老总一直对江戎有兴趣,那这个女朋友,是应该打听多一点资料再来报告,可时间太少,他也只收集到这些粗浅的。
试探着问道,“那晚上的饭局呢?”
“我自己去就行。”谢总说,“……这女孩是暂时回来,还是回来就不走了?”
“这个……还没有查。”助理觉得他要失业了,连忙亡羊补牢说道,“江总应该也是不知道,看他患得患失的,最近都围着这女孩转。”
谢总看他了一眼,说,“江总心狠手辣,他的私事,以后你别打听那么多了。”
助理点头出去,关上门,心里想,心狠手辣?那以前怎么不躲,还各种找机会和人家碰面。现在眼看人家女朋友回来,所以不想再费心思了吧,生意人都现实。
这样又一想,最近sky连着推了他们好几次,不会……是故意想传达点什么东西吧?
——
另一边,江戎攒了劲要和沈非烟“解释”,结果谁知道,沈非烟晚上根本没回家,他等到十点多,才知道她和刘思睿买完东西,又约了几个江戎不认识的朋友吃饭,饭后,坐出租车,一个多小时,回她妈妈家去了。
江戎真真服气沈非烟,和以前一模一样,他要真的和她磕,永远不知道她会做什么。
沈非烟的妈妈住的位置,离市中心远,空气好,可以养花种草。江戎想了半天,知道是沈非烟躲他,他就没去,他倒不是怕,而是觉得……如果他再跟去,沈非烟会毫不犹豫在她妈妈家和他干一场。
他不怕她闹,他就怕,一生气,她走人了。
车来车往,城市喧嚣,包围了他的生活。
江戎猛然又想到今天在商场,他吻着她,那一刻不管不顾,辗转厮磨的瞬间都是怒气,可这会想起来,冷汗直冒,如果沈非烟真的生气,飞走了,他以后,怎么办?
他想的轻松,想过也很好
只要她开心,她走就走。
只要她回来,他随时都在,
可这才几天,他就又离不开她了。
从那晚之后,他已经不知不觉变了心意。
江戎这下不好了,想到这个,回家都觉得没了安全感,生怕沈非烟说走就走,她的签证还没过期呢,所以这真的不是他自己吓自己。
他一遍遍看沈非烟的录像,浑身和油煎一样。
这种感觉,以前都没过。他觉得自己又“升级”了。
第二天到公司,更是心烦意乱,正好赶上公司里抓出来三个经理在外头自己弄了家公司,装成供货商和公司做生意,他绊子都没打,三个人都炒了。
好不容易,晚上等到祈晓洁的电话,沈非烟正在回来的路上……
江戎开车往沈非烟家去,街上已经没有多少人,有相拥逛街的情侣,晚归吃夜市的路人,行色匆匆的妈妈抱着孩子,公车上都没几个人……他的心,从火热,一点点到颤抖着冷静下来,他觉得,她挑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回来,又为什么?
车拐到沈非烟家门口的时候,她家里已经亮了灯,江戎却坐在车里没有动。
从她第一天回来,她就在他的监控中,她一定不高兴。
他什么都知道,却管不住自己!
他开了车门,站在车门边抽烟,不是说抽烟可以解闷,可以解忧,为什么没有用。
只会令他一次次想到六年前那晚
其实这样也好,他觉得心里这样就没有那么痛苦,心急如焚。
他爱她爱到什么都愿意给她,可如果她什么都不要,只要他不出现的那种自由,他该怎么给?
他拿出钥匙……沈非烟已经换锁了,他,又让人暗搓搓地配了一把,他捏着钥匙,这病入膏肓的病,不治不行了。
她到底待多久,以后是什么打算?他该怎么做,她才能告诉他?
沈非烟家,一楼,二楼的灯都亮着。
沈非烟站在三楼,屋里没开灯,她看着楼下。
看到路灯下,江戎靠在那里,身影英俊不凡,想到那一年分手前,他弄了辆摩托车,要带她出去玩,她不敢坐。
俩人在街边僵持,他就生气走了。
晚上,她听人说,江戎载了个女孩。
她从来没有问过他。
后来余想叫她出去,余想追了她好久,跟着她转学,甚至跟着她办了签证,她觉得有些话必须和余想说清楚,可去玩的时候,却听到别人议论她和江戎,“其实江戎真的不想出国,都是为了迁就沈非烟。沈非烟那么崇洋媚外,怎么配得上江戎,江戎将来是要当实业家的。”
那些话,现在她都没忘,想来当年真的很伤她。
沈非烟转身,窗帘在身后晃。
屋里一片黑暗,她摸黑上床,拉上被子,躺下,躺舒服躺好了。
她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来,翻到最近通话,找到她妈妈的号码,看了一会,觉得太晚了,把电话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