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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冉。”
好像有人在叫,是在叫我吗?谁会叫我?此时、此刻、这里、那里,无论何处都不是我的容身处,没有人会在乎我,没有人。
我仍然在雨中舞着,对周身的一切置若罔闻。直到,有人抓住了我,让我停了下来。
我看清那人,是北澈。
“你这是做什么,这么大的雨,淋病了怎么办,你想找死吗?”他紧紧的抓着我,两眼好像要冒火一般盯着我,看得出他现在很气愤,此刻他的身上也被大雨淋了个通透。
“我……”我刚想开口,但是颤抖的嘴唇、僵硬的舌头让我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笨蛋!”他将我压向他吻上了我的唇。他的舌头伸了进来,与我的搅动在一起。
顿时,我感到了丝丝的温暖。
长长的一吻后他放开了我,我心中有些许的失落。
“你究竟在这里多久了?你这样很让我担心你知不知道?”他看着我责问道。
“你很担心我?”我愣愣的问他。
“是的。”回答是坚定的。
“你说你有些爱上我了。”
“没错。”
“那试着让我感受到你的爱吧。”我微微笑着面对他。
他有些诧异的看着我。
觉得身上有些冷,我向前靠在他身上。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就让我放纵一次吧,就让我赌一把吧。大不了一无所有,但是我曾经努力过,也不枉我这再一生了。
我倚在他的身上,尤如这就是我的港湾般。
温馨时刻
“太子,药已经煎好了。”宫女将一碗药端了进来。
北澈接过药“你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那名宫女弯身告退。
北澈吹了吹那碗药,待温度差不多后端至我的面前,此刻我正坐在床上盖着被子。
“已经不烫了,快乘热喝了吧。”
看着那碗黑漆漆的药,我厌恶的皱起了眉头。
“怎么?对自己开的方子没信心?”北澈调侃的笑着问我。(C:在这里呢要说明一下,这个药方呢是冉冉自己开的,因为由于自已没事去外面淋雨,所以得了风寒,怕御医笑话,不好意思叫他来看病,这么一来就只有冉冉学以至用,自己帮自己开方子治病了。)
“才不是呢,只是……”只是我最讨厌吃药了,尤其是中药,苦涩难挡。
看出此刻我对于喝药那千百个不情愿的表情,北澈只是微微一笑。就着那碗药喝了一口,凑了过来。我看出他的企图向后退去,不想被他一手困在了怀中,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唇压上我的,将那药哺入了我的口中。
“唔、唔……”我想挣扎,但是没效果,很快那碗药就喝完了。
“我……咳,咳咳咳……”由于想急于说话,一口气跑岔了地方,咳得我满脸通红。
“慢慢来,别着急。”他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
好不容易顺了口气,我说道“以后这药还是我自己来喝吧。”要每次都这么喝药,那我不丢脸死了。
“怎么?你不喜欢?”他让我躺下,帮我盖好被子。“要知道,我第一次喂你喝药的时候也是这么做的。”
第一次?那是什么时候?有过吗?我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就是……咳……”他微微有点脸红。“我们第一次那个之后,你不是病倒了嘛。”
我想到那次,脸好像腾的一声烧起来了一般。
“没想到你这么早以前就已经偷吃过我豆腐了。”我气愤的看着他。
“你人我都从头到尾吃过了。”他用拇指指腹摩擦着我的唇“这点豆腐算什么?”
“你……我不和你说了。”我用被子蒙住头。
“可别把自己给闷死了”他拉下了我蒙住头的被子,帮我掖好被角“好好休息吧,这样你病也能好得快点。”说完便在我旁边躺下睡了。
没过多久便听到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看着他此刻的睡脸,我心中有种被什么东西溢满的感觉。
相信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吧,我想。
接下来的日子里,北澈对我很是呵护倍至。我也感受着他对我的爱。从没想到过爱情是如此的美妙,与情人朝朝暮暮的相处是如此的快乐。
真的好怕这种快乐会转瞬即逝。
此时,北澈在议事还没有结束,我独自在御花园的一处吹着笛子。
笛声萧瑟,是《大长今》里的《何茫然》。
的确,我现在很茫然,我很茫然我所接受的这段感情以后是否也会一帆风顺。但是这已经是我的选择了,我就一定要走下去,无论结果是什么。
“为什么你的笛声听上去这么凄凉。”有人站到了我的背后。
不用猜也知道是北澈。
我转身微笑的看着他摇了摇头。
“什么时候也教我吹笛吧。”他抱住我。
“好啊。不过没想到你不会吹笛哎。”我调侃的问他。
“没人教嘛,再说琴棋书画里面也没有笛子,所以没学过。父王到是有一支笛子挂在他房里,不过从没听他吹过。”
“哦?对了,到是没听你提起过你父王、母后什么的。”我突然对他的家人感兴趣。
“这个……”他有些落莫的低下头。“其实我们泰王王室向来就是人丁不旺的。尤其从我皇爷爷起,由于他很爱皇奶奶,只纳了她一个皇后做为妃子,后来生下我父王不久便去逝了,之后皇爷爷就没有再纳妃。而我父王也是如此,只纳了我一个母后为皇后,在我三岁的时候母后去逝,父王这么多年也没有再纳过妃,故而我没有其它兄弟姐妹什么的。”
说完这些北澈有些沉默了。我为了改变气氛便笑道“那么说来,你们泰国王室都是很钟情的人啰。”
“当然。”北澈抬头看着我,温柔的眼里满是认真和坚定。
“我知道。”我送上了我的唇。
长长的深情的吻,心里满是幸福的感觉。
“咦,这是什么味道?”突然闻到远处飘来一阵熟悉的香味。
向远处看去,有一株桂花树立在那里,上面开着一朵朵小小的桂花。
我向那株桂树走近“没想到现在还有桂花,已经快秋末了,想必这已是最后一株了吧。”凑近那株桂树,闻着从小小的花朵上传来的香甜的味道。
“原来你喜欢桂花。”北澈站在我身后拥着我。
我舒服的倚在他的身上“是啊,我本来就是生在桂花芬芳的季节,所以尤其钟爱桂花。它的花朵不招摇,颜色不鲜艳,但是却静静的吐露着独属于它的芳香。”
“对了。”我突然有一个想法,转身对着北澈:“我们来酿桂花酒吧。”
“啊?酿桂花酒?”他有些诧异的看着我:“宫里要什么酒都有,何必费那心思呢?”
“不要。”我摇了摇头“这样感觉不对。你看,我们亲手摘的桂花,浸在酒里,然后封坛,等明年中秋月圆夜开坛来饮,这多有诗意啊。”
“原来如此,那好,说做就做。”北澈听了我的提意便同意了。
于是我们两人便摘了好多的桂花,浸在高梁酒中,然后封口,将酒坛子埋在那株桂花树下。
“明年才能挖出来喝哦。”我对着他强调。
“嗯,明年中秋赏月时一起喝。”我们相拥看着那株桂花树。
离别在即
这段日子我真的是很幸福,真的很怕这只是梦境。
早上醒来看到身旁正在熟睡的北澈,我心里便在想,为什么他会喜欢上我呢?是因为我的内在还是这副皮相?可笑的是这个身体并不是我的,那他恋上的究竟是不是真正的我呢?那他的爱到底是不是真的属于我呢?
失神的看着他,没发觉此时他已经醒了,正回看着我。
“在想什么呢?”他出声问我。
“啊?”我猛一回神。“你刚才问我什么?”
他将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微笑的看着我“我说,你刚才呆呆的看着我在想什么呢?”
“呃,我刚才在想……”我很犹豫,到底该不该问出口。看着他温柔的眼神,最终我决定还是问吧。
我暗暗吸了口气,帮自己平定下情绪“我在想,如果我长得并不是这样,或者说我长得并不好看,你还会爱上我吗?”
听了我的话,只见北澈的眼神看向别处,像似在思考我的问题。
此时的我心情异常紧张。
他用眼角偷偷的看了我一眼,随后“扑哧”笑出声。
我知道我被他耍了。
“傻瓜。”他勾下我的脖子让我枕在他的胸膛上“不管你变得如何,我爱的只是你,只是你徐冉,因为一开始吸引我的就是你的内在,而不是你的外表。”
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我心里一片温暖。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终于得到了属于我的幸福。
抬头吻上他的唇。澈,为了你我一定会倾出我的所有。我在心中暗暗发誓。
照例,用过早膳后来到大殿早朝。
刚到大殿,发觉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对,至于哪里不对,具体的也说不上来,只是看到那些早到的大臣们在商讨着什么,脸色满是焦虑。
那些大臣们看到我们来了,刚想上前打招呼,只闻得有太监道“皇上驾到。”于是纷纷站到自己的位置上不作声。
只见泰王急急的赶来,看上去也是面色凝重,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究竟是什么事情呢?我看向北澈,只见他对着我摇了摇头。
看来他也不清楚,想必是才得到的什么不好的消息吧。
殿下群臣跪安后泰王就开门见山的说了。
“刚得到的八百里加急快报。东边的篱国突然进犯我国边疆,现已攻下两座城池,守城将士死伤无数,大军将乔远战死,我军元气大伤,现急需朝延派兵支援,各位爱卿可有对应之法和举荐的人选?”宝座上的泰王一脸严肃的看着下面的群臣。
原来是这样啊,我心下明白了。怪不得大家都面色凝重,原来是有战事起。
“陛下。”下面一位官员出列道“可否调配守卫西面的夏将军的20万兵马前去东面支援,这样一来路程也可短些,能早些赶去那里。
“此计不可行。”北澈出列“东边的篱国攻打我国,此时其余两国肯定对我国也虎视眈眈,如果贸然的将镇守西面的兵马调配出来,难保西边的昆国不趁人之危,介时我国的西面岂不是门户大开,放任昆国进犯。
此时底下一片沉默,想必不单单是兵马的问题,还有带兵的人选问题。
我略一沉思便出列道“不知现在镇守东面的有哪几位将军?还有多少兵马?敌方有多少兵马?”
底下的一位官员回答了我这几个问题“回驸马,现在我国镇守东面的将军还有三位,分别是席成勉席将军,姚克姚将军,雷栋雷将军,现我方共有兵马60万,此时敌方的兵马不下于100万。”
“这样啊。”我在心中盘算了一下,现朝中已无多余的将军,而镇守东边的大将军又阵亡了,必是军心大乱,此时只有由朝延派出人带兵前去支援才能稳定那里的军心,可是……我看了看大殿上,现站在这里的都是些文臣居多,而且年老的官员也不少,指望不上他们,看来只能……
“陛下,微臣愿意带兵前往支援。”我对着宝座上的泰王道。
“陛下,万万不可。”北澈阻止“驸马从未上过战场,怎可带兵出征。”
“太子此言差夷,我虽从未带过兵,但我乃是本朝的军机大臣,此次有如此重大的战事,作为军事上的高位者,怎能居于后方?”我反驳他。“况且我虽无实战经验,但是用兵之法却是时有研究,相信一定能够胜任。”
“对于支援的军队。”我继续道“可从守护京城的军队中调出20万人马,此刻京城的治安不差,从这里调配人马不会对其它地方有影响,这是最好的办法。”
“但……”北澈还想说什么却被泰王阻止了。
“好,此事就这么决定了,具体事项你们堂下再议,这几日徐爱卿就准备一下,三日后即刻启程,退朝。”说完泰王便离去了。
此刻北澈正紧盯着我看,双眼像似要喷出火来似的。
我示意同他到外面去讲,此地人多。
于是北澈便拉着我一路小跑,来到御花园的一处空旷的地方。
“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自动请缨要去战场。这是打仗,不是闹着玩的,生死一线间的事。”看得出他此时很激动,声音都有些颤抖。
“因为我爱你,这是你的国家,将来你会是泰国的王,所以我要帮助你、协助你,为你塑造一个完整的、安定的国家。这是我能为你做的,同时也是我能想出回报你的爱的方法。”我微笑的看着他。
他紧紧的抱着我“我不要你回报我,我只要你在我的身边,让我时时刻刻的看着你,我就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