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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完后,我放开他:“回来后我一定告诉你我的过去,一定。”
“好,我等你回来,记得赶在冬季下雪前回来。” 此时他的眼里闪着水亮的光芒。
“我答应你一定会的。”随后夹了一下马腹喊了一声驾,便带队向东出发。
回头看了北澈最后一眼,只见他仍立在那里看着我。我的马在向前赶,他的身影在我的视线中越变越小、越来越小,直到看不到他了我才回过头去。
“驾~~”我喊了一声,身下的马立刻又加快速向前跑去。
澈,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的,我要为你撑起一片国泰民安的泰国。
前世如梦(小冉番外)
我的母亲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她是个幼稚园的音乐教师。
从我记事起我就没有见过我的父亲,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我的家是单亲家庭。母亲从来不向我提起过父亲,我也一直没有缠着母亲问她有关父亲的事。经常在晚上我醒来时会看见母亲在看着一张照片,有一次我乘母亲不在的时候把她藏着的这张照片拿出来看过,照片中是一个男人,我想这应该就是我的父亲吧,看过后我就将照片放回原处,也没有向我的母亲提起过。
我平淡的生活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发生了改变。母亲由于车祸去世了,她的后事是由好心的邻居帮忙办的,之后由于没有亲戚,邻居正在商量是否将我送到孤儿院的时候那个男人出现了,就是那个照片中的男人。他对我说他就是我的父亲,对于我的毫不吃惊他问我为什么,我就把照片拿给他看了,看过照片后他微微一笑,将照片还给了我。
之后他就把我送到了他的家,是的,是他的家,一个偌大的豪宅,在那里他有妻子,也有一个女儿。而我,只是他的私生女。
他将我送到后就离开去忙他的事业了,在那个大客厅里坐着一个贵妇,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到了鄙视。她说要不是我的母亲死了,我永远不可能到这个家来。在这个家里,我只要安安份份的过日子就行了,只有她的女儿才是这个家真正的继承人,再说我也不可能比她优秀。 然后我见到了我的妹妹,这个家的正牌公主,似乎这个家对于我的到来感到高兴的恐怕就只有这个妹妹了。
在之后的日子里,我了解到了我的生母与我的父亲的过去。他们是同一学院的学生,由于又是同班,渐渐的日久生情,两情相悦,曾经海誓山盟,但是后来由于父亲的家里给他安排了现在这门对家族有益的婚姻后他抛弃了我的母亲,娶了现在的这个妻子。我生母在离开他时就已经怀孕了。他与我母亲的这段爱情是多么的可笑,原来感情是说抛弃就可以抛弃的。眼观现在我的母亲和父亲,原来感情也是可以拿来利用的。这也许就已经造就了我日后对爱情的不信任感。
从此我就生活在这个家了,我由徐霞改名为韩霞,我称那个家的女主人为母亲,而父亲整天的忙于公事也不太见面,我和我的妹妹一起上贵族学校,并且一同学习一个大企业继承人以及上流社会的淑女所要学习的一切。
虽说我比妹妹大,但其实也只大几个月。无论在何处,妹妹都很喜欢和我在一起,对此我也并不反对。
刚开始的在这个家的生活还是很舒适的,只是除了似有若无的与这个家里的所有的人的疏离感外。因为我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假像。在这里,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的属于我的,没有,什么都没有。我所有的就只有我自己而已。
可能是遗传自我母亲的音乐细胞,我对钢琴情有独锺,这让我的家庭老师也对我赞不绝口。我也以为我以后能在钢琴上有所作为。但就在我即将参加全国钢琴比赛前发生的事故,使我的梦想破灭。
医生诊断我左手的小指由于伤到筋骨,再也无法灵活的弯曲,虽然对于日常生活无妨碍,只是对于钢琴,一般的弹奏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如果要有所成就的话怕是不行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并没有表现出激动,也许我早就意识到的吧,一切都是原于我的太露锋芒,这是我该付出的代价,只是……这个代价,对于我来说太过的巨大。母亲当时所说的“不可能比她优秀”其中也包括了“不能比她优秀”。在这个家里如果我想太太平平的生活下去的话,就不能露半点锋芒。
再一次的来到学校的琴房,在没有人的音乐教室,我翻开钢琴的琴盖,坐下,开始弹奏。
曲子是肖邦的离别,初时的轻缓尤如诉说对心之所爱的离情,之后的旋律越来越激烈仿佛如泣如诉不愿放弃般,然后又归于平缓,仿若是对命运的屈服。
不是第一次弹奏这首曲子,虽说左手的小指并不灵活,但是这次却是我弹奏的最好的一次,因为情之所至。
一曲完结后我合上琴盖,离开了琴房,从此我再也没有弹过钢琴。
之后的我虽说不再弹钢琴了,但是出于对音乐的喜爱,我开始学习管弦乐。西洋的横笛、中国的竹笛,最终经过比较,我还是觉得中国的竹笛吹出的音乐轻脆好听。只是我再也不露锋芒,一次的教训已经让我明白太多太多了。
这样的生活又过了好多年,直到有一天父亲把我和妹妹叫到了他的书房。
他要我和另一个大企业的继承人结婚。以联姻的方式来增加家族在商场上的利益。定婚仪式就定在下个月,等我大学毕业了就举行正式婚礼。而妹妹则将作为这个家族的继承人被要求接受更多的精英教育。
对于这个决定我并不表示出意外或不满,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我对父亲的这个决定表示接受,而妹妹对于父亲对我的安排则表示不满,她说她不希望我成为家族利益的牺牲品,但是所有的抗议都无法改变父亲作出的决定。
就在定婚仪式举行前两周,学校组织了一次校庆。向来对于集体活动不甚热衷的我决定自我放纵一次,“既然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不如就此让我展露一次我的才能吧”我如此想着。于是我们班的演出节目由我一手策划,包办,并且参与。虽然一些人对我的能力表示怀疑,但之后的巨大成功使他们大跌眼镜。
可是,没有想到我这唯一一次的自我放纵所带来的巨大的改变。
从不关心我和妹妹在学校生活的父亲居然会来看这次的校庆演出。然后在第二天的早餐上宣布他更改了决定,由我来继承家族,妹妹则去联姻。
之后,一切都爆发了,这个家一切的美好与和谐只是表面功夫,真像的背后是多么的丑恶。其实她们不必说,一直以来我也是心知肚明的。可笑的是我从来就没有打算过要继承这个家,因为在我心中从不认为这是我的家,我从不曾在这个家真正拥有过什么。
然后就是妹妹夺门而出,随之追出的我在看到车子即将撞上她的那一刻推开了她。
车子将我撞到了半空,然后掉下。记忆的最后是妹妹向我奔来,她最后对我喊的是什么我并没有听见,但看嘴型她喊的应该是姐姐。其实在这个家里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她了,因为在以前母亲忙于工作,而我一个人在家里感到寂寞的时候,我就希望能有一个妹妹和我在一起。
我知道我就要死了,这样也好,妹妹作为这个家唯一的继承人就不必去联姻了。一直以来在这个家里我只是多余的存在,而现在这个多余将消失了。
从小到大的人生经历使我明白了,这个世界许多事情是不受自己所控制的。
不抱有希望就不会失望;
不付出真心就不会伤心;
不盼望得到什么就不会失去什么;
我的心在经过一次又一次的被伤害的情况下已经麻木了,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下了,我真的不想再对任何事抱有任何的希望了,也许这个世上只有我自己不会背叛我自己,只有靠自己才能抓到我想要的。
当我再次醒来时,看见的是陌生的脸,以及周围陌生的一切。当我明白我又有了一次人生时我下了决定,虽为男儿身,但这一世我一定要做真正的我,不再顾忌着什么,活得随心所欲。
所以我将我的名字改了,改回了我的徐姓,然后我将霞字改为冉字,象征冉冉生起的太阳,我的再生, 同时又表示再生的再字去一划。
面对茫然的未来,不知前方会有什么在等着我,我的这再一生是否真的有什么意义。
情动那刻(小澈番外)
我的名字叫北澈,是泰国的太子。
三岁的时候我的母后便去世了。父皇许是很爱母后的,在后宫除了我母后一个皇后外再没有其他的嫔妃,而母后去世后父皇也没有再纳过其他妃子。
这在其他国家或许是不可能会有的,但是在我们泰国,自我皇爷爷起就是如此,也许我们泰国皇族皆是痴情的吧。我曾想过,如果哪天我也喜欢上某人的话一定也会一心一意只爱他一人的。
虽然我幼年丧母,几乎没有有关我母后的记忆,但是我的童年并没有什么不快乐。宫中的奶妈、宫女、太监都对我很好。父皇虽然有时对我很严厉,但其实他是个很慈爱的人。记得小时候每到他下朝后总会过来看我的学习如何了,当我把父皇考我的所有问题回答正确后他总会微笑的摸着我的头说“澈儿,这个国家以后就要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治理啊。”每当这个时候我总会在心里暗暗的发誓,我一定会做到的。
于是我便更努力的用功,经史子集,琴棋书画,乃至武功我都样样学得很出色,为得只是不负父皇的期盼。在我年满二十岁之际,父皇封我为国监,严然要我开始着手管理国家大事了。
只是万万没想到,某日,父皇竟然在早朝上当众提出为我举办比武招亲。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为我比武招亲!我堂堂一国的太子,又不是女人,有必要比武招亲吗?
想当然,我怎么可能坐以待毙。比武大会是吧,要知道在宫中教我武功,与我切磋武艺的可都是武林高手,现如今都已不是我的对手了。我就不信这个比武大会我会赢不了。
只是没有想到,在最后的那一战中我竟然会输了。
那人从外表看上去怎么看怎么女气,身为一个男子他的长相竟然可以用娇媚来形容,可恨的是在对战的过程中,他自始至终都一副自信满满笑眯眯的模样。
最可气的是,他在接下来我提出的琴棋诗画比试中竟然又赢了我,这简直就是将我多年来的自信给以致命的打击。尤其是他在比赛胜出时看向我的那无辜的表情,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
洞房花烛夜我巧胜于他。哼,什么驸马,现如今也不是被我给吃了。
第二天,在朝堂上,看得出他勉强支撑着身上的不适,呵,吃到苦头了吧,我在心中暗笑。
早朝后,却不想他竟然会昏倒在大殿外,这……他也太弱了吧。
父王闻讯急急的赶来,这是他头一次责备我。待父王走后我也想过,这件事我也的确有错,那人……我看了眼床上的他,想必昨天他是第一次吧,我对他的确是太粗暴了些。
认命的为他清洗身体,混身赤裸遍布吻痕的他,看上去很是诱人。
把他安顿回床上,喂下药后看着他的睡脸。突然觉得此刻的他给人以非常脆弱的感觉。
睡梦中的他说着梦话,抓住了我的手,此时看他,竟见他流出了眼泪。仔细一听,他说的梦话是“妈妈。”难道他的母亲也离开了他?突然间很有想了解他的冲动。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躺在病床上,我也许是出于愧疚,悉心的为他端茶送药照顾他。他却是对我处处防备着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他复原后再次上朝,想到上次朝堂上父皇竟会封他如此高的官位,我到想看看他如何胜任这职位。
议事厅,他那别树一帜的办法让我国同时解决了两项常年的天灾。百官们无不称奇,连我也对他刮目相看。他的才能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无底洞呢?对于想了解他的想法又更深了一步。
议事完后,我回寝宫路经御花园,只见他站在湖中歌舞着。微风吹过,湖面上波光磷磷,远远望去如仙子下凡一般。沉浸在这美景、美色中,我竟不自觉的为他鼓起掌来。
但看得出,他并不希望有人看到,只见他赌气似的走了。
那之后,我们的关系仍旧是针锋相对。我不仅有些纳闷,想我堂堂一国太子,就对他没一点魅力吗?
后来的某一天,上完朝议完事后就不见他的踪影,听守宫门的侍卫禀报说他出宫去了。
来宫里这么久都没见他出过宫,他为什么会出宫呢?是去见什么人吗? 心里一时疑问重重,相处也有段时间了,我对他还是一无所知。
直到晚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