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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膳后他还是没有回来,我心里突然生出一股焦急的心情。对于这种心情我并没有去深思,或者,我还不愿意去面对我的这种自己也无法掌握的心情吧。
终于,他回来了,带着满身的酒味,只见他眉头深锁,一脸的愁容,身上背着个包袱。他肯定是到了什么地方,去见什么人去了。
我脱口而出问他的去向,他却对于我的问题不耐烦道:“我是驸马哎,你是下嫁于我的妻子,由不得你来管我。”
呵呵,我不怒反笑,他是驸马我是妻?可别忘了洞房花烛夜他可是在我身下的那人。我反驳他,只见他脸红成一片,想来他也想起了那晚。
数日后,我在宫内碰巧见到他要出宫去,我故意迎上前去。只见他正推着个不知名的东西,他说这个叫做自行车。对于这种我从未见过的东西我很是好奇。于是我俩就来到皇族的猎场去试他那所谓的自行车。
微凉的秋风吹拂耳旁,两旁的景色快速的向后移动,如在空中飞翔的感觉,从未有过的那样的心旷神怡。但是,那天给我映象最深刻的,却是他那像要流泪似的表情。那首歌听上去轻快,但是细细听来却又是那样的悲伤和无奈。是不是他曾经历过什么呢?不然怎有如此悲伤的表情呢?
我竟不自觉的吻了他,他睁开眼看着我。
“可以告诉我你的过去吗?”我下意识的问他。对于我怎么会问他这个问题,我自己也很是惊讶。
意了之中的,他并没有告诉我。我也不再问他,如果哪天他愿意告诉我的话他会告诉我的。
那天晚膳后,太监总管说是有事禀报,我才知道,今天是服药的日子了。一时计上心来,我给两碗药都下了媚药。哼,量他如何聪明也逃不出我这手。很顺利的,他把其中的一碗药给喝了下去,纵然之前他也有猜疑、有顾忌,但终究还是着了我的道。
由于媚药的关系,那晚的他非常的配合。高潮中的他看上去是如此的诱人。
之后的我面对了自己爱上他的这一事实,我也明明白白的对他表白了。但是没想到换来的依然是他断然的拒绝,不但如此,从他的话语中看得出,他是个对爱情彻底绝望的人。
他说我对他的感觉只是征服,并不是爱。这……我自己一时也有些迷惑了,到底是不是真的呢?我自己也说不上来。从一开始我对他的感觉的确是只有征服,但是渐渐的,我对他的这种感觉慢慢的在改变,只是现在到底改变了多少……
那之后我继续追着他跑,他也继续逃避着我,我们尤如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直到那一天,他在屋顶喝醉了。
酒醉后的他竟然自暴自弃,一付任我处置的样子,或许他真的是被我逼急了。看着流泪的他,我顿时有种挫败的感觉,我要的是他的真心,他却如此的拒我于千里之外。
明明就是这么脆弱,却偏要装得这么坚强,他坚强得让人心疼。
鉴于之前或许是我逼得他太紧而起的反效果,我决定暂时不再盯着他不放了,却没想到这个笨蛋竟跑去淋雨。
大雨中,他站在湖面上跳舞。不似上次的那般飘逸如仙子,这次的他看上去尤如在风雨中飞舞的蝴蝶,随时都有可能被这风雨给摧毁。
我在岸边叫他,他却好似没有听见。我冲上前去拉住他,怕他就这样消失在我眼前。
被雨淋得冻僵的他连说话都说不出。我心疼的吻上他,此刻,我坦诚面对自己的心,我承认我是爱上这个白痴加笨蛋了。
“那试着让我感受到你的爱吧。”他微笑看着我。此时他也终于愿意接受我了,反让我有种错凭的感觉。
之后我们两人每天都过得很快乐,我试着让他感受我对他的爱,他试着接受我对他的爱。虽然有时看得出他还有些许的彷徨,但是没有关系,我们都在尽量的努力,为爱努力。
那株桂花树下埋下了我们对来年的期盼。我相信此刻他也是幸福的。
可是,没有想到快乐的日子竟然这么快就结束了。这个笨蛋竟然连商量的余地也没有给我就自荐出征。之后我们大吵了一架,我赌气一连两天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就在出征前一天,他拉下脸来要与我和解。
其实我也是个笨蛋,他就快要走了,我还和他生个什么气。
御花园的湖中小亭,他给我吹奏了只为我一人而吹的笛曲《长相守》,为我跳了只为我一人而跳的舞,为我唱了只为我一人而唱的歌。此刻的他真正的只属于我一人。
那一夜我也想成为他的,于是,第一次,我将自己坦然在他面前。两情相悦的欢爱是如此的美妙。我们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真正的合而为一。
第二天的送别,我将近日命人赶制的笛子送给他。
“天涯海角,与君同心”千言万语都在这八个字中。
“回来后我一定告诉你我的过去,一定。”他对我说。终于,他终于接受了我的爱。
“记得赶在冬季下雪前回来。”因为他说过会教我溜冰。
“我答应你一定会的。”他最后深深的望了我一眼,骑马绝尘而去。
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远的身影,我在心中暗暗发誓,此生只与你分离这一次,当我们再次相见时便再也不分离了,以后将会是“天涯海角,与君同在”。
初到军营
前往东面的边疆,最快的速度也要半个月才能到达。
刚开始我是骑马赶路,但是时间长了实在是受不了。且不说马上颠得厉害,这一天骑下来大腿内侧的皮就被磨破了一层。还好我自己也算是半个大夫,夜里扎营休息时就将自带的药膏拿出来擦。看着这一片血肉模糊,我真有点欲哭无泪。我何苦要耍这帅呢?一开始老老实实的坐马车也就没这回事了。
好在随行带来侍候我起居的太监小林子还算机灵,他道:“驸马,此去边疆尚有十多日的路程,不如就由小的吩咐下去为您改备马车,这么一来等赶到边疆也可不至于太过劳累。”
嗯,不愧是宫里出来的,懂得察言观色,我点头赞许:“好,这件事你就下去办吧。”随后挥手示意他退下。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便乘坐马车赶路。
终于,在我们又赶了十多天的路程后来到了我军驻扎于前线的营地。
“驸马,我们已经到了,请下车吧。”马车外的小林子唤道。
他在车外等了片刻,见我迟迟没有动静,便掀起车帘一角,把头探了进来。只见我在车内抱着个木桶正大吐特吐着。
“驸马,您还好吧?是否需要找随行的军医来给您看一下?”他紧张的看着我,估计我此时的脸色肯定不好看。
待我那正在翻江倒海的胃总算慢慢平缓下来,我便回他道:“不用了,我这就下车。”
拿起车内的水袋,用水漱了漱口,又喝了几口平缓一下不适感。
哎~~我在心中叹了口气。原本为了避免骑马的日晒雨淋,外加颠簸劳累,磨破皮肤之苦所以才坐的马车。在我原来的世界出门代步工具从来都是轿车出入也不见我有晕车,没想到来到这里我才知道,我竟然会晕马车。这马车连日来颠得我连胃都要吐出来了,这几日我只要一上路就抱着个木桶在那里吐,吃饭也没胃口,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要不是觉得骑马比坐车还苦,打死我也不坐这车。
我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一边掀帘下车。不想我才一沾地,腿就有些发软,人也向一旁歪去。
“驸马,当心。”一旁的小林子眼明手快的扶住了我。
“哈哈……”
听到不远处有笑声,我抬头望去。
不是吧,哪来的那么大的阵势。只见周围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人,个个身披战衣、手拿武器站在那里看着我。
这……这……这些人莫不是都是来迎接我的吧。那……那……刚才……刚才那情景他们都看到了。这下……这下……哎,这下我的脸丢大了。
才一来就丢了这么大的脸,我以后的军威何在,我的形象啊~~
我还在那里默哀我那还没有建立就已经毁灭掉的军威和形象,就听见有人在那里偷偷嘀咕道“我还当朝廷派来的是怎么样个了不得的人物呢,原来是这么个弱不经风的主。”
我向声源处望去,声音是从带队的三人中的其中一人发出的。想必这三人就是目前镇守东面边关的三位将军了。发出声音的正是三人中站在最左边的那位,从外貌看他也是三人中最年轻的。听声音刚才笑的那人也是他。
我有些不满的看向他,他还浑然未觉。他身边的那位到是看出来了,偷偷用手肘敲了他一下,随后上前两步抱拳对我道:“驸马一路赶来辛苦了,我们得知驸马今日便会到达,特在此相迎。”
那位将军继续道:“在下席成勉。”他转身指了指前面笑我的那人,“那位是姚克姚将军,另一位是雷栋雷将军,我们便是镇守东疆的三将士,在此见过驸马。”三人齐齐向我跪下行礼,他们身后的士兵也一并跪下。
“大家快起来吧,不必多礼,将来都是在战场上同生共死的兄弟了,行此大礼可真是见外了。”我赶忙将我面前的席将军扶起,他身后的人马也跟着站了起来。
“驸马想必也劳累了吧,我们先去军营安顿下吧。”说罢便转身向前带路。
于是便由他带路,随他进了之前为我准备好的营帐。
入帐一看,四周的摆设并不多,只有几口箱子,一张桌子和几个凳子,一张床,和一个挂衣物的架子,墙上挂着一副地图。
我走近一看发觉那副地图画得到极是仔细。山川水脉标得到也很是详细。
那席将军见我在看地图在一旁道:“驸马今天就先行休息吧,明天我们再议军事吧。”
我也是有些累了“那好,就按你们这里的规矩,明天一早来叫我吧。”我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待他退下后我从腰侧抽出随身携带的笛子,那支笛子就是我在离开时北澈送我的那支。
“天涯海角,与君同心”我抚摩着上面的八个字,心中在想:“澈,此刻你可也是在想我的吗?”
暗潜黎城
第二天一早,我被外面的号角声吵醒。
刚一睁开眼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还有些混然未觉身在何处之感。我坐起身,慢慢的所有的思绪都回笼了,才想到我现已身在前线军营中了。
“驸马,外面士兵们已经起来操练了,您是否也要起身?”外面的小林子唤我。
“你进来吧。”我想到昨天说过今天一早就要与他们议事,现在得赶紧起身了。
小林子进来伺候我濑洗穿衣,随后命人端来了早膳。
“其它三位将军呢?”我一边用饭一边问他。
“想必此时已在大帐中等候。”小林子回我。
我心想,我才初来到此,可不能让他们久等了,不然他们还真当我是相中看不中用的人呢。于是快速的吃过后便由人带路去了大帐中。
我刚入帐中便看到他们三人正在那里眉头紧索的讨论着什么。见我来了刚想行礼便被我拦了下来:“大家就不必多礼了,我们赶紧谈正事要紧。”
我走上前去,他们正围在桌子旁,桌子上放着一张地图。
“把现在的局势给我说说吧。”我看着地图。
三人相互望了一眼,还是那位席将军开的口:“之前由于我军军力较为分散,再者因为乔远大将军的战死,使得我军士气低落,如今已连失三座城池。现在我军三大主力已经汇合,再加上驸马带来的20万兵力相信肯定能够打回去的,只是……”他复而低头看着地图。
我抬眉疑惑的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见他迟迟不语,我转而望向另外两位。
那位姓雷的将军接话道:“只是现在我们面前的这座黎城……很难攻下。”他叹了口气继续:“这座城一直以来由于所处地势较好的关系,向来都是经商的要道,因而城墙结构都造的非常的牢固,所以这仗会很难打。之前敌军也是攻了很长时间才将这座城攻下的,这回我们想打回去想必也不容易。”
我仔细的看了看那张地图,从上面画的那座城池以及周围的地形看得出,这座城绝对是一座易守难攻的城。如果硬是要强攻并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损失肯定是不少的,况且现在敌军的大部队比起我军的人数多出不止20万。此战……我军损失不起啊,看来不能硬夺,只能用智取了。
我在那里思索着对策,却听到那位姓姚的将军在那里对我说:“驸马看来想必是个文官,怎样,有没有什么良计、对策?”
他这话虽是询问的,但是这口气、这眼神,分明是瞧不起我。
“姚将军不得无礼,驸马在朝中可是身任户部尚书兼军机大臣两项重职,皇上对他甚是器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