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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东莫槿走了过来:“怎么?你怕水?那看样子你肯定不会游泳。”
“不会游泳怎么了?”我瞪了他一眼,然后鼓足勇气走到那木板上,一路在那木板上小跑,终于来到了岸上。
呼,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啊。我不由的深吸了口气,整个人也觉得轻松多了。
“要不要把我给铐起来啊?”我向随后向我走来的东莫槿提议。
“不需要,量你也逃不掉。” 我们身后有众多的侍卫簇拥着。
“那你接下来打算把我送哪里去?皇宫还是天牢?”反正是离不开关人的大牢。
“去我景王府。”那人说话间面无表情,只一面在往前走。
我追上前去:“不是吧,照道理应该是把我送到宫里去,由你们篱国的皇帝来发落的,你这样擅作主张行吗?不怕你篱国的皇帝怪罪下来?”
那东莫槿停下脚步,对着我微微一笑:“我自有道理,怎么?你关心我?”
我白了他一眼:“切~~,我才没那闲心呢。”反正在哪里不是住,我随便。
于是我便与他随后坐马车往篱国国都赶。
约莫又过了三日,这一路上也不见他们急着赶路,所以我坐在马车上晕车反应也不甚强烈。第四日的下午,我们便来到了篱国的都城。
下了车,抬头一看朱红的大门赫然立在眼前。篱国的景王府果然气派非凡,连门口的狮子也是用铜制的,不知道要多少人才能抬得动。我又在心里胡思乱想。
“恭迎王爷回府。”门口齐齐站成两排的下人们同声道。
哇咧,这么大派头啊。我被这阵势吓了一跳。
看了看身旁的东莫槿,见他只是面无表情的,连头都没点一下,拉着我就往里走。
我被他这么拖着走很不习惯,想抽手却抽不动,只能由他这么一路拖着前行,不过好在很快我们就来到正厅了。
来到正厅,只见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赶来,东莫槿对他吩咐给我备间客房好生伺候着,随后又嘱咐了些什么,我也没去细听,自顾自打量着周围。
等那管家受令下去办事去了,他走到我面前:“怎样,我这景王府还入得了驸马的眼吧。”
我回头对他一笑,敷衍道:“不错,很是气派啊。”
他也没在意:“你在我这景王府里就随意吧,我不会把你当犯人关的,只是你别想逃出这景王府就是了,想必你也清楚这里有不少的高手护卫着。”
“这我知道,即来之则安之,我不会自讨没趣的。”什么叫不把我当犯人关,合着我就是被关在这景王府的,只是这牢笼大了些,也精致华美了些。
“知道就好,那我先行去宫里复命,估计很晚才能回来,有什么需要的你就吩咐下人,他们会照办的。”说完他看了看我便走了,估计是去换衣服准备进宫去吧。我被随后进来的侍女带去客房。
一进了房,我便倒向床上,这几日虽说不怎么赶路,但是一路舟车劳顿也很是疲惫,头才沾上枕头没多久便睡着了。
“澈……”我怀里抱着笛子,在梦里好像看见澈正向我赶来。
谁是奸细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人叫醒。睁开眼一看,眼前正立着个年轻的女孩,一时间我有些茫然,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不过好在很快的便回过神来了。
“公子,现在已经是晚膳时分了,您可要起来用膳?”那侍女温柔的问我。
我坐起身,感到是有点饿了,便点头道:“好,有劳了。”
“那奴婢这就去准备了。”说完她便下去了。
没过多久,四菜一汤就摆好了,我坐下看了看眼前的菜色,还好很是清淡不油腻。
端碗举箸,开始用餐,侍女和一些仆人在一旁伺候着。记得刚到皇宫生活时,吃饭时一旁有一堆人看着,很是不习惯。想我以前在原来的世界那会儿,虽说是大企业的千金,但在家吃饭时也没这阵势。后来慢慢的到也就习惯了,只当一旁杵着的都是摆设,完全莫视即可。
吃完饭后,看向门外,此时外面的天色已晚。由于我才睡醒,也没了困意,再者刚吃过饭,于是便想到花园子里去转转。
走出门去,问了问侍女花园在哪边,也没要她带路,也没许她跟,只一个人便去了,但是我知道,这一路上可有不少人跟着我,跟也就让他们跟吧,谁叫我现在说好听点是来此做客,说难听点是被囚于此。
一路上走在廊下,此时外面早已点起了盏盏的红灯笼挂在廊沿下。
没过多久,我便来到了那侍女说的花园。抬头看着天上的繁星,一闪一闪的很是明亮。
哎,心里由莫名的起了失落的感觉。如果此时有澈在身边相信我现在的感觉就大不相同了吧。
想起他,我抽出了腰际的笛子吹了起来,还是那首思念。(C:小冉啊,我看你再这么下去非得相思病不可。冉:(一脚TF)都怪你,要不是你安排的哪来那么多事。)
刚吹完一曲,只听得一旁有人在拍手,我转过头去一看,那人不是东莫槿是谁。
他向我走来:“怎么我每次听你吹笛子,你每次都吹这首?”
“我喜欢。”我白了他一眼。“对了,你复命回来了?”
“是啊。”他微微一笑。“我这里有刚得到的泰国的消息,想知道吗?”
我转过头去不看他:“说不说随你。”但其实我心里是很想知道的。
“是关于泰国太子的哦。”他邪恶的引诱我。
我腾的又转回头看着他。
“呵,你还是很关心他的嘛。算了,告诉你吧,据说这次泰国的太子亲自上阵了。”
澈亲自上阵了。这个消息在我头脑中回荡着。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就知道澈一听闻我被俘的消息后一定会要求亲上前线的。虽说当时我想到此,很是不想他这么做,但这是必然的结果,我早就料到的。
“哦,我早就猜到了。”我转过身去背对着东莫槿。
“看来你到是很有先见之明啊。”他又转到我面前。“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在你们的军队中埋伏着我国的人,就算你的太子来了,又能怎样?你总不能神游过去告诉他谁是奸细。”
“呵呵,那可不一定哦。”说罢我也不再理他,径自的回自己的房间,让他一人留在那里思考我的这句话。
澈,我相信我们之间是有心电感应的不是吗?所以,你一定能够明白我的意思的。
此时的北澈,在接连几天日夜赶路的情况下来到了前方军营。
“现在情况如何?”北澈刚下车,还未待其它三位将军行礼,便急急的问道。
席将军出列回道:“回禀殿下,因为之前驸马所用的计谋,使得敌军全部的退回国了,现在我们已将流向边疆城镇的水道又改了回来,相信再过个十天左右就可以进入该城了。”
“那现在有没有关于驸马的消息?” 他最担心的还是冉的安危。
“关于驸马……”席将军面有难色。“现在我们只知道驸马已经被篱国的景王爷带回了篱国,之后的事情臣等就不知道了。”
“为什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的。”冉,我知道你聪明无比,但是为何你会选择用此险中求胜之计,而且……竟然把自己也搭上去了,实在是想不明白。
“这……”席将军看了看左右两位将军,面有难色。“太子,之前是因为军中出了奸细,将我军的计谋泄露了出去,使得敌军有了得胜先机,所以……被逼无奈之下驸马才会最终想出此计的。”
北澈闻后大震:“什么?奸细?之前为何不报?”
“实在是怕此时上报会扰乱军心,所以……”之后席将军也没有再说下去。
“那可有发现可疑的人物?或是有是奸细的可能性人选?”此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军中有奸细可不能等闲视之。定要把那人给找出来。
“殿下,可疑人物到是没有,可能的人选到是有。”一边的姚将军回禀。
“哦?是何人?”北澈很是意外。
一边的雷将军出声道:“殿下,正是我等三人。”
“什么?”北澈不敢相信。
“回禀殿下,因为之前与驸马讨论计谋、策略等事宜的皆是我们三人,所以谁是奸细的人选也只可能是我们三人中的某位。”
北澈暗想:这么看来,事情麻烦了,三位将军皆是国之重臣,都屡建奇功的人才,想来谁都不可能会是奸细的,但事实摆在眼前,实在是叫人烦恼。
“此事我知道了,你们先行退下吧。”
待三位将军退下后,北澈坐在椅子上皱眉沉思。冉,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呢?究竟谁是奸细你是否心中已经知道了呢?
妙计捉奸
第四十二章
第二天快傍晚时,北澈将三位将军都叫到自己的营帐中来了。
“臣等拜见殿下。”三位将军齐齐跪下行礼。
“来人啊。”北澈叫了一声,顿时有十几个贴身侍卫赶了进来。
“将雷将军给我拿下。”北澈吩咐。
还未反应过来的雷将军被迅速上前来的两名侍卫给制住。
“太子,这是为何?”雷将军不明白的问道。
“为何?你自己会不知道吗?”微微一眯眼继续道:“你就是篱国派在我军中的奸细。”
“太子如何肯定就是微臣?”跪在地上的雷栋不平。
“问我怎么会这么肯定?”北澈扬了扬手中的两张信纸。“怎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那雷栋见了那两张纸心下明白了,便把头转向一边不再说话。
北澈走上前去,直视着他:“现在我突然想到了,以你的名字来看,你莫不是还是篱国的皇族中人吧。”北澈继续道:“四国的皇族中人取名字都有惯例,东方属木,故东方皇族中人的名字都取木字旁;南方属金,故南方皇族中人的名字都取金字旁;西方属火,故西方皇族中人的名字都取火字旁; 而我北方属水,故我皇族中人的名字都取水字旁。”北澈对着雷栋微微一笑:“怎么?我有没有说对呢?你也很是厉害啊,在我国军中一潜就是五年,之前一点也没有露出破绽。”
那雷栋仍是跪在那里不发一语。
“把他带下去,命人看紧。”北澈对一旁的侍卫吩咐。随后雷栋就给押下去了。
“二位将军。”北澈转头对着席将军和雷将军道:“如今军中奸细已除,已无后顾之忧了,现在我拟了一份文书,你们立即派使者送往篱国去。”
“属下遵命。”二人齐道。
北澈挥了挥手:“你们这就下去办吧。”
待两位将军走出营帐后北澈拿起一旁的两张信纸端看着。
冉,你果真是聪明无双啊,能留下如此明辩奸细的办法。希望你现在在篱国也能逢凶化吉啊。
来这景王府也已经有好几天了,刚开始虽然不习惯,但是时间长了我也没当自己是在这里坐牢。这东莫槿也没审问过我什么,在这里住得到也舒心。
此时我正在房里边看书边吃桔子,那桔子要是在平日里我吃肯定不会去吃,这酸劲能把牙给酸倒了,但如今却正好对口。偶汗,没想到自从怀孕后口味会变得如此之怪,好在这王府里的其他人到也没起疑心。
此时,只见东莫槿急匆匆的来到我房里,看他身上还穿着官服,相信是早朝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吧,见他这么急,想必一定是有事发生了。我将手里的书放下看着他,准备听他发言。
“埋伏在泰国军中的那人被识破抓住了。”东莫槿开门见山的说。
“哦。”对于他这句话我一点也不吃惊,意料之中的。
“你一点也不奇怪吗?”他一脸难以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这消息对我来说一点也不惊奇,其实我早就料到了,不,应该说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有这个结果也是必然的。”我微笑的看着他。
“你……”一时间东莫槿脸上的表情各式各样的都有,难以形容。“你到底用的是什么办法?当时部队撤离时你应该还不清楚那人是谁的,不然你早就将那人给抓了。你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我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坐着看书看了一上午,也有些累了。
看了看身旁的东莫槿此时脸上已经有些扭曲了,我好心道:“告诉你也无妨,其实我只不过是在离开前分别给了那三位将军一封信,要他们交给接下来会赶来军营的澈。”
“一封信?”莫东槿有些不信。“这么说来那封信里一定有玄机,信中的内容是什么?”
“一首诗而已。”我拿起一瓣桔子丢进嘴里,品尝着这酸劲。
“诗?什么样的诗?”他追问。
“一共四句,每句七字的一首诗,在一般人看来根本没有什么意思的一首诗。”我继续和他磨。看着他的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绿,煞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