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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坐了起来便感到后|穴有温热的东西流出。我一看,是一些白白的混着血丝的液体正缓缓的流出。
我顿时又羞又恼,想必此时的我的脸一定胀得通红。
看到床的一头放着昨天他脱下来的衣服,我随手拿起一件用力的在身上擦拭。待我觉得擦得差不多了,随后又拿了一件衣服简单的穿在身上,掀帘下床。
脚才刚碰到地面,我便感到有些站不住,不过好在我有武功底子,勉强的站了起来,从床到外面只有几步路,但是此时我却觉得有千山万水一般。
强打着精神的克制着自己身体的不适,我让宫女帮我梳洗过后便随着太监去早朝去了,连早饭都没胃口吃。
一路上我一边忍受着身上的不适,一边还要时刻注意自己的步伐不零乱。从太子寝宫到大殿,其实距离并不长,但是我此时感到这路好似怎么走也走不完。
总算来到大殿了,我心中不由的暗暗呼了口气。
此时文武百官看似都到齐了,见我进殿都纷纷的围了上来,
“驸马,恭喜恭喜啊。”一位官员上来道喜。
“同喜、同喜。”我咧嘴微笑以答,心里想,哪里来的喜,苦到是有一大堆。
“驸马与太子正是年轻气盛时,想必来年定能为我泰国添个皇子。“另一位官员又说。
“哪里、哪里。“我面上仍旧笑着,心里却在暗暗的咒骂着那个混蛋太子,相信此刻我的笑容一定很僵。
被大臣们簇拥着来到大殿的最前面,此时正看到那个混蛋太子在站在那里。他扯着嘴微笑的看着我,眼里满是嘲讽和戏虐。
我顿时火冒三丈,MD要不是这里有这么多人看着,我真想一拳揍上去。
此时听闻一边的太监道:“皇上驾到。”于是群臣都纷纷的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只见泰王从侧殿走来,后面跟着两排宫女太监,一派帝王威严,待他坐上宝座后殿下群臣三呼万岁行跪拜之礼。惟有太子只是微微欠身作揖。我见状也想跪下,无奈动作之际牵扯到了那处伤口,顿时有些冒冷汗,动作也有所迟缓。
此时却听泰王道:“徐驸马就免礼了,以后就和太子一样不必行跪拜之礼了,众卿平身吧。”
“谢皇上恩典。”呼,真是太好了,我前面还在想,以后见到皇帝就要跪,那我这膝盖还不要跪折了,这下正好,我心中不免松了口气。
“有事秉告,无事退朝。“一边的太监开口。我心里在想,是不是所有的国家在上朝时说的话都是一样的。
“徐驸马上前听封。”
“草名接旨。”我一听闻泰王要我上前听封,便知道这下要坏事了,不知道要给我个什么官做,想我最怕麻烦的了,要我做官等同于要我去坐牢。心下满是不乐意,但是无奈还是走出几步站于殿中央接旨。
“驸马徐冉才思敏捷,武功高强,乃是一文武全才之人,今特封为户部尚书兼军机大臣掌京城所有兵马。”泰王道。
我一听闻便快速的回道:“草民惶恐,不敢领命,想草民乃是一介布衣,不敢担此重任。”天啊~~怎么能把这么重的担子放我身上,我不要啊~~,我在心中呐喊。
“哪里,徐驸马谦虚了,昨天的比武大会和文采比试上徐驸马的出色表现众位大臣也是有目共睹的。”
“草民……”我还要再说什么,却被一旁的大臣打断。
“徐驸马少年英才,有徐驸马来当此重任,臣等心悦诚服。”一时间,周围的附和声一片。
我心想,你们不是吧,难道你们是没人才了,怎么硬要把我拉上高位?
正待我还想推托之际,泰王又开口了。
“朕心意已决,徐驸马切勿再推辞了。”此时的泰王已有逼人之势。
看样子我是推不掉了,那就先接下来再说吧。
“臣,谢皇上恩典。”我微微欠身作揖,心想哪有这样霸王硬上弓的要人家当官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群臣们都在讨论一些国事,什么地方闹水灾啦,什么地方闹旱灾啦,哪里的边疆,敌国好像在囤积兵粮有蠢蠢欲动之势啦。他们时而会问一下我的意见,但此时的我由于身体的不适,只希望早朝快点结束,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退朝吧。”宝座上的泰王道。
一边的太监立即道:“退朝。”
听到这两个字,我如闻天籁,顿时松了口气便强打起精神向殿外走去。只是人还没走几步那群大臣又围了上来,道喜声、祝贺声不绝于耳。我只得站在那里点头微笑,与他们一一敷衍。此时的太子早已逃离群臣一马当先的溜之大吉。只留我一个在这里对付群臣们的祝贺。
待他们好不容易放我走了,我急急的走出大殿,抬头左顾右盼正打算寻来时的路,此时我已经有些眼冒金星、头重脚轻,这时一个太监正好走来,问道:“驸马可是要去何处。”
我如遇救星一般“速带我回寝宫吧。”我对他说。
于是就由他在前带路,我跟在后面。此时的我冷汗直冒,走路已有些虚浮了。走着走着,突然眼前一黑,感到自己倒在了地上。
“驸马、驸马,快来人啊……”耳旁最后只听到这几句,随后我便失去意识,进入了一片混沌的黑暗中。
关系转折
(C:接下来的一部份呢,由于我们的第一人称冉冉晕过去了,所以由我这个第三人称来叙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泰王闻讯匆匆赶来太子寝宫。
只见里面宫女、太监齐聚一堂。太医正在床边为徐冉把脉,北澈则立在一旁。
“太医,驸马得了什么病?”皇帝焦急的问太医。
太医起身摸了把头上的冷汗,哎,这要怎么说呢,真倒霉,今天轮到我当值,太医心中暗腑。“起……起秉皇上,驸马……驸马是因为……”
“是因为什么,还不赶快说。”皇帝急急的打断他的话。
太医勉强咽了口唾沫,随后豁出去般快速道:“驸马是因为行过房事后没有清理,因而引起的发烧。”
“什么?你再说一遍?”皇帝有些难以置信。
“这……这……微臣说,驸马是……是因为……”太医有些站不住了。
“行了,不要再说了,你速去开方煎药来。”挥手示意太医退下。
“微臣告退。”太医急急的退了下去,仿佛捡回了一条命般。
“你们”皇帝命一旁的太监,“下去准备洗澡水,其余的人都退下。”
待所有人都退下后,泰王来到太子跟前。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北澈抿唇不语,好半晌才道:“儿臣身为男子,又是当朝太子,怎能雌伏于人下。”
“你……哎,那你也不能这么对他。”泰王面色铁青。
“起秉皇上,洗澡水已经备好。”外面传来太监的声音。
“抬进来吧,然后退下。”皇上示意。
于是几个太监合力将一个近一人高的澡桶抬了进来,随后全部退下。
“其余的我就不多说了,自己做错的事情自己就要承担,你看着办吧。”泰王说完后便一挥袖子离开了房间。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北澈和晕迷在床的徐冉两个人。
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徐冉,再看看洗澡桶,北澈有些认命的走向床去。
将徐冉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待将他最后一件衣服脱掉后,只见他身上都是昨夜欢爱时留下的斑斑点点的红痕。
见到此种光景,北澈顿时血气往上冒。
不再多想,将徐冉一把抱起,来到澡桶边,将他放入水中。由于澡桶比较高,将徐冉放入后很难帮他清理,于是北澈也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随后也泡到了澡桶里。
他将徐冉面朝桶沿,并将他的双手悬在澡桶外面背部对着自己,随后一只手扶住他,另一只手来到他的下身后|穴处。将一根手指探入其中清洗他的内部。
“嗯……啊……”被纤细的手指刮弄着内壁,徐冉无意识的呻吟。
“喂,不要再叫了,不然我当你这是在邀请哦。”北澈感到自己的下身有些反应了。(C:上吧上吧小澈,亲妈我支持你。澈:……我对奸尸没兴趣。)
待清洗好后|穴,北澈将徐冉翻过身面对自己,然后用湿布擦洗着他的身体。只见他的身上皮肤雪白、线条分明,上面红痕点点召示着昨天的欢爱。此刻他的脸也因为热气的关系而显出胜过女子般嫣红、娇媚的色彩。北澈努力克制着自身的冲动。
好不容易将这个困难重重的澡洗完,北澈将徐冉抱回到床上拿出药膏帮他上药,看到他红肿的后|穴,北澈此时也有些觉得对不住他,他昨天……应该是第一次吧,待帮他上好药、穿好衣服。此时外面的侍女秉告说药已经煎好,于是要其端了进来,并让人将澡桶搬下。
端起那碗药,北澈将其吹凉,再将徐冉上身托起喂药。但是药怎么也喂不下去,晕迷中的徐冉没有意识吞咽。
北澈寻思了片刻后先将药含了一口,然后对着徐冉的嘴哺给他喝。
就这样一碗药总算是喂完了。将徐冉重新躺下帮他盖好被子,擦去嘴角的药渍,北澈就守在一旁看着他。
晕迷中的徐冉看上去异常的脆弱。突然他将一只手伸出了被子,抓住了一旁的北澈的手。
北澈先是一愣,随后想将他的手放回被子,此时隐约听到徐冉在喃喃的说着梦话。
“妈妈……你为什么会离开我,我不要一个人……” 徐冉紧紧抓着北澈的手,眼角流出了泪水。
看着此时的徐冉,北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任他抓着自己的手,以另一只手揩去了徐冉眼角的的泪水。
他的过去究竟是怎么样的呢?北澈突然很想了解他。
(C:下面由于小冉醒了,第三人称叙述到此结束。(下台一鞠躬))
第二天一早,我睁开了眼睛,眼前看到的景象让我愣了好一会儿。
只见我的手抓着北澈的手,而北澈此时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上身却趴在床边睡着。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大大的疑问让我好生纳闷。
记得昨天我先是去上朝,后来随着群臣一起议事,然后……然后我好像是晕了。
汗,那接下来呢?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我仍不死心,努力的回想。
此时床边的北澈好像是由于我的动作,而被惊醒了。
“你醒了?”他抬头看到我,随后摸了摸我的额头,“嗯,已经退烧了。”随后便要起身,只见他刚站起来,身形还有些摇晃,想必他一夜没睡好。
“你……嗯……昨天你是不是照顾了我一夜?”我问出心中的疑问。
“我很想说不是的,但是,事实的确如此。”
对于他的回答,我心里有些不爽,我又没强迫你来照顾我。
我翻开被子正想起身,此时北澈上前来将我压回了床。“你烧才退,还是不要下床,再养养,我让侍女弄些清淡的东西来给你吃。”随后便下去了。
我心中顿时疑惑重重。
这人是北澈吗?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生病的是我吗?还是他?难道说他又想出什么鬼主意想整我了?
正在烦恼的时候北澈已经去而复返了,身后的侍女端着清粥和几样小菜跟了进来。
“要我来喂你吗?”他作势要接碗。
我赶在他前面把碗抢过来道:“我还没病到这种程度,我自己来。”随后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一旁的北澈只是看着我笑而不语。
我一边吃一边想心,他现在的心思真不好琢磨,看样子接下来的日子不知要怎么对付他了。
初露锋芒
我在床上已经歇了好几天了,除了如厕需要下床外,其余时间都在和床做亲密接触。早朝我也没去,相信那日早朝后的事件此刻已在宫中传得沸沸扬扬了吧,我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驸马经过这几日的休息、调养身体已无大碍了,相信明天就可以上朝了。”床边为我把脉的太医道。
“知道了,你退下吧。”一边的北澈说。
太医立马起身作揖:“微臣告退。”
此时房里只剩下我和他了。
我没话好对他说,只是看向窗外怔怔的发呆。次时外面正下着大雨,窗外面的树叶被大风刮得沙沙作响。
“在想什么呢?”忽然看到他的脸在眼前放大,我吓了一跳。“没,没什么,你干嘛凑着么近啊?”我怒视他。
“我说过许多遍了,不要你啊你的叫我。叫我澈,我们都已经有过这么亲密的关系了。”他意有所指。
“什、什么亲密关系,你、你,还不都是你我才……”下面的话我不好意思说下去。
“难道不是吗?这几天端药送饭,擦身换衣,不都是我来帮你做的?”只是要你叫我声澈就不行吗?
我顿时无语。的确,我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