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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岁:开始在海军实习
22岁:毕业正式进入海军,毕业论文参与课题获全军科技成果二等奖,上尉军衔(他可以在本科就开始做课题,还是有可能主力参与一个大的项目的)下基层连队工作。(因为他老人家还自称带过兵,挖也要挖出时间来让他在海军带点兵)
23岁:带兵,提前考取专业技术军官中级职称,提前调技术十一级,少校军衔,同年受训A大队,并过关。
24岁,打毒贩,演习,和袁大人眉来眼去
晕啊晕,这两只不是人啊,履历编得我后背一阵一阵的发麻,249同学,你就不能写几个正常人吗?
袁朗的祖籍从段段,感觉新疆也是个会出这种妖人的地方。
吴哲看起来很有江南士子的气质,而且很明显是大城市的出身背景,于是索性就给他个狠的,上海!
还是觉得吴哲不像北京人,他没有帝都人士那种政治情怀,他比较看重的反倒是人文方面,比较的个人理想主义,充满了科学工作者的质疑精神与思辩。在他身上有种很重的科学家的价值观,相对较为看轻名、利等社会利益,而更在乎成果、作品等实际的物质成就,所以我觉得他从小应该是生活在一个理科的学术环境中,这样比较合理。当然,他家应该不会穷,坚持认为衣食无忧的孩子,更容易不看重钱财。
另外我一直对吴小哲文科跳理工科的考研之路充满了困惑(不是人啊不是人),所以他爹的学术背景一点也不能少,呼……
另外,查资料时顺便查到滴。
在2006年涨过工资之后,普通正团极(中队为团级)的起点工资为约4500,西藏高原边防军官,加上各种补贴为12000左右,由于实在查不到像袁大人这种特种兵的待遇,所以,让他折中一下,保守估计为月收入8000,所以说中校也是个有钱人啊,尤其是考虑到这人除了买烟就不用花钱……
吴小哲只有军衔没职务,不好算帐,而且也搞不清他现在的工资应该从专业技术军官里算还是从野战军官里算,所以,只能估且认为他的收入在4000~6000的样子。
同时,随便给三呆子查了一个,二级士官的工资在2000起跳,加上补贴应该会有个3000吧,所以三呆子啊,你那个帐不用还那么久了!
好了,目前的人设就是如此,应该比较让人满意了。
镜 (良识改编版)
序言
因为忽然好奇,如果硬要剥去爱情,那两个人之间还剩下些什么……
于是,我试了一下。
仍然相信,即使没有爱情,他们还是会成为一体两命,不可分割的存在。
1.
吴哲:军事、外语双学士,光电学硕士。
这是袁朗第一次在资料上看到的吴哲,那时候,他在心里对这人打了个勾。
峻傲、干净、清瘦、修长……
这是袁朗第一次在训练场上看到的吴哲,那时候他眼睛眯了一下,在这具身体上打了个叉。
于是,心中不期然生出一点矛盾的感慨,慢慢的捏成了一句话:吴哲,你他妈可千万给我撑住了。
这是一个烂人。
当吴哲第一眼看到袁朗的时候,脑里就只有这两个字。
不是禽兽,因为禽兽没这么精明。
也不是恶人,因为恶人没这么卑鄙。
这个男人,从眼到心,都透出浓重的危险气息,即使躲在他目不所及的角落,仍然会觉得后背发凉。
这是一种掠夺感,而不是压迫感,一个压迫感的人,会令人畏缩,而一个有掠夺感的人,会令人心寒。好像那双像勾子一样的眼睛会把什么东西从你心里夺走,比如说,尊严、理想或者……生命。
生平第一次,吴哲觉得自己有点没办法保持他的平常心了。
一个人的时间花在哪里,总是有分别的,如果一个人聪明,他就会倚重他的大脑,所以聪明人一般很少会有副好身手,比如说吴哲。当然他的体格不能算差,在他这个年纪,很多年轻人的肚子上已经有了一圈肉,操场上跑不了十个圈,但这不是袁朗心目中的吴哲。
在通常情况下,如果一个人有足够的聪明,那他就不必有足够的强悍,而如果一个人已经足够强悍,就不必那么聪明。好吧,这的确是常理,但老A本来就不符合常规。
可有时候袁朗觉得,似乎从一开始,他对吴哲的期待就不同于旁人,有些人可以只动脑子少动手,有些人可以多动手少动脑子,但他吴哲不可以,他对吴哲的期待似乎从来都是以自己为标准的。
他,从一开始,就不是他的兵。
负重越野,五十公里。
袁朗坐在车上,看车外的人,嘴角微微的勾起来。
不可否认,这是为了训练他们合格所必要的严酷,但同时也不可否认,他乐在其中,做恶人有做恶人的快感。
他想起今天早上那个苍白瘦削的小子,慢条斯理的说得那句话,声音不高,但是最挑衅。
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他的来着?
很好,这小子应该是会撑下去的了。
在那句娘娘腔腔的话里,他听出了一种风骨,那张看似平和的脸上,写满了高傲与不屑,文人的风骨是这世界上最令人觉得不可思义的东西之一,极为软弱却坚韧。
想当年的崖山,十万读书人投海,多么壮丽绝决,而他现在要做的,便是把吴哲身上文人的风骨化为武人的强势。
吴哲的高傲应该会支撑他忍受一切的阻碍,如果这还不够,那么,他的不屑也不会允许他放弃,他怎么可以输给自己不屑的人?
一想到这,袁朗心情很好的笑出来,他决定应该要下车去看看这些正在被他调教的南瓜们。
下车,闲闲的靠在汽车头上,听着齐桓在身边大呼小叫,听着那一声声,愤恨的:不上,不上,跑死我愿意……
不错啊,这些南瓜,还算令人满意。
然后,一抬头,看到吴哲一交扑倒在地上,吐得昏天黑地。
袁朗看人在地上挣扎,非常好心的决定要给他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于是懒洋洋说道:“齐桓啊,以后不要迷信什么老部队老兵的,随便到地方上找几个老百姓,都不会跑成这个熊样的。”袁朗貌似痛心疾首的摇头,看到吴哲艰难的转头回去瞪了他一眼,眼中的愤怒几乎可以烧穿一辆装甲战车,于是再接再厉:“体能都过不了还扯什么兵王精英的,哎,这娘娘腔也传染是吧?”
恨吧,恨吧……袁朗微笑,最好在心里把我十八代的祖宗都骂光,当怒火把你的血全点燃,你就会成为我期望中想要的那个人。
“不是我小看你们,吹牛谁不会啊!”袁大人微笑再微笑,生怕跑得太快的人听不到,把手拢在嘴边又吼了一声:“哎,跑不动上救护啊!”
吴哲只觉得自己脑中一片空白,他好像从来没遇上过这种情况,太累了,累到思维都停住了,累到脑子已经不想动。眼睛里,只看到一张脸,那张讨厌的,永远带着三分不耐七分不屑的脸,于是整个人也只有了一种心思,那就是,不能让他得逞,决定不能!
不能让袁朗有机会露出他得意的可恶嘴脸,像看一只苍蝇似的看着他说:怎么样?我猜得没错吧?你就是这么点出息。
不,决不可以。
所以吴哲决定要承受这一切,然后告诉袁朗:你才是错的。
这些折磨,是我与你的第一局,我会熬过这一局,为自己赚一个平等对话的机会,然后在第二局,输的人,就是你!
吴哲恶狠狠的发誓,再多说一百遍平常心也无用,一切同袁朗有关的事,就注定不能平常。
袁朗赢了,27走了。
吴哲有点诧异于自己的平静,好像一早就知道这个必然会来临的事实,甚至是在27号提出他的挑衅时,吴哲已经直觉的预见到了他的失败。
他从袁朗愤怒的眼神中,已经看出了他的实力。
这样的可视条件,这种烂枪,一个不可能的任务,但是吴哲莫名其妙的相信:他可以。
做魔鬼也得有做魔鬼的本钱,吴哲感觉自己甚至是有点期待的看着袁朗:别,请别让我失望!
袁朗当然没让他失望。
27走了,袁朗沉默了。
袁朗站在窗前,一边听着铁路在耳边唠叨,一边看27上车。
每次都是这样,虽然无法避免的总是会有人要离开,但第一个离开的人总会令他觉得莫名失落。
……惋惜、遗憾、心疼,他听到自己心里在小声的呼喊着:求你们了,坚持下来吧!坚持下来,让我带你们上战场。
不过,他不能把这声音放出来,他必须要保证被他带上战场的兵,有能力活着回来。
“这批兵里,你准备留几个下来。”铁路有点无奈的问道。
袁朗忽然觉得不耐烦:“考核还没结束呢,也许一个不留。”
这是在跟谁赌气呢?
袁朗忽然觉得有点好笑,再能想开,也还是偶尔会觉得委屈吧!明明是为他们好,却拼了命扮恶人,看着他们眼睛从希望变成绝望,从欣喜变成愤怒。
袁朗站在窗边,眼前,滑过一张又一张熟悉的脸。
你们,可别再让我失望了啊!
万事开头难,当第一个人走了,剩下的也就走得容易了,不断的有人离开,吴哲知道自己已是崩溃边缘。
平常心,平常心……
他喃喃自语,不过他也很快的发现了,平不平常心其实也无所谓了,他的眼睛已经不会去看别的东西了,除了:靶纸,目标,教材,还有袁朗!他不知道究竟为什么他非得盯着袁朗看,但是他必须从那个人身上得到点什么:愤怒、不平……等等带着硝烟味一点就着的东西,他需要燃烧。
有一次他在黄浊的泥桨水里爬,好容易爬到了终点,一抬头,就听到那个恶人拎着一只明显违规的个人通讯设备在打私人电话:“我能干什么啊?收搭一帮南瓜呗!”脑子里轰的一下,就被点着了,再后面的话,倒有点听不清了,身体已经累得抬不起来,却只想冲上去给他一拳。好在成才眼明手疾,生拉硬拽的到底把他拉回去了。
那一年吴哲23岁,在他23年的生命中,他一直都是站在队伍最前排的人,天之骄子,目下无尘。
当然,他不算高傲,他斯文优雅,平易近人;只不过能用‘平易近人’这个词来形容的人本身就有一种特别的优越感。要不然,为什么从没人称赞过许木木平易近人?在吴哲身上永远都是有种姿态的,他是站在上锋的人,低下头来看人,总免不了几分失真,他也并不十分在意,平常心嘛!然而袁朗却不同,他可能是吴哲这辈子第一个卯起来从下往上盯着看,一定要看真切看明白的家伙,虽然在那个时候吴哲一直都觉得看不懂他。
后来回想当初,吴哲自己也觉得有点丢人,不过是被狠削了一场,居然就这么记深刻了。这人哪,有时候就是犯贱的,捧着你的从来记不住,偏要一刀插进你胸口的那个,才记得深,因为痛。
不过,这样的训练虽然艰苦,却也肆意张扬,每一天都有挑战自己极限的快感,到最后,就彻底的豁出去了,精神把肉体放开,去疲惫,去痛苦,去承受。
他在高压水枪下与人撕杀,脚下是泥泞的沼泽,眼前只有白茫茫的水幕,猛然间一拳飞过来,身体猝然一痛,不等大脑做出反应,回手的一拳已经挥出去,就是这么简单。极限的疲惫让身体轻得像羽毛,胸口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充满了,想要长啸,想大笑。
他看到袁朗站在高墙上,手中四溅的水花像是华丽布景,在太阳下闪着炽烈的光芒,那一瞬间的画面,像一场暴雨,在心里砸出印迹。
三个月的审核期看似漫长的没有尽头,但也一转眼就过去了,看到自己名下只剩了可怜的2分,吴哲居然也没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看来真的是麻木了。
他只记得那个恶人莫名其妙的换了个不那么找抽的感性口吻,却冲着他说了一句更加找抽的话:“……甚至没有理想,也没有希望。”
他看不出那副黑色墨镜下的眼睛里,究竟闪着怎样的光,但是,吴哲肯定,袁朗看到了他的冷笑。
理想,希望……我的理想,我的希望,难道也是你可以拿走的?
过了审核期后,唯一的改变就是袁朗好像忽然消失了,而这改变令吴哲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