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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静匿慢慢让这个卧室的气氛变的有些怪异。我挣扎着起身,看着旁边的关凯。发现他也在看着我,光洁的额头上有一道长长的血痕,不知道什么时候划伤的。
他深深的眼睛里看不出悲喜。有一种无神的失落。嘴唇微微张着,因为下巴挨了我一拳所以下嘴唇肿了合不上了。
我们这样互视了很久,好象有一个世纪了。
突然关凯笑了〃你他妈的别这样看着我好吗?真象个猪头,我实在憋不住了。〃
我想到我猪头样的脸上,投射给关凯深情的目光是十分的滑稽,只好解嘲的笑笑。笑的时候才发现脸早已经麻木了。
笑了之后突觉尴尬。关凯也挣扎了一下,不知道是伤口太疼还是其它原因又躺稳了。
我们恢复了面无表情的对视。空气种慢慢有一种甜丝丝的味道。不知道关凯发现没。
他的眼睛慢慢的变得有亮亮的神采闪动。我们都不约而同的感到了不知从何而来的一种莫名的东西。
明明还没有Zuo爱,却有一种高潮刚刚退去后的甜蜜和失落。
我的力气回来了。他也是,但是他没有动。
我感觉疲惫的全身依然有着奔腾的血液猛然开始快速游走。汇集到小腹莫个地方,全身紧紧的,虽然依然没什么力气,但是却那样蠢蠢欲动。
我附上去吻了他。
在我吻他的瞬间他因为肿起来的下嘴唇被我触碰而轻轻的哼了一下。
在我听来,就是仙乐一种我从没有听到过的美好的声音。我要把它永远的记在脑海里。
从来不知道吻是这样的。我好象一个从没吻过的青涩少年。我真的只是一个轻吻,怕弄疼他我都没有把舌头伸进去,但是已经万分美好的足以使我颤抖超出我以往的任何经验。
这样又过了很久很久,我感觉关凯轻轻的抬起双手,抱了一下我。用依然沙哑的声音说〃累了,睡吧。〃
也许是个魔咒,也许因为我太累了。我居然真的抱着他,睡着了。
曾经无语而来的欲望在他的怀抱里又无语而去了。经过筋疲力尽的扭打,经过那个吻和他温柔的拥抱。今晚的我,安静的沉入无梦的睡眠里。
16。
这注定是个无眠的长夜。
身旁的猪头一样的肖铮抱着我的一只胳膊居然打起了呼噜。这个肇事者如今象没事人一样置身事外,留给我一个惊人的真相自己琢磨。
浑身上下脑袋疼。不过还好,起码没象肖铮那样变成猪头。可真没法见人了。
怎么办?最好的兄弟喜欢我?爱上我?想想真他妈的头疼。
昨天其实我的表现有点过激了。我承认,在他一把握住我的时候我也傻了。控制不住自己,好象偷偷干了点不法的事让警察叔叔抓个正着,那还不得死命挣扎?
难不成我也早对他有点想法?恼羞成怒?我回想了很久,包括昨天他抓住我时候,确实有点点不纯的冲动~
男人都是动物,下半身思考。被他一撩拨,这也都是没准的事。
别说,被欲望冲昏头脑的他还真可爱。我微微一笑,牵动浑身好几个地方疼。
这小子,下手真狠。以前就是这么泡妹妹的?应该不是,要是这样早成强Jian犯抓牢里了。
再看看他,猪头肿的都快把脸皮涨破了。
该,有他那样求爱的吗?还是对着我?他怎么不想想这对我这个大老爷们,是多么大的刺激啊。
下步该怎么办?
为兄弟两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不是吗?
肖铮那个猪头,哎,怎么说呢?他上我女朋友我不都原谅他了吗?
他想上我?那也许在我们的逻辑里是不是也不应该成为多大的错误。我们两什么关系?那是岗岗的。为他死都行。让他干下就干下。
多大点事啊,我以为抢我鸡蛋呢。
天啊,我这夜涌现出的前卫的前所未有的想法让我把我自己震了。我他妈的这个脑袋是不是让肖铮打坏掉了?
想是这么想,天朦朦亮的时候,看清肖铮猪头样的熟睡的脸,别说,叫我真的去亲这个十几年来朝夕相对的兄弟的脸,还真是~别扭,太别扭。
靠,我宁愿他去上我的女人~
算了,我宁愿选择为他去死,我真的说服不了自己,心理有障碍。
最后我偷偷起床暗下决心,把这个恐怖的生日忘掉,彻底忘掉,忘掉的理由是~我喝多了。
相信肖铮有酒后失忆的经历吧。他肯定会相信的。他昨天那么厚颜无耻,应该在清醒的时候好好反省一下。说不定就放过我了。
如果还不放过我,那就再说吧。
靠,我怎么找了个有着变态嗜好的兄弟呢?你,你,你这不是为难兄弟我吗?
当我忍着浑身的伤痛迈着矫健的步伐睁着两个眼袋大的眼睛走进清晨的校园的时候。
所有碰见我认识我的人都被我震了,先不说黑黑的眼圈和肿起来的嘴唇还有奇怪的因为疼痛而变形的走路姿势。就说我出现的时间就已经很不正常了。
清晨6点。
我从来没有这么早出现过。我穿过操场走进教工宿舍敲开一个我熟悉的房间,果然有空床。
我在开门那个哥们惊讶的注视下勉强牵动肿了的嘴角笑了一下倒在那张空床上,立刻眼皮就睁不开了。
如果我是女的他们肯定就去报警了因为我看上去还真想被人给那什么什么了。
我意识逐渐模糊的瞬间我的最后一个想法居然是这宿舍的三个哥们没有对我有意思的吧。
玩了,肖铮这屎人弄得我对男人有阴影了。真希望他今天就被入室抢劫的强Jian了。靠~
这觉真的是混天黑地。我真得感谢大学校园为我提供这样安全的一个睡觉的场所,至少没有欲火焚身你还不能跟他彻底翻脸,拿他毫无办法的危险分子。
我的行为也许真的把他们下着了。我隐约知道有人进出并用很小的声音交谈,还有人在我耳边轻声告我饭打来了给你放桌上了。
我饿啊,但是没力气从睡梦中醒过来。
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根本没力气接。
我被厣住了。一直睡一直睡,直到晚上9点多,众多住宿舍的年轻老师经过开会讨论一致决定把我叫醒。因为真怕我从此就叫不醒了。
他们用了半个小时时间推醒我。
又用了半个小时时间看我从朦胧中清醒过来。
直到我用嘶哑的声音说我要吃饭,大家才逐渐在我的大口的咀嚼声里四散而去。
都是好人啊,你说我选哪个做兄弟不行?十年的荷包蛋都能喂熟吧,我怎么选了那么一个呢?
吃完饭。我挪了个房间。因为我睡的那张床的兄弟回来了。准备继续睡。
睡之前,想了想,我还是打算给肖铮拨个电话。拿出手机,才发现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
17。
醒来关凯早已经不知去向。
洗梳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猪头,惊讶的同时,竟有点点的痛快。
该!
但我无法抹去关凯带给我的那种前所未有的震撼心灵的狂野的极度的感觉。
我要得到他,即使天崩地裂,即使兄弟反目,即使是短短一瞬,顾不得了,都顾不得了。
无边的欲火和无尽的自责一直折磨着我。我躺在床上,静静的挨过了几个小时,直到将要11点时候,才鼓起勇气,拨通关凯的手机。
一遍一遍,没有人接听。
坚持不懈的打着,直到那边传来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声音。
又完了,又开始无边的冷战了吗?我去校园里劫持他强Jian他的心都有。
下午秘书不停的打电话提醒我今天要完成的几项工作。看着下属都这么的用心,我只好装作敬业的来到公司忙碌。看着我猪头的样子,公司里的员工肯定乐翻了。虽然没人敢来咨询,但我相信我此时的样子一定比给他们一人50块钱更能让他们高兴。
行啊,我今天也做一次娱乐英雄。
直到晚上9点,关凯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的状态。
不会就此消失吧,应该没这么脆弱。指导员工写方案的时候心里早就飞到了关凯身边。
晚上9点30分,电话响了。一个不熟悉的号码。
心不在焉的接了,竟然是关凯。
〃喂,喂,您好。〃
〃我,关凯。〃
〃嗯,嗯?关凯?关凯?你怎么不开机啊?你去哪了?你没事吧?你现在在哪啊?你没事吧?〃我还是压制不住激动的心情。
〃没事啊,今天要开一个美学研讨会,昨天没来得及告诉你。晚上不回了啊,别给我留门。我就宾馆和我以前的几个教授好好聊聊,好多年没见了。〃
真的假的啊?〃那个,那个昨天。〃我不知道怎开口。
〃你小子昨天他妈的怎么了?下手也太狠了吧,我说你什么了你把我打的浑身酸痛?昨天哥们真的喝多了,忘了,你他妈的借机欺负我吧。靠。〃
真的?〃哦,昨天咱俩打了一架。〃
〃废话,没打架我能成这样,你能成猪头?怎么了?又小静的事吧。嗨,我也是的。〃
〃不,不是~~〃是你的事。
〃别解释了,算,打完就完,我也不想谈了,伤感情。好了,不和你聊了,教授等我呢,过几天和你联系吧。〃
〃喂~〃不至于挂那么快吧,靠。
我疑惑了?酒后失忆?真的假的?肯给我打电话,按说我应该很满足了。
追女孩子,我有几手。可是,面对我亲爱的兄弟,我究竟该拿你如何?
度日如年的过了三天,其间向不怀好意的强尼请教了无数次泡男生的方法。强尼说来说去就一点〃把他挑起来身边没别人的时候,你就得惩了。这有什么啊,男人嘛,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可那天他明明起来啊了,我他妈的还不是变成猪头。
强尼看着我还未完全消肿的脸,摇摇头〃那就真不知道了,我没试过跟这么危险的家伙来这个。〃
哎,我该怎么办?说来奇怪。越是见不到他,越是想要得到他,以前完全无用手的我竟然开始躺在他的房间里自蔚,靠,真是龌龊。
我~要~上~他。
忍了两天。终于打通了他的电话。
〃喂,哥们,开完会没?〃故作轻松,语气虚伪。
〃啊?啊。开完了。刚把老师送走。呵呵。〃他好象也挺假。
〃那晚上一起吃饭吧。〃酝酿多时。
〃真的饿成这样?〃这句话好奇怪啊。
〃到饭点了啊。〃
〃好吧!!!!〃不就吃个饭,用这么用力说这两个字吗?
晚上7点。一个人声嘈杂的火锅店。我西装革履的做在一群喝的红光满面的脱衣服撸袖子的人群中。
有点不协调,只见关凯一身休闲,慢慢踱进来。
〃怎么挑这么个地?〃我不禁有点埋怨。
〃得了你少装贵族了,以前你连这样的地还吃不起呢,这么快就忘本了?〃
是啊,以前我们喝酒的饭馆,比这可小多了。一个花生米,一个鱼香肉丝,就能掰瓶二锅头,聊一个晚上。
时间过的好快,差不多要忘了那样的生活了。关凯变了吗?我不知道,可我知道,我已经变了。变的思维复杂,欲望丛生。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喂,喂喂,想什么呢?点什么啊你?〃回过神来,关凯拿着菜单面带深意的看着我。
〃随便,来二锅头吧。〃
〃真要喝?喝酒误事啊。〃关凯眼睛亮亮的。我心里一动。这小子,跟我装呢吧。
不管他,管他知道多少。精虫上头欲望决堤我决定和他坦白了。管他那天是不是真的装糊度。靠。我豁出去了。老子就要上你,怎么着吧,有本事把老子杀了。
老子也算死得其所。
18。
完了。多年的兄弟。我太了解肖铮了。就凭他能憋几天不给我打电话,打了电话又那么极度不自然的语气我就可以确定。他他妈的吃定我了。
我从?还是不从?
这是个问题。但我没用多少时间就决定了。
从呗。从就从了,还咋呀。人家兄弟都憋成那样了,看上你你就上吧,多大点事呀。
我的想法也真够变态的。
但是我有心里障碍。真的。不知道应该哭还是应该笑。所以为了避免我或哭或笑,我找了个人声鼎沸的地方吃饭。至少在那他不会立马拔我裤子吧。
要是在什么别的幽静的雅间什么的,以他那要上不要命的性格。什么事都说不定。
我他妈这是造哪门子的孽啊。天啊~~
二锅头,好啊,来吧。麻醉之后也许还可以更自然点。我感觉我象个将要破处的雏妓一样。
肖铮啊肖铮,你知不知道你都快把你兄弟逼成娘们了。
不知道到底涮点什么,反正涮什么都味如嚼蜡。他也是欲言又止的,几次都没说出来。
什么时候兄弟之间变成这样了?靠,有话就说呗,就说你想上我。至于这样把脸憋通红憋出一个字〃喝。〃
也挺可爱的。我冷眼旁观着想当表子又想立牌坊的肖铮。喝着火辣辣的二锅头麻醉自己。今夜,干脆就献他得了。粮食酒他妈的也上头,有点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