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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想不必了。”靳雅礼貌的道谢,语气中多少含着淡漠和疏离,乔天正怔了怔,本以为她听了这段故事或多或少会有所反应,只是,她太过平静,平静的连他都猜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
站起,靳雅悠然的望着无尽的夜色。闭上眼,享受着这里诡异的宁静,樱桃的粉唇,轻轻开合着,“这一趟来中国,是因为Ken师父的时装发布会上有两套我亲手设计的衣服,以后,我会拥有自己的工作室,会为自己的生活买单,所以,我不想再依赖任何一个人,包括靳司旻,包括南宫夜,自然,也包括你,正叔叔。”
正叔叔……
在她心里,他的身份,也只是“正叔叔”三个字。
“一个月后,结束我在这里十多年的感情,然后,我会回法国,重新我顾雅的生活。”靳雅笑得温和恬静,她不想依附于别人,因为,现在的她,不再是一个人,她有她的顾小样,有她自己的生活圈子,她想,以后的她,会过的很好,即使没有男人,她,依旧会很好。
爱,给了靳司旻,遗忘在过去,以后的她,没想过会和怎样的人一起过完下辈子,或许,只单身一人,抚养儿子长大成人,也是一种生活体验。
……
『清歌』,酒气熏天的包厢里,靳司旻拄着拐杖冷冷的看着摔箱倒柜的叶妃,森冷的眸子,除了冷冽没有半分的感情。
上万的名酒摔了一地,叶妃气红了双眼,东西砸够了,转而拿着包泄愤似的捶打在靳司旻站得笔直的身上,他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人类,以着俯瞰的姿态冷睨着她可笑的言行举止。
“靳司旻,我跟你在一起的三年到底算什么?!!!”头发凌乱的披散着,叶妃第一次这样失态,什么淑女,什么礼仪,她一点都顾不上,她只知道揪着他的衣领质问着她曾经无懈可击的爱情,“告诉我,就算你现在不爱了,但曾经爱的也是我叶妃,而不是她靳雅的影子!告诉我,你告诉我啊靳司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冷淡回应着他,靳司旻连眉都懒得皱一下,他不知道她到底想要表达什么,他不知道到底又哪里惹到了她。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清纯的面容突的狰狞起来,叶妃甩了包,直接扯过他的衬衫,“靳司旻,本来我还有点愧疚,可是现在,该愧疚的是你!三年的感情,对不起的不是你,而是我!知道吗?!”
“三年的感情,我早就放下了,既然都过去了,你又何必一次次提起。”
“放下了?过去了?”叶妃冷不丁的嗤笑出声,“靳司旻,你扪心自问下,我们是在学校聚餐的时候认识的,你见到我,不就是因为我吃饭的习惯跟靳雅那贱丫头太像吗!枉我自诩聪明,却在今晚才发现这个让人啼笑皆非的事实!”
“那时你还是那贱丫头的养父吧,靳司旻,你的恶趣味怎么这么变态呐,喜欢自己的女儿,这种***的恋爱很好受是不是?!!!”衬衣被揪的皱巴,靳司旻恍惚怔然,不可否认,他当初追叶妃,确实是因为她与众不同的气质,但是这与众不同,仅仅是因为和他心上模糊的影子很像很像——
那时,他只把靳雅当女儿,从没将心里的理想女人和靳雅挂上钩,现在听叶妃这么一说,他似乎一下子豁然开朗了,原来,靳雅,是早就在他心里了吗?“怎么,没话说了?”叶妃忽然觉得自己蠢极了,拿话扇自己的嘴巴子,是何等的愚蠢至极!
“叶妃,谢谢你。”靳司旻难得的对她展颜笑开,他的笑,太过炫目,叶妃愣怔了几秒,“谢我?你谢我什么?”
“谢谢你——”顿了顿,靳司旻掏出手机凝眸盯着屏幕上的照片,“让我知道了我心中至始至终只爱过一个女人。”
世界停止了喧嚣,叶妃脑中“轰”的一声炸开,像个木偶似的杵在原地,靳司旻浅笑着迈开步子,步伐坚定而有力,伴随着拐杖敲击地面的声响,不再是沉闷的,而是织造出了一曲世上最为美妙的乐章,那个乐章的名字,叫做幸福。
……
今天,是Ken回法国的日子,靳雅找了个借口留了下来,没有回酒店,也没有回南宫夜那里,反而,是搬进了她最初的家——『海蓝别墅』。
陈德白见着她,眼眶都红了,靳雅好笑又感动的抹着他那老脸上纵横的眼泪,两人在外面叙着旧,靳司旻就拄着拐杖站在门口凝着她,一切,都那样的美好,而这美好,又那么的让人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真切。
晚上的菜很丰富,是靳司旻亲自下厨做的,久违的亲切幸福感,弥漫在靳雅周围密实的空气中,每一道,都是她喜欢的菜肴,靳司旻最了解她的口味,该放多少盐,该放多少糖,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重逢之后的晚餐,本以为能在安然怀念中度过,却在半途,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章节目录 134 吻,很深很绵长……
更新时间:2013…7…18 1:10:48 本章字数:5384
桌上,多添了一副碗筷,是给不速之客南宫夜的。咣玒児浪
一进门就看到了沙发旁粉红色的行李箱,南宫夜的脸黑了黑,紫眸瞥向靳雅时,靳雅忙心虚的低头猛扒着饭粒,气氛,瞬间陷入压抑的诡异窒息中。
“这里的饭,很好吃?好吃到都忘记家门在哪个方位了?”语气低沉,南宫夜绷紧了那张绝美的妖孽脸,闻言,靳雅的头低的几乎要埋进碗里,靳司旻冷眼看着这一切,下一秒,眉梢轻挑,微勾的唇角含着不屑的嘲弄,“夜,或许丫丫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未来的一个月,她都会住在这里,和我一起。”
“……”紫眸半眯,眉目冷冽,南宫夜铁青了一张俊颜盯着靳雅乌黑的小脑袋,“顾雅,别忘了你姓什么!”
他极少叫她顾雅,此刻,也仅仅是提醒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珩!
“就算她现在姓顾,也改变不了过去姓靳的事实。”潜台词便是——
即使她说不爱了,但仍改变不了她曾爱过他的事实……
“过去改变不了又怎样,我们活在当下,要的是未来,至少,她现在姓顾不姓靳不是吗?”争锋相对,刀光剑影,靳雅低着头也能感受到餐桌上强烈拼斗的气场,咬了咬牙,还是抬起了头面对两股暴风雨的袭击,“夜,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过后,我会回去的。欢”
“如果我说给不了呢?”
“丫丫,想待就待着,他不是你的谁,你不需要向他申请这个时间。”
“……”靳雅沉默了,南宫夜的脸更黑了一层,起身,紫眸带着不容抗拒的锐利射在她脸上,“跟我出来,我们,好好谈一谈!”
“……”
客厅里,宽大的液晶屏幕上播放着八点档的爱情剧,时钟一分一秒的走过,拐杖搁置在一旁,细碎的额发遮住了晦暗不明的眼睑,靳司旻“专注”的看着电视,半个小时后,才听到重重的摔门声,某个小丫头,似乎被气的不轻。
“回来了?”侧头,他噙笑看着小脸气的鼓鼓的她,黯然的眸染上了一层小心翼翼的欣喜光亮,“我还以为,你会跟着他走……”
他的话语,太过轻飘,靳雅怔了怔,强撑起一抹笑毫不客气的坐到茶几上,倾过身,抬手抚平他微皱的眉,“放心吧,既然答应了你,我就不会走。”
“真的……不会走吗?”似乎不确定,向来一句话不会说第二遍的他,却是问的如此小心翼翼,他怕了,怕再一次让她从手上溜走,消失的无影无踪……
“真的,你看,我这不没走么。”
她好笑的扬眉,靳司旻深深的凝着她,手轻颤的覆上她温热的脸颊,唇角的笑,苦涩的让她心疼,“丫丫,我真的好怕这是一场梦,梦醒了,你就不再了……”
“丫丫,你知道吗,你不在的时候,我经常一个人坐在这里,看着你曾经看过的电视,听着你曾经听过的歌,画着你曾经画过的画,累了,就在这里躺着睡了,睡着了,就会梦到你,可是,每次在梦里想抱抱你,还没抱到,就醒了,然后,你就不见了……再然后,我就会坐在这里发呆,想着你会不会推开门进来,可是,我忘记了,你没有这里的钥匙,你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走,甚至,还把画都烧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日每夜的煎熬,他想她,想的快要疯掉,可是他找不到她,怎么找,都找不到——
泪悄然滑落,她并不想哭,可是就这么的控制不住,双手覆上他的手背,靳雅抽噎着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就哭了,半蹲下身扑进了他的怀里,音阶,跟随着肩膀在颤抖,“为什么要说这些……是你让我滚的,我听你的话滚了,你干嘛要这样折磨自己!”
“傻丫头,我是不想连累你啊……”不过二十九的年纪,话语里竟品出了沧桑的味道,靳司旻柔柔的抚着她的发,靳雅早已泣不成声,“你总是这样,总说为我好,可是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我一直想跟你一起,是你借着为我好的名义,一次又一次把我推开,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
丫丫,我只是想好好的保护你啊……
再多的言语也不及她拥吻住他的刹那,缠绵的思绪纷至沓来,第一次,趁着他睡着的时候她偷偷的舔舐他的唇,第二次,他被下了药,她霸道而狂野的强吻了他,第三次,她受了鞭伤住院,他断了他们的养父女关系主动吻了她……第四次……
原来,这些记忆丝毫不曾退却,他和她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丝感情的细枝末节,都已经深入骨髓,扎根心底。
双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唇舌交缠,她的吻技,依旧青涩的拙劣,靳司旻心里又暖又伤,舌尖追逐着她,寸寸深入,汲取着久违的甜蜜,手,缓缓攀爬上她的背——
气息紊乱粗喘,靳雅是清醒的,或许是冲动了点,但不可否认,即使选择离开了他,她对他的爱,依旧只增不减,所以,在他患得患失的心理下,一个吻,实实在在的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不管后果是什么,她只知道,她现在,就想这么做!
抚平他的伤口,抚慰他残缺的心,一个月的时间,她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再一次沦陷,她想,其实他们可以在一起,但是,中间无形的障碍,生生的隔断了他们,因为南宫夜的等待,也因为,电话里,他亲口说出的那句——
子弹穿过我的身体,我以为,我快要死了,死的时候,出现在我眼里的是妃儿的样子,那一刻,我才知道,我至始至终爱着的,只有你姐姐,妃儿一个人。
他爱的始终是他的叶妃,就好比,她爱着的,也始终是她的小爹地靳司旻,将心比心,这样执着的爱,她能体会。
可是,明知道他爱的是别人,她还是心疼的吻了他,心里,她笑自己的犯贱,犯的如此彻底……
吻,很深很绵长,退出,靳雅心事深重的退回到茶几上,清冽的水眸蒙上了一层绵薄的雾恍惚黯然,靳司旻也不敢做任何刺激她的举动,就这么被她“强”吻了一番后凝眸静静的看着她,灼热的眸光描绘勾勒着她精致的侧颜线条。时间,慢的仿似过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靳雅擦了擦粉唇,并没有勇气去看他,“我上楼睡觉了,晚安。”
“丫丫——”她转身,他叫住她,她顿住,凝神听着他接下去的话。
一秒,两秒,三秒……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轻轻嘱咐了句,“明天,想吃什么早饭?”
“……随便。”
“那我看着准备。”靳司旻顿了顿,很多话,卡在喉咙里,在面对她的时候,却怎么也无法说出口,沉了口气,才展眉强自笑开,“早点睡,做个好梦。”
“嗯。”靳雅淡淡的应了句。
“……”
……
小小的病房里,清一色的雪白墙壁,只有一张床,一条椅子,别的什么都没有。
双手搭在黑色拐杖上,靳司旻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正对面坐在椅子上虽然相貌平平但灵气尽现的心理专家范剑。
互相对视了一分钟,面无表情后,范剑忽的笑嘻嘻的拿起水笔翻开记事本,“下面是我问你答的环节,不管我问什么,你都要回答,明白?”
“……”靳司旻以沉默回答他。
“嗯?”没听到回应,范剑挑眉抬头,“不管明不明白都吱一声,OK?”
“……”靳司旻动了动眉毛,依旧傲的只给了他一个明白的眼神。
“好,病人是上帝,我不为难你。”范剑暗暗在心里嘀咕开了,这个上帝,真的太不配合了!
“姓名。”
“……”靳司旻静静的看着他,用眼神向他传递着一个讯息——亲,你刚才已经叫过我的名字了,何须多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