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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风鸣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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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必烈将方停君抱进了房放在床上,吩咐薛忆之进来後将房门关上。 
方停君与薛忆之都不知道忽必烈想干什麽,只见他细长的丹凤眼里闪过一丝捉狭之色,他细看著方停君的脸道:“停君,你脱忆之衣服的时候很痛快吧。”两个人恍然明白忽必烈想干嘛,方停君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他倒不全是因为忽必烈想要脱自己的衣服,而是他的怀中正揣著薛忆之的那块玉佩,只要一脱他的外套,立时就要露现,他的脸倒有一半是急红的。 
忽必烈看著他的脸色,却误以为他是害羞,笑道:“你脱人家衣服的时候手脚利落,怎麽临到自己头上倒是一点也不爽快呢。”他笑著去抽方停君的腰带,道:“你害我手下的将军出了这麽大的糗,你说我该怎麽惩罚你呢?” 
方停君一时间,鼻尖都渗出了冷汗,就在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薛忆之一把按住了忽必列的手,替方停君重新系上腰带。忽必烈惊讶地道:“你不报仇了。” 
薛忆之叹了口气道:“他是一个小孩子,顽皮罢了,没有恶意的,我们怎麽能跟他一般见识。” 
“他害你出了这麽大个洋相,还说没有恶意。”忽必烈轻哼了一声。 
“他若是有恶意就不会替我盖被子了,”薛忆之淡淡笑道。“他只不过想要逃走,再加上孩子心性,玩点恶作剧也没有什麽稀奇的。” 
方停君见他不记得自己骗他,药倒了他,还脱光了他的衣服害他出丑,倒记得自己顺手替他盖了层被子,一时间竟也说不上话来。 
“这就不罚他了。”忽必烈满面惋惜的样子,像是很不乐意错过这种机会。 
薛忆之想了一下,道:“非要罚,那就罚他在这里躺一天好,他性子这麽跳,也够他难受的。”既然苦主都既往不咎,忽必烈只好无奈地表示。他转过脸去看方停君,见他半垂著长睫面无表情,便笑道: 
“停君,这笔帐我先给你记上。还有你违背教主命,师命,私自逃走,等我到了大理再慢慢跟你算。” 
他转身出了房门,下得楼也觉得自己的心情不知怎的大好,手一伸吩咐白衣道:“去把对面的字画都买下来。”想了一下,又吩咐黑衣去买点瓜果送到房里去。两人都领命而去,不多一会儿白衣将字画买来,忽必烈就先一幅一幅看起来。他的卧房里只剩下了方停君与薛忆之,两人都是无话。方停君躺在床上,看著床幄的流苏,薛忆之则坐在窗台上看街上的人来人往。屋里静地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到。 
终於,方停君耐不住地开口了,他叫了声喂。薛忆之立即从窗台上跳下来,问:“你是不是渴了?” 
“不渴。” 
“饿了?”薛忆之想要伸手去拿黑衣送进来的瓜果。 
“不饿。”方停君皱了下眉头。 
薛忆之看著方停君俊秀的面容,一时猜不透他想要干什麽。只见方停君眨著眼睛道:“你坐在床边,我想同你说话。”薛忆之依言坐在他的床边,可还没等方停君开口,他就抢先说道:“聊天可已,但是我不能放你走。” 
方停君听了心里暗恨,心想这个傻瓜怎麽又不傻了,於是眼一闭不去理他。薛忆之微微一笑,也不去计较,动手削了一个苹果,将它放在方停君嘴边,见他赌气把脸侧过一边,就收回手自己吃起来了。可他再刚咬了一口,方停君就挑著眉道:“谁让你吃了,我要吃苹果。”薛忆之一愣,答道:“我见你刚才不大想吃。” 
方停君冷笑道:“现在不要,待会就要了。”薛忆之放下苹果,笑道:“那又是什麽难事,我再削一个就是了。”说完动手又削了一个苹果,方停君却冷哼道说他手脚太慢他现在没兴致吃苹果了,要改吃蜜柚,等薛忆之刚剖好柚子,他又改口说想吃苹果了。薛忆之刚想拿过刚削好的,方停君已经冷笑道,说都长锈了,他不吃。薛忆之立刻给他动手再削了一个,他又说要吃别的什麽了。这麽折腾了几圈,所有的瓜果都开膛剥皮了,方停君也没有真吃哪样。薛忆之始终面带微笑,对他有求必应。他见方停君微蹙著漆黑的眉,显然还没想好接著该怎麽办,就微笑著问了他一句,要不要出去照原样再买一份回来,让他接著玩。方停君看见他一付锤不死砸不烂的笑脸,倒是把自己气了个半死,眼一闭这下真得再也不理薛忆之了。薛忆之看著他略带稚气秀气的脸轮廓,轻笑著摇了摇头,拉过被子小心地替他盖好。 
方停君闭著眼苦思著脱身之策,他知道论武功,薛忆之绝对在自己之上不在自己之下,论心智忽必烈也可以和他斗个不相上下。自己一时不慎落在他们的手里,只怕要想脱身会很难。这麽想著,突然白衣进来叫薛忆之出去说王爷找。方停君心里大喜,正想运功冲开穴道,突然见白衣走了过来十指翻飞,将他周身穴道都点了个遍。 
方停君气极反笑,道:“我脚板还有那麽多穴道,你不一起点了,不怕误了你们王爷的命令。” 
白衣一愣,竟然真得脱了方停君的靴子,罗袜,将他脚底上的穴道也点了一个遍。这下方停君吃足了苦头,那些穴道刺激地他即痒又痛,片刻间折腾地他浑身是汗。他紧紧咬著牙忍著,心里将那个白衣的祖宗一个个骂过去,都不知道骂到第几辈,突然又有人解了他的穴道。他浑身一松,微微喘著气张开眼,见忽必烈正微笑著看著他。 
忽必烈笑道:“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见停君嘴不停地动,是在念什麽呢?” 
方停君心里暗好笑,心想能念什麽还不是编排白衣祖宗的来历,嘴里却笑道:“我念叨王爷呢,不知道王爷为何留下停君,想来想去停君没什麽可以为王爷效劳的。” 
忽必烈微笑著,他突然伸出手在方停君裸露的足踝上紧紧一握,道:“我也不想你干什麽,我只想把你带回去,然後在你这儿戴上一付镣铐。” 
方停君眨了眨眼道:“那停君岂不是成了王爷府上的一只八哥。” 
忽必烈笑道:“停君怎麽自谦起来,你怎麽能是只八哥,怎麽也要是只鹦鹉。”他身体向前倾,看著方停君道:“考虑一下,如果你肯做我府上的一只鹦鹉,我一定好好待你。”他举起手中的字画,笑道:“你喜欢字画,对吗,只要你开口,这天底下什麽样的名字画都会送到你的面前。你愿意做学问,我可以请天下最知名的大儒来给你授学。” 
“停君不明白,我有什麽值得王爷为我如此。”方停君淡淡笑道。 
忽必烈执起方停君的手将它放在手中,看著这只恐怕天底下最漂亮的男子的手,笑道:“天底下的人都自己的嗜好,我的嗜好就是收藏天下最有价值的东西。停君刚好在我的标准里。” 
“荣幸之极!”方停君打了个哈欠道,他眨著眼问:“收藏品有没有权力说不。” 
“好像没有。”忽必烈笑道。 
方停君笑道:“所以我从来不在这种没有可能的事上浪费精神。”他歪著头又笑著问:“那我现在可以提要求了吗?” 
“我的命并不值钱,我除了会点轻功,弹点琴以外,无一所长。”方停君淡淡地道。“王爷若是觉得我能值上自己一员大将的命,那是我的荣幸。” 
忽必烈走到方停君面前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眼与自己对视。忽必烈见他脸上色苍白,上面沾满了泥土,一脸的惶惑,一身的狼狈,突然手一松笑道:“我不过是开个玩笑,我怎么会不救他。”他走过方停君,轻声说道:“不过,别忘了你的命是我的了。” 
方停君面无表情听着他的话,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他冷眼看着进进出出的随军的太医,看着他们忙忙碌碌,脸色越来越灰白,药一碗一碗的端进来。 
不到一个时辰,忽必烈已经进来了三四次,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薛将军中的好像是一种名叫桃花障毒,这是苗疆一种罕见的障毒,发于春季,中之人面泛桃红色,非普通药石可救。需要当地的苗族巫医施以特别之法方可解。”一中年太医小声地对忽必烈说道。 
忽必烈烦躁地挥挥手让他们出去,他凝视薛忆之良久,方才转过头来看方停君,他眯着眼,眼里露出一种凶狠却又似透着杂乱情绪的目光。他突然一把将方停君拉倒在地,用手压着他。方停君一时有些错愣,不明白忽必烈何以突然如此。 
忽必烈看着他深吸一口气,将手慢慢放在方停君的脖子上,道: 
“你知不知道,薛忆之其实是我的弟弟。”他咬着牙道:“在我的心目中,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弟弟。”他眼里的目光越来越凶狠,他的手越压越紧,眼里的露出的思绪也越来越复杂。 
方停君右手抓着他越掐越紧的手,另一手抓着忽必烈的衣襟,呼吸声也越来越急迫,只听撕啦一声,他扯下了忽必烈的前襟。 
忽必烈看着方停君猛烈颤动的长睫,挺秀的眉眼,竟然不由自主的手一松。方停君半俯着身体,在地上咳着,他心里正暗暗盘算着如何控制忽必烈的情绪。忽必烈突然又粗暴地将他的身体翻过来,方停君看着他泛红光的眼神不由心头一惊。正想要开口说话,忽必烈已经俯身堵住了他的嘴。他像一头兽似的啃咬着方停君的唇,嘴里含糊地叫着他的名字,两只手急不可待地去脱方停君的衣服。这时候的方停君又惊又怒,这是他完全没有料到的局面。他一边竭力阻止忽必烈越来越狂野的动作,一边心里暗暗想着脱身之策。 
忽必烈却像似已经失去了耐心,他由脱方停君的衣服倒干脆撕裂他的衣服。方停君心里明白要杀忽必烈是轻而一举之事,可这将会令计划全盘打乱。他慌乱下,突然叫了句:“薛忆之,薛忆之,救我!”他这句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都忍不住转头去看床上薛忆之,见他仿佛听到了那句话,头拼命的动着,嘴里含糊着,依稀仿佛还是那四个字:别伤停君。 
方停君叫他的名字纯粹是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没料到会在那样的时刻想起的,居然是被他自己药倒的薛忆之。忽必烈喘着粗气,红着眼看着昏迷的薛忆之,突然爬起身来冲出了帐篷。 
方停君松了口气,爬起身看见薛忆之还在含糊地念着那四个字,他伏在床头良久才轻轻说了一句:“谢谢。” 
忽必烈在自己的帐蓬里尤如一头困兽似的走来走去,他觉得自己哪里失控了,他从来喜怒不形于色,即便是泰山崩于面前,也能不改声色,可是他竟然为了一个汉人半大的孩子失控,他自己也形容不出对他的感觉,有欣赏,妒恨,恐惧,还竟然有一丝爱慕以及一股似难以抑制的占有欲。 
帐篷的门帘被掀开了,忽必烈烦躁的喝道:“出去!” 
“王爷,有密函!”忽必烈一转身见进来的是自己的汉人幕僚郝经。 
忽必烈深吸一口气,接过密函,皱眉读了几行,便将它丢置一旁,冷哼了一声,道:“可汗让七弟阿里不哥来迎大理的那份地势图。” 
“王爷,可汗让阿里不哥来迎走军图,看来是不想让王爷带军从云南攻宋。” 郝经白色面皮,下颚几缕长须,很有几分儒家气,看似文弱却颇有几分杀伐绝断的智谋,是忽必烈手下重要的谋臣之一。他见忽必烈皱眉不语,便笑道:“王爷又何需发愁,这其实是一桩好事。” 
忽必烈一扬眉,眼里露出几分疑问。 
“王爷,要从四川绕至云南攻宋,其实并不是一桩易事,尽管王爷可以千里铁骑攻下大理,但南宋绝不是一个弹丸之地大理可以比拟的。若是王爷带军从云南攻宋,一是战线过长,二是,四川多山城,易守难攻。若是王爷取道云南,很容易腹背受敌。”他见忽必烈若有所思,又说道:“王爷,汉人兵家有言,不战而屈人兵者为上上之策。” 
忽必烈微微一笑,问:“怎么样才算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呢?” 
郝经笑了,轻声道:“如今之计,只要王爷不战,而最终能达到王爷预期目标的,都算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他眼见忽必烈微笑不语,就大着胆子说:“这人之兵可以是南宋,可以是七王爷阿里不哥……甚至可以是可汗。” 
忽必烈嘴角一弯,转了转手上的玉板指笑道:“若不是郝卿与我共事多年,我会认为你是汉人派来行使离间计的。“ 
郝经大惊,立即跪地道:“小人是一片赤诚为王爷,天地可鉴!” 
忽必烈笑道:“起来吧,你不用慌!你们汉人重谋略,这原本也是长处,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弄得四分五裂,祸起萧墙。谋略也不是不能用,但也要适度,看时机看人。”忽必烈的怒气其实只是一闪而过,他知道以目前的处境,有一条管用的计谋无亚于手握千军万马。 
郝经深知这位王爷脾性,见忽必烈的脸上的神色一转,他的心里就有了主意。“七王爷与南宋的权臣贾似道暗地里素有来往,如今又得宗亲的支持,王爷行事光明磊落,可是天底下人神智清明的又有能几个,这朝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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