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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建平用头上的矿灯照了一下钟小妹,在昏暗之中摸索着又把钟小妹的小手拉了起来。
没有别的意思,在这种只有掘进机前后照明灯照明的相对昏暗的环境中,男人应该给女人尽可能多的关爱,这是男人的义务。
“喀嚓~”又是一声坠落声响起。这一次近在咫尺。
郝建平、钟小妹和朱永涵不约而同的仰起了头。安全帽上的三盏矿灯同时照到了巷道顶上。
“喀嚓~”一条巨大的裂缝形成,就在郝建平与钟小妹的头顶。
“不好。”
“郝总小心。”
在郝建平拦腰横抱起钟小妹的同时,朱永涵已经猛地扑向了郝建平和钟小妹两个人。
郝建平抱起钟小妹柔软的娇躯迅速闪到紧贴在洞壁的地方,按照惯例。靠近洞壁的地方相对安全一些。
朱永涵已经伸手拉住郝建平,猛的把他们向掘进机的方向甩去。
刚才从他的角度他已经看到了郝建平背后发生的情况,而现在郝建平躲的这个位置就是最危险的一个位置。
刚刚从掘进机里钻出来准备休息一下的驾驶员已经吓傻了,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郝建平刚才靠着的那面洞壁自巷道顶开始缓慢的断裂开来。
郝建平猝不及防之下。被朱永涵甩了一个趔趄,抱着钟小妹蹬蹬蹬向前奔出了十几步,可想而知朱永涵使出了多大的力气。
反作用力之下,朱永涵自己向反方向倒退了几步,还没有等他做出及时的反应、、、、、、“轰~”整个洞壁在一阵震响之中轰塌下来,数百立方的矿石和泥土在瞬间就封堵住了巷道。
巨大的灰尘扬起。
郝建平也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抱紧了钟小妹就着朱永涵施加给他的惯性,拼命的向前方掘进机刚刚掘出的那一小块方寸之地扑去,只有那里才距离身后塌方的地方最远。而且掘进机探出的独臂也是最好的一个支撑,如果连那都撑不住了,那只有听天由命了。
钟小妹惊呼着使劲搂住了郝建平的脖子,把自己娇小的身体紧紧地箍在了郝建平的身上。
女人的天性,遇到危险的时候总会拼命抱紧身边的任何东西。更何况现在身边的是郝建平。
“咔、咔、、、”一系列的塌方引起了连锁反应,并且迅速的蔓延了开来。
掘进机司机刚反应过来,想要把自己藏进不亚于坦克装甲的掘进机驾驶室中,一堆碎石夹杂着泥土、煤屑就把他从掘进机上砸了下去。他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被掩埋了。
已经躲到掘进臂之下的郝建平只看到朱永涵头顶上那盏矿灯闪了一下,‘喀嚓’一声就熄灭了。他心里一紧,抱着钟小妹又向掘进臂下方靠了靠,把自己和钟小妹蜷在了一起,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减少塌方造成的伤害。
巷道中的救援队员们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塌方吓傻了,还没有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掘进机与他们之间的巷道就已经完全塌了下来,如果不是因为这面的巷道已经得到了加固和支撑,恐怕他们也会受到塌方的波及。
正在跟矿井下联系的曾启明得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井下发生了二次塌方,郝建平被埋井下,生死未卜。
“混蛋”,一向不爆粗口的曾启明跳了起来,下达了自己作为矿难救援总指挥的第一道命令:“我命令你们不惜一切代价把郝建平那小子给我从矿井里挖出来。”
谁都知道曾启明与郝建平的私交甚笃,可是在场的官员们还是没想到曾启明在情急之间竟然下达了这样不识大体的命令。
作为矿难救援总指挥,您就是想把郝建平救出来,也应该用‘被困人员’这个称呼代替‘郝建平’这个直称吧?你可是青州地区的市委书记,不仅仅是郝建平的朋友,下面被埋的也不仅仅是只有郝建平一个人。
难道这个郝总真的跟中央某大佬有着莫逆的关系?外界的传言是真的?
参与临时救援的官员们炸开了,迅速用自己的方式传达曾书记的最高指示。
曾启明在临时指挥部里转了几个圈,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精致的百信手机,迅速拨出了一个电话号码:“顾师长,我是曾启明。肃市发生重大矿难事故,我请求驻军参与救援。”
曾启明作为青州市的市委书记,按照惯例兼任了驻军军分区的第一政委,他就算是直接向驻军下达命令也不过份,更何况他的身份还摆在那里。
挂断顾师长的电话,曾启明在指挥部里转了两圈,又拨出了一个电话:“刘伯伯,我这里发生了重大矿难事故,我请求你们工程部队派出救援队伍携带救援机械马上赶赴我们这里进行援救。”
一个半小时之后,两架大型运输直升机轰鸣着落在了西山矿区,将近五十名工程部队救援人员迅速从直升机上卸下了两台小型掘进机,直升机没做任何停留,轰鸣着再次冲天而起,去运送第二批的救援人员和设备。
公路上,将近十辆军用大卡车在开路越野车的带领下蜂鸣着警笛向肃市的方向疾奔,卡车上站满了表情严肃的解放军战士。
人们诧异的纷纷聚拢到公路边看着绝尘而去的军车,纷纷揣测肃市到底又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不过眼尖的人还是看到了那些解放军战士手中持的不是新配发的九五式突击步枪,而是一把把锋利的铁锹。
井下的救援队已经被赶来的工程部队战士替换了下来,新赶到的部队在工程部队某首长的安排下分批次下到矿井之内,进行辅助清运工作。
肃市的官员们终于知道郝建平在曾启明心中的分量有多重了,在郝建平被埋在矿井下之前,曾启明只是按部就班的安排当地的救援力量投入援救,可是等到他得知郝建平被埋矿井下之后,一些常人绝对不可能使出来的手段被他毫不犹豫的使了出来。
曾启明脸黑如水的倒背着手站在矿井的出口,不言不行,那些官员们甚至是闻讯赶来的部队领导们都识趣的不去打扰他,他们看得出来,曾启明现在绝对处于暴躁的状态之中。
也只有曾启明自己心里清楚,郝建平这个臭小子现在对他的帮助有多大。自从他与郝建平结识之后,原本打算用八到十年才走完的路现在用短短三年多的时间就已经达到了同样的目的,而且上面现在对他的执政能力也是刮目相看,原本对他未来的定位也有了一些松动的迹象。
这个臭小子不仅智计过人、见识不凡,而且手段更是花样百出,甚至有的时候可以说这个臭小子有点心狠手辣,可是往往的,这个臭小子的办法就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
包括宋诗韵的事情在内,这个小子给自己解决得都堪称圆满,唯一受到伤害的宋诗韵估计在再次有了宝宝之后,心情也会慢慢地平复下来。
曾启明不知道自己失去郝建平之后,以后的路是否还能走得如现在这般顺畅。
哪怕这个臭小子以后只能躺在床上动动嘴,曾启明也要他活着。
第三百一十四章煤矿风波(八)
正在阿里山沉浸于云海之中的林雪燕突然之间接到了苏贝莉的电话,匆匆结束行程和郝馨一起返回了台北市,当天,乘坐飞机绕道香港返回了国内。
而坐在飞机上,燕子的身体就已经微微颤抖了起来,她手中紧紧攥着的,是她为郝建平选购的一个台湾蓝玉髓制作的观音吊坠。
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坐在飞机上,林雪燕就一直闭着双眼紧紧的抓着手中的观音吊坠默默的祷告着。
如果郝建平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活下去的勇气。
他,已经是她的全部。
西山矿的拯救现场已经完全被军管,闲杂人等一概不允许进入矿区,而此举反而更加重了人们的危机感,甚至有的人已经断定井下的人已经绝无生理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曾启明的心里也越来越沉重,他黑黑的脸色让任何人都不敢靠近他。而偏偏就在此时,他一直紧握在手中的电话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曾启明烦躁的接通了电话:“我是曾启明,有话快说。”
电话彼端顿了一下,传来曾老沉稳的声音:“启明,那个小家伙脱险没有?”
“爷爷?!”曾启明吓了一跳,头上的冷汗也冒了出来:“爷爷,现在正在救援之中,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
曾老嗯了一声,开口说道:“全力救援。”
如果曾老说出全力救援的话来,那就意味着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完成救援任务。
全力和尽力不是一个概念。
曾启明没有犹豫,向曾老汇报道:“爷爷,我已经调动了军分区的力量,还向刘伯伯求援了。”
“嗯,那个小家伙不简单,要力保他不失。”曾老在电话中命令道,但是从他的语气中却听不到任何的波动,但是曾启明知道。这就已经是爷爷下达的最高指令了,等于是告诉他可以调动他所能掌控的一切力量。
不简单呀,仅和爷爷一面之缘,就可以劳动老爷子下达这样的命令。
曾启明暗暗自躇,恐怕就是他也不能让老爷子这般挂心。可是他却忽略了。老爷子这般对郝建平,却完全是为了他。
专业的工程部队,专业的施工机械,还有一切以命令为准绳的部队。巷道抢险的步骤比那些救援队要快上了一个节拍,甚至在每个战士向外搬运矿石的时候都是喊着口号进行的。
1234,推动的是一台机器,一台庞大的国家机器。
塌方面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减着。
而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在塌方缩挤的那个狭小空间内。郝建平正和钟小妹挤坐在那台掘进机狭小的驾驶室里,研究这台结构复杂的掘进机该如何操作。
“这里应该是操纵那条掘进臂的地方。”钟小妹坐在郝建平的腿上,借着安全帽上已经开始昏暗的矿灯指着两条操纵杆说道。
她没有办法不坐在郝建平的腿上,掘进机的设计就是单人操纵的,没有设计两个人的乘坐空间,而此时,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之内,唯有这个驾驶室是最安全的地方。
郝建平安全帽上的矿灯已经熄灭了,是因为他连续使用的时间太长。根本就没有去充电的缘故。
“应该是,可是咱们现在启动了就只能向前挖,根本转不过头来。”郝建平说道。
现在两个人的情绪要远比那些突然被困在井下的人要镇定的多,也许是因为两个人都是非常人的缘故。
“向前走也是一条出路,也许咱们会遇到那些被困的矿工。”钟小妹扭了扭身子说道。
她不能不扭身子了。女人的矜持告诉她,郝建平的生理反应太强烈了,甚至硌得她很不舒服,可是她却无从逃避。
这个坏蛋。在这种时刻竟然还有这些龌龊的想法。
钟小妹真的是冤枉郝建平了。
钟小妹刚坐在郝建平腿上的时候,郝建平本来没有什么反应。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驾驶室里温度的逐渐升高,随着钟小妹不安的扭动造成两个人之间摩擦的加剧,郝建平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已经血脉贲张了。
而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可是,那绝对是对人性的一种考验。
谁能怀抱着这样一个大美女无动于衷?恐怕就是那个阳痿的柳下惠也会流鼻血。
可是,这个狭小的驾驶室实在是没有转圜的余地。
“那个,咳咳,小妹,要不、、、”
郝建平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坚硬凸起顶到了一个温润潮湿的地方,已经经历过燕子的郝建平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而钟小妹不安的扭动使自己几乎不能自拔,他尽力向后缩着,可是仍然不能改变两个人愈来愈紧密的事实。
钟小妹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了起来,灼热的气息在这狭小的驾驶室里循环不息,越聚越浓。
“突突突突”,掘进机猛地被郝建平启动了起来。
向后的两盏灯已经被坍塌的碎石砸烂了,前面的两盏灯也变成了独眼龙,郝建平和钟小妹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扒开了这个驾驶室,可是四周封堵的矿石根本就没有给这台马力强悍的掘进机多大的用武之地。
郝建平只是想用这样的举动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如果有可能的话,顺便把自己解救出去。
“建平,如果我死了,你会想我吗?”钟小妹突然脸儿红红的俯在郝建平的耳边说道,搂住郝建平脖子的小手已经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
女人有的时候真的很傻,有的时候连她们自己都知道,自己有的时候问出的问题真的很弱智,但是她们还是想从他的口中听到答案,当然是自己想听的答案。
“小妹,不许胡说八道,咱们一定能活着出去的,你一定能够找到自己爱的人,和他相亲相爱在一起生活一辈子,而我。也一定能再次见到燕子的。”
郝建平是在用燕子提醒自己的理智,否则他不但保证自己不会吻上钟小妹那对娇艳欲滴的红唇。
听到燕子,钟小妹的心被揪了一下。
“建平,答应我,不要再提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