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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结果跑到终点一看,就我一人,其他人还都在那儿拉扯着呢。”
人们哈哈的笑了起来,知道人家这是过来要钱了,有捂着钱包往后退的,也有把自己的钱包掏出来的捡着小票子扔到铜锣里的,五毛一块的,不就是买个乐么。不过经过这两个说相声的这么一闹,大家倒是都摸了摸自己的钱包。
人家这两位说相声的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再说狠了可就跟那两个贼做下死仇了。
该说的也都说了,您要是自己还不留心。那只能怪您自己该着破财了。
看到自己并没有引起游客的注意,一高一矮两个贼冲着说相声这两位威胁的瞪了瞪眼睛,大摇大摆的挤出了人群,从人群后面向郝建平和林雪燕的身后绕去。
“建平,给钱。”林雪燕摸着自己吃得圆鼓鼓的小肚子,冲着郝建平嘻嘻一笑。
瘦高个逗哏的嘴里笑话滔滔不绝,已经举着铜锣走到了他们面前。
老婆有令岂敢不从?
郝建平笑着从后屁股口袋里掏出了钱包,打开一看有点傻眼。
人家小铜锣里大多都是五毛一块的票子,最大的一张票不过是五块钱的,可是自己的钱包里只剩下一百的了。刚才买零嘴的时候把零钱都花了。现在如果自己甩出一百去肯定会引起别人的关注,郝建平可不是舍不得这一百块钱,他只是不想成为大猩猩,如果别人关注自己和燕子了,那么很有可能就会被人认出来,那么今天的游兴也就被扫了,游玩只能被迫改为视察工作,这可是他不愿意的。
郝建平伸手摸着自己其他的口袋,低声冲着燕子问道:“你有没有零钱?”
“小气样~”。燕子白了一眼郝建平,伸手从郝建平的钱包里拽出三四张百元大钞放到了铜锣里面,冲着瘦高个莞尔一笑:“你们说得实在是太好玩了。”
在国外的时候那些waiter只是端端盘子拎拎包你都给几十美元,人家相声说得这么好玩你还要找零钱。你是不是、、、、、、“哇~”,燕子还没有想完,围观的人已经哗声四起,还没有见过打赏街头说相声的一次就给三四百块钱的。看来这两个人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还真是败家呀,你们的老子就算是贪污来的钱。你们也不能这么招摇呀,你们就不怕给家里的大人惹麻烦?
燕子意识到自己又闯祸了,她吐了吐小舌头,急忙跟郝建平一样伸手压住了帽檐,唯恐被别人认出来。
郝建平苦笑着拉住了燕子的小手向人群外挤去,相声是没法再听了。
瘦高个已经看到那两个贼正挤过来,他举着铜锣冲着郝建平大声的提醒道:“谢谢这位先生和这位小姐的打赏,这位先生,财不露白,钱包看紧了。”
你麻痹!
两个贼差点没骂出口来。
郝建平笑着说了一声谢谢,头也不抬的拽着燕子急急忙忙的走了。
想偷我,那先得问问常毅和孙鼎他们那帮人干不干。
常毅拉着郝馨的小手也跟着挤出了人群,低头对着衣领上的麦吩咐道:“那两个小子如果再跟上来就处理掉。”
“处理掉?”耳麦里传来曹成岩吃惊的声音。两个小蟊贼而已,没必要处理掉吧?
常毅一阵头疼,看来能够理解自己语言艺术的人真是少之又少呀,他不爽的对着衣领说道:“两个小贼,找个茬子打一顿扔派出所去。”
曹成岩嘿嘿的笑了起来,好长时间没打真人了,手痒得难受。
“有贼呀?”郝馨忽闪着大眼睛望着常毅的侧脸,扭回头去向身后观察着。她对常毅可是崇拜得没边,游戏打得好不说,用拳头竟然可以把厚厚的钢板给砸出一个坑来,根本就已经被郝馨给划到了非人类里面去了。
常毅笑着冲着刚从人群里挤出来的那两个贼努了努嘴:“喏,就是那两个。”
两个小蟊贼在常毅的眼中还不如两根小葱值钱,他才不在乎给郝馨指出来呢。
“就他们呀,贼眉鼠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在电影里也就是演流氓土匪汉奸这一类的角色。”郝馨笑嘻嘻的说道。
到了影视城说什么都跟电影联系起来,不过郝馨还真猜对了,在脸谱化非常严重的中国影视圈里,这两个家伙还真演过几回流氓土匪的龙套,而且演得还不错,绝对是本性演出。
郝馨看到他们,他们可没留意郝馨,两个人的眼睛正一个盯着燕子丰满的屁股,一个盯着郝建平屁股口袋里那个厚厚的钱包呢。
胖子盯着燕子的屁股咕咚咽了一口口水:“这豆儿(姑娘)的条真不错,要是能顺条一把就爽死了。”
瘦子嘿嘿一笑:“如果要是能财色双收那是更好,就是这里面的风不顺,要不咱踩着他们,看看他们、、、、、、”
“踩尼玛戈壁,你丫的踩到老子了看到没有?”曹成岩劈手揪住了瘦子的脖领,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
“我艹。”当佛爷(扒手)的可不都是胆小如鼠之辈,这两个家伙在影视城也厮混了一年多了,在影视城也算是有一号的人物,此时被人当街抽了一个大嘴巴,如果没有个说法的话以后就甭在影视城混了。
两个小偷左右轮拳向曹成岩脸上招呼了过去,曹成岩可是叮嘱过人们了,谁敢帮手跟谁急,所以郝建平那帮保镖们只是嘻嘻哈哈的看了一眼打在一起的三个人,就一个个的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倒是那些毫不知情的游客们里三圈外三圈把三个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曹成岩这个家伙就是手痒得难受了,面前这两个小蟊贼虽然也是打架的老手,可是他如果认真对待的话,这两个家伙早就已经骨断筋折躺在地上‘哎呦’了,而此刻,三个人竟然打了一个旗鼓相当,只不过那两个小蟊贼的身上脸上时不时的就会挨上一拳两脚,而他们却连一下实在的也没打到过曹成岩,等到曹成岩估摸着郝建平和燕子已经走远了,伸出两个大巴掌来,左边一巴掌,右边一巴掌,两个小蟊贼喷着满嘴的血雾就飞了出去,落到地上就爬不起来了。
影视城驻有派出所,各个景点也有巡逻的治安员,这边一有动静早就有人跑了过来,不过这时这两个小蟊贼已经躺在地上了。
“艹,又是你们两个小子,说,这一回是怎么回事儿?”治安员瞪着地上躺着的那两个小子,把手中的手铐抖得哗啦哗啦乱响。
“段哥,我也不知道呀,这个小子上来就对我们俩动手,你看我这牙、、、、、、”瘦贼摸索着从一地的血水中找出两颗牙举了起来。
曹成岩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冲着治安员说道:“这两个家伙要偷我钱包,被我发现了。”
“早他妈知道是这么回事。”治安员毫不客气的把手铐砸在了胖贼和瘦贼的手腕上,顺手一人赏了一个大锅贴:“滚起来,跟我到派出所走一趟。”
“冤枉呀。”两个贼欲哭无泪:“我们这一回可真没打算偷他。”
被人冤枉的滋味真特码不好受,可是,谁让咱案底厚实呢,人家一说治安员就信了。
听说是两个贼,围观的人们嘘声一片,不知道是谁把手中的矿泉水瓶子扔了进来,正砸在瘦子的歪嘴上,半瓶水份量也不轻,疼得瘦子哎呦了一声,雪上加霜。
“少废话,你们没打算偷他那打算偷谁了?赶紧站起来跟我走,别给我找别扭,还有那个你,跟我们到派出所录一下、、、、、、我去。”
治安员的手臂刚抬起来就定住了,抓贼的那个家伙呢,怎么跑得比贼还快?
算了,反正这两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抓回去审一审也就都明白了,就算说不清道不明把他们扔进拘留所里关几天也绝不会冤枉他们,自己也清静几天,省得天天听人投诉。
第五百六十八章演砸了吧
“咳咳,燕子,我看咱还是不去了吧。”郝建平为难的拉住了林雪燕。
燕子笑嘻嘻的挽着郝建平的胳膊摇晃着:“好建平,你就去呗,我就想看看你穿上盔甲的样子,我敢保证,你穿上盔甲之后一定是最帅的。”
郝建平眼前一亮,倒不是因为他听到了燕子夸奖他帅,而是他看到了前面不远处有一家照相馆,在影视城里开照相馆必定少不了各个朝代的衣服,盔甲更是必备道具之一,到照相馆里换上盔甲哄哄燕子开心,总比她让自己去做那个啥要强吧?
“燕子,照相馆里一定有盔甲,咱们到那儿去照几张相,我让他们给你找一身穆桂英的穿上,我穿上一身赵子龙的,咱们来一个赵子龙大战穆桂英。”
“我不我不,我就让你去嘛。”燕子搓搓着小脚耍起了赖,干脆蹲在地上不走了。
郝建平脑袋已经有一个半大了,燕子再蹲在地上,那么马上他们两个人又要被人围观了。
郝建平一跺脚,就跟xx党党员上法场英勇就义一般,咬着后怖说道:“去就去,谁怕谁。”
“嘢~”,燕子欢叫着从地上跳了起来,拉着郝建平就向远处的那一簇人群跑去,人还没到声音先到了:“这里还有一个,我们报名。”
这里是各个剧组招龙套的固定场所,谁知道怎么的郝建平和燕子鬼使神差的就溜达到了这里,燕子看到围着一大堆人就拉着郝建平凑了上去,正是《逐鹿》剧组正在招聘临时演员,这是一个大场面,需要找四百名男龙套,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穿上盔甲会站着就行。
与其说燕子想看郝建平穿上盔甲的样子,倒不如说燕子想看郝建平拍电影的样子。估计等到回头电影上映的时候,燕子得把自己那帮小姐妹们全拉到电影院去,瞪大了眼睛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一个一闪而过的大龙套。
听到燕子的喊声,那个三十几岁的剧务只是抬头看了被燕子推过来的郝建平一眼,随口问了一句:“叫什么名字?”
“郝、、、郝、、、”
郝建平还没想好要给自己起个什么名字呢,那个剧务就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好了,到后面等着吧,二十块钱一份盒饭。”
游客临时客串龙套演员的事儿剧务见多了,根本就引不起他的注意。
郝建平探了一下头,看到剧务在他手中文件夹的一张表格上写下了郝好这个名字。至于年龄籍贯之类的则是龙飞凤舞的写了一大串,那墨宝估计过一会儿连他自己也不认识了,估计这位剧务在改行之前是做医生出身的,不过这样也好,到省去了郝建平的一番麻烦。
剧务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不耐烦的冲着围观的人群喊道:“还有没有报名的,还差十二个,人凑齐了就开工了。”
围观的人不多,大多是一些游客。那些跃跃欲试的早就在前面剧务喊的时候就已经加入了,现在留下来的纯属看热闹的。
剧务最头疼的就是这种不大不小的场景,如果是上万人的大场面就可以向驻军求助,又有纪律。效率又高,偏偏就是这种几百人的场面,一般都是找群众演员,鱼龙混杂不说。光是讲戏就得讲半天,有的时候还会出岔子。
“算我一个。”
“名字。”
“常毅。”
“还有我,孙鼎。”
“等等。还有我,曹成岩。”
“还有我、、、”
“还有我、、、”
呼啦呼啦十来条大汉从各个角落里冒了出来,大老板都去演龙套了,咱怎么也得跟着起起哄,给龙套当龙套吧。
剧务笔头子耍开,刷刷刷把报上来的人名记了下来:“还差五个、、、还差三个、、、还差一个、、、”
“我,林燕子。”
挤在郝建平身边正挠着郝建平手心的燕子突然喊了一声,那声音,莞尔清脆,用脚丫子听也知道是个女的了。
“捣什么乱,只要男的。”剧务瞪着眼睛望向了声音来源之处,可是在看到燕子掩饰不住的国色天香之时,咕咚咽了一口唾沫:“算了,就你吧,等一会儿你站到最后面去。”
中军帐外黄沙弥漫,残破的旌旗迎风招展,一杆大旗挑着一个大大的吕字,迎风发出猎猎的声音,数百将士盔歪戟斜,脸上还留存着大战之后已经干枯的血迹灰尘,可是他们依旧肃立在大帐之外,从营门到大帐,向前微倾的戟尖寒光闪闪,透露出一种肃杀之气。
一声马嘶,一匹矫健的骏马两只前蹄高高扬起,等到落下之时,马鞍上的银盔将已经翻身跃于马下,手持方天画戟雄赳赳气扬扬向营门而来:“大耳贼,无义匹夫,竟然敢趁我不备偷袭于我,我一定要把你挫骨扬灰,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奉先、、、、、、”早就已经在营门候立的一中年文士快步迎上银盔将,一脸急怒的说道:“此时不宜与刘备兴兵,刘关张三人武艺高强,籍徐州之利、、、、、、”
“怕什么,我有赤兔马,我有方天画戟,我有万夫不当之勇,今天如果不是大耳贼趁我不备暗箭伤人,我早已将他斩于马下。”不用介绍,也知道此将是三国第一猛将吕布吕奉先了。
“将军~”,一声娇呼声从中军帐中传来,一位身穿束腰亮银甲头戴银盔腰悬银剑的绝代佳人脚步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