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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不明白为何梦里出现的是墨青山,虽然自己对墨青山最有感觉最来电,可她深深地知道;墨青山这种人不是自己能驾驭得了的,况且二人属于不同的世界,门不当户不对,爱上他等于慢性自杀。
裴寅和二虎子像灰太狼一样听话,也可以任意欺负,可是他俩是十七、八的小正太,她一个二十四岁的文艺女青年下不了吃嫩豆腐的手;作罢。
馆长有点钱有点小帅,虽然瘦可以增肥健身;唯一的缺点是太铁公鸡。
梁子瑄……多金、温柔、帅哥、体贴、情深,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想一遍似乎没有缺点。只可惜,太完美的男人让人不放心,也作罢。
如此一想,丁瓜瓜发现似乎除了馆长的小气不能容忍,其他方面他全占了优势。馆长对自己挺好的,甚至连女人用的月事物品都考虑到,看样子他是真的喜欢自己。
好吧,如果能拿到财经大权,她便嫁。
她去汴梁锻炼,馆长去江南开辟革命根据地,然后她顶着京城来的光环加入馆长的队伍,夫妻二人专门坑有钱人的钱,打遍江南无敌手。
这样的未来似乎不错。
一早起床,丁瓜瓜想着待会要进去伺候墨青山脸便发红,犹豫了半天才出了屋门。墨青山的屋门敞开着,里面没人。去了伙房,问了奎叔才知,墨青山一早便出门办事去了。
丁瓜瓜心头卸下大石头,无视奎叔鄙视的目光,洗洗之后揣着掮客秘籍偷偷溜出墨府。
东云巷建赛马场的事儿县太爷并未告诉馆长大人,以至于丁瓜瓜拿着秘籍来找馆长大人时被他冷嘲热讽了一番。
“你的墨少爷是真傻还是假傻?竟然由着你高价收屋。”
丁瓜瓜狠狠地瞪他一眼,把掮客秘籍扔过去,“什么我的墨少爷?馆长你再这么说我跟你急。”
馆长鄙视她一眼,拿起掮客秘籍问道:“什么?”
丁瓜瓜没好气的说道:“上面有字自己不会看啊。”
“就你的狗爬字……掮客秘籍?”馆长大人举着秘籍,从上面看着丁瓜瓜,一脸的严肃表情:“你是不是给裴寅和二虎子写过?”
“没你这个全。”丁瓜瓜点头道。
“嗯……”馆长清清嗓子,轻声道:“算你有良心。”说着,他翻开第一页认真仔细的看起来,才看了开头便嫌弃道:“哎哟,字真难看。瓜瓜,下次你说我来写。”
丁瓜瓜冲他做了一个鬼脸,馆长看了几页突然合上,把秘籍往桌上一扔,不屑道:“纸上谈兵。”
丁瓜瓜怒,居然看不起她,她伸手去拿秘籍。哪知,馆长比她快一步抢走。
“放我这,得空给你好好改一下,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掮客。”馆长拿着秘籍走到书柜旁,放进书架里,想了想觉得不妥又拿出来,打开中间的抽屉,小心翼翼的把秘籍放了进去。
德行,还说不好。丁瓜瓜见他如此宝贝自己的秘籍,心里头像是吃了蜜似的甜滋滋的,她看见了一个商机,写掮客秘籍去卖,绝对挣大钱!如果有可能,再办一个掮客学堂什么的,就像二十一世纪的培训机构一样,开连锁店,让她的掮客培训机构开遍整个大宋。
“哈哈!”想的得意笑出了声。
忽然,馆长的瘦长脸在眼前放大,离她只有一毫米的距离,丁瓜瓜吓了一跳转身就跑:“馆长,我还有事先走了。”
“喂,瓜瓜。”馆长想起来有样宝贝的东西没给她,便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包裹追了出去。
其实,丁瓜瓜的掮客证他老早便做好了,一直没给她是想让她再练练,而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开后门毕竟有损他素来公平公正的形象,要给也只能私下偷偷给。
可是,丁瓜瓜那天气呼呼的走后一直没回来,他也没机会交给她。
馆长拿着包裹追到上善若水堂外面,丁瓜瓜比兔子撒的还快,已经到了前面第三家铺子。馆长举起包裹正要喊她的名字,忽然停下了。
在第二间铺子的位置,有个穿着黑色劲装的一看便知是混江湖的男人紧紧地跟着丁瓜瓜,那个傻妞低着头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跟踪了。
是墨青山的人吗?虞道县的人多复杂,但素来平静安全。这青天白日的,瓜瓜又没得罪过人,应该没事吧。
馆长如此想,可心里终究放不下,正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上善若水堂隔壁的茶叶老板站在铺子门口喊他。
馆长晃过去,茶叶老板神秘兮兮的凑上来,低声道:“萧馆长,昨儿夜里东云巷死人了。”
馆长怔了一怔,东云巷?死人?为何他一点不知情?
老板又道:“今儿一早我打那儿过听人说的,李富他爹和儿子被人下毒害死了。而且呀……”老板四处看了一圈,又凑近了些,笑的有些暧昧:“听说,李福他爹死的时候嘴里念着瓜瓜的名字。”
“不好!”馆长大叫一声,虽然不明白为何李福的爹和儿子会被人下毒害死,也不明白为何老头死时喊瓜瓜的名字,但他知道跟踪瓜瓜的定是坏人。
馆长冲进上善若水堂,二师兄和裴寅都在还有两个护院,“快,跟我走!”他大吼一声,已带头冲了出去。
那几位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却被馆长苍白的脸与惊恐的大吼吓住了,条件反射的跳起来便跑。
可是,上哪里去找丁瓜瓜呢?
丁瓜瓜从上善若水堂跑出来,后来才想起忘记劝说馆长去江南。既然决定与馆长培养感情夺取财政大权,那么从现在起收买他的心。
于是,丁瓜瓜拐了弯往东边的文房四宝店铺走了去,买个砚台送给馆长。
前面有一个脚步飞快的年轻男子,穿着素色锦袍,从后面看像极了梁子瑄。好些天没见到梁子瑄了,丁瓜瓜便盯着他,那人忽然往旁边歪了歪头,真的是他。
丁瓜瓜不想和他多有牵挂,既然他没瞧见自己能躲就躲。她低着头准备往右拐,然而前面已经有人喊道:“瓜瓜。”惊喜的语气。
丁瓜瓜只好抬头,假笑:“梁公子!好多天没见到你了,去哪儿了啊?”
梁子瑄疾步走来,带着重逢的喜悦笑道:“家母身子不适,家去了。你吃了吗?”
怪不得这么多天没见他出现,还以为他自动自觉的离开了呢。看着他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丁瓜瓜想,如果他不是丁紫衣的爱人多好,自己和他一定能成为好朋友。
只可惜……不过,自己很快就会离开虞道县,那时相忘于江湖再也没有纠葛。
多凡有钱人到虞道县是为发更大的财,像梁子瑄这样的有钱公子虞道县多的是,带着家族的钱进驻虞道县,拍拍县太爷的马屁,划一块山头开矿产,发了大财后回家。
虽然梁子瑄未说他来此的目的,丁瓜瓜想,不外乎是这个目的。没能力给他牵线搭桥认识县太爷,不如趁这个机会介绍县太爷的小舅子。那么,就当做一件善事为自己积阴德。
如此,丁瓜瓜微微一笑,道:“没。”
“相请不如偶遇,前面有家新开的店,不如去尝尝。”
有吃的丁瓜瓜自是点头,“不过,我可以带个朋友去吗?”
“十个也行。”梁子瑄大方的说道。
听说丁瓜瓜介绍的人是县太爷的小舅子,梁子瑄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和丁瓜瓜一块去了红茶坊。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到钱掌柜,便带着丁瓜瓜抄近路。
丁瓜瓜到虞道县也有三个多月了,可许多地方没去过,梁子瑄带她走的这条道越走越陌生。铺着黑色青砖的小巷寂静无声,中间的石块上面踩的油光发亮。
“梁公子,是这条路吗?”寒风从巷子口吹过来,冷的丁瓜瓜直打哆嗦。
“应该没错,我上次走过。”梁子瑄嘴上虽然说着,却是突然拉着丁瓜瓜停下来。
前面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黑色劲装的男人蒙着脸,只露出有着凶光的眸子盯着他俩。
擦,武侠剧里的打劫!
丁瓜瓜突然就想哀嚎,是不是踩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她决定给自己封一个绰号:衰神一号。
“瓜瓜,抓紧我。”梁子瑄紧紧手,握着丁瓜瓜的手更紧了些。
他是温文尔雅的俊公子,想必遇上这样的事也害怕极了。丁瓜瓜听见他的呼吸加剧,胸口上下起伏,脸色也变得有点苍白,可他依然将自己掩护在身后。
忽然便有些感动,眼窝发热,鼻子发热。丁瓜瓜凑到梁子瑄耳边,低声道:“往后跑。”说着,拉着他便往后转身。
然而,视线中又出现了一道黑色的影子,她没来得及看清那人是男是女,只看见那人一个手刀砍下,眼前一黑晕了。
冰凉的冷水兜头浇下,丁瓜瓜被刺激的醒了过来。她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是几条腿,沿着腿往上走,对上两个蒙面男人的凶狠目光。
光线有些暗,丁瓜瓜转眼看了一下,自己背靠着柴垛,衣服从里湿到外,冷的牙齿咯咯作响。梁子瑄躺在地上仍昏迷不醒。
见她醒来,其中一个黑衣人蹲下,捏住她的下巴,用一种近似沙哑的声音问道:“说,墨青山为何收东云巷的屋子。”
又是东云巷!又与墨青山有关!
那里不过是建赛马场,为何县太爷兴趣满满,这些武林人士也兴趣满满呢?
丁瓜瓜知道,自己若说了,这些人有可能杀人灭口,不说少不得遭点皮肉苦。看了眼梁子瑄,这家伙还在昏迷。
她清清嗓子,尽力用最大的声音希望能把梁子瑄吵醒。
“要我说也可以,有条件。”她必须为自己争取一下,行不行的通也得争取。
果然,没行得通。只听一声清脆的“啪”响,丁瓜瓜的左脸挨了一巴掌,痛的她眼冒金光耳朵嗡嗡的听不清声音。
“他娘的,不要命了,敢跟老子谈条件。”男人甩了甩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寒光一闪,匕首已抵住丁瓜瓜的喉咙。
“说!再不说老子割了你。”
“啊……”一声有点轻微的呻/吟打断男人的怒喝,躺在地上的梁子瑄突然动了一下。
“大哥,他醒了。”一个黑衣人冲到梁子瑄身边,拎着他的胳膊像死猪的把他拖起来,捏住他的下巴左右开弓扇了好几个耳光,将梁子瑄扇清醒了。
“你我素不相识,为何打劫我们?要钱是吗?我这里有银票,全拿去。不够我让家人送过来。”梁子瑄的声音抖得不像话,却爬到丁瓜瓜身边像老母鸡似的护着她。
冷冷的一眼后,男人把手伸过来。梁子瑄从衣兜里掏出七张一百两面值的银票,被男人一把夺了过去,在手心里拍了拍递给身后的小弟。
“放……”梁子瑄的话还没说出来,却被男人一巴掌拍飞,骨碌碌的滚到一旁。
“梁公子!”丁瓜瓜大叫,想扑过来却被男人抓住,匕首再次抵住喉咙,阴森的语气在耳边响起:“再不说老子杀了你!”
☆、38三八
冰凉的杀气直逼心脏;将丁瓜瓜吓的魂飞魄散,呆呆的看着黑衣人的眸子里面呆呆的自己,心里却清楚地告诉自己,不能说;说了这刀便进了自己的喉咙又要再次去见马克思大人了。
黑衣人使了点力,尖锐的刀尖似乎进了自己的肌肤里面,丁瓜瓜的喉咙到不痛,痛的是扭成一团的心脏,承受不了这样让人窒息的恐惧快死了。
就在她满头大汗惊恐之际,突然听见一声惨叫,“啊!”;声音是从前面传来的,声音似乎是去踹梁子瑄的那个黑衣人发出的。
黑衣人挡在前面;丁瓜瓜看不到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在黑衣人扭头往后看的一刹那,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往前用力一推,将没有防备的黑衣人推翻,然后她就地一滚,滚开了两三步的距离,顺手一摸,抓到一根木棍子,迅速的站起来像打棒球那样的高高举着。
她刚才醒过来的时候便已发现这里有木头,所以特意朝这个方向滚了。黑衣人没想到她会突然袭击,偏偏他的伙伴已被梁子瑄砍了一刀,他愣了一秒决定先搞定丁瓜瓜,如狼似虎般扑上来。
这个时候的丁瓜瓜冷静的忘记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只全神贯注的盯着黑衣人,见他扑来,双手往前用力挥去,只听见一声凄惨的嚎叫声,冲破屋顶直上云霄。
再一看,黑衣人蒙脸的黑巾被挑开,从左眼开始往下滑到鼻梁再到右边的嘴角被木棍子的头伤了一道又深又长的大口子,瞬间整张脸被鲜血染红。
黑衣人呆住,简直不敢相信对面杀鸡无力的女人竟能伤了自己。被梁子瑄砍伤的那一位也呆了,就连梁子瑄也没想到丁瓜瓜竟有如此的本事,快狠准的一招便将人刺伤。
“瓜瓜!瓜瓜!”救命的声音似乎就在附近。
“二弟,撤!”被丁瓜瓜刺伤的黑衣人冲过去扶着另一个黑衣人迅速的逃走了。
“丁瓜瓜!丁瓜瓜!”救命声又近了一些。
丁瓜瓜扔掉木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