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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掩饰心内的喜悦,激动地往前一抱,稳稳地将丁瓜瓜抱在怀里。
“馆、馆长……”馆长虽然瘦可个子不矮,比丁瓜瓜高了大半个头,窝在竹竿似的怀里也必须抬头仰视。
丁瓜瓜想,既然决定考虑馆长,不妨试试有没有来电的感觉。她没有动,可是心里却不停地哀嚎,为何没有小鹿乱跳!
“瓜瓜,我喜欢你。亲一口,就亲一口。”美人在怀,馆长兴奋地闭上眸子,声音激动地打颤,噘着嘴巴靠下来。
“馆长!馆长!”外面,大师兄突然尖叫,像阵狂风似的从远处跑来。
娘希匹的,又来坏老子好事!
馆长犹豫着是继续还是放手,不想被丁瓜瓜用力推开,在大师兄跑来前,二人各自分开。
“花子她,哭的断了气。”大师兄喘着粗气,脸色煞白。
崔花子听说丁瓜瓜去京城,心里头高兴地不得了,不仅买了几身颜色艳丽的衣裳,更是将存了多年的钱拿出来炒房。她说的赚了六十两不过是市价,房子还在手上等着下一轮高峰出手。
这些日子,她每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在馆长身边转来转去,没有丁瓜瓜在,馆长的目光偶尔会飘到她这里,虽然仅仅是让她去做事。
但,看比不看好。
崔花子做了几天的美梦,即使得知丁瓜瓜回来了也不担心。上善若水堂的人全知道,丁瓜瓜彻彻底底是墨青山的人了。
只是,当馆长跨进屋看着丁瓜瓜时,那眼神黯然**,悲伤欲绝,眼里再也没有其他人,崔花子不得不从美梦中醒来,丁瓜瓜永远在馆长的心里。
他二人留在正厅,她黯然的随其他人离开,越走她的心越痛,想着自己几年如一日的喜欢馆长,可耻的手都没拉过。
崔花子坐在门槛上,抬头望着被黑色蒙住的苍穹,默默地流下眼泪。哭声,越来越大,哭到最后哭
☆、42四二
崔花子醒来不想见丁瓜瓜;出来的有些久了,丁瓜瓜便回到墨府,不想看见墨青山更不想与他讲话,偷偷地溜进去。然而,墨青山、胡大飞及李大叔全不在;家里只奎叔一人。
丁瓜瓜吃了点东西便洗洗便睡了。
翌日;她故意赖床;奇怪的没人来喊她起床;待她出了门;仍然只有奎叔一个人在家。
一夜未归?
对于自己被胡大飞强行带走没炒到房子这件事;丁瓜瓜是一肚子的火,却也极想知道墨青山让她离开的真相。她不想问墨青山,也不想问奎叔;可是不问奎叔便没人告诉她答案。
虞道县比魏县暖和许多,日头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奎叔脱了外袍在院子里砍柴,嘴里吆喝一声,一斧头便砍下去,“啪”的一下,木头分成两半,手法干脆利落。
丁瓜瓜绕着他走了一圈,奎叔停下,擦了脸上的汗,奇怪的看了看她,说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
“东云巷闹鬼,你不去瞧热闹?”
闹鬼?看着奎叔一本正经的表情,丁瓜瓜愣了一秒后转身便跑。
闹鬼好,最好再闹妖怪什么的,这样房价会受影响大跌,让那些炒房的边儿哭去吧。
哼哼,不带自己炒房的都是王八蛋!
丁瓜瓜痛并快乐着来到东云巷,果然这里人山人海,比虞道县上庙会还要热闹几分,进入东云巷的几条路口已被官差封住,只给出不给进。
望着前面黑压压的人头,丁瓜瓜跳了跳,可惜个子有点矮看不到里面。她拉了一个大娘问什么情况,大娘绘声绘色的说道:“哎哟,昨儿晚上这里闹鬼,可吓死人了。好多鬼影子,有白的有黑的,还有一个穿着大红色的衣服,头发到腰,舌头拖到胸口这儿,还是绿色的,好些人吓得到现在还没醒。”
大娘说的好像她亲眼见过,丁瓜瓜本不信世上有鬼,可自己灵魂穿越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丁瓜瓜低着头哪儿有缝隙往哪儿钻,挤到别人被骂几声当做没听见。她正钻的起劲,忽然肩膀被人一拍,“瓜瓜!”
丁瓜瓜回头,“虎子,你们也在。到底咋回事?”
“闹鬼。租我家屋子的那个杨奉吓得尿裤子,他娘子吓的晕过去,后来连滚带爬的去住客栈。”二虎子双手环臂,一边说一边打了个冷战,头顶有太阳照着,挤在人群中仍抵挡不住鬼带来的寒气。
“是啊,好多家看见鬼了。太他娘的奇怪了。”裴寅双手抱在胸前,严肃的表情。
也许普通的老百姓只是对有没有鬼感兴趣,而对于手里有房的掮客们而言,思考的便是闹鬼后的东云巷带给他们怎样的坏处。
丁瓜瓜将他二人拉出人群,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问他们手上还有几套房。二虎子揉揉鼻子,委屈道:“两套。”
裴寅:“一套,老早以前买的。”
丁瓜瓜很想幸灾乐祸一把,可对象是二虎子又高兴不起来,便拍拍他的肩,低声道:“没关系,你不仅留着,等这里房价大跌时,咱们再……”
她举手做了一个砍的动作表示下手收购,闹鬼的房子谁敢住?尤其大面积闹鬼地方。二虎子和裴寅面面相觑,瓜瓜这是没炒到房子受了刺激吗?
丁瓜瓜在二十一世纪做销售曾在网上看过南京十大凶宅,有一处别墅据说是兄弟二人的,别墅前面有个小湖,荒废后四周杂草丛生,下午四点多便让人感到阵阵寒意。不过,小区也只这别墅有问题,其他房子照旧卖。
既然穿到古代,一定要见见凶宅。至于墨青山,想来不会在有鬼出没的地方建赛马场,这有风险,会有人担心鬼控制马匹,说不定会闹出人命什么的。
但,虞道县人来人往流动人口众多,时间久了,鬼宅自会被人们忘记,而新来的人不知道这里闹过鬼,到时候他们把房子卖了拍拍屁股去江南。
官差出来清场,轰走围观的群众,大多数人回家了,只有少数无事佬躲在一边看着。
巷口里出来一行人,肥肥的县太爷走在最前面,他身旁跟着的却是墨青山与馆长,两人一左一右一边走一边听县太爷讲话。
墨青山依旧一身墨绿色锦袍,生的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器宇轩昂,天生的高贵气势往人群中一站,没办法装看不见。再看馆长,虽然被墨青山比下去,但因身边有个肥肥的县太爷,竟是将他的竹竿瘦衬托出神采飞扬的韵味。
“他们怎么和县太爷一起?”丁瓜瓜小声的问。
裴寅道:“馆长一早被叫来了,墨青山何时来的不晓得。”
是咯,县太爷知道这里要建马场,必然不会放过这个发财的机会。那么,闹鬼……是否人为操作?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随即被她甩开,人为操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似乎不值得。不过,看这阵势,墨青山似乎会继续收购,这也好,他们先低价收购再高价卖给他。
哈哈哈,墨青山,你千算万算却算不到这里会闹鬼吧,我不想炒房的,可老天非要把这个机会送到我面前,不能对不起老天不是?
为了不让别人看出自己对东云巷的关注度,丁瓜瓜让裴寅和二虎子留在这里随时告知她情况,且保守秘密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知道自己对这里感兴趣。
炒房没带丁瓜瓜,可她不仅不计前嫌还带着自己再赚钱,裴寅和二虎子感动的眸子红了一圈,握拳发誓,保证完成任务。
天黑后,墨青山与失踪了一天的胡大飞、李大叔一起回来,三人看起来似乎极累,墨青山用了晚膳便让丁瓜瓜打水伺候梳洗。
丁瓜瓜已经不想问他为何将自己送走,老老实实的做着丫鬟该做的事。墨青山神色自然地让她伺候,仿佛从来没发生事情一般。
胡大飞的眼珠子转来转去,紧紧棉袍,嘿嘿一笑回房去了。
然后,丁瓜瓜发现,大叔好像避着自己。她冷笑,懒得和这帮坏蛋讲话,等发大财用钱砸死他们。
当天夜里,八个官差住在东云巷,其他百姓已全部撤走。丁瓜瓜在梦中被人吵醒,县太爷差人来找墨青山去东云巷,因为那里死人了。
墨青山一走便是三日,裴寅与二虎子打探不到任何的消息,馆长这次倒是没被叫去办事,三日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窝在家里写写画画。
东云巷那里已无人迹,房价跌倒有史以来最低,比二虎子他爹当初买的价格还要低。
二虎子整天愁眉苦脸,据说崔花子每天都要昏过去三次,她买的最高价六十两,按如今的价格只值三、四两。
丁瓜瓜买了老倪家的胭脂去瞧崔花子,经过四方巷有人打架,她便站在一旁看热闹。看着看着,围观之人突然一起跑了,丁瓜瓜定睛一看,好家伙,五个劲装打扮的男人动了家伙,拿刀的拿刀,持剑的持剑,你砍我一刀,我捅你一剑,已有三人负伤。
丁瓜瓜也掉头便走,然而转身时余光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又回头来看。
斜对面,一个锦衣华服的俊公子从店里走出来,白皙的肌肤柔弱的身姿,不是梁子瑄又是谁。
她心猛的一跳,紧跑几步冲进一旁的小巷躲起来,拍拍胸脯再探头往这里看。
咦?梁子瑄后面跟着的随从……
小六!
“轰”的一声,仿佛一道惊天巨雷在头顶炸开,丁瓜瓜已找不到词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梁子瑄是XO了自己的坏蛋,却不要脸的装深情的告诉自己,他是她的爱人!
老天啊,来道雷电劈死这个渣男吧!
这个时候,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离开这里。可是,腿像灌了铅似的迈不动。她闭上眸子深呼吸,伸手抚了抚心口平缓心跳,待情况稍微好了一些离开。
然而,她刚睁眼,撞入视线中的却是不想看见的可怕的虚伪的脸。
“瓜瓜,真的是你?”梁子瑄惊喜的大叫,温柔的眸子闪着激动地光,上次被揍成肥胖的脸干干净净的,已然好看如初。
来不及了。丁瓜瓜的心猛的一跳,然后缩成一团,一股无名的怒火从脚底升起直奔脑门,很想一拳头打爆这张可怕地俊脸。
她眨了眨眼,强行克制怒火与恐惧,哈哈一笑,“梁公子,好久不见。”
“我去找你,说你不在。你去哪儿了?可担心死我了,有没有受伤?”梁子瑄温柔的像春风拂面。
只是,这风现在对丁瓜瓜而言却是比正刮着的北风还要寒冷,如同刀片从脸上刮过,刮的生疼。
“那个……我去汴梁了。”她僵硬着脸假笑,“梁公子,虞道县又闹鬼又打架太危险,我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啊。”说着,她挥挥手便跑。
然而,左手臂一沉被梁子瑄握住。她穿着厚厚的棉袄,依然阻挡不住那股杀气,被他握住的地方像被针扎了一样,疼的心脏停止跳动。
“怎么了?为何如此惊恐?”温柔的俊脸凑到眼前,满目的关怀。
丁瓜瓜木木的摇头,“我……我被东云巷的鬼吓了。”
梁子瑄温柔的笑:“我送你回去。小六。”
小六!恶寒!
“少主。”小六从墙角拐出来,冲丁瓜瓜拱手见礼,“丁姑娘。”
少主!恶寒!
丁瓜瓜急忙甩开梁子瑄的手,飞快的看了小六一眼,道:“不用了,我还有事。”
“危险,我送你。”不容拒绝的语气,将上次带着丁瓜瓜走进危险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丁瓜瓜无奈的同意了,暂时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已经知道他是混蛋少主,只是,这个变态为何抛弃后又带着谎话靠近?
第一次,丁瓜瓜对丁紫衣的身世产生一点好奇。
“上次,对不住你,你没事便好,我可担心死了。不过去汴梁,你可想起什么?”梁子瑄面容温和彬彬有礼,用世上最最温柔的语气问出这句话,如果按照他以前编织的谎言,丁瓜瓜会以为他问的是自己有没有想起他,想起他们的过去。
阳光下,咖啡色的锦袍上金色的花边随着走动泛着耀眼的光,他走的不慌不忙,好似饭后散步一般。丁瓜瓜很想暴躁的大吼:老子一辈子想不起来,可是老子认出你了,恐怖的变态。
沉着,冷静。
丁瓜瓜偷偷地深呼吸,不冷不热的说道:“哎,第一次去京城呢,可是少爷派我去办事,忙死了,都没空去转转。”
“是吗?”梁子瑄温柔细语的,“下次我陪你去。”
丁瓜瓜笑了笑,“梁公子你家在汴梁哪儿?”
梁子瑄眼角带笑的看她一眼,“以为你永远不会问呢。我家不在汴梁。”
没错,关于他的情况丁瓜瓜从来没问过。
来了!丁瓜瓜激动地心跳,“哦?那是哪儿。”
“祖籍邢州,现居洛阳。”
丁瓜瓜不置可否的笑笑,回头望了望小六,表现出敬业的职业病:“这个小哥瞧着面熟,是不是去过上善若水堂看房?”
梁子瑄哑然失笑,小六握着拳头放在嘴边笑,丁瓜瓜惊讶的睁大眼,“我说错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