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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章可贞 by 思无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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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跌撞撞的住进了如今的承欢殿,这一住,便是二十载,他再也没有来找过我……
  还想再看一眼,也只想再听听他的声音,已经二十年没有听过了,我害怕自己会忘记,我想见他,哪怕是最后一面。可是眼前的光线越来越弱,周围也变得越来越安静……
  老天总喜欢开我玩笑,我想我是见不了他最后一面了。其实,忘记了,也就好了……我想着,嘴角弯起一个弧度,不知我是会在这里的地府投胎,还是回到我原来的世界去投胎呢?又或者,我没有来世……

  尾声

  边关难得有文书送来,却是个不好不坏的消息:守将于伯林死了。就在那日,朕听到女官回报,说那人病了。章含可,父皇的四子,朕的四哥,宫里的人都知道他叫程四,已经没人记得他曾经也是太子了。这是当然,记得过去的人,大多已经被朕处理了。他病的原因很简单,只是感染风寒。
  明明不是什么大毛病,朕还是觉得心被纠起了,朕和他纠纠缠缠了三十多年,究竟谁欠谁多一些,早就分不清了。
  朕想去看他,可心里却想,也许他是想朕去看他,故意病给朕看的。他很会演戏,每次都让朕分不清是真是假。所以朕忍着,玩累了,他自然就停手了,病也就好了。
  一个月过去了,他的病却不见好转,说是风寒入骨,药石无灵了。一个略略知道内情的御医说,这也许是因为他的母后也是如此病死的,所以病传到了他身上,这风寒自然就治不好了。朕冷笑,看着那个瑟瑟发抖的御医,心道:你知道他的母后是怎么死的?又没人给他下毒,他怎么可能和他母后一样那么死去?
  病拖了半个月,终于朕还是忍不住,去看他了。那个时候章含临也在,他冷冷笑着看着朕,漫不经心的说:“皇上,您来迟了一步。”
  朕看到跪成一地的宫女内侍,又看了看床上那个一动不动的人,笑了,朕道:“别被他骗了,装死他最会了。”于是,走到他跟前,没有气息,没有脉象,没有心跳,什么都没有。就和当初他诈死的那次一样。这次也一定是想要逃跑才装死的,可是这次你又能逃到哪儿去?
  停尸了七日。他们都是一群傻瓜,居然叫朕给你下葬,你又没死,下葬什么!过几天,你就会醒了吧。我问了那些御医,这假死之药最多也只能让你昏睡十日而已。这十日,朕就这么守着你,看你还有什么机会能逃走!
  半月过去了,这次你吃了几粒那种假死的药?怎么还不醒?朕快没有耐心了。到时候真的活埋了你!
  又过了十日,朕昏迷了一日,醒来之后,那些人说已经为你下葬了。朕很生气,这次你又收买了谁,帮你逃走?所以朕大发雷霆,凡是当日执勤的侍卫宫娥全部都叫了过来,朕一一盘查,朕就不信,你能逃得出朕的手掌心!好吧,还是你厉害,朕竟然查不出一点可疑……
  半年过去了,你依然没有半点消息。朕知道,朕冷落了你二十年,这二十年你在承欢殿,朕一次也没去看过你,你不高兴了,所以就离开皇宫了。你从来不是没了朕就不行的人,是朕离不开你,从来都是。
  朕去了程家村,在你的私塾那儿等你,二十年了,私塾自然没有了,但朕还记得它原来在哪儿。朕知道,你如果离开皇宫,除了程家村,你也没别的地方可以去了。可是,你还要让朕等你多久?都已经半年了啊。好吧,这次你回来,我们就回到从前那样,我和你,两个人,一生一世……
  知道吗?有一句话,我从来没有骗过你,含谦最喜欢你了,四哥……

  选妃

  如妃寝宫内,自从太子自尽之后,如妃的心情并不如想象当中愉快。“娘娘。”身边的侍女送上一碗参茶,轻轻唤了声。
  “何事?”如妃头也不回。
  侍女道:“娘娘,九皇子选妃的画册已经送来了,娘娘可要现在过目?”
  如妃略略颔首,道:“拿来吧。”心下却在疑惑,为何此次皇上对含谦的婚事如此焦急。含谦如今未满十八,就开始要为他选妃,不过,这也显出皇上对含谦的重视,应当算是好事吧。想到此处,如妃展眉。
  信手翻着画册,这皇家媳妇选的本就不是相貌,而是家世权位。如妃见到自己的儿子回来,笑道:“谦儿,过来看看,你喜欢什么样的,母妃做主,就让她做你的王妃!”
  章含谦闻音回头,看到自己母妃含笑看着他,手中拿着一本画册。章含谦喃喃道:“喜欢什么样的?含谦,喜欢四哥,我想要四哥,可以吗?”
  如妃一听,屏退左右,上前狠狠给了儿子一巴掌,喝道:“你说的是什么话!”
  章含谦却似全无知觉,只道:“没有吗?那随母妃高兴好了,你喜欢哪个,就选哪个吧。”说罢,转身便回了自己房间。
  如妃怒火中烧,却又无处发泄,只能将手中画册狠狠摔在地上。心道:幸好皇上不知道,若是传到皇上耳中,太子之位岂会有含谦的份!
  养心殿中,天子如今忧虑的,也只有这九皇子的婚姻大事。“张全,选妃进行的如何了?”皇上问身旁跟随他多年的内侍。
  张全一拜,答:“待选秀女的画册已然送到如妃那儿了,入选的秀女也都往皇宫来了,想来不出一月,就该到了。主子放心。”
  皇上听闻,微微点头,似想起什么,又是一声长叹。着急给自己的九皇子选妃,理由只有皇上一个人知道,若要说清这理由,当从三月前的一日说起。
  那日,皇上恰要找本书,奈何书房里竟是遍寻不着。内侍张全道:“皇上,此书奴才见四皇子曾看过,想来应该在东宫里。”
  四皇子,便是已故的太子章含可。如今太子二字几乎成了宫中的忌讳,所以张全只说是四皇子,只说是东宫,全然不敢提太子。皇上沉吟片刻,叹息了一声,道:“可儿吗?也不知他如今过得如何。”张全是宫中的老人了,只能装作听不到。原来当今天子对太子假死之事早已知晓,只是故作不知罢了
  晚些时候,皇上去了太子东宫,倒不是真想找书,只是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含恨而去,做父亲的,心情自然不好。太子离去之际,曾问:“母后呢?我呢?难道母后不是你的妻?我不是你的儿?”每每想到此处,皇上就只能叹息。为了一个儿子,伤害另一个儿子,自己今日所作所为,与当日皇后做的,又有何不同?当今天子此刻竟是倍感无力。
  没有了太子的东宫自然不会有什么人,只是每日辰时,几个下人来打扫一下,除此之外,就成了一座空着的宫殿。皇上看着冷冷清清的房间,心中又是多了几分苦闷。却见原来太子寝宫那儿似有响动。好奇之下,便走去看看。
  看到的一幕竟是让他瞠目。自己的九子躺在床上,衣衫不整,手中把弄着的正是那□之物,口中咿咿呀呀发出淫靡的声响,皇上不是不知人事的孩童,自然知道自己儿子在干什么。正想去训斥一番,可又想,同是男子,自然知道,这些事情是最难忍的。九皇子如今也快十八了,有这种心思本也正常。况且此事羞耻,这太子东宫如今又是最少有人来的,到此来,虽说不妥,却也能理解。皇上想着:皇子本就是十八大婚,此前或许是该让如妃给他找个丫头先照顾着了。
  正欲退出去,却听见自己九子口里嚷着:“四哥,四哥……”
  皇上如遭雷击,竟是夺路而逃。“荒唐!荒唐!”当今天子竟是词穷。若说皇子性起本是平常,那唤着自己的兄长,这是何意思?天下岂有男人要喊着自己的兄长才能做这事的!皇上自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真是荒唐!”
  张全看见皇上一人自言自语,却也不敢打扰。正欲退出门外,待天子理智恢复再来。却被皇上叫住了。“张全,进来!”天子道。
  张全一拜,问:“皇上有何吩咐?”
  “把原先在东宫做事的统领太监叫来,朕有话要问。”
  张全急急把东宫的太监总管林平叫到了养心殿。自从东宫没了太子,林平便被调去了其他地方,林平在宫中三十年,已算是宫中的老人了。“奴才叩见皇上。”林平匍匐在地。
  皇上一个眼神,张全带着侍从退下,守在门外。林平见众人退去,心觉异样,但面上还是恭敬如故。皇上道:“起来吧。”
  林平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不知天子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皇上看了他一眼,问:“往日太子在时,一直是你照顾着?”
  “是。”林平半个字也不敢多答。
  皇上冷哼一声,又问:“往日太子和九皇子关系可好?”
  林平想了想,答:“好,很好。太子很照顾九皇子,九皇子对太子也好。”
  “是吗?”皇上起身,走到林平跟前,似笑非笑又问:“如何好了?可是同榻而眠,同桌吃饭,不分你我了?”
  林平战战兢兢,只答:“是是,皇上圣明。”
  “除此之外呢?”
  林平道:“之外?厄……奴才不知,奴才不知啊。”
  “哦?你是东宫总管,你不知谁知?”皇上喝问。林平吓得跪倒在地,只敢求饶。皇上又道:“你且实话实说,朕不会责怪,若是有半句虚言,朕现在就叫你人头落地!”
  林平隐约察觉君王所指,只能颤颤巍巍道:“有一次,厄,就是九皇子十五生辰那日,九皇子烂醉,到了东宫。太子让奴才们下去,自己照顾九皇子。厄,奴才,奴才见房中久没有动静,担心是否有事,就去门口探了探。只见,只见……皇上饶命,奴才不敢说啊!皇上饶命!”跪倒在地,拼命磕头。
  “说!否则,你休想朕饶了你!”
  林平硬着头皮,道:“只见九皇子压着太子,做的竟是余袖分桃之事。”
  “闭嘴!”皇上怒喝一声,林平吓得不敢再说,连大气都不敢出。果然如此!皇上心中一时激起千层浪。强压胸口闷气,缓和语气,对林平道:“此事,你不曾对旁人说吧。”
  “奴才怎敢!”林平忙答。
  皇上又问:“那其后呢?九皇子和太子可还做过什么逾距之事?”
  林平答:“奴才不知,后来几次九皇子到了东宫,就会让奴才们出去,奴才也不敢再去看了。”
  皇上沉吟片刻,算是信了林平的话,道:“你且退下,今日之事切不可对外提及,否则性命难保,你可明白?”
  林平点头答应着,皇上一挥手,便逃命似的逃出了养心殿。张全见林平走了,便进了房间,听候皇上的差遣。君王道:“张全,林平此人,留不得。”
  张全没有问为什么,他自然知道什么时候不该问问题,只道:“奴才立刻去办。”
  “办的干净利落,不可留下把柄。”君王吩咐。张全答应一声,也退了出去。
  本朝这样的荒唐事不是第一次发生,说来如今天子的君王宝座也是那场闹剧的产物。本朝太祖皇帝膝下有八子,长子亦是太子素行良好,本是君王上上人选。谁料三皇子看上了自己的哥哥,为了得到太子,竟是起兵谋反,屠杀兄弟,而后又暗中幽禁自己的兄长,做那违逆人伦之事。太子岂会甘心,最后只能郁郁而终。三皇子也是深情之人,太子死后不过半年,亦是随他而去。自此江山无继。只能找了当时唯一幸存的太祖皇帝五子的儿子继承皇位。而如今天子也是这五子之子的后辈子孙。
  “本朝决不能再出这样的事!”君王一拳打在案几上,恨恨道。
  半月后,君王下旨,便要为九皇子选妃。
  “这就是皇宫?”颜梦璃到了皇城,见到金碧辉煌的宫殿,并无想象中那般激动,只是觉得舟车劳顿,让她对一切都没了兴致。宫中规矩又多,颜梦璃自幼是那小姐脾气,虽说临行前有老师的嘱咐,但心里还是有些不乐意。
  趁着身边没人,便开始在宫中四处闲逛。宫中的太监宫女都是明哲保身之人,这些女子入宫,难免日后有的会是自己的主子,就算不是,只怕以她们的出身要对付几个宫女太监实在容易不过,因此见到颜梦璃也是恭敬行礼,不加阻挠。
  颜梦璃不过几步,就到了东宫门口。“怎么一个人都没有?”颜梦璃好奇心重,早就忘了程四的话,便往里去。
  到了寝宫,见到的便是桌子上的竹蜻蜓。“这里也有!”颜梦璃曾见到老师程四手上拿过一个把玩,这东西本就容易玩,颜梦璃看也看会了,于是放在手中轻轻一撮,竹蜻蜓便飞了起来,落在了一个双银靴前。
  颜梦璃抬眼,看到那人银冠白衣,容貌风流,只是一怔。那人眉宇间冷淡无情,只是问:“你会玩这个?”
  颜梦璃点头,答:“我家老师也会做这个。”
  “老师?”
  颜梦璃回过神来,笑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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