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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衣物不知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感觉□毫无遮挡的暴露在空气中,□更是不停有凉风入侵。含谦坏坏的笑着,看的让人痴迷。突然感觉□有硬物入侵,“啊——”我禁不住呻吟。
“好紧,四哥。”含谦笑着说,“才不过一只手指,四哥,放松些啊。”
眼下这情况哪里还容我放松,不时刺痛的敏感让我浑身战栗。含谦似乎非常满意我的反应,伸出舌头竟然舔过胸前的突起,“啊!”轻呼一声,由是又激起我一阵颤栗。
“四哥,可别说含谦只是一个人享受哦。”耳边传来含谦的声音和低低的笑声。感觉原本便已挺立的□被人捏在手上。“别……”我已无力说话,更无力反抗。很快便在含谦手中一泻如注。
含谦低声笑着,□的手指更加卖力的操弄,等到可以容纳三根的时候,含谦抽回了他的手指。□一阵空虚,让我整个人都软趴趴的靠在了含谦怀里。很快,含谦一个挺身,肿大的□就探进我的□。“啊——不!”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断断续续的讨饶。可新的刺激却也让我的身体有了不雅的变化。“嗯、嗯,哈,含、谦,嗯……别,别……”
“四哥,四哥……”含谦呢喃着,如同一个魔咒。说着便开始□起来。
“不行!不行了。”我讨饶着,阵阵的刺痛和全身的无力,直让我想哭。眼泪也就这么流了出来。无法承受刺激的身体,很快又射在了含谦的小腹上。
“这可不行,我一次都没有,可四哥已经射了两次了。这可不好。”含谦在我耳边吹着气,□得更加频繁。
我蜷缩成团,无力的陷在他怀中,抽噎着:“不、行,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温热的液体充满了□,无力言语,只能倚着他不停呜咽。
“那、可、不行。”耳边是含谦固执的声音。昏昏沉沉的,我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知觉的。待我醒来,已是第二天了。
而因为这个插曲,原本小歇三日,变成了七日。七日后,我才能坐上马车,启程回京。于是过了一个半月才回到了京城。
到了京城,父皇召见我,见我面色难看,只当我是长途奔波所致,便让我早些休息。我谢了父皇,回了东宫。
朝堂上的争执一如既往,无非就是权势二字。忽然想起和含谦在边关的那七日,抛却了红尘纷扰,纵然是危机四伏,却也觉得轻松写意。不觉更对这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心生厌恶。可是那些外公母后留下的亲随偏偏不放过我,整日拉着我,图谋着,图谋那。
“够了!”一次,我终于忍不住呵斥道,“在座都是朝廷栋梁,当思如何为国尽忠,终日盘算纠朋结党,暗箭伤人,国之大不幸矣!”说罢,拂袖而去,也不顾那些大臣们的哭诉。
是夜,三更过后,边关八百里加急来报:九皇子中毒,生死未卜。
父皇连夜召见大臣,商议对策。“含谦目前情况如何?”我急切问道。
父皇眉头紧蹙,答:“目前尚不清楚,军医也不知这是什么毒。”
“眼下当先派太医前往才对,儿臣带太医去。”我道。
“且慢!”父皇阻了我的去路,道,“此刻若是让人知道含谦中毒,必定扰乱军心,难料突厥不会乘虚而入。当务之急是封闭消息,先安抚军心。”
“可是……”我还有话说,父皇却根本不听。
“三军不可无帅。”父皇道,“林海义大军驻扎东林附近,立刻下旨让他去统领东林内的大军,迎战突厥。”将战事安排妥当,父皇又道:“太医秦寿先本是东林人,传旨朕准了他告老还乡回东林。”一切安排的井然有序,我竟不得不佩服父皇的急智。
待众人退去,父皇留下我,叹息一声,道:“可儿,朕知你关心谦儿,但凡事必须以大事为重,哪怕有所牺牲,亦是在所难免,你可明白。”
父皇似有所指,我以为指的是含谦,心下愤愤,却只能咬唇道:“父皇英明,儿臣万难及其一。一时情急,冒犯父皇,还请父皇恕罪。”
父皇又是一声叹息,摇了摇头,道:“你明白就好,下去吧。”
我恭敬一拜,起身告退。深夜找到秦太医,便将母后给的那颗解毒药丸给了秦太医,秦太医自然知道该用在何处。此刻才觉心情稍稍松了些。
等了一月,突厥退了兵,而代价,却是一场连绵数日的大战和一万将士的尸骨。
秦太医医术高超,含谦的毒很快解了,待含谦平安归来后,父皇便命人调查含谦中毒始末。我本也未察觉有何不妥。直到中毒之事查到了东林原守将,外公在世之时提拔的韩将军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场大战,并非突厥和我朝的战争,而是东宫之主的斗争。
可我到底察觉的太晚,当一群禁军包围东宫之时,我竟连惊讶的时间都没有。“皇上有命,将太子幽禁东宫。”侍卫面无表情的宣读父皇的诏书。听后,我竟然笑了,抑制不住的笑声让禁军都吃了一惊。
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屏退众人,独自静坐到了月上柳梢。打开了床榻下的地道入口,暗暗好笑。当初发现这地道的时候,我还曾问过父皇,皇宫中可有地道,父皇笑答:“天下哪有那么多的地道。”想来,这地道应该连父皇都不知道。后来我才知道,这地道建在太祖时期,当时的太子爱上了一个风尘女子,可皇家岂容此女子入宫,太子为了见心爱之人,便秘密修建了地道,但地道还未完工,那女子就积郁成疾,香消玉殒了。这地道便从未用过,年岁一长便也就被人们遗忘了。
这些猜想,是发现了刻在地道里的一首词后,合着史书,逐渐推测出的。私下以为,总和事实差不多了。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用上这地道。
我倒不是要逃走,只是心中有一个问题,不吐不快。我想见含谦,想听他亲口告诉我一个答案。
地道同往宫外,我换上早已准备好的太监的衣服,拿上腰牌,从地道出去,再由宫门回宫。到了如妃的寝宫门外。奇怪的是寝宫外,竟连一个守卫都没有。
我本就是朝不保夕之人,何惧再犯个忌讳?直直进了如妃的寝宫,一路上却连一个宫娥太监都没有见到,当真奇怪。
如妃的房门半掩着,火光透出来,隐约可以看见三个人影。不用猜,一个是父皇,一个是如妃,另一个就该是含谦了。他们一家此时聚在一起,却又将侍从赶出宫门外,不知是在盘算些什么。好奇之下,我便靠了过去。
“如妃!你好大的胆子!”那是父皇的斥责,“朕真的想不到,你居然不顾边关安危,只求东宫之位!如妃,你太让朕失望了!”
“这一切都是皇后造成的!”如妃不甘示弱的回答,仿佛她从未做错。
“含谦,朕也没想到,你居然会答应,朕以为……”父皇叹息了一声,只道,“你对得起你的四哥吗?”
我吗?多谢父皇您还想着我呀。听不到含谦的答案,却已经暴露的行踪。“什么人在门外?”父皇朝我吼了一声。
我推门进去,“大胆奴才!”父皇一声怒喝,我这才想起我穿的还是太监的衣服。“四哥。”含谦却认出了我。
我抬脸,看着面前的三人,真像是一家人啊。唇角轻扬,一拜道:“儿臣给父皇请安。请如妃娘娘安。”礼数周全,竟是无可指摘。
“可儿?你怎么?”父皇自然不知我是如何逃脱东宫外的重重禁军的。
我笑道:“若要进出自如,并非一定要武功盖世的。”众人不语,我看着含谦,只问:“含谦,你要的东西,四哥可曾不给过?”
沉吟许久,含谦答:“没有。”
“你要太子之位吗?”我问。
含谦却没有回答。“四哥,含谦不是……”
不想再听他的解释,我只问:“含谦,你要太子之位,是吧?”含谦看着我,那么委屈,仿佛被人陷害的不是我,而是他。“是的,你要太子之位。既然你想要,我就给你。”我笑着仰天将母后给我的另一颗药丸送进了嘴里。
“四哥,你吃了什么?”含谦冲到我跟前。父皇上前一步,却又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我回头看着父皇,道:“你是天子,也是别人的丈夫、父亲。为人夫,为人父,护着自己的妻、自己的儿自然没错,他们是你的妻,你的儿,你该护着他们的。可是我母后呢?我呢?我们难道不是你的妻,你的儿?”
父皇似乎想辩解什么,可是他终究什么都没说,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了。
我又看着含谦,冷冷笑着,只道:“今生今世,我章含可最对得起的人,就是你了。只盼来生来世,你我,永不相见。”
“四哥!”这是我在假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皇宫,终究不是我久留之地;太子之位,也终究不是我能坐的。我累了,既然无心江山,何苦还霸占着位子不放呢?图惹伤心罢了,放了也好。
第八章
不知过去几日,待我睁开眼睛,于伯林坐在我的身边,我看了看周围,是一座破庙。“太子殿下,您醒了?”于伯林道。
“我已不是太子了。”我回答,略带嘲讽的口气。于伯林的眼中闪过一丝可怜,我笑着说:“我从来都无心太子之位,你不必替我难过。对了,把我送出来还顺利吗?”
于伯林摇了摇头,回答:“有一些麻烦,不过属下记得太子的嘱咐,三皇子帮了不少忙。”
我点点头,不再追问有些什么麻烦,反问:“那三哥知不知道我假死的事情?”
“属下没说,属下只是说,若不及时下葬只怕误了投胎的时辰,来世不得好报。三皇子是笃信神佛之人,自然欣然帮忙。”
“我昏迷了几天?”
“十日。停尸七日是皇家的惯例。”于伯林回答,“期间属下负责看护殿下的尸身,所以每日都依皇后的吩咐灌些流食给殿下以及为殿下擦身按摩。”
难怪我不觉得饿,也无酸痛僵硬之感。“辛苦你了。”我感激的笑着。
“属下并不辛苦,只是每日要让九殿下离开殿下身旁着实费了点功夫。”于伯林语气毫无起伏。
做戏做全套,此刻都不忘让人觉得你对前太子的兄弟情深吗?“我知道了。”我回答,“从今以后天下再无章含可此人。”
“属下明白。”于伯林答应,又问,“殿下可有什么打算?”
我想了想,回答:“叫我小四吧。”
“属下还是称您四少爷吧。”于伯林坚持。
“随你。”我埋怨着,“我叫你一声于叔吧。”
“这——”于伯林有些犹豫。
我没等他反对,便说:“于叔,先借侄儿一点路费吧。”
于伯林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袋银子交给了我,又问:“四少爷如今有何打算?”
我望向西北,回答:“我想去看看爷爷和母亲生长的地方。”
“西北苦寒之地——”
“不必多言,我意已决。”我叹口气,又道,“于叔,今后你我不必再联系。章含可已然下葬,其他的于叔一概不知,明白了吗?还有,宫中朝堂那些人,还请于叔多多担待,告诫他们,太子临终时曾说,此生最放不下的就是九皇子,让他们好好照顾着。”
于伯林沉思片刻,终于道了声:“是。”
我满意的笑着,学着武侠小说里的剧情,一拱手,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再见无期,各自珍重!”
于伯林难得的露出了个笑容,我便转身离去。京城,有生之年,我再不踏入!
我告诉于伯林我要去西北,事实上,我选择江南。别说我太小人,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罢了。更何况,知道的越少,对于柏林而言才是越加的安全。
穿过繁华的城镇,我偏爱的只是那鲜有人问津的小村落。很快我就在一个叫程家村的地方暂住了下来,我自称程四。这里民风淳朴,我对他们说,我爷爷奶奶本也是程家村的人,后来离开了,从小爷爷奶奶就说想回来,但一直没能如愿,我如今便是为了满足二位老人的遗愿,回乡定居。
古人本就命短,爷爷奶奶辈的老人大多已经作古,即使还留着几个,也都有些老糊涂了。村长被我三哄两哄,竟拿出了族谱,我随便找了两个差不多年纪的,又是离开家乡再未回来的人认作了爷爷奶奶,村长竟也相信了,甚至还隆重其事,将我的名字加入了族谱。从此这个世上便多了一个叫程四的小人物,而朝廷风云,仿佛再也与我无关了。
转瞬已是两年,我开了间小小的私塾,教本村和邻村的孩子读书写字,村里人都敬慕读书之人,也吃够了不认识字的苦,因此对我很是友好,不仅争相送子女来念书,更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还经常带着些吃的用的接济我。所以,我也就以此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