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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是什么人了吗?”
孟夕晨摇摇头,那人轻功好,步伐也轻,若不是夜瑾发现,以孟夕晨慌乱的心情,也察觉不到楼顶上有人。
“师傅,原来夜叔比你的功夫还好啊!”
长皇子一阵惊叹,刚才夜瑾那一手快的让人目不暇接,什么时候出手的他都没有看清楚。
孟夕晨看着那远去的身影,没有说话,带着长皇子进了房间,夜瑾告辞……
朕的心意……
东暖阁外,紫衣的逍遥王贴着墙角,恨不得直接冲进去了算了……
突然,大门打开,逍遥王一时不查,直接跌了进去,皇上威严的站在他的面前,逍遥王被当场捉住倒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皇上对着阁内的人点点头,招来李公公摆驾养心殿。
“东西收下了吗?他高兴吗?”
刚在养心殿坐稳,皇上就急切的开口询问,逍遥王斜跨跨的靠在椅子上,端起茶水就是喝了起来,然后当着皇上的面,就把鞋子脱了,自顾自的开始揉脚!
心中将那个叫夜瑾的男人狠狠臭骂一顿,该死的,下手不是一般的狠,估计明天脚都肿了,恨死他了!
“不问你兄弟的情况,反倒先问外人,皇兄,你这偏袒的未免太明显了吧?”
话说今天晚上长皇子要去送东西,某人害怕人家不收,又害怕人家今天收了明天退回来,所以就派他跟长皇子过去看看,也怪他,好好的跟过去不就行了,做什么偷听?现在好了,被发现了,还受伤了……
真是丢死人了……
他堂堂大兴王朝逍遥王,被人家满屋顶的追着跑……
“受伤了?”
皇上的眉毛轻挑,漫不经心的开口询问,跟刚才询问孟夕晨的口气完全不一样,逍遥王站起身子,趴在皇上的面前,仔细的看着他的脸。
“皇兄,那玉是太妃娘娘小时候送你的吧?戴了三十年的东西怎么突然想到送孟将军了?”
皇上笑而不语,旁边的李公公捂着嘴偷偷的笑了起来。
“皇兄?那些传闻不会是真的吧?”
逍遥王看着皇上满眼犯桃花的摸样,嬉皮笑脸的开口询问。皇上面色未变,直视逍遥王,逍遥王马上开口说道:“先说好,我说了你绝对不能治我得罪,不然我就不说了……”
“说……”
逍遥王这时来了精神,转身坐到了椅子上。笑的异常开怀,皇上猛然觉得自己的后背一阵发凉。
“这皇宫外面的人都说,您想立孟将军为后,可惜呢,天不遂人愿,孟将军是男儿身,皇上不得已只能将人放在身边宠着,说皇上是看的着,吃不到!干着急……”
皇上不怒反笑,一时间逍遥王也摸不着头脑了,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自己的兄长,满脸的差异。
“孟将军喜欢朕送的东西吗?”
“看样子还是蛮喜欢的!”
皇上低头开始批阅奏章,面上不动声色,逍遥王自己讨了个没趣,没坐多久就告辞回去睡觉了。皇上见人走了,才露出了嘴角的笑意!心情大好!
“这都后半夜了,奴才伺候皇上就寝可好?”
李公公见皇上满嘴笑意,赶紧开口劝人去睡觉。这会就寝还能再睡两个时辰,皇上极难入睡,再晚怕是今天又不用睡觉了。
皇上心情好,自然也就比平时好说话,起身往内阁走去,李公公伺候他洗漱,更衣。
“您说,她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朕的心意呢?”
“这么多年都等了,陛下还怕多等几日吗?”
主仆二人相视一笑,就寝,睡觉……
无能为力
一大早,孟夕晨刚下朝堂回家,就被门口声势浩大的围观群众给镇住了。
早上皇上心情极好,连带着看孟夕晨的眼睛都带着笑意,孟夕晨自己猛寒了一把,下朝就被皇上叫去一起用饮茶,到了中午又陪皇上吃了午膳,这才算是能自己回来,还真没想到自己的门口已经聚集了这么多人。
众人看见孟夕晨回来,刷拉一下让开位置,孟夕晨随即就看见瓦刺使者跪在将军府的大门口,管家一脸无奈的看着那人,看见孟将军回来,立马走了过来请安。
孟夕晨不用想也知道这个瓦刺使者必然是为了给达娃求情,这人倒是坚定,上次在朝堂已经拒绝那么明显了,今日还敢这么光明正大跪在将军府的门口,瓦刺人还真不懂得什么叫做人言可畏!用别的迂回的方式说不定他还能帮上忙,这么明显的求情只会让他避开的更远。
“这人已经在这跪了一上午了,大少爷说要避嫌,不能让他进去,又不准我们怠慢,您看……”
孟夕晨走到那人面前,瓦刺使者一看孟将军回来,眼睛里闪现出一点希冀,孟夕晨伸手将人扶起来,围观群众一阵惊呼。
大兴的子民对瓦刺并无好感,带上孟夕晨带兵平定瓦刺的这三年,大兴与瓦刺已经连年征战了数十载,两国接壤之处更是生灵涂炭,这京城的百姓虽然未曾亲身经历战乱,但是家里亲人参加战争的不在少数,对瓦刺连年侵犯早就恨之入骨,现下看见孟夕晨伸手将瓦刺人扶起来,心中不免有些郁结。
“若你是为了达娃公主之事,本将军只能说无能为力,使者请回!”
孟夕晨丝毫面子都没有给伊萨留,决绝的将自己的立场表明,如果当初在皇上面上刻意表现的出来的亲昵不足以让孟夕晨警惕的话,那现在伊萨展现出来的信赖就让孟夕晨不得不戒备了!
瓦刺人不是不懂得衡量利弊,而是太懂得怎么挑拨离间,达娃明指皇上不会杀她,所以故意将他拖下水,让皇上起疑,现下瓦刺使者前来求情就是为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瓦刺看重的只有他孟夕晨,眼睛里根本没有皇上。
“将军,我王临行前特意嘱托将军保护我国公主,现在一月不到,将军怎么能出尔反尔,天朝皇上如此信赖将军,将军求情皇上一定听,将军为何不肯为我们公主开口求情?难道您就不怕我王也出尔反尔,挥兵南下?”
围观的群众蠢蠢欲动,若不是孟夕晨还在,他们早就上来对这人下手了,在别人的国土上还敢这么自大?找死……
孟夕晨扶着他的手骤然放开,平静的眼眸中迸发出无尽的杀气,伊萨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众人也都停了下来,目瞪口呆的看着孟夕晨。
立威
“挥兵南下?哼……回去转告你们瓦刺王,就说我五十万孟家军等着他挥兵,我孟夕晨倒要看看,你们这弹丸之国,怎么对抗我们大兴……管家,送客……”
孟夕晨的话音并不大,却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不知是谁最先开始鼓掌,紧接着,掌声雷动,伊萨面露难堪,愤愤的看着孟夕晨道:“你们仗势欺人?我们瓦刺也不可能任由你们欺辱。”
孟夕晨冷冷一笑,挑眉道:“想要威胁我,最好先看看自己的底气够不够,伊萨,我敬你是一国使臣,无意撕破脸面,但是你最好也要明白,求和是你们瓦刺唯一的出路,成王败寇,你们最好摆正你们姿态,当朝出言不逊,皇上没有赐死已经算是给你们留着面子了,若真想救人,就依皇上所说,拿出求和诚意来,如若不然,明年开春,你们瓦刺就会成为我大兴版图上一块。”
群众大喜,纷纷笑了起来,管家的表情也明显轻松许多,伊萨灰着脸离开,众人立马将孟夕晨围在了中间。
“将军,我们真的会跟瓦刺打吗?”
“是啊,打了这么多年,还要打吗?”
众人纷纷开口问,战乱多年,人们对战乱自然反对。
孟夕晨收回眼中的杀气,淡然的笑了起来,一时间,眉目生花,道:“瓦刺那地方在大兴的北面,此时已经是天寒地冻,往后的几个月粮食都难以成活,吃饭都是问题,战乱这么多年,他们国库早已耗尽,今天冬天若是不投诚,就只能人吃人了,我还怕他们不打呢,瓦刺地域开阔,牛羊最喜欢那等地方,归于大兴之后,乡亲们吃的用的就丰盛了。”
“孟将军厉害啊……”
众人欢喜,孟夕晨随着大家微笑。
“皇上勤政爱民,不会让我们受苦的,乡亲们都别担心了,这都快晌午了,大家散了吧……”
众人嬉笑散去,孟夕晨长叹一口气,扭脸就看见夜瑾早已站在门口,那人淡然一笑,就自己推着轮椅离开了,孟夕晨的心,突然暖了起来。
“将军说的真的好……”
管家跟着孟夕晨准备回府,孟夕晨摇头,她说的都是实话罢了!
“二哥……”
一声细嫩的呼唤声,孟夕晨猛然转身。
人群中,孟雪婉乖巧的偎依在一身便衣的皇上身边,李公公和逍遥王站在两个人身后,一行四人含笑的看着孟夕晨,孟夕晨跪下相迎。
膝盖尚未着地,皇上就伸手将人扶起来,略带责备的看了他一眼。
“都是自家人,出了那宫门,就不必多礼了!”
“是”
孟夕晨这边起身,那边管家就赶紧进府,孟夕晨将一行人一行人带往将军府,暗自观察皇上的神情,两个人分开这还不到一个时辰,这人就带着孟雪婉回来了,为什么刚才都不曾提起?
皇上低眉看了孟夕晨一眼,见他满面不解,心情倒是开心了些许,脸上的表情也不自觉温和了许多,李公公和逍遥王相视一笑,紧跟着皇上进去。
孟家的人已经在大厅外等着了,木熠杭带着一起回来几个将士一起住在将军府,自然也要出来相迎。
“臣木熠杭/赵桂参见皇上,雪妃娘娘,逍遥王……”
为首的两人最先跪下,随即身后的将士也跪地相映。
“臣等参见皇上,雪妃娘娘,逍遥王……”
众人齐声高呼,皇上扫视众人,看见坐在轮椅上的夜瑾,温和的笑容也消失殆尽。夜瑾不卑不亢的迎视。
“这人,也是孟将军麾下?”
皇上直指夜瑾,夜瑾淡然一笑,孟夕晨却始终觉得这个微笑,不曾到达他的眼底。
旧人
“这人是微臣好友,夜瑾,暂居将军府!”
皇上挑眉,夜瑾坦然。皇上的眼睛从进门就未曾从夜瑾的脸上移开,众人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我们可曾见过?”
皇上突然开口问。
孟夕晨诧异,看着夜瑾,印象中除了夜瑾,他跟随皇上数十年从未有过别人是这般优雅,皇上却说见过?
“草民从未目睹天颜,不知皇上此话从何问起。”
夜瑾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镇定的不似初见,皇上收回自己的目光,也不追究,道:“或许是朕看错了,只是这眉间的一点朱砂,还真是跟那个人一样。都起来吧,朕此次只是陪雪妃回家省亲罢了,众卿家就不必多礼了!”
众人起身,孟夕文疑惑的看了一眼孟夕晨,不明白这所谓省亲从何而来,自古嫁入帝王家,何曾有过三天回家省亲这一说?
孟夕晨轻轻摇头,暗自使眼色,孟夕文明了。
“老骗子,爷今天终于找到你了……”
孟夕晨还没反应过来,逍遥王就出手,一掌逼近孟夕文,孟夕武大惊,伸手就接了逍遥王一掌,两个人纷纷往后退了两步。
“王爷这是何故?”
孟夕晨刷的一下站到了孟夕文的面前,保护的姿势很明显,逍遥王气恼,着孟夕文的鼻子大骂;“你敢说,你没骗爷的银子?奸商……”
众人一头雾水,逍遥王立马跟皇上告状。
“三年前,臣弟在进京的路上遇见了一个皮革商人,臣弟看上一块雪貂皮,这人要了臣弟五千两的银子,结果臣弟进宫给太妃娘娘看,太妃娘娘说那根本不是雪貂皮,是狐狸皮,臣弟到死都记得这人的模样,骗子……”
逍遥王说完还不忘狠狠瞪了孟夕文一眼,可那稍显邪魅的眼睛里就算是怒火,看着也像是在抛媚眼,不像是生气。
众人的目光看向孟夕文,孟夕文想了半晌,才算是想起来那当时的情况。讽刺一笑,道:”敢问王爷,当时草民可曾说过那个是雪貂皮?可曾开口告诉那块皮值五千两?一直都是王爷自己在自说自话,草民是否告诉王爷,那皮草民不想卖?好像当时王爷还特意亮明了身份,将那狐狸皮抢走了,草民说的可有一点谎
言?“
逍遥王面色一白,想起应该就是这么回事,所以气的大口喘气,却没有开口反驳。皇上听完倒是笑了。
”皇兄,你也笑我!“
逍遥王那个气啊,站起来指着孟夕文的鼻子叫:”当时为什
么不告诉那是狐狸皮,白狐皮就算再珍贵也不值五千两啊?“
孟夕晨伸手挡下逍遥王的手,逍遥王刚想抬手,皇上就冷哼了一声,逍遥王咬牙切齿,愤愤不平。
”王爷也未曾告诉过草民您当它是雪貂皮啊?“
”噗……“
木熠杭最先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