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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你的车,车窗破了,这扇门也刮花了。”苏茨藜惋惜道。
“人没事就好,车子嘛,找保险公司就好了。”陈敬笑道,“我给周局长打个电话,让他带几个兄弟过来,刚才那人一定不能轻易原谅。”说道最后,陈敬虽然还是笑着,但苏茨藜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刚才太谢谢你了。”苏茨藜很感激,要不是他当机立断从车上下来拉走他,说不定自己就要香消玉殒了呢。
“老同学还这么客气。”陈敬不愿意听身前的女子对自己说谢谢,“要是过意不去就请我吃饭好了。”
“好啊,等等,你的胳膊——”苏茨藜忽然在陈敬的衬衫袖子上发现了血迹,“你受伤了?!”
☆、不如怜取眼前人
“没事,就一点小伤,看你那什么表情,活像我就快挂了似的。”陈敬扬扬自己绑上绷带的胳膊,表示一点事儿也没有。
“谁说没事儿,那肉都翻出来可以看见骨头了。”苏茨藜眼中含泪,“你居然都不告诉我,肯定很痛吧。”
“真不痛,就是不通我才没发现。”陈敬起身下床,无所谓道,“医生不是也说了吗,养个一两星期就好了。”
“你总这么说,上次也是。”结果差点把中考耽误了。
“上次?”陈敬不解。
话一出口,苏茨藜立马就后悔了,她居然将梦中的陈敬与眼前当成一个人了。
这该怎么解释呢。
见她一脸愁容,陈敬揉揉身边女人的头发,“别再愁眉苦脸啦,正好趁机放个假,多好!”
“嗯,你这两星期好好修养,我给你炖些补品,可别留下疤痕了。”要是再留下一个疤痕,她欠他的真是这辈子都还不了。
“好。”陈敬虽然觉得留个疤没啥大不了的,不过有人自愿给他做饭,他自然是很乐意的。他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呢,或许得去谢谢那位醉酒驾驶的老兄。
“不过阿藜,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
“阿藜,你为什么会哭呢?”陈敬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女人,“我记得你不是爱哭的人。”受到那么大的惊吓都若无其事,却在看到自己伤口的时候流泪了。
“我什么时候哭了?”苏茨藜诧异。
就在苏茨藜纳闷的时候,陈敬忽的俯过身来,没受伤的左手抚了她的脸颊。
“你,你干嘛。”苏茨藜惊慌失措。
“这不就是么,还不承认。”陈敬将左手伸到苏茨藜眼前。
白皙修长的食指上赫然沾了几滴晶莹的水珠,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是因为担心我么?”陈敬抽出几张纸巾帮她擦拭眼泪,边擦边柔声问她,“阿藜,你喜欢我,对吗?”
苏茨藜呆立当场。
原来他早就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了,那么自己这两月来算什么,马戏团中的小丑吗?他看着自己那么纠结的样子,是不是在心里暗自偷笑呢?
“原来是真的。”陈敬本来只是猜测,如今看着她泪眼朦胧的双眼充满惊讶,完全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想起刚才的温软触感,他忽的有些心动。
“嗯,我确实喜欢你。”心事被当事人道破,苏茨藜开始是惊讶,之后却释然了。既然他已经知晓,她也再不否认,只是——她不确定自己喜欢的是不是眼前的这个人。
陈敬没料到她这么直白,愣了一下,笑了。
“你今晚会去我家吧?”
“啊?”苏茨藜连忙否认,“我虽然喜欢你,但是——”
“不是说要给我做饭么,怎么,才刚说完就要反悔了?”陈敬脸上越来越大,自己眼前的女子真是太有趣了。
“今天想吃什么?”苏茨藜一边帮陈敬换药,一边盘算着晚餐该给他煮什么。这几天她已经煮了据说加快长肉的鲈鱼,富含胶原蛋白的猪骨猪皮汤,还有什么吃了不留疤的黑鱼,陈敬的胳膊虽说恢复得也快,但那个样子肯定是要留疤的了,苏茨藜心里很歉疚。陈敬的皮肤白皙,胳膊上要是多道疤就可惜了。
“你看着煮吧,”陈敬看着低头认真为自己包扎的女人,心里暖暖的,“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吃的。”
“我给你做个冬瓜排骨汤怎么样,医生说要吃得清淡点。”苏茨藜收拾好桌上的医药箱,笑道。
“好啊。”陈敬点点头。
“那行,你在屋里看会电视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阿藜,我跟你一块儿去吧。”
“你确定要跟我一起去菜市场?”苏茨藜讶异,她知道陈敬一直很爱干净的,对于菜市场那样的地方轻易不会去的。
“嗯。”陈敬走到苏茨藜跟前,伸了个懒腰,“整天呆在家里太闷了,出去走走也好。”
看着身边的女子认真的挑选着冬瓜,一直盘桓在陈敬心中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今天的冬瓜不怎么好,要不别做排骨汤了。”苏茨藜仰脸看着陈敬,眼前的男人高出她一个头还多,这么说话真是费劲。
“我看着很好啊,而且你排骨不是都买好了吗?”
“好吧,那就买这家的吧。”苏茨藜让店主称了半斤冬瓜,转头问陈敬,“还有有什么想吃的吗?”
陈敬摇摇头,其实他并不是多在乎口腹之欲的人,但是看着眼前的小女人认真卖菜、做饭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的内心充满了满足感。
好想让她一辈子给自己做饭啊。
“味道怎么样?”眼看陈敬喝下第一口排骨汤,苏茨藜就迫不及待的问了出来。
“很好喝。”陈敬放下汤匙,给一脸期待看着他的女人盛了一碗,“你也尝尝。”
“谢谢。”苏茨藜接过瓷碗,笑道,“看来我的厨艺还是没退步嘛,对了,你的伤再有几天就快好了吧?”
“嗯。”陈敬直觉这句话后面还有后续,不然他不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这两周下班了不是都过来你这边嘛,”苏茨藜一边吃饭一边开口,“好久没回家了,我打算明天回趟家,这些汤汤水水的好像对你的伤没啥帮助,我回去问问爸爸那儿还有没有什么药酒。”
“你的意思是,从明天起你就不过来了?”陈敬喝汤的动作停了下来。
苏茨藜点点头,“我这么老往你家跑也不好吧,要是你女朋友看见就该误会了。”最重要的是,她怕再继续待下去自己就不想走了。
“我回去了,你电视也别看太晚,早点休息。”收拾好餐具之后,苏茨藜来到大厅跟陈敬告别。
“阿藜,等等。”陈敬叫住走到玄关处的苏茨藜,快步走到她跟前。
“怎么了?”苏茨藜回过头来。
回眸一笑百媚生,看着眼前的女子笑容灿烂,陈敬终于下定了决心——他扶住她的肩膀,俯身吻了下去。
“唔、你——”苏茨藜不妨他突然袭击,本打算拿出去扔掉的垃圾落在了地毯上。
“闭上眼睛。”陈敬见她这个时刻还在想着地上的垃圾,心想这女的真不懂情趣,为了让她更投入,他加深了自己的吻。怀中的女人味道清冽,他忍不住一尝再尝。
看着身下的女人双眼迷蒙,两颊酡红,娇喘连连,陈敬暗自懊恼自己为什么不早些做决定,他应该在得知她的心意的时候就这么做的。
许久之后,陈敬才放开了苏茨藜。此时的苏茨藜已经被他吻得双腿无力,嘴唇红肿,酥胸半露,活像是一枚任君采摘的葡萄。
陈敬压制住自己下腹的冲动,缓缓说出自己酝酿许久的话:
“阿藜,咱们结婚吧。”
☆、和谐版的大结局
“莫非你之前说的喜欢只是戏语?”陈敬心底一沉,难道一直以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么。可是她眼底流露的情意,她为自己跟各处领导周旋,为自己受伤落的泪,亲口说的喜欢,……,这些都是假的么?
“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陈敬想不通了,郎有情妾有意,还有什么理由让她不同意自己的求婚,“你怕同事们说闲话?那些人你别理他们,咱们自己过自己的日子,管别人的眼光干嘛。”
“也不是因为这个。”
“那到底是为什么?”陈敬快要疯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白,本以为水到渠成,谁知那个口口声声对他说“喜欢”的女人却不愿意了。
“我、我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不是你。”苏茨藜不想骗他。
“这是什么理由?”
“我喜欢的可能只是自己想象中的你。”
“所以你之前那样看着我,其实看的并不是我?”陈敬回想起她看自己的眼神,确实好像是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似的。
“也是你,但是也不是你,那个你是我梦中的你。”苏茨藜解释不清了。
陈敬也凌乱了。
“阿藜,你抬起头看着我。”陈敬抓住苏茨藜的肩膀,“你看着我,告诉我,你喜欢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吗?”
沉默,静谧的沉默。
过了许久,终于苏茨藜看着眼前的男人郑重的点点头。
“那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陈敬松了口气,心想幸好她点了头,之前他想如果她摇头,虽然不舍,他也会放开手让她走。“不管是你梦中的我,还是现实的我,不都是我吗?”
苏茨藜恍然大悟。
是啊,她纠结什么呢,不管重来多少次,她爱上的始终是眼前的人啊。
就像是陈敬胳膊上的那道伤疤,虽然以不同的方式出现,然而却都是为了她。
“那我是不是可以继续刚才的事了?”见她心里不再挣扎,陈敬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今天不行,我要回去了。”苏茨藜拉下了陈敬放在自己胸前的手,欲挣脱他的怀抱。
陈敬不干,将她抱得更紧,低声诱哄道“阿藜,今天别回去了,好么?”
苏茨藜挣脱不得,生怕弄到陈敬的胳膊又不敢大力拉扯,就在她犹豫的瞬间,陈敬已经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剥光了她的衣物,只剩下底裤还穿在身上。
“这里比我想象的大。”陈敬将苏茨藜背靠着墙,伸手握住她胸前的浑圆开始揉捏。嘴里的动作也不停下,从她的脖子一路吻到小腹。“好软。”
未经人事的身子本就敏感,不过被他拨弄了几下,苏茨藜感觉自己的底裤已经湿了。
陈敬自然也看到了。
他伸出右手,隔着布料开始揉捏苏茨藜的那处秘密的桃花园,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她的底裤,不一会儿,珍珠色的液体就顺着苏茨藜的大腿流了出来。
陈敬再也忍耐不住,三两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将他的那处火热释放出来。
“阿藜,可以吗?”虽然已经□焚身,他还是要征询下她的意见。
苏茨藜被他弄得下腹热热的,她知道自己准备好了,遂点点头,“我以前没做过,你轻点。”
正要往前的陈敬闻言停住自己的动作,“你第一次?”眼前女人的反应给他感觉不像是没经验的
“嗯。”苏茨藜点点头,虽说她跟他已经有过很多次了,然而这具身体确实是第一次。
陈敬虽说并不在意她之前的过往,然而听她说是第一次,心里还是禁不住得意了一下,男人嘛,总是会有这种情结。
“会有些痛,你忍着点,一会儿就好了。”褪下苏茨藜的底裤,陈敬托起她的臀部以便自己进入。
往前的时候果然遇到阻挡,他一狠心,毫不犹豫的冲破。
苏茨藜吃痛,□紧缩,一下子吸住了体内的遗物。
“乖,放轻松,”陈敬被吸得很舒服,他试着动了一下,结果——
“阿藜,放轻松,你这样我动不了。”。
苏茨藜闻言满脸通红,她也不想吸住他的,她试着慢慢放松,终于陈敬可以在里面自由活动了。
因为她是初次,陈敬开始只是小心翼翼的撞击,后来见她也陶醉其中,这才慢慢将自己火热全部埋入,猛烈律动起来。
“阿藜,能告诉我你做的那些梦吗?”搂着身边的女人,陈敬心满意足。阿藜虽然是第一次,然而给他的享受却前所未有的舒爽。
从他看到她为自己流泪就一直想做的事,如今终于实现了——他终于将她绑在了自己身边。
“我很好奇,在你的梦里咱们都做了什么?”
“忘了。”身边的男人一脸不怀好意,她会告诉他才怪呢。
“忘了?”陈敬挑眉,“我看你挺有经验的样子,怎么可能忘了,要不——我帮帮你,让你记起来?”说着就将手伸到了苏茨藜的小腹。“我忽然想起来,两年前同学聚会你为什么要抱我,不会是那时候就喜欢我了吧?”
“别。”苏茨藜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今天别来了,这些我以后都告诉你行不?”
“这可是你说的,我记下了啊。”陈敬笑了,他本就没打算折腾初经人事的她,不过能套到那个故事倒是意外之喜,看阿藜的表情,应该会很有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