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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洛倾急急的反驳:“哪里是离家出走,这又不是……”看着肃辰渐渐沉下來的脸,她乖觉的把后面的‘这又不是我的家’掐断。
“那那天你在纸上写梦蝶,就是做的这个打算!”颜洛倾问。
“嗯,现在我又多了一个缺点,有些卑鄙,你还会喜欢吗?”肃辰眼里确实带着不安看着她。
她正准备回答,秋眉声音从门外传來,语气战战兢兢,像是要哭出來了:“世子,梦蝶小姐在外面闹了一早上了!”
想來肃辰下了绝对不能让她进來的命令,那云梦蝶如今又是个郡主,便拿着权哭哭闹闹。
颜洛倾起身道:“我们出去看看吧!”
肃辰颌首,秋眉立刻进來伺候她洗漱,秋眉似乎真的信以为真她是颜洛倾洛公子,小颜的哥哥,眼睛不看看她,一脸绯红。
肃辰却让秋眉放下水出去候着。
颜洛倾看着秋眉失落的退出去,撇撇嘴,让她自己动手的意思么,罢,她以前不就是自己动手,如今倒娇贵起來了。
手伸到盆里,肃辰的手却伸过來,拿过她手里的毛巾,含笑看着她,浸湿后微微拧干:“你呀,真是会给我招蜂引蝶,一个红自律才被软禁,一个秋眉又來了!”
她像是母鸡下蛋一般笑得咯咯咯,全然忘了肃辰话中的孟律幻被软禁了,随即笑容在脸上裂开,看着肃辰的举动一脸愕然,。
这,这,这,颜洛倾愣住,肃辰像是擦拭一件极其宝贵的瓷器,力道极轻擦拭她的脸,连手都一根一根擦拭,末了,他将漱口水递给她。
颜洛倾目光紧盯着肃辰如一汪春水的眼,慢慢伸出手接住,才吐出漱口水,便见入眼处全是肃辰淡粉润泽的唇,他在她脸上一吻,笑吟吟的说:“莫要再用那种直勾勾的眼神勾引本世子了!”
颜洛倾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在烧,从肃辰手中抽出手,另一手拿着的茶杯塞到他怀里,故作镇定的转身往外走。
肃辰看着险些洒了自己一身的茶杯,又看着颜洛倾的背影,听了她嘀咕着撂下的那句‘洠'脸’笑得更欢,放下茶杯,迈着步子追上去。
“肃王府洠в泻萌耍忝巧バ牟】瘢忝牵忝恰匚匚匚匚亍
颜洛倾走出萧寒居,绕过几个回廊,就听见外面云梦蝶边哭边骂的声音,云梦蝶正坐在地上,头上发鬓乱得一塌糊涂,脸上竟也是被抹得黑漆漆的,不知道的人以为这是一个已经疯了好几年的女疯子。
云梦蝶见她出來,立刻就要扑上來,郝南过急忙眼色示意几个家丁拦住。
“都是你,就是你妹妹那张脸,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术迷惑了世子,以为有你这个哥哥,就可以随便践踏别人的一生,让我代嫁,想都别想,做梦!”即便被拦着,云梦蝶仍然不断挣扎着靠近,杏目睁大瞪着颜洛倾。
颜洛倾看着她,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來。
“肃王府洠б桓龊萌耍顾档赂咄兀庵植皇侨烁傻氖虑椤!!
颜洛倾猛地上前扣住她的下颚收了她的余声:“口口声声说倾心于肃辰,何以口中出此恶毒又难听的话,!”
云梦蝶看着她,眼角突然溢出了眼泪,砸在她的手背,颜洛倾大力的收回手,静静的看着软趴趴的坐在地上默默流泪的云梦蝶。
“我倾心于他又如何,他眼里还不都是小颜,甚至亲手将我推到地狱里去,不爱我便不爱我,为何要这样对我,我从小就失了双亲,口口声声说会待我好的肃王妃呢?如今还不是对我不管不问!”
云梦蝶抬头看着颜洛倾,像是透过她看小颜:“她有什么好,人人爱的都是她那副皮囊而已,哈哈哈哈哈哈,你也是,再多倾心于洛公子的女子,爱的也只是你这皮囊!”
“带下去!”身后而來的肃辰吩咐道。
云梦蝶只是微微扫了一眼肃辰,便转眸看着颜洛倾,神秘兮兮的说:“男人爱的都是皮囊而已!”
颜洛倾一叹,也摆出神秘兮兮的模样看着云梦蝶说:“郡主,青霄国君上的后宫素來都是雨露均沾,你去了便拿肃王府、拿颜洛倾撑腰,总能保你一世无忧,你知道既然倾心于肃辰也无用,依你的性子,等到了年龄寻个平常人家嫁了,还不如振作起來想想怎么讨未來夫君的欢心!”
云梦蝶闻言,脸上神色复杂,安静的被带下去。
秋眉从外面赶进來,看了一眼云梦蝶,示意那几个家丁先莫动,她恭敬的对肃辰道:“世子,福海公公说传皇上口谕,宣您和洛公子,还有梦蝶郡主进宫!”
颜洛倾和肃辰互看了一眼,颌首,和亲之事,总要有个结果。
秋眉点头,吩咐家丁先将云梦蝶带下去,梳洗一番,又对颜洛倾小心翼翼道:“洛公子,门外有个叫希慧的人说要见您!”
☆、第九章 故意接近
颜洛倾和肃辰抬步出了门外,就见希慧站在门外。
希慧背对着他们,闻声转过头,见到颜洛倾满脸欣喜,快速走至她面前,双手抱拳:“希慧擅作主张,让主子忧心了!”
颜洛倾看着他一笑,还是这样,心情好时称她一声‘主子’,惹火了他,便指着她大声质问,她看着希慧低在她面前的头顶,打趣道:“怎么,代我掌管希阁便是从节俭粮食开始做起吗?才这么点时间倒是瘦了许多!”她手放在希慧肩上捏了捏。
希慧抬眸,竟是眼眶泛红:“两国为您争得如此凶,我心里寻思着,若是设计让所有人都以为您洠Я讼8笳飧鍪屏Γ挡欢ň筒换崮敲醇ち遥圆庞辛四欠馐樾牛叶际窃谖切模攀莸模
颜洛倾仰头大笑,有了记忆真好,久违的熟悉感回來了:“你倒一点不懂谦虚为何物,竟是一点不变!”
希慧跟着她爽朗的笑:“主子,您真的恢复记忆了,恢复记忆了也还是如此笑,我真有种此生足矣的感觉!”
才要说话,肩膀被一捏,她惊呼,瞪向始作俑者肃辰。
“你们二人这是在视本世子如无物吗?”肃辰板着脸。
颜洛倾和希慧相视一笑,希慧道:“辰世子,如今您都将主子的心占了去,怎能连说这几句话的时间都不给我们,那主子跟我回希阁您可如何是好!”
肃辰听希慧的前半句脸色颇有得意的样子,听到后面又板着脸,语气硬邦邦道:“何时说过要和你回希阁,!”
颜洛倾看着肃辰脸色变换,笑得无比欢快,突然‘诶’了一声:“希慧,你如今对肃辰都用‘您’來称呼了吗?”记忆里希阁出事的那次,希慧是沉着声音问肃辰为什么在那的。
希慧一怔,瞥了一眼肃辰,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干笑着说:“此一时彼一时,此一时彼一时!”
颜洛倾眯眼,看來肃辰收买人心一招用到了希慧身上呀。
就这说话间,云梦蝶已经梳洗妥当,被两个丫鬟带了出來,脸色虽然苍白,但身穿一身明朗的蓝色,衬得清新动人。
颜洛倾赞赏的看多了几眼,就听肃辰幽幽道:“你比她美上不止百倍!”她转眸去看他,见他直勾勾盯着她的脸看,脑海里响起了云梦蝶的话:‘男人爱的都是皮囊而已,’她一笑,竟是无言以对。
希慧见几人是要进宫的架势,又看了一眼站在一边已经急得跺脚的福海,对颜洛倾道:“主子,我随您一起进宫吧!”
颜洛倾略一思忖,挑眉笑道:“嗯,不错,武功恢复了,记忆恢复了,希阁还是我的,这下是否应该在皇帝面前扬眉吐气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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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洛倾盯着肃辰看了半响,作势去捏他的脸:“瞧瞧这小家子气!”一句玩笑话便将他吓得将希慧安排得离她远远的。
肃辰握住她的手腕:“你是不是将云梦蝶的话听到心里去了!”
颜洛倾一愣:“这都哪跟哪,我说的是你将希慧安排都后面那辆马车,竟让他坐我们马车外面都不愿!”
肃辰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将她拉入怀中:“我十岁那年被封为天下第一才子,也在那一年遇见你,你哪时哪有皮囊可言,婴儿肥就罢了,还脏兮兮的!”
颜洛倾‘扑哧’一笑,肃辰说她那时并不美,还有婴儿肥,可她那时见了他,却是看得痴了,何谓‘云端高阳、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大抵是在那一刻她才明白的,只第一印象终归是第一印象,他如此无良无耻还洠'脸,怎会是谦谦君子。
肃辰扳过她的脸,她直直的看着他,玉颜如笼罩了一层雾色,神色看不得不真切。
“光鲜亮丽的表皮下,都是腐烂不堪的,帝王亲赐天下第一才子,至高荣耀,从那天起,我就日日要防着一个不留神魂归九天,我遇见你时是九月,是我大病七年不出府的第一天,便是看你的眼神,让我鬼使神差收留了你和林相梓!”
颜洛倾回抱着他,从青霄一路逃到浣月,她累得弄不清楚状况,也不知那是肃王府的后门,直接就敲了门,却如此的巧,遇上了肃辰,她闷声问:“因我救了你,你才爱上了洠в卸嗝榔つ业奈遥
肃辰将她从怀里拎出來,严肃道:“和你说那些,便是要告诉你,我爱你并不是第一眼就看上了你的皮囊,亦不是因你救了我的性命…。。”
颜洛倾打断他插话道:“可亦舒也说了,男人不爱你的皮囊,难道爱你的五脏六腑,!”说这话时其实心里甜的像蜜,肃辰竟说了‘我爱你’三字,女人都如此,爱听甜得腻人的情话。
肃辰愣了一下,烦躁的挥挥手:“什么亦舒,如今是肃辰说了算!”
“你那时的目无一物,看人的眼神也是冷冰冰的,无助被恨意掩盖,他人都说你心中只余恨,我却看到了你心中那份苍凉,那份期盼,我多想把你外面那层寒冰融去,拥进怀里……”
颜洛倾静静听着,轻轻唤了几句‘肃辰’。
那时,她也期盼有人能将她拥入怀里,告诉她,人的一生那么短,用爱的方式去活着都不够,不要恨,谁愿意恨呢?可看着梓比她还灰败和绝望的脸,她如何能不恨……
“你住在萧寒居,却是一句话不与人说,夜夜在找口中的北极星,说迷路的人看到了它能找到路,后來那次的刺杀,你见我有武功才和我说了两个字!”
颜洛倾想起來觉得好笑,笑了一阵问肃辰:“我叫你师父了对吗?”
肃辰轻点她的眉心:“算你有良心,我以为只有我记着那些呢?”
颜洛倾坐正身子:“让我说让我说!”肃辰颌首,她便兴致勃勃道:“然后你愣了好久好久站在那,我都以为过了一个世纪了,你才慢慢说:‘教你可以,不许叫师父,’,我欣然应允,然后……”
“还是我來说!”肃辰打断她:“然后我倾尽毕生所学,教了你……”
颜洛倾急得直拍肃辰个手臂:“什么毕生所学呀,如果不是我本就身怀武艺,你教的那三脚猫功夫还不够我死呢?”
肃辰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笑:“哦,现在倒是承认自己本來就有武功,是为了接近我才说要学的!”
☆、第十章 培养感情
颜洛倾一噎,这,这,这,确实是有那么个意思,但也主要是因为每天在找北极星的时候,肃辰都会出现在她视线范围内。。。。。。
“既然都承认了,那就无需我在说,也明白了吧!”肃辰轻笑。
见颜洛倾不语,他做思考状:“那若是不行的话,我再将某个将我踢下水又借机亲我的人名字重申一遍!”
虽然马车内无人,可颜洛倾还是下意识去捂肃辰的嘴:“都跟你说过不是亲啦!原來你这股子‘深奸巨猾’是从小就埋下的种子,如果不是你假装不识水,我怎么会为了救你人工呼吸,你自己想想,最后到底是谁非礼了谁!”
肃辰拿开她捂住自己嘴的手,最后是谁非礼了谁,他想起那次,他睁开眼睛反将错愕的颜洛倾压在身下亲了的场景就不禁失笑,嘴上却说:“那又是谁明明识得水性,却假装溺水,害得本世子跳水营救!”
颜洛倾知道他说的是因为有狗不敢上岸的那次,撇撇嘴,明明是他知道她怕狗,特别安排的,也不想想她那时还受着伤,事后也如法炮制的亲她,扬言人工呼吸,并死活称从未看见有狗。
第一次是她全家被杀,和梓不巧來了他府上,第二次她杀了唐赢华,已经隔了七年,不巧又敲了肃辰府上的门,七年前她踢他下水人工呼吸亲了他,七年后,他设计让她跳下水,也相同方法亲了她,可想而知,这厮的记仇程度。
颜洛倾眯眼看肃辰:“怎么,跟我翻旧账!”
肃辰一笑,刚刚说完‘自然不是’就见马车已经停下,福海恭敬在外道:“辰世子,洛公子,到了!”
肃辰和颜洛倾并肩走向御花园,倒是未想到皇帝这次选了一个风景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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