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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得往两边用力扯,手都勒红了。
沈妮儿下了床。
走过去把他愤怒的手拿开,细腻葱白的指尖一挑一绕,那纠结在一起的带子便像被施了法术般,慢慢松开来。
她走到他身后,帮他把大氅脱下来,挂在一旁的衣架上。
然后给他按在椅子上,问他道:“心情不好?”
君盼看了沈妮儿片刻,而后别开脸,默默摇了摇头。
自从那日被打以后,君盼便加了小心,他不可能不派人保护沈妮儿的。他知道沈妮儿不喜欢被人盯着,便找人暗中护着她些。那些人眼看着沈妮儿进了赌场,他们假装赌徒尾随其后,就见沈妮儿随人进了赌场里间。
君盼一听到消息,就忙赶了去。
结果他进不去。
那是十一少的地盘,旁人闯不进去。
他知道十一少不会伤害沈妮儿,可他没有感觉到丝毫的轻松。
他只能在外面等着。
即便心急如焚,可他毫无办法。
外头很冷,陪着他的侍从冷得直跺脚。
他直挺挺地站着。
他明明已经很努力地往上爬,他真的已经尽力了。
可还是不行。
他还是一样无法顾及沈妮儿的一切,她总是能够轻松走出他能力所及的范围。
沈妮儿捧着他的脸,她不大的手掌温暖而柔软,还有些微微的潮湿。
他就握着她的手,用力把她拉进怀里。
她撞在他的胸口,惊得小声的哎了一下,被他猛地堵住唇,睁圆了两只杏眼,又惊又慌的模样。
他觉得心紧地一阵发疼,呼吸都有些急促。
热乎乎的手无措抓着他的肩,沈妮儿圆润的脸颊慢慢铺满了粉红。她软在他怀里,任他沾染了外面寒气的细长手指,亟不可待解开她胸前的盘扣,探进去取暖。
他抓着她的胸口柔软温暖的一团,握在手掌。
她被那凉意激得寒毛直竖,缩起肩膀小小哼了一声。
“妮儿……”他立刻喟叹一声,愈发难耐地揉搓了起来。
沈妮儿怀了身孕,做不了那个。
他好像很难耐似的,却适时的打住。
沈妮儿趴在他身上,她方才好像听他模糊地问过,“爱我嘛?”她听不真切,待想要问清,却被他侵占着唇舌。过了那一刻,便有些恍惚了。
他从未问过这样的问题,她好像亦然。
这样的问句,对他们来讲,似乎有些幼稚矫情了。
冬天愈发冷了,沈妮儿窝在家里安心地养胎。
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做些女红。给君盼缝个衣裳什么的。
虽然不是亲生的,可以有一点,君盼与沈老爷挺像。那就是节俭。他好衣裳不多,那件细带的大氅算是不错,却是已经穿了许久,有些透风了。
婆子上街的时候,沈妮儿求她们捎了些沉甸甸的好料子,又称了几斤棉花。
忙了三天,给他做了件新大氅。
还做了套薄棉衣。贴身穿在衣裳里面,又轻便又暖和。
第二天一大早,沈妮儿就爬起来捯饬君盼,给他里里外外换了身新的,跟过年似的。
穿完了站那一看,人都胖乎了。
沈妮儿给他送到门外,还塞了双碎花布的棉手套给他。
她还记得那天君盼把手伸进她衣服里的时候,凉的她直打哆嗦。
这南方的气候不似北方,虽说有些湿冷,但还不至于这样全副武装。君盼坐在马车上,还未等到店铺呢,就有些出汗了。
他就把大氅给脱了,光是外衣套棉衣,就已经不冷了。
结果一出门,就看到许久不见的阮夫人。
正倚着门口冲他笑呢。
君盼的脸猛然白了一下。
阮夫人笑了,走过来仰脸打量着他:“君盼,换新衣裳了?你媳妇儿给做的吧?瞧把你给美得。”
君盼向来起得早,这冬日的清晨,街上还没几个人。虽说已是公开的秘密,但他不愿被人看到他和阮夫人在一起。
君盼下意识吸了口气,半句话不说话就往店铺里进。
阮夫人在后头跟着他,倒是没有生气,揶揄着:“呦,这冷冰冰的脾气何时能改改?”
里面有零星几个工人,见到冰着脸的掌柜和一个似笑非笑中年女人一起走进来,都有些诧异。
但看两人的神情怪异,也都不敢多说话。都假装忙碌着。
他已经很久没和阮夫人见面了。
她不是没有找过他,但他渐渐开始有了自己的势力,他在慢慢抗拒着她。总有一天,他可以摆脱这个女人,以及她身边的一切恶心东西。
可阮夫人并不想放开他。
她玩弄过的那么多人中,唯一长久的,就是沈君盼了。
她喜欢他的长相,他的志气,他的坚忍,甚至是他冷冰冰的态度和不怀好意的心思。
她知道他在背后鼓弄的一切,在一定的范围内,她可以容忍。
可她最近心情尤为的不好,她需要发泄。
“赶紧把你那衣裳脱了吧,弄脏了就没法跟你那小媳妇交代了。”阮夫人给君盼按在椅子上,笑呵呵地说着,可眼睛却渐渐出现了狂态。
“今天玩点特别的。”她抬着他的下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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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魂不守舍地绣着花,绣针倏然扎了手指,沁出一滴殷红殷红的血。她浑然不觉,直到工头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她才激灵一声如梦初醒。
“叫你上去。”工头重复了一声,“掌柜吩咐你上去一趟。”
“哦……”小梅呆呆点了点头,眼里出现了一丝恐慌。
弄的工头狐疑地多看了她几眼。
她晃晃荡荡地往前走。
那天爹爹赌瘾犯了,居然不要命地跑去十一少那里闹,小梅拉都拉不回来,给他一耳光扇到一边,耳朵嗡嗡响了半天。赵四五脸都不要了,在人家赌坊外面喧嚷着十一少占了小梅的便宜,玩够了就想把人给甩了。
弄得所有人都跑去围观。
最后自然让人给逮起来了,还得小梅去救他。
小梅去的时候,以为还能见到十一少,结果只看到一个端庄的女人,掐了个烟袋坐在那儿。
爹爹给打的血肉模糊的趴在地上,连喘气的劲儿都没了。
那女人可比十一少狠多了,二话不说连打了小梅十几个嘴巴,当场就把小梅给打傻了,捂着脸只晓得哗哗流眼泪。
这女人说话半分情面不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揣了个什么心思,怎么?还特意打扮一番,就那么上赶着想勾引我儿子?不要脸的贱=货!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破烂东西?!还他娘的诬赖我儿子占你的便宜?!白给都不要!”
确实被她说中了几分,小梅当场羞的得无地自容。
呜呜哭着说:“这不关我的事!我已经拦着我爹了,他根本不听我的!”
女人笑了,恨恨道:“少跟我来这套!若不是你暗示这老不死我家儿子对你有意思,他敢这么猖狂?!你以为十一少就这么好欺负的?!你以为所有人都比不上你聪明?!我告诉你,我儿子的清誉就让这老不死的烂嘴给玷污了,杀了你全家都不解恨!”
小梅腿一软就给跪下了,又哭又喊地求她。
阮夫人打量了她一会儿,才忽的道:“你认识沈妮儿?”
小梅一愣,脑子已经毫无思考能力,只晓得拼命点头。她下意识觉得沈妮儿能救她。
女人想了想,嘴角慢慢沁了笑:“你们关系很要好?”
小梅点着头,恍恍惚惚地说:“她只我这个朋友,我有任何事,她都会帮忙的!”
“是吗?她很在意你喽?”女人弯了眼,靠在软椅上,慢慢吐了一口烟圈,才冲她微微一笑,慢条斯理道,“算你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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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阮夫人进门的时候,她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一早上魂不守舍。
她被这女人吓破了胆,连看她一眼都不敢。
这女人一定在掌柜的房间,叫她去是想要怎样?
小梅站在门口许久,才下定决心,视死如归地敲了敲门。
门忽的被打开,小梅只觉得眼前一花,就看到眼前的椅子上,坐了一个男人。
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她惊得啊了一声,几乎如按在地上,一下子捂住眼。
心脏几乎要从口腔里跳出来,她瞬间红了眼眶。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体。
尽管那身体修长白皙,但对她来说,实在太过刺激。
她觉得害怕,又羞耻。
阮夫人似笑非笑的声音,命令她道:“睁开眼,看看这是谁?”
羞耻的眼泪从眼里涌出来,小梅浑身颤抖着挪开手掌,她慢慢张开眼。
男子垂着头,一头长发使他的身体半遮半掩地示于人前。
他的手臂背在椅子后,细致精干的身体上缠绕着几根粗糙的麻绳。
他光裸的脚趾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却透着润泽的粉红。
不,他的全身,都透着不正常的粉红。
他低头喘息着,胸口一起一伏,身子在细细地抖。
阮夫人在身后扯住他的头发,使他一点点抬起头来。
小梅慢慢屏住了呼吸。
泛着霞红的脸,颜色异常艳丽的唇,伴随着呼吸微微抖着,还有一双失去焦距的眼睛,迷离诱惑,又带着些稚气的迷茫……
他竟是沈君盼。
久病成医
小梅根本不记得自己当时的心情。
她被动的听从阮夫人的指挥。
她可能是有些庆幸的,因为那个人是沈君盼。
尽管当时她哭的稀里哗啦,可过后慢慢回想起来,竟还有些窃喜。
在小梅的印象中,沈君盼总是冷漠寡言,像冰一样叫人不敢靠近。除了沈妮儿,他同任何人都那样疏离。
她从来未见过这样的他。
被人赤=身=裸=体地绑在椅子上,那样的无助可怜。
小梅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可事实证明,这一切虽然荒谬,却是真的。
沈君盼就坐在她面前,神智还有些不清。
阮夫人扯着他的头发,贴着他的耳畔笑眯眯地说:“君盼,看看是谁来陪你玩了?沈妮儿的朋友哦,开不开心?”
他一直恍恍惚惚地坐着,只有在听到沈妮儿这个名字的时候,才稍稍有了些类似痛苦的表情,不过转瞬即逝。
阮夫人放开他的头发,拍了拍手说:“这次是你们两个人的表演,不要让我失望才是。”
她说着看向小梅,言语间丝毫不掩饰她的厌恶鄙夷之情:“算是便宜你了,若不是觉得好玩,你可没这个机会。”
小梅虚软地坐在地上,她从一进门就被沈君盼牢牢吸引住目光,直到此时才发现,这屋子里并不止他们三个人。
她分明看到透明的丝绸屏风后,还有些绰绰的影子。
脑袋嗡了一声,羞耻感涌遍全身,她惊恐看向阮夫人。
“看什么看,赶紧脱衣服吧,贱货!”阮夫人毫不客气地踢了小梅一脚。而后挨着君盼略有些发抖的肩膀,低头亲了亲他透粉的脸颊,温柔地说,“乖哦。”
边说着,边信手握住他腿间一直颤颤发抖的挺立。
“唔……”他好像回应似的,立刻难耐地哼了一声,身体抖得愈发厉害,惹得阮夫人一阵巧笑。
小梅涨红了脸。
那些躲在屏风后的人,也逐次走出几个来。男男女女的,几乎用架的,把小梅按到君盼的腿上。
身子沉下去的时候,小梅凄厉叫了一声。
下身有什么东西流出来,落在君盼的大腿上。
小梅受不了的大哭着。
可沈君盼却好像全无知觉,立刻徒劳地想要挺腰律=动。可身子被绑的牢牢地,只能难受地喘息。
他仰着头,漂亮失神的眼里只有迫切的欲=望。
“唔……给我……我要……”他模糊地哼着,额头上全是透明的汗珠。
阮夫人走过来,吩咐人把小梅扯到一边丢开,掰着君盼的下巴面向她,观察道:“这样子可不行,没怎样就想射,太没意思。”
她扭头问旁边的长须老者:“有何办法让他没那么快射=出来?”
“有的有的,”那老头子随手从地上捡起君盼遗落的银色发带,蹲到君盼身前道,“用这带子绑上根部,便可以抑制jing水外流。”
阮夫人笑笑:“好办法。”
立刻有人配合那老者,将那根发带缠在君盼的下=身。
“啊……别弄……”下=身的束缚感立刻令他难受地挣扎起来,他吐字不清地哼着,“别弄……我不要……唔……”
“乖,忍一会儿就好哦。”阮夫人好脾气地哄着意识不清的人,再次让小梅坐在君盼的身上。
有人在默默抽着烟,有人斯文地饮茶,也有人浅笑低语。
这真是一场活色生香的表演。
小梅羞耻地闭上眼。
从最初的撕痛到渐渐的麻木,再到后来慢慢升腾的异样快感,不知过了多久。
沈君盼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他抱着她,迷茫又无助地冲刺着。他的脸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