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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知道人家心里着急,你还装模作样,赶紧从实招来。”林兰唬着脸道。
李明允笑道:“明天让周妈带人去库房,把东西就搬回落霞斋吧”
林兰喜道:“真的?太好了,这番功夫没白费,对了,你爹怎么说的?有没有处罚老巫婆?”
“父亲心里什么都清楚,不过,这种事情不好张扬,只能低调处理,老巫婆虽然没受什么惩罚,但父亲对她已然失望,再这样下去,老巫婆的地位岌岌可危矣”李明允的唇角噙了一抹嘲讽之意。
“哼要我说,老巫婆也是个蠢人,她要是聪明的,就该对你比亲生儿子还好,叫你有苦说不出,里子都被她占了,还舍不得这点面子?你知道吗?在进李家之前,我就担心,万一老巫婆是只笑面虎,咱们空有万般招数,都被她化骨绵掌化了去该怎么办?现在倒好,就怕她不出招,只要她出招咱们就还以颜色。”林兰分析的头头是道。
李明允挑眉看她,目光深幽难测,缓缓道:“看来,谁要是得罪了你,谁就要倒霉了。”
林兰头一歪,很郑重的警告他:“所以,你千万别得罪我。”
李明允笑起来:“咱们是夫妻,夫妻一体,我得罪你不等于得罪我自己?”
听他说的这般露骨,林兰脸上浮起一阵羞红,腹诽着:这家伙,每天变着法子提醒她,他们是夫妻这回事,想干嘛呢?都说了先处处看的。
一件大事完成,林兰这晚睡的特别香,而躺在榻上的李明允,望着帐子里那个小小的身影,心中很是幽怨,最近都没机会蹭她的床啊天渐渐冷了,这榻睡起来真不舒服。
第二天,周妈带了人去库房,拿着礼单一一清点财物,命人小心翼翼的抬回了落霞斋。
“二少奶奶,东西都抬回来了,暂时放在书楼里,不过,好像少了好几样东西。”周妈道。
少东西这是肯定的,李明允昨晚已经跟她说了,不论多少都先拿回来。还好动手的快,要不然损失就大了。
“少的几样,你理一理,把单子交给我。”林兰吩咐道。
周妈递上册子:“已经整理好了。”
林兰暗道:周妈做事果然细致周到,也幸亏有她做帮手,她省心不少。
“其实咱们还算好的,大少奶奶那边损失的才多,我看前去清点财物的绿绮脸都绿了。”周妈轻笑道。
林兰诧异:“大少奶奶的嫁妆也交出来了?”她和明允费了半天劲,倒叫大嫂沾了光,不过她更意外的是,老巫婆居然连大嫂的陪嫁也不放过,当真是无耻无下限,没得救了。
“是的,老爷对外头只说,两位少爷都成家了,也该学着打理打理。”周妈道。
林兰冷笑:“老爷也是哑巴吃黄连,可怜啊可怜。”
今日的宁和堂,气氛格外凝重,连一贯在夫人身边伺候的春杏和翠枝也只能在房外候着,而且是距离房门十步开外。
昨晚闹的那出,知情者甚少,只知道老爷面色不虞的来了一趟,然后夫人、田妈妈和赵管事随老爷去了库房,再然后,老爷去了刘姨娘处,夫人面色不虞的回了房,而今天,两位少奶奶派了人去库房搬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所以,此刻大家能想到的是,老爷和夫人在这件事上有了分歧,夫人生气了。
姜妈妈看着怔怔不语的夫人,劝道:“这些小东西,拿回去就拿回去了,别为这事跟老爷置气。”她是听春杏说,夫人昨儿个一夜未合眼,今早连早饭都没吃,所以瘸着腿过来劝夫人。
韩秋月眸光冷然:“你知道什么?这件事蹊跷的很,那对转心瓶,当真无人动过手脚,我敢断定,送来就是假的,明允恰好就拿这对转心瓶做文章,我很怀疑,这是他给我下的套。”
姜妈妈神色一凛:“当真如此,夫人您可得小心着点了。”
韩秋月恨恨道:“他敢算计到我头上来,这口气我如何也咽不下。”
“夫人,你还是忍一忍吧如果单单只是一对转心瓶出了问题,事情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老奴只怕二少爷知道的不止这些,所以才拿转心瓶做诱饵,牵出仿制一事来,会不会,库房那边有人嘴巴不严?”姜妈妈心有余悸道。
韩秋月拧眉:“这件事做的机密,知道的统共就那么两三人,这些人你也知道,都是信的过的。”
姜妈妈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咱们还得小心这点,再说巧柔那丫头到现在都没找到,京城的几个人牙行都没有接过这单生意,谁知道二少爷把人藏哪了,他手里还攥着咱们多少把柄?夫人,忍一时之气吧可不能再让二少爷抓了咱们的错处。”
韩秋月面色透出几分晦暗来:“我和他注定了是死对头,你以为我不出手,他就不会放过我?谁知道叶心薇都跟他说了些什么。”
“夫人,要出手也不能您出手,估摸着再有半个多月老太太就到了,二少爷可以不敬您,但不能不敬老太太,还是那句话,只要老太太心里偏着您和大少爷,二少爷就折腾不出花样,一个人谨慎一时可能,谁能保证一辈子不犯错?咱们只要揪住他一次错处,再下狠手,方能成事。”姜妈妈阴测测的说道。
“大少爷……大少爷……夫人这会儿有事,待奴婢先通传一声……”
“起开……”
韩秋月眸光一敛,明则跑来做什么?
李明则掀了门帘进来,因为放帘子的动作有点大,那大红撒花软帘不住的晃荡。
李明则心有怨气,可是在母亲面前还是不敢放肆,只冷着脸走到母亲面前,拱手一揖:“母亲,儿子有件事要问问母亲。”
韩秋月目光威严:“越来越没规矩了。”
李明则抿唇不语。
“说吧何事?”
李明则欲言又止,这话实在难以启齿。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做事就爽爽快快,这般吞吞吐吐作甚?”韩秋月自己心情不好,口气也不好。
李明则郁郁道:“母亲,今天若妍去库房领回她的陪嫁,可是,陪嫁的东西为何少了那么多?”
韩秋月一阵气闷,没等到李明允前来责问,到等来自己的亲生儿子前来算账。
“若妍抱怨了?”韩秋月冷冷道。
“没有,她什么也没说,是她的丫鬟跟她回禀的时候,儿子听见了,母亲,这些东西都收在库房里,如何就少了?按说咱们家还不至于穷到要动用媳妇陪嫁的地步吧?”李明则觉得这件事让他很没面子,若妍虽然什么也没说,但她那种认亏的表情,让他很不舒服,所以,他马上过来问问母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谁告诉你你媳妇的陪嫁被挪用了?你媳妇的东西还不是你的东西?娘这么辛苦操劳还不都是为了你?就因为你媳妇的东西不见了,你就来兴师问罪,用这种口气跟娘说话,你的良心被狗吃了?”韩秋月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
李明则惶恐起来,难道是自己想岔了?
姜妈妈一旁劝道:“夫人,您别动怒,小心气坏了身子,大少爷是不知情……”
“他不知情就可以口不择言?这样怀疑他的亲生母亲?”韩秋月气愤难平。
姜妈妈忙道:“大少爷,您可真是冤枉夫人了,昨儿个夫人才发现家里出了内贼,库房里少了好些东西,这事说出去也不光彩,正在暗中追查,夫人就是考虑到东西丢了,大少奶奶和二少爷会有什么想法,所以让你们今天先把东西搬回去,等追查到赃物,自然会还给你们的。”
李明则惊讶道:“母亲,是谁这么大胆,连库房里的东西都敢偷,母亲,咱们得报官。”
“这事大少爷就别管了,老爷和夫人自有主张。”姜妈妈敷衍道。
李明则了解了真相一脸愧疚:“母亲,是儿子鲁莽了,还请母亲恕罪。”
韩秋月悲从中来,不禁掩面垂泪:“我真是白为你们操心了。”
李明则深深自责,不该这般口无遮拦,惶惶道:“母亲莫要生气,儿子是有口无心。”
姜妈妈打圆场:“大少爷,夫人正为这事烦恼,您就先回吧”
打发了明则,韩秋月怏怏道:“若妍的那些东西,挑几样还给她,至于明允那边,也得还上两三样,总不能说只追回了若妍的。”
“是,这事就让老奴去安排。”
韩秋月叹气道:“田妈妈是不能留了,给她一笔安置费让她回去养老吧库房,以后就交给姚妈妈打理,我看姚妈妈还是靠的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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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被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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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被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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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当朝的惯例,官员每五日便有一日休假,若遇急事还有急假,一年急假不超过六十天,还有什么探亲假,丧假等等,相当的人性化,而作为官场新贵,朝廷重点培养对象的李明允,终于在连续工作了一个多月后,迎来了第一个休息日。
本来李明允答应她,等他殿试结束就带她去看枫林,结果一直不得闲,这会儿,枫叶怕是都落尽了,一地落叶,满目萧瑟,有啥看头?可这难得的休息天,总不能宅在家里吧
“明允,你说明天咱们怎么过?”林兰一边磨墨,满目期待的看着李明允。
李明允运笔宛若行云流水,漫不经心道:“你想怎么过?”
林兰望着房梁,想了想:“我来京城好几个月了,按说早该去拜见大舅老爷,我的见面礼他们还没给呢……”
李明允不禁手一抖,一撇撇大了。
“怀远将军夫人邀请我好几回了,叫我过去玩,靖伯侯家的胖小子越来越可爱了,我也很想去看看他,我还想去做铃医,不然我一身精湛的医术无用武之地岂不可惜?顺道还想去逛逛药铺……”林兰一口气说了她诸多想法。
李明允默默:把去药店说成逛药店的,天底下怕是只有她了。
“你想一天之内做完这些事?”李明允静静的看着她。
林兰愁苦道:“好像排不过来。”
李明允长眉一轩,眼中微不可查的笑意:“舅舅那边过些日子再去,大表妹马上就要定亲,咱们顺便送上贺礼,顺便再拿回你的见面礼,怀远将军和靖伯侯府,你自己什么时候想去都成,明日宁兴回来,咱们还欠他们一顿酒,这样吧白天,我陪你去做铃医,晚饭,在溢香居定一桌酒席,请宁兴和陈子谕吃饭,怎么样?”
后面的安排林兰听的不甚仔细,注意力全落在了叶馨儿要订亲这件事上。
估计是周妈把话递到了,大舅老爷快刀斩乱麻把事给办了。
看她发呆,李明允用毛笔杆敲了下她的脑袋:“发什么愣啊?”
林兰回过神来,眨了眨大眼睛:“好啊,就这么办。”
李明允把刚写了一半的字给揉了。
林兰忙去抢下来:“写的好好的干嘛揉掉?”
“已经废了。”李明允重新铺开一张纸。
林兰唾弃他:“今晚你揉了三张了,这些可都是上好的澄心堂宣纸,你太浪费了。”
李明允无辜的看着她,还不都是因为你一直在边上唠叨。
林兰把作废掉的字都捋平了叠起来,宝贝似的用一个匣子装起来。
李明允不解道:“你收着这些做什么?”
“你的字这么值钱,不能浪费的,等你将来成了大家,这些废物就都是宝贝了。”林兰乐呵呵的说道。
李明允彻底无语,这丫头到底有多爱财?
第二天,林兰早早起床,在净房里磨蹭了半天,李明允差点没踹门进去。终于等到她出来,李明允一看她的装束,连内急也忘了。
“怎么样?我像不像风流倜傥的翩翩佳公子?”林兰得意的转了个圈,显摆。这身衣裳还是白蕙给找来的,是李明允四年前的衣裳,稍大了些,长短刚刚好,还有七八成新呢
李明允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上下下逡巡了几个来回,最后落在她略有起伏的胸前,嘴角渐渐弯起一个弧度。
林兰顿觉羞愤,理直气壮的昂着头道:“我裹了布条的。”
李明允强忍住没笑出来,连连点头,很诚恳的说:“嗯,这样就认不出来了。”心里却说:有区别吗?
林兰用力的剜了他两眼,对他的诚恳态度深表怀疑。
李明允忙进了净房,关上门。
林兰就听见里面一阵闷笑,气的抡起拳头捶门:“李明允,你给我出来。”
直到出门,林兰还是气鼓鼓的,她自己照着镜子,都觉得这身装扮很帅气,本来还指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