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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噩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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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嘟,格林奇也是个男人呢。” 安珀说。    
    “你说的真是准确。”PJ说。    
    “好啦,PJ,严肃点儿。”安珀说。    
    “给个吻。”    
    “吻这里。”安珀冲着PJ指指她的屁股。    
    “别诱惑我,小猫咪。”他说。“不管怎么说,所有的那些骚扰电话,想撩起她的性欲的电话,等等等等,以及——”    
    “以及什么?” 笛瑞儿问。    
    “最带劲儿的事是——显然是,在他挂电话的时候,他能看见她。”    
    “她怎么知道他在看着她?”笛瑞儿拉紧了连衣裙的领子。    
    “因为,”PJ压低了声音,幽灵一般,“他知道她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她和谁在一起。他甚至还知道,她把手伸进了书包,然后拿出了……”PJ停了下来,吊我们的胃口。    
    “什么?” 笛瑞儿问。“拿出了什么?”    
    “她拿出了一个金属的耕地耙子来梳头。”他抓住自己的肚子,开始大笑,纯粹象个痴呆。他的确是个痴呆。    
    我们谁也没有跟着他一起乐。    
    “我想你最好是走吧,滑稽男孩。”安珀说。    
    “好啦好啦,”他说,“你们的幽默感哪去了?”    
    我挪过去坐在笛瑞儿旁边,让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她把手放在喉咙上,尽量使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    
    “笛瑞儿,”PJ说,“开个玩笑。对不起。”    
    “你还是走吧。”我说。    
    安珀使劲拉他的胳膊,想把他拽到窗户那。    
    “好,我走。”他说,甩开安珀,“我不需要被告诉两次。”    
    “是的,你需要。”安珀说。    
    “对不起,木偶人。”他对笛瑞儿说,“我恐怕要被抬走了。除了我说的关于耙子的事儿,其他可都是真的,朋友?”他伸出手,打算握手言和,可笛瑞儿没理他。“好,把我晾在这儿。”他用手拂过他的钉状发型。“我自己走。”    
    安珀在他身后关上窗户,划上插销。“他怎么会是这样一个男孩。”    
    “也不是他的错。” 笛瑞儿说,“这就是PJ的本色,不管是和谁。”    
    “我们需要和维洛妮卡•;李曼谈谈。”安珀说,对着空中吸吸鼻子。    
    “她永远都不会和我们谈。” 笛瑞儿抓过保护神瓶,紧紧地握在手里。    
    “她必须和我们谈。”我说,“但首先,我在想,我们得用一个新办法。”    
    “是毒品还是女孩?”安珀问。    
    “滑稽。”我从脖子上解开银项链,在她俩的眼前晃着,让她们看我加在上面的水晶。    
    “我不会被催眠。”安珀说,“我以前在自己身上试过,不好使。”    
    “我不是想给你催眠。我只是想让你看着它。这是我奶奶给我的。她告诉我,戴着它,我就能知道,她在看着我。”    
    “不是想冒犯你,斯泰西,它仅仅是一块水晶而已。你在哪都能买到它。我房间里还有一个绿色的,用来和我的蚱蜢耳环一起戴的。”    
    “不是,”我说,用大拇指搓揉着水晶的凹槽,“这个不一样。它是德唯克水晶。看到了这些龟裂了吗?在每片碎片里,都蕴藏洞察力和神灵。”    
    “德唯克是什么意思?” 笛瑞儿问。    
    “它的意思是和自然界里的神灵的沟通。它的意思是要敞开胸怀,拥抱大自然和地球母亲。”    
    “神灵?” 笛瑞儿问。    
    “我在想,要做一个降神会。”    
    “你是认真的吗?”    
    “非常认真。我想我的奶奶可以帮助我们。但我还需要你们的帮助,你们两个人的。”    
    “我太感兴趣了。”安珀说。    
    “我不知道。” 笛瑞儿还在嚼着她剩下的假指甲。“不会危险吗?我的意思是说,不会让事情更糟糕吧,不会杀掉谁或是发生别的什么事儿吧?”    
    “不会的,如果我们做得正确的话。”我说。“好好想想,OK?但第一件事,我们要去找维洛妮卡•;李曼。”     
    17    
    我们决定去校园咖啡厅去找维洛妮卡•;•;李曼,因为那是她经常出没的地方。在去咖啡厅的路上,我最终还是把我的噩梦告诉了笛瑞儿和安珀,当然,那是经过我剪辑以后的版本。    
    我告诉她们,查德是怎样出现在窗口的,讲了“爱是滑稽的”字条,怎么给我三枝百合,让我转交给笛瑞儿。三枝百合——而不是四枝——可能是指已经过去了一天,而我们离即将发生的危险又更近了一步。安珀问了各种各样的问题——查德是不是提到了PJ,当他送百合的时候是在笑,还是表现得很忧郁——而笛瑞儿问我的只是,首先,为什么我偏偏梦到了查德。    
    我深深地吸口气,默默地数到五,然后告诉她,查德在我梦里的出现可能并不重要。我梦到他可能是因为昨天他出现在窗口,还从球衣里掏出了那张字条。    
    


第三部分第28节 有点关系

    或者,也许他的确和这件事有点关系。    
    我们推开咖啡厅的门,维洛妮卡就在眼前。她和多娜•;唐林,班级的小广播,坐在一张环型的桌子边。我们平常不怎么到这里来,因为这儿的确不是我们的人聚集的地方——都是一些结党营私的小圈子,和一些饱受折磨的“艺术家类型”。这个咖啡厅很久以前曾是一个剧院,他们用来演戏的礼堂,所以还保留了剧院的东西——舞台、观众席、戏剧脚本一样的菜谱,和导演椅。老师和管理者们在指这个咖啡厅时叫它的名字,“舞台”;而其他所有人都叫它“绞刑吏”,因为据传说,某个女孩没有能在《克鲁索》中当上女主角,上吊了,所以就杜撰出这个名字。    
    “我真的是好喜欢咖啡的味道。” 安珀说。“我得来一杯。”她靠在柜台上,发现多诺万坐在角落里,一边啜着一杯浓咖啡,一边在画着放奶油和糖的架子。“嗨,多诺万,” 安珀唱着说,瞟了瞟笛瑞儿。“想给我买杯咖啡吗?” 多诺万摆摆手,又接着低头画画了。    
    “我猜那是在说不。”笛瑞儿说。“此外,你不知道咖啡会让牙变黑吗?”笛瑞儿的目光落在玻璃柜台后面的糖果盘里——肉桂烤饼,巧克力、澳大利亚坚果曲奇,粉色套边的姜饼。“你们忘了我们来干什么来了?”我问。    
    “没有,”笛瑞儿说。“让我们一劳永逸地了结这件事吧。维洛妮卡•;•;李曼可绝对不是我乐于交谈的对象。”    
    “听着,”我说,“你们之间也许会有相当的共同之处。你必须,至少在下面的十分钟里,和她好好相处。”    
    “我知道我和她有什么共同之处。自打我认识她,她就在追我的男朋友。”    
    “真不愿打破你幻想的肥皂泡,笛瑞儿,他现在已经不是你的男朋友了。” 安珀搅拌着咖啡摩卡和生奶油。“真好喝。我看不如直接走到她那,在她的大腿上灌上多多多多的脂肪。斯泰西,使出你的魔法。”    
    “你没开玩笑吧?”笛瑞儿说。“多娜的大腿已经是上好的做陀螺的材料了。”    
    “真对。” 安珀说,又看了她一眼。    
    “你们俩能不能消停一会?”我说。“我们到这来是和维洛妮卡谈话的。”    
    “是鼻涕罗尼。” 安珀纠正我。    
    我扫了一眼维洛妮卡。她正在用一个盛麦片粥的碗喝咖啡,象法国人那样——据我们的法语书说。她抬起头看到我,对着多娜耳语了几句。多娜笑了。她用她的杯子撞了一下维洛妮卡的碗,为她们之间的笑话干杯。    
    “真是无法容忍。” 安珀说,“我们去消灭她们。”    
    “我们不能,”我说。“不是现在。”    
    维洛妮卡又对多娜说了些什么,然后两个人快步离开了桌子。    
    “她们过来了。”笛瑞儿说。    
    “鼻涕警惕了。” 安珀把鼻子翘到了天上。    
    “你们几个有什么问题吧?” 维洛妮卡问。“你们看上去和这里有点格格不入呀。”    
    “唯一和这里格格不入的是你的头发,” 安珀说,“谁有火柴吗?”    
    “哈哈。” 维洛妮卡冷淡地拍了拍她脑袋上面高高耸立的的发胶盖头发。    
    “别听她的。”笛瑞儿说,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安珀。“她有的时候就是那么不成熟。”    
    维洛妮卡上下打量着笛瑞儿,目光最后停在了她的格子衬衫上,挑起了一只眉毛:笛瑞儿把衬衫卷到了腰间,衣服看上去短了不少。“今年我们没怎么说过话,挺遗憾的,” 维洛妮卡跟她说。“如果我要是在男寝多逗留一些时间,也许就会在那撞见你。话说回来,我可不想得到什么坏名声。你知道那种滋味的。”    
    我跨了一步,站在她们之间。“实际上,维洛妮卡,我们是来这找你的。”    
    “真的吗?”她说。    
    “难以置信,是吗?”安珀把肉桂沫倒在手掌里,然后用嘴舔着。    
    我用胳膊肘捅了捅她,叫她闭嘴。    
    “你知道吗,斯泰西,” 维洛妮卡开始说,“你在法语课上睡着了的那次,可真把我吓掉魂儿了。不是每天你都能听到有人尖叫着说,他杀死了那个女孩。何况,是在法语课上。”    
    “我说的是,我没杀她。”    
    “不管是什么吧。到底怎么回事?人们可都在议论呢。”    
    “先回答我的问题。”我说。    
    “凭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在法语课上作弊了,而且我可以证明这一点。”我说,“作弊是违反学生守则的,是被勒令停学的理由。”    
    安珀停了下来,舌头还在手掌上,而笛瑞儿也张开了嘴。我咬住舌头,等着维洛妮卡挑战我的一派胡言。    
    “好吧。”她说,“你想知道什么?”    
    我冲着一张靠墙的桌子使了个眼色,我们就在那坐了下来。我和笛瑞儿在一边,安珀和维洛妮卡在另一边。    
    “怎么?” 维洛妮卡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听说你最近接到一些骚扰电话。”我说。    
    “谁告诉你的?”    
    “人们可都在议论呢。” 安珀模仿她的腔调。    
    我在桌子底下踢了安珀一脚。    
    “你知道是谁挂的吗?” 笛瑞儿问。    
    维洛妮卡摇摇头,转过脸去。“已经一连三天晚上了。”    
    “什么样的骚扰电话?”我问。    
    维洛妮卡耸耸肩。“他想和我谈谈。第一次的时候,他说,‘猜猜,我是谁?’”    
    “只是打电话吗?”我问。    
    “头两天晚上,电话。” 维洛妮卡深深吸了口气。    
    “然后呢?” 笛瑞儿把胳膊肘拄在桌子上,靠近了一些。“你可以信任我们。”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    
    “因为它也发生在我身上。” 笛瑞儿说。“我想可能是同一个人干的。”    
    维洛妮卡看着笛瑞儿,好象是第一次认识她,“你害怕了吗?”    
    “我都怕死了。我感到我被人监视着,甚至,我都不能去餐厅,也不敢去洗澡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维洛妮卡说,“我也觉得这里不安全。”    
    “实际上,我在想离开学校一段时间。” 笛瑞儿从安珀那抢过一把巧克力屑,倒在手里,用她残存的假指甲当做勺子,一点点地舀到她的舌头上。    
    维洛妮卡靠到了椅背上,和我们的说话时情绪也放松了一点。“这么说,给你的只是骚扰电话了?”    
    笛瑞儿看着我。我想,她是在寻求我的许可,希望我给说可以告诉维洛妮卡所有的一切。但我不能。我也不会。因为我不知道是不是该那样做。    
    “不是。” 笛瑞儿说,“开始是电话,可后来,他送我礼物,还有字条。”    
    维洛妮卡的脸象被漂白了一样,“他也是这样对我的。昨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它就在我房间外面的走廊上等着我。”    
    “里面是什么?” 笛瑞儿问。    
    我看着她们俩在互相倾诉苦恼,而安珀却在表情茫然地调制着她手心里的香辣美食。这真是,灾难使人们亲近,哪怕是最凶恶的敌人。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维洛妮卡害怕了。    
    “花儿,”维洛妮卡说,她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手。    
    “百合吗?”维洛妮卡笛瑞儿问。    
    “是的。你怎么会知道?”    
    “几枝?” 笛瑞儿紧紧抓住维洛妮卡的手。    
    “三枝,”她说,“三枝百合。离他来找我,还有三天。”    
    18    
    结束了和维洛妮卡在绞刑吏咖啡厅里的谈话,我就回到寝室,想睡上一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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