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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诺情+番外 作者:绿枢(晋江vip2012-07-30完结)-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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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起床,将电脑打开,按出自己每次看必哭的小说。
  女人和亲嫁给了男人,男人却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活了七年。女人所生的儿子也因外面女人生的女儿而死。女人痛不欲生,想杀了男人,她问:为什么我儿子死了,你们却还活着。女人太不甘心了,却什么都做不了,用一个梦结束了自己的一生,哪怕那个梦中她最爱的男人已经死了,她也不愿意回到现实接受自己所经历的一切。
  白诺言却越看越精神,这个故事让她掉了很多次泪。可说来很可笑,她知道这个故事的全部情节,但没有一次看完所有的文字。这一次,她很认真的看,看到男人和女人争执,看到女人心中的固执。
  但这次看完全部情节的她没了流泪的冲动。
  以前她只觉得这个故事里面男主太渣,男主说他爱上的是救他的那个姑娘。虽然这只是写作的作者创作用的虐点,可那是真爱吗,如果这个男人真的爱,那怎么可能在娶了女主后还对外面的那个女人这般好。换句话说,只要是救他的人,随便拿一个女人对号入座他都会接受。这种感情太过荒谬,可如果否定了男人对女人的爱,对女主似乎又是莫大的不平。只好在心底说,男人爱上了女主。
  人多矛盾,一面否认,一面承认。
  白诺言越看越觉得好笑,明明以前看到女人死的那里她哭得最惨,今天却笑了。
  她在想,女人的坚强才是最大的脆弱,女人如果够坚强那就去杀掉那个渣男和那个渣女吧,为何最终选择了自己死,多不公平,连最后也只是对自己的残忍。
  可她笑了,只因为她觉得这也会是她的结局。
  如果是她白诺言,也注定会这样,选择一种最残忍的方式,让一个人永生难忘。
  只是,懦弱的白诺言,肯定不会用生命为代价。
  这结局,很好,是个十全十美的喜剧。
  白诺言勾勾嘴角,她最讨厌男主虐完女主后一副洗心革面的样子,只觉得恶心。不是所有人都要接受对方伤害后的抱歉,弥补这字眼听着太假。
  她越发的精神,还哼笑了下,这下好了,她更没哭的欲望了。
  她去洗手间漱口,完之后对着自己,“哭啊,为什么哭不出来?”
  “把自己想成世界上最可怜的人,从小死了妈,老爸还是人家的,所有人都幸福,就你自己这么可怜。看吧,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花费了所有青春在上面,换来的就是这么一张支票,啧啧。”
  她说完后,自己都笑场了,有什么好可怜的。
  她拿着那张巨额的支票躺在床上,这么多钱,她该开心才是。物质是所有的一切基础,她基础这么丰厚,哭个毛,高兴还来不及。
  她不想哭了,可也开心不起来,心里堵得慌。
  她告诉自己,睡一觉,明天后会是新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我实在是写不出来了,将就一下下,我对不起你们……刚回来,提不起码字的激情,你们别拍我……那啥,有木有想我???

  第六十三季

  蒋特助一直观察着程沂哲的表情,直到程沂哲目光幽深语气平缓的吐出;“以后这个广告全都交给设计部;我请的是员工,不是酒囊饭袋;不用什么都交给我处理吧?而且这广告难道不是设计部的职责?”
  程沂哲连那计划书都没有看;这让蒋特助猜不到他真实的想法。设计部经理之所以会想问程沂哲意见也是因为上次他对“嘉恋”的广告十分重视,想着其中必有缘由;不敢妄下决断,只好来探探程沂哲的口风。上次的广告可是程沂哲亲自设计亲自操刀拍摄,能让总经理如此重视,想来也定有着旁人不知的内情;可谁也不敢直接下定论。
  蒋特助将文件收好,毕恭毕敬准备出去。
  程沂哲转了转手中的钢笔,目光漆黑,有着不解的氤氲,“拍好后给我审视。”
  蒋特助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在办公室没有了旁人之后,程沂哲重重的靠在转椅上。有些烦躁的用手扯着自己的领带,另一只手三两下就将外套扯下来随意的扔到一边。做完这一切后,他立即拿过办公桌上的黑色水杯,可里面竟然没有水。他的脸色比任何时候都黑。站起身,拿着杯子去接水,可接水的时候也出了问题,被水汤了下,整个杯子都落到地上,水洒了一地。
  他盯了好一会儿地,闭了闭眼睛,也不管地上哭泣的杯子,自己逃离案发现场,重新回到办公桌前。
  他有些头疼。
  “嘉恋”的广告代言人还是白诺言,又或者是那个在歌坛呼风唤雨的影儿。
  程沂哲听到不少人说喜欢影儿,夸奖影儿的歌怎么怎么的好听。就连公司不少员工的手机铃声都是影儿最新专辑的歌曲,掀起一股潮流风,“影子”无处不在。
  正是因为这样,程沂哲越发烦躁。
  他想起白诺言经常会哼一些别的歌,别人唱歌是走音,她唱歌完全是音调全变,不像是走音,倒像是重新编曲了,让人感到诧异。可她自己却唱得很欢,她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每次喜欢一首歌,反复的单曲循环,直到喜欢上下一首歌。可到了某个时候,她也会将自己以前喜欢的歌曲拿出来反复的听。她喜欢听慢歌,极少选择快歌来唱。
  她不喜欢看电视,因为有很多广告,她看电视的时候会忍不住想怎么没有快进。
  她也不喜欢看电影,总觉得没有意思。
  她只会在每周的时候看两个综艺节目,《非诚勿扰》和《非常了得》。其实她已经很久不曾看《非诚勿扰》了,可还是愿意为这个节目增加收视率。每当有人很诧异的问“我身边的人都没有看这个节目,怎么收视率就那么高了”,白诺言总喜欢开口那是因为像我这样的死忠粉丝太多了。
  她喜欢《非诚勿扰》,只因为它陪伴了她很长时间。她是在一个半夜,无意中看到这个节目,那恰好是《非诚勿扰》开播第一期,她觉得节目不错。然后便每周看,过了一段时间后,这个节目大火。白诺言更加开心了,觉得自己见证了这个节目成长。比如很多网民会骂这个节目的某个拜金女,白诺言总是很不屑,那个女嘉宾当时只是为了拒绝脱口而出“我还是坐在宝马里哭吧”,一句话却被人无限放大,然后又去讨伐那个说出这句话的人,却不知真正的凶手是自己,因为是这些骂人的人去放大了那些内容。
  白诺言喜欢这个节目还有一个原因,很多可以深入讨论的热点,如果是别的节目肯定会为了收视率去放大,可《非诚勿扰》的主持人却总是有意无意的去制止这个话题,这是多难得做到的一点。可偏偏很多人却更愿意相信网络上那些千奇百怪的说法,哪怕自己从未看过,就直接加入了黑这个节目的阵营。
  白诺言平时除了看这两个节目,没有别的爱好,如果排除掉她喜欢喝酸奶这个事实。
  程沂哲闭上眼睛,她的爱好,她的喜好,这样深的印在了他的生活中。
  习惯,果然是最可怕的东西,所以他在这个时候抽身离开是对的,否则她一定会影响自己最深,甚至让自己偏离预定的轨道。
  他讨厌一切出其不意的事,无论那件事是什么。
  他喜欢所有事都在自己掌握之中,偏偏她是那个最讨厌的意外。第一次遇到她,他丢了自己最珍惜的项链,无论怎么努力都未找回来。和她认识这么久,她总有着无比奇怪的想法。
  他听过一句话:即使我走近你,就只一眼,我就知道我们不会是一个世界上的人。
  就像他看到白诺言第一眼,就知道,他们不会是同一个世界上的人。
  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今天会有的结局,他只不过是做了最好的选择,终于做出了抉择。
  他之所以烦躁,只是因为她的离开,改变了他很多习惯,他必须去习惯现在所拥有的生活。
  这个生活,没有白诺言。
  按着轨道,一直生活。
  他闭目养神,终于将乱成一团的思绪整理清晰。
  这些天,江桑榆都会在他办公室外等着他下班。她从不会打扰到他,自己坐在小沙发上看着送来的报刊,她对刊物从不挑,无论是娱乐版块还是经济与新闻类。
  程沂哲站在一端,静静的看着江桑榆的侧脸。她很安静,嘴角有一丝浅浅的笑,像落在心间的羽毛,轻飘飘的。
  她手中拿着的那一份报纸,他之前已经看过,除了一些八卦和新闻,另一面的体育版块竟然还介绍着湖人。
  这一次,湖人连总决赛都没有进入。
  他眯眯眼睛,白诺言曾在他面前掷地有声的开口:湖人这次一定会夺冠,一定会,我坚定不移的相信。
  湖人没有夺得冠军,甚至这样的阵容,让人很难相信它会在近几年内夺得总冠军。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留白诺言这样久,可还是留了,没有想到分开的时候彼此会这么安静,却还是安静了。
  人的想法,从来都和事物的发生没有绝对关系。
  他走过去,抽走江桑榆手中的报刊,“以后来之前给我打个电话。”
  江桑榆回给他一个笑,“没有等多久,连这个都没有看完。”说着指了指自己在看的那个页面。
  他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报纸上什么都有可能是假的,但有一样一定是真的,你说那是什么?”
  江桑榆蹙眉又纠结,样子很是可爱,最后惨兮兮的看他,“不知道耶。”
  “日期。”他淡淡吐出这两个字,随即发现这个笑话是白诺言心血来潮时想整他时说的,眼眸中的笑意凝了凝。
  他走在前面,江桑榆跟在他身后,俊男美女的结合,自然能赢得无数人祝福。
  车开出去不久,江桑榆随即要求他将车开到一个巷子口,她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程沂哲没有问缘由,便直接按照她说的做。
  在那巷子,有着几只生病了的小猫,有些奄奄一息。
  江桑榆很急切的跑过去,将自己买的食物和别的东西放到小猫附近的碗里,“对不起哦,我好像把你们给忘记了,不要生气。”
  她应该经常来这里,手摸着小猫的头很是亲昵。
  程沂哲靠在车前,安静的看着她。
  她是一个尽自己力量做事的人,不去想任何结果。
  白诺言却说:为什么我们要去帮助这些小猫小狗呢,尤其是那些快要死掉的动物,他们要死就死,还痛快一点;你以为你善良的去帮助了它们,让它们活得更久,不过让它们更痛苦了一些罢了;当然,你满足了你自己内心做好事的虚荣心。
  他蹙了下眉,看着江桑榆走了过来。
  “将它们送进宠物所吧!”
  江桑榆深情有些哀伤,“我试过,他们不收。我父母不喜欢我做这些,我没有办法才让它们待在这里。”
  程沂哲笑了笑,“这里也算一个家,有比没有好。”
  她点点头,坐进他的车里,“今天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她来了兴趣。
  “我不怎么挑食。”
  江桑榆有些怀疑,“我看你就指着某些菜吃,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挑食。”
  程沂哲脸色沉了一下下,“这也能发现。”
  他真不挑食,只是好像被某个挑食的人改变了一点点。
  来到餐厅,他们选了一个靠窗的座位。
  窗外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百态人生,只需一眼望尽。
  江桑榆的目光却绕过众多座位,将视线停留在另一桌的两个人身上。
  察觉到她的专注,顺着目光看过去的同时开口,“在看什么?”
  “好像碰到了熟人。”
  程沂哲僵了下,却点点头,的确是熟人。
  另一端,白诺言和孟津维不知道说着什么话题,只见白诺言笑得花枝乱颤。
  程沂哲挺了挺身,将目光收回,没有任何想打招呼的想法,只是手有节奏的敲了敲桌子。

  第六十四季

  “给你说个我的好消息和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白诺言伸出自己一只手;在孟津维面前挥了挥手。
  她酒量极为不好;酒品不好说,因为酒量一直不好;所以从来也没喝多过;以至于她很多时候特别想知道自己醉了之后是什么样子。可她都醉了,自己又怎么能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儿。她不过只喝了两杯啤酒;脸从中心开始炫红如玫瑰,向边缘处散开,炫丽如虹。她笑起来脸上有两个小酒窝,像漩涡一般将他吸引无法自拔。
  他伸出手;将她的手抓起,放在桌子上,“吃点菜,别喝了。”
  “你以为我醉了是不?”她笑嘻嘻的,“我才没醉,我才不会让自己喝醉,尤其是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
  孟津维闷笑了一声,“好,你没醉,我要听好消息。”
  她故作神秘的一笑,“好消息就是我和程沂哲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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