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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真不经打!还不如那杂种!”
一口唾在御医苍白的脸上,清溢心中升起几丝不快。
边上另几个御医看著,都抖著身体不敢动,更有甚者还尿了裤子,臊臭的气味微微散开。
清溢眉头一皱,便瞪向了那散发之源。
“拖下去。”
这一次,他都懒得自己动手,只是淡淡的吩咐了身侧站立的侍卫,对那御医的求饶哭叫置若罔闻。
仿佛那不过是一朵花一根草,连个物儿都算不上。
“二王子殿下。”
这时,一名侍卫却突然从门口走了进来。一见到端坐於厅内的清溢,脸上露出喜色来。
“有事?”
慢条斯理地抬眼,清溢的目光在侍卫的脸上一扫而过。
──非常平凡的脸,没印象。
“这个……是大王子殿下让我们送过来的。”
讪笑著,侍卫的眼不著痕迹地避开了清溢审视的目光,额上滴下冷汗来。
“什麽东西?”
不经意地说著,清溢抬手抓了颗苹果咬下,然後在看到那侍卫身後慢慢被抬出的小人面孔後,顿住了所有的动作。
被一袭外袍包裹住的纤细身体,在侍卫的大手遮掩下,只露出半张青白色的小脸儿,却也足以让清溢认出这是谁。
“拿近些。”
随手扔了苹果,清溢的眼中闪出骇人的红光来,看得周围的人均是一窒。
“是。”
有些愣愣地应道,站在最前面的侍卫招了招手,然後身後抱著清池的那侍卫就快步走到了清溢的面前。
目光不加掩饰地盯著清池几乎没有什麽活人气息的面孔看,清溢突然就笑了。
“呵呵……呵呵……”
低低的声音在整个大厅里漫延开来,带著一种噬人的阴冷,所有人都吞了吞口水,脖子上升起凉意来。
“把他给我治好,然後送到我的紫苑去。”
随意挥了挥长袖,看著眼前的清池,清溢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臂似乎也不痛了。
这一瞬间的狂喜,几乎掩盖了他所有的感觉。
周围的御医瑟缩地狂点头,有医侍上前来接过了清池,被随意裹上的外袍滑开一些,露出惨不忍睹的皮肤。
清溢的眼神一暗,嘴角轻挑,勾起了骇人的笑来。
他以後一定会好好的“使用”大哥送来的“美意”的。
成王败寇23(先给点甜头~)
偶终於写出来了!!!!!!TAT
最近上自习上到傻掉,走路撞到院导……= =然後对著院导的脸发呆……发呆……被请到院办喝茶……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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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池再次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已经过了五日有余的阳光。
非常的温暖明亮,却再也照不到他的心里。
眼前这个阴冷的笑著的男人,正是他此刻全部冰冷的来源。
“醒了?”
挑起一边的眉,清溢笑得仿若即将扑杀猎物的豹子,有一种诡秘的危险感。
不安地动了动手指,清池刚张开嘴,就发现自己的嗓子暗哑的惊人。
“啊……”
发出的声音微弱而低沈,更类似於某一种呻吟。
想必是前几日拼命的叫喊伤了喉咙了吧。
清池想要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却在抬起手臂的瞬间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後知後觉地低头去看自己的手,那腕部一圈几近於乌黑的伤痕令他想起了那一场残酷的对待。身体不由得就开始颤抖,眼睛久久不敢抬起去看清溢。
“怎麽?想起来了?”
清溢几乎是享受地看著清池的表情,下身几乎在同一时间发热。
“啊啊……”
拼命摇著头,仿佛这样就可以将前几日的遭遇全部从脑中清除干净。
“想不起来?真的?”
邪妄地勾唇,清溢露出一个令清池全身发抖的笑容来。
也许今天之前他还不明白这种笑容的意义,可是当经历过那件痛不欲生的事情之後,他终於懂得了。
──那是欲望的笑容。
他的眼,他的唇,他的气息,全部都是即将掠夺一切的欲望。
是大王子清漠用身体教会了他分辨这种欲望的可怕。
“啊!啊啊──!啊……!”
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清池如濒死的小兽般张牙舞爪地阻止清溢的靠近。
然而,一切只是徒劳而已。
清溢相当欣赏他被逼到绝境般的挣扎,就像在看一只垂死的小猫。
他愉悦地眯起了眼睛。
的确,比起一只狗来,现在的清池更接近一只小猫。
──清溢喜欢这个想法。
“不要叫得这麽凄惨嘛,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仿佛验正他的话般,清溢伸出那双曾经打断过清池全身骨头的手,慢慢的揉搓他的头发。
没有什麽光泽,甚至看起来也不是黑色的,却出乎意料的柔软,好像上好的动物皮毛。
这只小猫有身好皮毛呢。
清溢对涌上心头的想法感觉到好笑,手上的动作更是柔和了几分。
也许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心血来潮时的施舍,可是对於清池来说,却是他梦寐以求的温柔。
心潮澎湃,眼眶也发热,清池几乎落下泪来。
只是当他宠物一样逗一逗,却见他红了眼睛,脸上的戒备神色也慢慢软化消失,清溢将一切都收入眼内,只唇边的笑意漾得更深。
在帝宫的众王子之中,清溢的心智武功只略居於清漠之下,却被其他所有王子们所畏惧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最喜欢玩弄人的感情,如果不幸被他看中,成为他的玩乐对象,除了忽尔王与清漠之外,谁也不可能救得了。而这唯二可以治得住他的人,一位从来都不会干涉儿子们的所作所为,只除了自相残杀;另一位则是他的绝对大靠山,只要没有侵犯到自身的利益,对清溢的行为就绝对持支持态度。
所以,被看上的对象就只能自求多福。也许,他腻味得快,就会还有半条命在。
成王败寇24(血腥中~)
猎物入了笼子,甘心的套上了项圈。
这真是再美妙不过的事情。
清溢陶醉地微微眯起了那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盯著面前的美景,修长有力的手中摇晃著醇香的美酒。
昨天难得心情好,他非常温柔地抱了清池好久,让他沈醉在他的柔和里,然後甘心情愿的,戴上他特地为他打造的项圈。
冰冷的银,混合了最坚固的金属──离,没有他手中的钥匙,天下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打开清池脖子上的项圈。当然,清池的脖子断掉是唯一的例外。
“我可爱的宠物,你高兴吗?如果高兴的话,为什麽不对我笑一笑呢?”
清溢站起身来,慢慢地走近床边,伸出手去要摸清池的脸颊。
如果现在床上那物体还可以被称之为“清池”的人的话。
全身几乎没有任何一处好的皮肤,全部被鲜血染红,有的地方是青色的,有的地方是黑色的,还有紫色或者其他的於色。双手高吊於床顶,手腕被铁链锁得紧紧的,那链条几乎勒到了肉里,只有半边的肉露出骨骼合著半干涸的鲜血,那变得深红色的血液随著清池手臂的线条一路滑下,然後在他瘦削的肩膀处停止。昨日还干净柔软的头发汇成一缕缕的,缓缓地向下滴著疑似水的液体,落到床褥上,却是全然的红。双腿半跪在床面上,脚背有一半淹没在自己的血里。
他垂著头,好像沈浸在鲜血的梦里,永不复醒。
“你这样子还真是好看呢~!”
抬起清池的头,清溢凑前,轻轻的舔拭他的唇。
含了血的腥甜,美味得无以复加。
下腹处更加灼热,像是著了火。
身体的某处变得坚硬如铁,仿佛在下一秒,就可以撑破衣料挺立出来。
“我的身体想要你了呢。”
温柔的,轻轻的声音,仿若对情人才会施以的呢喃。
清池早就已经在之前的酷刑中昏死了过去,任清溢如何说也没有醒来。
清溢对这种状况感觉到非常不满。
没有知觉的宠物,让他扫兴。
他想要的,是鲜活的,可以挣扎著,喊叫著的……小猫。
手指伸向清池肩膀处的伤口,那里像是孩童饥饿的嘴,翻著裂开的血与肉。
清溢带著一脸温柔的微笑,狠狠地将手指插进了清池的伤口里。
“呜──!”
如垂死小兽的哀鸣,被这样对待,即使在昏迷之中,清池也不得不发出微弱的呻吟之声。
“你的声音可真好听。”
血红的舌头在清池的脸上滑过,卷进了他的血,入了清溢的喉咙,他像一只吸血的鬼。
“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那一种声音呢。”
清溢犯难的皱起眉头,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也浮现出困惑。
“不如,让我来帮你吧。”
这是恶魔的声音,可惜清池并没有办法听到,否则他一定会逃,竭尽所能。
随意地将手伸向清池的下身,抓住他瘦弱的双腿,抬起,扯开。
曾经被撕裂的後穴已经看不出伤口,只是到底是不是真的好了,却并不是清溢所想要关心的内容。
随手撕下自己的长袖,扯成条,将清池的双腿绑得大开。
这下好了,清溢的手自由了,现在,他可以用这双手继续折磨清池了。
不,那是疼爱。
清溢曾经如此对求饶的清池说。
成王败寇25(血腥的H~)
偶滴票票咧?5555555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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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他的後穴,然後微微使力插进去,不管生涩狭窄的甬道因此而受伤,血却成为最好的润滑剂。清溢更加兴奋。
他恨不能现在就占有这肉体,一定非常的美味。
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另一手打著圈向上滑行,然後狠狠地拧清池左侧的粉红果实。
牙齿与舌头也不闲著,狠狠地啃咬上清池的脖颈。
鲜血再度流了出来,让人不由得担心下一刻,清池身体里的血会不会全部流光。
“呜……!”
细小微弱的呻吟从清池低垂的头下发出,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其实他的神智早就不清楚了。
“你真调皮呢,这也不是我想要的声音。”
清溢缓缓的低语。
扯开自己的下摆,掏出已经肿涨的硕大,他利落地撞进了清池的身体里。
“呼……”
温润紧窒,密密的一层层黏膜紧紧地收缩著贴上来,有要将他拖进清池身体深处的错觉。
──这是女人无法比拟的美好。
“你的身体真甜!”
唇舌接连而至,像是噬人的兽,清溢在清池已经破碎得不像皮肤的皮肤上肆虐。
一手扣住清池的腰肢,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还挺在他的欲望停留的後穴之中。
他的腰没有动,只是用手指在自己的硕大与清池的接连处狠狠地勾挖著,像是要从清池身体里拉出内脏般凶狠。
“你这里真的好舒服。”
明明知道清池根本听不到,清溢却还是温柔地在他耳边缠绵地说著,看他那温柔的神情,就好像对待珍惜的恋人,与他的所作所为截然不同。
恋恋不舍地将手指抽出,带出滴滴的鲜血,清溢举到唇边,鲜红的舌头探出然後全数卷入口内。
扣住清池的腰,他用力的挺进,像是要进到清池身体的最深处。
那力道又狠又快,顶得清池的身体随著他的动作弹动著,一颤一颤的。
等到他终於在清池的身体中泄出欲液,清池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冷了。
“真是!我还没有玩够呢,这麽不经折腾,以後你可叫我怎麽办呢,我可爱的小猫?”
将自己的硕大抽离清池的身体,清溢随手推开清池倒伏的身体,整理自己的下摆。
“来人,叫御医来。不要叫本王子的宠物死在床上。”
等到他走到桌边,喝下一口润喉的茶,才懒洋洋地扬声叫守在门外的侍卫。
一直守在门外的两人听到他的吩咐,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飞快地向御医院跑去。
倒不是他有多麽在意里面的人,只是现在二王子殿下看样子还没有玩够,要是自己动作太慢害他死了,保不准下一个死的就是他自己了。
不多时,那侍卫的身後就跟著一位气喘吁吁的年轻御医快步向这边跑来。
那留守在原地的侍卫一见自己的同伴完成任务回来,也不由得松了口气,赶紧抬手轻轻地敲门。
“殿下,御医来了。”
“让他进来。”
里面慢慢腾腾地传来清溢的声音,侍卫忙听命照作。
将御医推进门去,反手关上房门,在这过程中他始终低垂著头,不敢抬起半分。
他可不想要步上午那位同僚的後尘,要知道,二王子殿下对他宠物的独占欲可是很强的。那位同僚只不过不小心多看了一眼,就被挖去了一双眼珠子。他可是还没看够每天的阳光,不想要在黑暗的世界里过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