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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看着我齐声说道:“谢谢大嫂!”完了完了,交友不慎,我闷着头喝光一杯红酒。
“走吧,跳舞去。”也听不清谁说的了,大家一哄而起,都进了舞池,就连玲儿也被拉了进去。台上的主唱正用她那音域宽广的声音模仿着瞿颖演唱着那首《加速度》,舞池里男男女女随着音乐疯狂地扭动着。看着玲儿开心地和他们一起跳着、玩着,心里不知道是一股什么滋味。
看到她开心我当然开心,可如果要用我的爱情去换,我能答应吗?也许这就是人性,谁都希望正常的爱情,而不是这种靠交换得来的。可现在大家都误会了,我该怎么办?唉,管他呢,一步一步来吧。我又喝了杯红酒,站了起来也冲进了舞池。
用力地甩着头,夸张地扭着屁股,跳得还不错吧。想起了那天和我一起共舞的于萍,心里一痛。可是看到玲儿开心的样子,我决定继续这么做下去,从小她就没这么快乐过,为什么我还舍不得自己的那一点爱呢?我醉了……
《加速度》结束了,接下来是张惠妹的《原来你什么都不想要》,玲儿拉着我,众人也开始配对磨着鞋底。“咱们回去吧?”我对紧贴着我的玲儿说。
“不,我要玩个够,从小到大都没这么开心过,再让我玩会儿嘛,好嘛!”她又开始撒娇。
“喜欢这种生活?平时的这个时候你还在公司里加班吧?好玩吗?”我问道。
“嗯,我想一辈子和你这样。”她搂住了我的脖子,脸凑了上来。我忙掐了她一把,她委屈地嘟着嘴。偷眼看了看其他人,都在旁若无人地说笑呢。不过,也时不时地也看看我们。
“先生,一个人吗?你好坏啊!先生你有没有女朋友啊?别是有什么问题吧?先生很可爱哦,你就是这么拒绝一个对你有好感的女生吗?笑死人了……”我吃了一惊,玲儿在我耳边轻声背诵起那天勾引我的话来。凝视着她,她也正以那天的姿态瞧着我。只不过,眼里充满了那天没有的浓浓情意。我看呆了,仿佛又回到了那天,那个玲儿,我的眼朦胧了。
“哼,这样都不理人家。”她一脸媚态,性感的双唇让我无法抗拒。忍不住吻了下去,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舌头被她撩拨着,心里那最后一点的抗拒在这种强大的诱惑之下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现实中的一切在此时都变得不重要了。我放弃了于萍,贪婪地品尝着玲儿的唇、玲儿的舌……
她闭起了双眼,一脸的幸福。我有些感动,可更多的是难受。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去爱于萍和岚儿了……
天快亮了,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
回到家时玲儿已是烂醉如泥,在回来的路上她又吐了一次,那些污物全部喷在我的身上和出租车后座上。原来,喝醉了酒吐出来的那些东西还真难闻。她自己倒是很干净,一点都没沾上。司机不干了,弄脏了他赚钱的工具,没办法,最后在答应再给司机100元作为洗车费的份上司机才让我们走人。
将玲儿抱进房,帮她褪去了外衣。她的脸红得厉害,满嘴的酒气。为她盖上毯子我也就去洗澡睡觉了。不是我不想怎么样她,反正我都自暴自弃了。只是刚才出租车上的一幕让我倒足了胃口,以后打死我也不让她喝那么多酒了,我自己也绝对不能喝醉。原来凡事也要有个限度,太开心了就是这样,从这件事情上,我进一步领会了爱因斯坦老爷爷的相对论。
从我在酒吧主动吻了她开始,玲儿就开心得要命,不停地喝酒,根本劝不了。点子明他们为了报复之前从玲儿那里受到的委屈,也促狭地教玲儿玩起了“小蜜蜂”。玲儿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基本就没赢过。喝多了就去吐,吐了再来喝,到最后,点子明他们也怕了。还好,没多久,玲儿就倒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你们开心了?”我假装生气地看着他们。
“老大,你见色忘义!”
“对对,老大不要我们了!”在小倩的鼓动下,这帮真正见色忘义的家伙立刻附合着所谓女朋友的意见。在我的一顿笑骂中,他们心满意足地看着我买了单。不过我还是交代他们不要在公司乱传我与玲儿的关系。否则,“大刑”伺候!
第二部分致命的呻吟
翻了个身,还是睡不着,有些后悔,为什么昨天晚上那么冲动地去吻玲儿?现在如何是好?什么狗屁合作?我砸了一下床,准备睡了;可就在此时,好像听见客房里有什么响动。悄悄地打开客房门一看,玲儿又吐了,地板上又是那些东西。我捏着鼻子拿了拖把一顿忙。
弄完之后又去洗了个澡,再回到客房时发现她睡得跟只猪一样,居然还打起了鼾。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打开窗让房间透透气,外面刮着很大的风,窗帘被吹得噼里啪啦直响。玲儿可能觉得冷,身体缩在毯子里抱成一团。这次估计是真的睡着了吧?安慰了一下自己,之后就将她抱了起来走进了我的房间。
虽然隔着两床毯子,可还是能感觉到她那温软的身体。我困了,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重复地做着与岚儿玩游戏以及和于萍跳舞的梦。这一觉睡到天黑才被电话铃吵醒。抓电话的时候看了看玲儿,发现她缩在我的怀里睡得正香。再看看,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同盖着一床毯子了,所幸两个人的衣服还是完整的。我穿着沙滩裤,她穿着内衣。这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我的毯子。
电话是妈妈的,怪我国庆长假也不打个电话,听得出我在电话里的声音很疲倦,妈妈问长问短的。又是让我工作不要太辛苦,又是让我做人要沉稳,另外就是我找对象的事情了。玲儿可能也醒了,可在我怀里翻了个身又没动静了。电话持续了半个小时,妈妈很挂念我。
我告诉妈妈今年过年我一定回家。让她放心,我一切都很好。我还说过年会买好多补品回家给他们,妈妈立刻说不要乱花钱,他们什么都有,以前给他们寄回去的钱都帮我存着没花。只要我平安回家就好,听到这里我眼睛潮湿了,鼻子非常酸。
而后爸爸又接过电话跟我说话,让我别听妈妈的,每次打电话都是哭哭啼啼的。儿子现在在外面有出息了,根本不用他们来操心,关键是早点找个女朋友带回家。挂了电话,点了支烟,吸着,脑海里出现的是父母操劳的身影。两年没回家了吧,他们身体还好吗?有句话说得好:父母在,不远游。唉,我实在太不应该了,这么久不回家看他们两个老人家。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玲儿又把身体转了回来,一条腿架在我身上,一只手抱住了我的脖子。没敢动,她的嘴里还是有一阵微微的宿酒气味,但她的脸上却带着孩子般的微笑。唉,从没听过会有为了个女人把自己幸福葬送的笨蛋,把烟掐了。她可能是醉得厉害,现在都醒不了。我只能靠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她的呼吸,望着天花板。
这个时候,她的肚子“咕”的一声,一定是饿了吧,我想起来做饭了,可是她的手和脚把我绑得死死的,有点像被八爪鱼缠住的感觉。她闭着双眼,可脸上却是一副狡黠的笑。原来她已经醒了。
“饿了吧?”我轻声问道。
“扑哧!”她睁开双眼,脸蛋紧紧贴着我的脖子。
“就怪肚子不争气,要不然就可以多抱你一会儿。”她一脸很舒服的样子,说着话手里还紧了紧,贴得我更紧。
“还说呢,你昨天晚上吐了多少次知道吗?乱出洋相,面子都被你丢光了。我身上已经换了两套衣服、洗过两次澡了。”我刮着她的鼻子羞她。
“可是昨晚人家真的很开心嘛,从没这么痛快地玩过。以前都是一本正经的,每天如果不靠工作把自己弄得很困,根本就睡不着,我经常失眠哎。”她害羞地说着。
“以后玩归玩,但是不准再这么疯了,喝那么多你不要命了?还好有我在,要是你和别人一起喝酒也这样,那你早就失身一百次了。”我继续羞她。
她的身体忽然热了起来,忽然,她一翻身骑在了我身上,把头埋在我的耳朵边说:“那……那你要了我吧,多少次都没关系,以后,玲儿就是你一人的。”她的眼睛充满浓情,说完,就咬了我的耳朵一口。
我呆了,什么时候她的眼神这么像于萍了?妩媚到了极点。等我清醒过来,她已经解除了身上最后一样枷锁,两个人就这么裸露着贴得很紧。她的身体软了下来,趴在我的胸膛上喘息着。
我的男性反应开始了,不争气地顶住她,感觉那里已经非常潮湿。她不敢看我,继续把头埋起来咬着我的耳朵。可是,她的身体却抖得厉害。我抱住她翻了个身,想爬下床,可结果却成了我把她压在下面。
“要我好吗?”她不停地吻着我,耳畔传来的是致命的呻吟。
第二部分要我别去勾引别的女生
“不行的。”我也吻着她,心中尽力挣扎着,可偏偏身体不听话,特别是自己这张嘴。
“受不了了,别折磨我,要了我!”她喘息着。
“真的不能,我不能!”继续往下吻着那被我看过不知道多少遍的娇娆,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忽然,她死死地抱住我,用牙齿狠狠地啃着我的肩。
第一次见到被我吻身体就能获得高潮的女子,肩上剧烈的疼痛让我清醒过来,她也软软地躺在床上喘息着。
“你真不听话,合作到此结束。”我下了床,将毯子盖住了她,但却听见她哭了起来:“为什么你不要我?难道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爱么?你在舞会上对那个于萍为什么那么好?她就是圣女?难道就因为我曾经勾引过你吗?”
高潮过后的她特有女人味,乌黑的秀发散在枕头上,尽管隔着毯子但依然能看见她胸前丰满的娇娆剧烈地起伏着。半遮半掩地盖着那床毯子,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这些,更会勾起男人想犯罪的冲动。
“别提于萍,我们没有什么。”想沉默,可我却不能容忍她在我面前提起于萍,提起这个让我一见倾心的女孩儿。但是,我也不想玲儿这么侮辱自己。见她难过的样子,心软了,坐回床边轻轻地搂着她,她仿佛看到了希望,趴在我的怀里抽咽着。
“玲儿,我们走得太快了,你懂吗?我承认喜欢你,也被你的美丽所诱惑。可这不等于爱,每个人心中都会对爱有所期待,我们也是。”见她安静下来,我继续说道:“这些天来我们走得很近,也很快。你想这样吗?你对我了解吗?什么都不了解,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喜欢玩什么游戏吗?喜欢看什么电影吗?我的性格脾气你什么都不了解。就算我们刚刚真的做爱,以后你也一定会后悔的。”她不作声,估计平静下来思考了吧。
“其实我对于萍也只是喜欢,我认识她比你还早,而且接触不多。所以你也别乱说,会败坏人家名誉的。”我接着说道。
“你和我这样就不败坏我的名誉了么?”她忽然盯着我问。“看也看了,亲也亲了,你还……”她脸一红,底下的话大概不好意思说,肯定是指刚才在我身下达到高潮的事儿。
“玲儿,咱们都冷静一下好吗?如果天天这样,对大家都没好处。”我不耐烦起来,其实是我没有找到可以原谅自己刚才行为的理由,忽然发现自己变得很坏。
“你答应过,不会不理我的,你答应过我与我合作的。不要抛下我,你知道这几天我有多开心吗?凡,别抛下我。”她又开始哭。我这人就见不得女人哭,一哭就心软。忙抱紧她,不知道怎么办。渐渐地,我冷静下来。如果就这么下去,随时我都有可能和她做出让我们都后悔的事来。
“玲儿,无论如何,明天我们要去买家私了。你住在我家实在太不方便,对你对我都不是很好。我答应你,我们继续合作。可是我们暂时不要发生感情上的纠缠,好吗?”尽管我已经失去了去爱于萍的资格,但我也不想就这样将爱情出卖。
她的眼神忽然变得很冷,满眼的失望,我不敢直视。她慢慢地挣开了我的怀抱,紧紧地裹着那床毯子下了床,仿佛怕被我看见她身上的一切似的:“我明白了,明天白天我就走,买家私的事,不必麻烦你了。”
门被重重带上,随后就听见客房里传来低低的哭声。唉,老天,我该怎么做?我刚才都做了什么啊?躺在刚才还是香艳无比的床上,闻着她身体留下的气息,我狠狠地砸了一下我的脑门。
做好晚饭,我去敲她的房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