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回您的寝宫去。”
明重谋眼睛亮了亮,赶紧搂住她的腰,一路小跑,也许是以平生他们最不矜持的速度,撞进寝宫的门里,有嘱咐赖昌在门口守着,然后他们拥抱着,双双倒在床帏里,向彼此深深地索取。
她晶亮的眼眸,似乎都不需要点灯,就能看到彼此眸中的热情,他急切地褪去彼此的衣物,他们的柔情蜜意,能把冬天的寒冷都捂得暖了。她很少主动回吻他,可她当真回吻了,他却觉得自己就像被燃烧了一样,蒸腾的热血流向四肢百骸。
完事后,他和她双双倒进床铺中,他忍不住笑了笑,低头又吻了吻她的额头,和脸颊,然后靠近她的脖颈,深深地呼吸,喃喃地说:“我好想用八抬大轿把你娶进门。”
可是他知道,她不会同意。起码现在不会。
“陛下,着急是没用的,”她的声音有一点干涩,也许是方才太过激烈,令她也难免受不住,“臣倒是觉得,现在就挺好,有我们助您,您的宏图霸业,又怎不可成?”
明重谋苦笑,“你总是拿明君这两个字来压我。”
“臣没有用这两个字来压您,您是天子,臣自然向您臣服。”
她抬眼看他,□之后,她的眸中透着少见的妩媚,令他怦然心动。他忍不住在她胸口处画圈圈,“臣服?也包括这样?”
她抿唇,胸口处的痒,让她忍不住想微蜷起来,她好不容易忍住了,才道:“自然,臣的一切,都是陛下的。”
“真是让人受不了的话。”明重谋低头吻住她的唇,又将她覆盖在身下。
这家伙,你说她懂情趣吧,她又明明不懂,你说她不懂吧,她的不经意之间,却能将你焚烧殆尽。
明重谋被没被焚他自己不太清楚,他现在满脑子只想把这个家伙好好地在床上教训一顿。
XXX
赖昌最近觉得,尉迟正总是有意无意地在盯着他看,而且用的还是那种令人遍地生寒的目光,赖昌忍不住有些发抖,汗了汗,后来终于没忍住,散朝之后,主动去问尉迟正,“大人……“赖昌说,“您可是对小人有什么不满?您要是觉得小人哪里不妥,您说,小人立刻去改。”
尉迟正没想到赖昌会直接到他面前来问,不禁一怔。这内监总管果然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他的目光每次都在他不注意的地方流露出本意来,不想这却也叫他发现了。不过既然赖昌亲自到面前了,他便也觉得不必客套,直接单刀切入,“赖大人,您既然是圣上的侍者,照顾着圣上的饮食起居,您的一言一行都有像尉迟某这样的臣子看着,您是不是也该收敛一下,您不妥的行为了?”
赖昌怔住,说实话,这话,他没太听懂,“尉迟大人,您的意思是?小人不太明白。”
“赖大人,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尉迟正认为他本来明白却在这装蒜,正色道,“明人不说暗话,您做了什么,您心里明白。这臣子们都看着呢,您也注意一下。”
赖昌觉得冤枉极了,他到底做什么了,怎么就心里明白了。赖昌思前想后,也真没想明白,只得道:“尉迟大人,您也说了,明人不说暗话,小人思前想后,就是没想明白,小人究竟做错了什么。您就当指点指点,把这话挑明了说吧。小人要是真有错,一定会改。”
尉迟正叹了口气,看了看左右四下无人,斟酌了下词句,便道:“赖昌大人,您别怪尉迟某说话难听,您知道,某为武官出身,个性向来较直,有什么,我就说什么,如果有什么说错的,您就多担待点。”
赖昌莫名道:“您说。”
尉迟正缓缓道:“作为内监总管,难以娶妻生子,您平日自然有些寂寞,这尉迟某,自然也很清楚。若说想找个伴,确实也无不妥。只是要寻什么人为伴,您也确该选选,不能随便择一人,就要和他难舍难分了。”
赖昌听着这话有些不对劲,想着自己去势之后不能人道,确实不能娶妻生子,含饴弄孙,可是却也从来没想过要找个伴,尉迟正说这话,赖昌更加莫名,便没打断他,等着他接着说下去。
尉迟正又道:“丞相乃是朝廷命官,或许在您眼中,此人确实有些能耐,可是其人家中有妾侍,可见不是个喜欢断袖的人,您这一头栽进去,可得留好退路,千万别一不小心就出不来了……”
赖昌顿时哭笑不得,这话说的,原来尉迟大人是以为,他和谢临有什么。这误会可大了,他平常为了帮陛下和丞相遮掩,自然难免要接洽和把风,和丞相大人自然就近了,没想到在有心人眼中,却想成了这样。
可是他能说,和丞相有情的不是他,其实是陛下吗?而且尉迟正似乎并不知道谢临真正的身份。赖昌思虑了一番,只得叹息,“尉迟大人,这情之所至,自然难免,您说的这些道理,小人都明白,只不过,小人有时候……”他斟酌了一下言辞,然后吐出四个字,“情难自禁。”
这显然是承认他和丞相有什么了。
尉迟正硬挺的两条眉毛登时狠狠地皱了起来,“赖大人!”
赖昌越想越觉得自己这样做非常合理,既隐瞒了陛下和丞相大人的事情,又能随时替他们把风和遮掩,可谓一举两得,一箭双雕,赖昌自觉自己从未有过得精明,他忍不住一边佩服自己,一边用自己都快信以为真的语气,沉痛地说:“尉迟大人,您不必劝慰小人了,小人早已一头栽进去,再难出头。丞相大人高风亮节,小人还觉自己微薄之躯,与丞相大人乃是云泥之别,可是有时候,感情是难以控制的。”
这一口生动的表白,简直闪瞎了尉迟正的眼,他只觉如鲠在喉,吐槽不能,只得轻轻哼了一声,”赖大人,谢临并非可以携手终生之人,他那奸佞之名,早晚会让他倒台,可能不止是下野,您恐怕还要受他牵连,这您也愿意?”
赖昌冷不防听他如此说,他虽然没明白尉迟正此言的背后之意,却莫名地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处蔓延上来。
赖昌只是摇了摇头,这次他没说话。
尉迟正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低声道:“赖大人,忠告已经给您了,您做不做是您的事,这事,尉迟某也不会掺和,但是想来,您如果足够聪明,应该有自己的决断。”说着,尉迟正挥挥手,转身走远,他步子不是很快,却片刻已经看不见人影了。
赖昌目视他一直远去,想着丞相大人和尉迟大人在朝堂上便针锋相对,你来我往,瞎子都看得出来他们之间势成水火,政见不和,矛盾可能一触即发。可是今时听尉迟大人此话,却觉得他们二人的矛盾,似乎又不止如此。
赖昌书本就念得少,此事他没想通,便也不再去想,免得废脑细胞,还是替陛下和丞相把风要紧。
说不准是个时机之后,丞相大人就要为后,和陛下永远在一起了,到时候丞相大人母仪天下,他也跟着沾光。
丞相大人母仪天下?赖昌有点疑惑。
怎么听着怪怪的?
一二两个月之后,新年到了。
全大楚萦绕在喜庆的气氛当中,连皇宫也不例外。
万兆三年已到,如今,是明重谋登基的第三年了。回想明重谋刚登基之时,与现状相比,似乎一切都没有变,又似乎一切都变了。
比起那时,万兆皇帝的成长是可喜的,尤其是在与谢临相处日佳之后,或许是为了赶上谢临的脚步,他勤奋上进,聪敏而好学,也日渐身具皇帝的威仪。
而面对成长中的皇帝,谢临却也又大了一岁。尽管明重谋日渐跟上谢临的脚步,可是从年纪来说,他是永远也比不上的。
明重谋很懊恼,可是这种事情他也没法改变,只能每次抓着谢临来次吻,以免去内心煎熬之苦。
但总之,新年到了,新的气象,更是近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这里,感觉非常巧,2013年也快到了。
又是拜年的时候了^^有红包没?
☆、
作者有话要说:别人改这个标题,我也改。
我没写赖昌的样貌,不过你们可以脑补成三十岁左右的小男人。嗯。
新年之喜;百姓家自然有喜,皇宫中自然也着喜气,挂红灯笼,太后琢磨着这后宫里;也没人给皇帝生个一儿半女;估计还是皇帝不够喜欢她们;便借着这大过年的机会;不再讲究什么礼仪了;一群宫妃围在一桌;皇帝与太后坐在首位;闷着头学百姓家吃年夜饭。
明重谋肯定是要闷着头的。他本来打算这年是要和谢临你侬我侬的;刚刚谢临有那么点松口的意思;他好再使把劲儿,借着这过年喜气,推着谢临点头,然后两人你我相拥,从年末走向年初。
看,这多甜蜜!偏偏现在却围着这群见了就烦的女人,还一个两个地向他邀宠,主动夹菜,明重谋瞅着碗里的菜把白饭都盖住了,几乎无从下筷,他自然脸上心上写满了不愿意。
太后看他拉着一张臭脸,不禁意有所指道:“皇帝,过了这年,你登基便已过了三年了,年岁也不能说小了,这宫妃,都有五个了。先皇娶了哀家一年,就怀了你,这才有机会当上皇帝。你是不是也该……”她瞧了瞧这桌上打扮得花枝招展,也不像在用膳的五个宫妃,“起码对她们好些,哀家听说,皇帝这些时日,都没去她们宫里探视过,哀家还指望着你能让哀家抱上皇孙呢。”
前段时间太后几乎已经不提这些事了,今儿个又提,显然是因为两天前哪个皇亲国戚又添子嗣,给太后增加了无比烦忧,太后这才有点急了。可这添子嗣,不止有硬件,还得有软件,硬件嘛,这几个宫妃也不算笨,也不丑,硬件还算过得去,可是软件……明重谋要提枪上阵,还得看喜不喜欢想不想上不是?
明重谋环视一周,目光迫人,那些宫妃一个一个都低下头去。他叹了口气,放下筷子,“母后,朕记得朕前段时间已经说了,朕有喜……”他止住话语,睨了旁边这些宫妃,不由皱起眉毛。
太后恍悟有些话不能让她们知道,便挥挥手,让这些宫妃出去,等她们告退之后,太后忙道:“哀家记得,你前段时间说,有立后的人选了,如今怎样了?这过年了,也不见你有个动静。”
明重谋想起谢临,也不禁叹了口气,“朕确有立后的人选,对方对朕也并非无情,只是……”
“只是?”太后道,“有什么难处,哀家也帮你想想办法。”
“只是她不愿入后宫,宁可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毫无名分地跟着朕。”明重谋攥紧拳头,他恨不得将这些日子闷在心里的话通通倒出来,“朕就想不明白了,朕愿意负责,给她名分地位,她怎就不愿意接受?还说,这是明君的代价!”他忍不住嘀咕,“明君明君,就知道用明君两个字来压朕!”
“愿意负责?”太后抓住他话的重点,“你和她……”
明重谋无可奈何地点点头,“那日朕得了风寒,人也不甚清醒,见她来探视,心里一喜,就……”他不禁揉揉额角,眉头皱得紧紧的。
“皇帝你得了风寒?”太后回忆着,“哀家记得,探视你的人也不少,可是你见的,也只那么一个,”太后想起前些日子皇帝寝宫外的太监向自己禀报的时候说的话,饶是太后处事不惊,此时也不禁惊呼一声,“谢临?”
明重谋眉头皱得更紧了,点了点头。
太后颤颤地道:“谢临可是个男人……”太后只觉自己心脏忽然之间超出负荷。
“她是个女人,这点,您老人家可以放心。”
太后疑惑道:“女人?”
明重谋确认地点了点头,“女人。”
“这……”太后本来还对明重谋有了立后人选感到高兴,却不想是这个名声在外的奸佞之臣,想起前些日子还拜托谢临想想怎么才能让陛下后宫雨露均沾,添点后宫子嗣,太后心里不禁有点疙瘩,“真是她?”
“是她,”明重谋微微笑道,“这名望,地位,聪慧,皇后所拥有的,她都有,您说她是不是个皇后独一无二的人选?”
太后能嫁给先帝,并能从一介少女熬成太后,手腕头脑自然也毫无逊色,这一瞬间前因后果已经想到了个大概,想的越多,手也不禁抖了起来,“皇帝,她可不是一个善茬。”
奸佞的名声,女扮男装得来的显赫地位,光看她对陛下明明有情,却在受太后托付让陛下雨露均沾时不动声色,就知道这不是一个能在家放着的安分女人。
先帝临终曾把太后叫到床前,特意叮嘱,让谢临辅佐明重谋登基。先帝是什么样的人,太后最是清楚,如果谢临明明并非男儿,却将她放置于丞相这个位置上,这其间有何道理,太后虽不明晰,却也隐约猜到三分。
太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