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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40-银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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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老子拷问出他们底儿再说。”    
    九头狼挑选出八条精汉,如此这般布置。其中有人,就是库伦旗马队送信的那个探子。    
    当“星”偏西的时候,正北的火堆上没有了那位“施法”的老“孛”,他稳稳地静坐在火堆旁,嘴里念咒语,手里拍响那皮鼓,黑夜里格外鬼异。而此时,后边个火堆旁,都悄悄出现了两个摸哨人影。当他们猛扑那位似乎低头入睡的火哨时,从他们后边突然闪电般跳出个大汉,抡着杏树重棍,人闷棍,把他们击倒在地,五花大绑,死猪般。    
    切如老“孛”铁喜预料的那样。    
    “老爷子,您老可真是神机妙算,分毫不差。”诺民、黑鹞鹰他们把俘虏带过来,兴高采烈。    
    “事情还没完,先别松懈。猎枪装上子弹,都在左右两侧埋伏好,提防九头狼急冲下来硬干!”老“孛”说着,脸上副不动声色的样子,走过去拍醒个俘虏。


第三部分 银狐出现九头狼(1)

    “你们是九头狼的弟兄吗?”老“孛”问。    
    “哦哦,他们都是,我不是。”这人急急忙忙辩解道。    
    “唔?那你是谁?”老“孛”奇怪了。    
    “我是库伦马队苏山老爷的手下人。”他倒老实坦白。    
    “你跑这儿来,跟土匪一块儿摸我的哨儿?你到底干啥的?不老实说,把你扔进火堆烤干喽!”老“孛”冷冷地说。    
    “老爷,听我说,我真是苏山老爷的手下,你们逃出库伦的消息传到咱们喇嘛王爷那儿,他就指令苏山老爷立刻带队来把你们抓回去,可当时苏老爷正跟他的七姨太一起抽大烟,懒得动窝,说你们几个不值得派马队兴师动众,就交给九头狼办了吧,就这样把小的派出来,尾随着你们,又送信给了九头狼,我说的都是实话,老爷。”这人为了保命,一五一十全说个清楚。    
    “你们苏山老爷的马队,跟九头狼的胡子帮是不是早就有勾结?”老“孛”铁喜怒从心起。    
    “深的情况,小的不清楚,反正苏老爷跟九头狼常有来往,只要九头狼获了大利,总派人悄悄送苏老爷一份儿。”    
    “警匪一家!”老“孛”铁喜怒斥,“难怪每回全旗百姓捐钱捐物请马队去剿匪帮,都空手而回,白白浪费旗民财物,原来你们早就是一伙儿的!真是该杀!”    
    “别别,老爷,别杀我,我只是跟班跑腿儿的……”那人吓得哆嗦,跪地求饶。    
    “九头狼在那边吗?”    
    “在在,他就在黑风口那儿。”    
    “他还有多少人?”    
    “还有十几个人。”    
    “这几个被抓的人里,有九头狼的‘拜把子’吗?”    
    “有有,他的二当家黑狐,就在这几个人里。”    
    “这就好办啦。”老“孛”深思熟虑地说着,让那位“探子”指认出那位二当家的,并带着他走过去,重新站在火堆旁的亮处。    
    只见他“咚咚”敲响皮鼓,威风凛凛地冲黑风口的方向,喊起话来。    
    “九头狼,你听好了,你可输了第一招儿!”    
    那边毫无动静。    
    “九头狼,你看看这人是谁!”老“孛”把二当家的往前推了推,“你的拜把子二当家的黑狐,还有六七个兄弟,全都落在我手里,你还缩着头不出来说话吗?”    
    黑风口那边终于有了动静。燃亮起几个火把,走出一大汉,向这边答话。    
    “你老兄倒是手脚利索,不费吹灰之力,抓住了我的弟兄们,佩服,佩服。你们到底是啥来路?还真有点本事!”九头狼变得心虚,口气不敢太狂。    
    “不瞒你说吧,你我俩小时还真见过一回,也是在这黑风口,不过那会儿,你老子黑豹劫道儿,我师傅带我闯关!”    
    一阵沉默。显然,九头狼在绞尽脑汁回想几十年前的往事,一生喋血生涯,劫道杀虐无数次过往行人,他还真一时想不起来。    
    “让我提醒你一下吧,那次你老子黑豹的猎枪扣不出火,炸膛,差点炸瞎了你老子的眼睛,记起来没有?”    
    “啊?!你是‘通天孛’郝伯泰大师的徒弟?!”九头狼终于惊呼起来,口气也一下子变得热乎异常,“难怪老哥这么大本事!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小弟有眼无珠,你老哥早点明了大号,不就没有这码子误会了嘛!”    
    “哈哈哈……我的名气哪有师傅那么大,谁知你九头狼给不给面子?再说,也不知今天办事儿的是哪路人马,所以老夫只好设计抓几个活口儿再说了。”    
    “小弟认输,你老哥啥打算?是不是到小弟寒舍喝几壶辣水儿?”九头狼豪爽地邀请。    
    “我们急着离开库伦王爷的地界,喇嘛王爷要灭咱们这些‘孛’,不好久留。有缘来日方长,到时再痛饮你的酒。今天你老弟真给老夫面子,那放我们过去,我将感激不尽。你的弟兄,我一根汗毛也没伤,我这就放他们过去。”    
    “老哥你真客气,我哪能得罪父辈时结交的朋友!我还感谢你老哥手下留情,没伤害我那帮瞎了眼的弟兄们!那我在这儿烫酒为你老哥送行!”九头狼粗犷地大笑着,答应铁喜老“孛”要求。    
    诺民、黑鹞鹰等人围过来。    
    “老爷子,九头狼的话可信吗?别落进他的套儿!”    
    “到了这会儿,不信也得信。我想他会买账的,干他们这行的,讲究的是‘信义’二字,当那么多手下弟兄说出的话,哪能出尔反尔,以后怎么在黑道上混?放心,就是他变卦,我也有制服他的手段!”老“孛”十分有把握地说着,同时抬头向东方看了一眼,此时东边茫茫地平线上,呈露出一条鱼肚白,黎明的曙光正要放射。    
    “天快亮了,你们去准备启程,拔营套车,弄灭火堆。”老“孛”铁喜安排下去。    
    过了一个时辰,等东方大亮太阳将升起的时候,老“孛”铁喜骑着马,带领着他的勒勒车队,旁边陪着二当家黑狐等人,缓缓向黑风口方向走去。    
    那个阴森森黑洞洞的黑风口,张开硕大的黑口子等候着他们。强劲的风沙又从那里“呜呜”吹出来,大漠中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哈尔沙村的村部,如同集市。    
    全村几百号老少妇女,几乎一个不剩地全集中在这里,哭的哭,笑的笑,闹的闹,孩子找娘吃奶,男人们围过来凑热闹,还有的女人一见穿白大褂的打针就晕,挣扎着往外跑,她的男人和亲友从后边围追堵截,弄得鸡飞狗跳。    
    这下忙坏了由旗、乡两级医院组成的医疗组的医生们。给这些“疯”女人们先是检查身体,然后打镇静剂吃些镇静药,不是挨检查打针的女人受罪,而是这些文弱的白脸医生们遭难。有的死活不让听诊器塞进怀里,有的却大方得反摸你的脸蛋或裤裆,而有的一打开衣扣儿就一股汗臭臊味儿扑鼻,直让你恶心想吐,恨不得转身就逃离。


第三部分 银狐出现九头狼(2)

    而围观在门口窗外的老爷们儿们,却议论开了。    
    “嗬!狗日的,让这些白褂们可占了大便宜!”    
    “可不!咱们全村的女人,叫他们摸个遍!”    
    “妈的,你看那戴眼镜的小白脸,把手伸得多深!那小娘们儿还一个劲儿乐,赶上她过瘾了!”    
    “就数村东郑三炮的新媳妇还知道脸红,死活不解开衣服,那小白脸只好隔着棉袄听诊,哈哈哈……除非那小娘们儿的心脏,像砸夯一样大动静!”    
    “哈哈哈……”    
    男人们无拘无束地、放肆地议论着,说闹着。卫生局刘局长无奈之下,找村长胡大伦交涉。    
    “去去去,都回家去,这儿没你们老爷们儿的事!”胡大伦轰这些嘴巴损的男人们。    
    “大村长,咋没我们的事?我老婆可在里边!”有的起哄。    
    “我老婆也在里边!谁还抢了你那臭娘们儿?”胡大伦训斥。    
    “那没准儿。已经占了不少便宜了,我那老婆可金贵!谁像你的,好像谁摸都行!”起哄者说完就开溜。    
    “混球!”胡大伦从他后边骂一句,然后好说歹说把这些男人们都轰走了。    
    这时,派去叫杜撇嘴儿的小伙子回来,向胡大伦报告说杜撇嘴儿来不了。    
    “咋了!她敢不来!”    
    “趴窝儿了,发烧!”    
    “‘大仙’还得病?保准是装熊!”胡大伦回办公室,向古旗长汇报此情况。    
    古治安正和赶到这儿来的哈尔沙乡的乡长刘苏和谈着话。    
    “走,她不来,那咱们去瞧瞧她。‘狐仙’的事儿,是她搞起来的,此人要好好教育教育。老胡,你去叫个大夫,一块儿去。”古治安站起来,和刘乡长等人往外走。    
    古桦捅了捅旁边的白尔泰说:“咱们也瞧瞧去!”    
    “古旗长没叫咱们……”白尔泰犹豫。    
    “嗨,你真木,这有啥呀,下乡工作,要积极主动,再说这杜撇嘴儿,过去当过萨满教的‘列钦’巫女,正是你要调查的对象哩!”    
    “是吗?那咱们去!”白尔泰和古桦一起走出屋,跟上前边的古旗长他们。    
    “你可真是你们主任的好参谋,愣把人家给拉来了。”古治安回过头,向他妹妹逗着说。    
    “那当然,这叫开展工作,是吧,白老师?”    
    “嘿嘿嘿……是,是。”白尔泰也笑起来。    
    当他们一行人,快走近杜撇嘴儿那两间旧土房时,有一小孩儿飞跑过去报信儿了,只见有两三个年轻妇女匆匆忙忙从那两间房走出。胡大伦说:“这老巫婆,还在招人搞活动!”    
    屋里,门窗堵得严严实实,大白天在里边也黑咕隆咚,灶口祭燃着糠秕子之类的“避邪物”,烟气腾腾,呛人嗓子。柜子上点着一盏油灯,里屋门的上框部,吊挂着五色布条儿幡旌,地上抛撒了不少高粱和谷粒儿。古治安他们进屋时,有一老年妇女正从西墙上摘下一张图,急急忙忙卷巴着。整个屋里阴气森森,充斥着邪门歪道的各种气味,好人进这屋也抗不住打冷战。    
    “这是在搞啥乱七八糟的!鬼鬼气气,神神道道,你就是杜撇嘴儿吗?”古治安忍不住大怒,冲那位卷图的老妇女喝问。    
    “俺不是、不是‘杜大……仙’,啊杜大姐……她在那儿躺着呢。”吓得那个妇女打一哆嗦,赶紧往炕上指了指。    
    土炕角躺着一人,身上蒙盖着厚棉被,上边又压了一件羊皮大衣,缩成一团。听见来人,脑袋从被子里露出来,额头上扎着一条红布带子,一头花白的头发披散在脖子上,脸颊上两个颧骨那儿绯红绯红,而一双绿豆似的圆眼睛贼亮贼亮地闪动着,看人似刀子般扎个透。一见来人,嘴里边哼哼唧唧呻吟开了:“我要死了,我脑袋疼死了……”    
    古治安盯一眼炕上的杜撇嘴儿,继续追问那个老妇女:“那你是谁?在这儿搞啥名堂?”    
    “我、我、我没搞啥名堂,我是邻居的包婶儿,杜大……姐生病了,来看看她……”这位姓包的老妇女支支吾吾,把手里的那张图往身后藏了藏。    
    “不要掖掖藏藏的了,把那张图给我看看!”古治安说。    
    “哦,不……”那女人还往后缩,胡大伦走上前,愣是半抢半夺地从她手里拿过那张图,递给了古治安旗长。    
    古治安摊开那张揉得皱皱巴巴的图。    
    “果然是所谓的‘狐大仙’像,我见过,我家老太太‘请’的那张跟这一模一样,看来这像是母图了,全照它描的!”古治安把那张图传给别人看,自己走向炕边,冲杜撇嘴儿说,“你生病啦?得的啥病?医生,给她检查检查,先瞧病,再问话。”    
    跟来的那位医生按照旗长的吩咐,开始给杜撇嘴儿查病。古治安又叫胡大伦把遮挡窗户的布毯子撤掉,灭了灶口的燃物,这下屋里亮堂了许多,空气也清新了不少。这会儿,那位医生向古治安报告说:“她没啥大病,看来主要是神经性的头疼,心率很快,血压偏高,心血上冲,中焦堵塞,大脑处在极度亢奋状态。打一针安神类的镇静剂就好。”    
    “这都是‘狐大仙’附体下凡瞎折腾的结果!现在,自个儿倒收不住了,哈哈哈,害人害己!先给她打一针吧。”古治安说。    
    “我不打针,我不打针……”杜撇嘴儿往被窝里缩,眼睛突然变得亮晶晶,神情异常紧张,说话的声音也变了,显得很恐怖的样子。    
    “你怎么了?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医生见杜撇嘴儿神色有异,赶紧安抚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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