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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这几年还好么?”陈睿苦笑一声,静静看着记忆中几乎没有改变多少的木头,当然,除了那一头披肩长发。以前的木头为了不想让别人说他像女孩子,一直坚持着板寸的发型。
回答陈睿的是一个极为简单也极为粗暴的一句话,准确的说,是一个字!
“草!”祝倾只说了这一句话,转身抄起工作台上给宠物清理毛发的剪刀,径直奔上前,一刀刺向了陈睿的胸口。
苏桃见状,脸色大变,祝倾身上传来的是实实在在的杀气。苏桃何时见过这种场面,站在陈睿身边的她吓得尖叫连连,因为祝倾的动作可不像是在开玩笑,好像是真的想要杀了陈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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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这草有毒
第129章这草有毒
苏桃还在好奇,这大d进门之后的第一件事为什么会在门口找一个拖把拿在手中,直到现在她才开始有些佩服起大d的先见之明。就在锋利闪耀着寒光的剪刀即将要刺到陈睿的身上时,只见大d冲到陈睿的面前,用力将祝倾手中的剪刀格开。
“木头,你不要冲动,有话好好”大d神情激动,冲着祝倾怒声吼道,只不过话还没说完他就脸色巨变,眼珠子几乎要凸出眼眶,异常的骇人。
“哐啷”一声,大d手中的拖把应声落地,同时大d痛呼一声:“木头,我草你大爷,你来真的!”,说完大d双手捂着裆部缓缓倒下,弓着身体,侧倒在地板上不停的抽搐。
祝倾的右脚要悬在半空中,只不过一脚踹中大d的命根子后他的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好似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即使面前的大d和他曾经是两年的同桌。
“阿泽,快阻止他!”苏桃着实没有料到这个看起来秀气得像个女孩子的瘦弱男生轻轻一脚居然就把身宽体胖的大d瞬间放倒,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并没打算就此罢手。
“大d,你还不了解木头么,他从来不是一个开玩笑的人。”自始至终,陈睿都没有动哪怕退后一步,就这样直面祝倾。
大d挣扎着说道:“哎哟,痛死老子了,老子以后估计会变成小d。妈的,哎哟,真痛啊!你也知道这小子认真起来就是会玩命的人,还不快跑!他真的会捅死你的。”
阿泽很不情愿干涉除了苏桃以外的其他事情,但他不想看到大小姐不开心时的样子,很显然,一旦这个陈睿受伤小姐一定会不高兴的。最重要的是,面前这个年轻人吓到了大小姐。
眉头微皱的阿泽移步上前,挡在了陈睿的身前。
祝倾一脚放倒大d之后丝毫没有停顿,直接从大d的侧倒的身体上跨过,见阿泽挡在前方,只是微微打量了一下对方,随即抬手轻飘飘的一推。
阿泽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以他在部队里练就的体魄,别说祝倾一个这样的瘦高个,就是来两个也别想动他分毫。只是他同样没有料到,祝倾那看起缓慢柔弱无力的纤细手臂居然蕴含着不符合常理的力量。
猝不及防之下,阿泽被推了一个趔趄,在苏桃再次高分贝刺耳的尖叫声中,祝倾手中的剪刀刺向了陈睿的胸口。
苏桃不忍看到本来计划中的重建dc战队之行会变成眼前这一起流血事件,甚至是闹出人命的血案,赶紧捂住双眼,细而尖的声音惹得宠物医院笼箱里的猫狗虫鸟骚动不已。
“停,别再叫啊!耳膜快穿孔了!”艰难挣扎站起却仍旧夹紧双腿的大d厉声喝止苏桃再继续尖叫下去可能会震碎橱窗玻璃的音波武器。
没有听到意料中陈睿的惨叫,苏桃这才慢慢从双掌间松开的指缝看清眼前的情形,祝倾的剪刀就停在陈睿胸口不到五公分的位置,却没有刺下去。而陈睿,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直接和祝倾四目相对。
这幅场景有些诡异,苏桃不由自主的脑补了接下来的画面,祝倾是个被抛弃的女人,陈睿是那负心汉,面对伤透了自己心的男人,祝倾举起手中的利器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接着,祝倾会说一句:当年你明明说三年之后才回来,为什么要我等了十年,在我最宝贵最美好的时光中,你却让我独自守着寂寞,直到皱纹白发爬上了我的容颜鬓角?为什么啊,我好恨啊!
最后,陈睿用力揽着祝倾的细腰,画面定格在少儿不宜的激吻场面上。
我去,小说太多,这是两个男人!苏桃赶紧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挥散,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觉得自己现在怎么突然变得如此邪恶不纯洁了呢?
现实的情况,,陈睿只淡淡一笑,说道:“需要我解释?”
“嗯!”木头放下剪刀,递给陈睿一根烟,两人就像多年不见的好友,就这样旁若无人的吞云吐雾,完全不顾一旁显然的禁烟标志。
接着,陈睿将当初的dc战队在网吧斗殴被学校开除,随即被安排出国留学,以及家庭遭遇剧变后回国安心学习,由于小薇的病情放弃读大学的机会,在hb大学打工,希望重建dc战队的经历简略的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祝倾点了点头,说道:“本来很怪你,现在释然了。”
一旁的苏桃听着陈睿从未提及过的过去,虽然只是简单的叙述,苏桃还是听出了其中的曲折和心酸。
原来陈睿是一个背后有这么多故事的人啊!
苏桃再次望向陈睿的目光已经开始有了一些改变,这些改变她自己都未曾发觉。实际上,陈睿在讲述这些经历时的那种淡然和平静,让她不禁有些钦佩,作为一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家千金,这些寻常人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就好像小说里的情节一样。
如果换做是自己,恐怕早就崩溃了吧!苏桃这样想着,在陈睿的身上她看到的却是不屈和抗争,还有坚持梦想时的那种执着。
“要归队么?木头!”陈睿掐灭了烟头,郑重问道。
“为什么不呢!”祝倾直起身,走过去拍了拍大d的肩膀,随即转身将工作台上最后一点工作做完,一边收拾一边说道:“我在这里就一直等着dc战队重新归来的那一天!只不过,等的有点久而已!”
“哈哈。。”大d似乎忘记了胯下的疼痛,重重的揽住木头的肩膀,大笑道:“老子就知道,陈睿一出手,木头绝对会答应!不过你小子下次下手轻点可以么?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咱们王家三代单传就全靠它了!”
陈睿微微一笑,用力拍着祝倾有些柔弱的肩膀,说道:“那么,欢迎木头归队!”
苏桃不是很明白片刻之前三个大男人明明一副你死我活的样子,居然顷刻之间就冰释前嫌了?三人之间的交谈不多,祝倾自始至终说话好像没超过十句,看此时三人的样子,就像是最要好的好友在聊天一般亲密。
或许,这就叫做兄弟情义吧!无需太多的话语,一切尽在不言中。苏桃不是很懂,模糊中只得到了这一个结论。
木头归队,不论是陈睿还是大d都是心情大好,陈睿问:“伯父呢?店里就你一个人?”
“一直是两个人,他上门去了。”祝倾应道,依旧惜字如金。
陈睿知道,有些宠物医院的客户因为工作忙或是其他原因,不能亲自带着自己的宠物过来,祝倾的父亲这个时候就会上门去服务,虽然有些麻烦,但胜在酬劳高。
大d在一旁无所事事,和苏桃一起逗着笼子里的一只鹦鹉,见苏桃频频回头,好像对木头很感兴趣的样子,便问道:“觉得木头很奇葩么?”
“有点!”苏桃深以为然的点头。
“你想知道他更奇葩的事情么?”大d忽然神秘兮兮道。
“好呀好呀!”苏桃最喜欢这种八卦了,祝倾话不多,处处透着神秘,她很好奇。
大d轻咳一声,煞有其事的讲起了关于祝倾的往事:
我记得那一年初二时,我和木头是同桌,一周一次的换座位我们两个换到了靠窗的位置,他坐里面,我坐外面。那天我不想小心把窗户弄烂了。下午班主任过来问我们两个是怎么回事。我因为之前背了处分不能再被处分,木头便主动说,我没碰窗户。
班主任当时就火了,愤怒的问那这块窗玻璃怎么就烂了。
“你知道木头是怎么回答的么?”讲到这里,大d已经开始笑了起来。
“他回答什么?”苏桃紧张兮兮的问。
“哈哈。”大d捂着肚子,断断续续的说:“这货就说了一句,说只是看了一眼玻璃,然后玻璃就烂了。接着我们班主任就说,那你看另一块玻璃,看不烂不能回家吃饭。”
“噗嗤!”苏桃忍不住捂嘴跟着笑了起来。
“还有没有?还有没有!?”苏桃直起腰来,急切问道。
“多了去了!”大d成功引起了苏桃的注意力,为了讨好苏桃这个战队的股东,大d又说了两件关于木头的趣事。
一次是在班会提前结束,班主任为了消磨时间让班上的同学讲笑话,轮到祝倾时,祝倾还是说了一句话:不笑是傻比!全班停了一秒后就全笑了,结果是班主任阴沉着脸让祝倾在走廊罚站了一上午。
另外一次就是秃顶的老历史老师在讲课提问,把正在发呆看着窗外的祝倾给点了起来,问祝倾李时珍的著作是什么。木头根本就没认真听讲,只能摇头示意不知道。
历史老师强压着心中的怒意,又提出了一个早前讲过的问题,说是李时珍临死前留下过哪些警句。木头就说了四个字:这草有毒!
结果历史老师拎着木头的耳朵,让他在走廊上罚站了一个下午。
“这是真的么?原来他这么逗啊!”苏桃笑的眼泪都出来,对祝倾的兴趣更甚,当她想要让大d再讲一些关于木头的趣事时,却见大d敛住笑容,面带忧虑的看着门口。
门口一个头发花白微微有些发福的中年人拎着工具箱刚刚推门而入,这个中年人正是祝倾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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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最后的名额—LSPL(1)
第130章最后的名额—lspl(1)
祝倾的父亲名叫祝建国,自从祝倾十岁那年他的母亲病重过世,他便一直和祝建国相依为命,或许是望子成龙的迫切吧,祝倾的父亲对儿子的要求特别严格。
但是,祝倾除了看起来沉默寡言不苟言笑外,对学习也并不上心。
当年陈睿和大d、祝倾一起挥洒青春时,经常会看到祝倾脸上带着伤到学校,而自始至终祝倾都没有提及过受伤的过程,以及对祝建国哪怕一句抱怨。
“你们。。”祝建国将工具箱放到一旁,随意的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毕竟年纪大了,为了省钱他没坐公车,是一个人顶着烈日走回来的。
时隔数年,祝建国还是从记忆中找到了两个熟悉的脸庞,正是陈睿和大d,两人虽有变化,但致使自己儿子辍学的罪魁祸首,他祝建国还是认得出来。
“伯父。”陈睿和大d两人上前问候道。
“滚!给我滚出去!”祝建国太阳穴上的青筋突起,激动无比的怒吼道。
“你这是做什么?”祝建国望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祝倾,指着自己儿子的鼻尖,大骂道:“你难道忘了,不是这几个狐朋狗友你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老子是没什么本事,没有关系让你重新回到学校,但老子把你从少管所给捞了出来!”
“他们不是狐朋狗友,他们是我的,兄弟!”祝倾缓缓道。
“兄弟?呵呵,在你出事的时候他们都在哪里?”祝建国冷笑一声。
祝建国不知道,当时大d还躺在医院,陈睿被强制送出了国,就算想要帮祝倾,一个是有心无力,一个是鞭长莫及。
“我要离开,重建战队!”祝倾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望着祝建国逐渐苍老脸庞,说道。
“啪!”话音刚落,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祝倾的右脸上浮现一道鲜红的掌印,祝建国则气的浑身发抖,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儿子。
“吃一次亏还不够,还想执迷不悟?”祝建国骂道:“一个破游戏而已,玩的再好能有什么出息!这几年我看你不再谈战队的事情才会让你晚上玩那些游戏,现在倒好,又跟我谈什么战队的事情!游戏玩的好能当饭吃?啊?!重建这个什么狗屁战队,你会有什么未来?”
“在这里,我根本看不到未来!”祝倾少见的一次性说了很多的话,“对于我而言,游戏不仅仅是游戏,那是一个梦想!一个我一直藏在心中的梦想!
原先我深埋起当初的梦想在这家宠物医院工作,听从你的话,过你想要我过的生活,但是我并不开心。兄弟们都已经回来,我也要回去了。不管最后的结果怎么样,我只知道,我曾为梦想奋斗,这就足够。”
祝建国的胸膛起伏不定,听着儿子这几年来第一次坦露心声,他心里异常的难受,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
他何尝感觉不出来这几年自己的儿子每天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工作时的失落和茫然,看着儿子以往暗淡无光的双眸中渐渐明亮隐透着的神采,祝建国还是狠不下心来。
游戏!都是游戏害了自己的儿子,一个肢体健全智力正常的年轻人为